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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6-细胞记忆-第5章

小说: 06-细胞记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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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还是迷惑,或者难以想象,不必舍近求远,你目前的生命就可以帮你理解这一切。 
在轮回中成长、学习无论你的童年记忆有多少,你一定都经历过下列的过程:诞生、体重三点五公斤的小婴儿,不会走路、讲话.照顾自己;然后摇摇摆摆学走路、开始学习怎么使用厕所;入学第一天,内心充满害怕、兴奋、疑惑、以及渴望学习的心情;再来就是度过了叛逆、混乱的青少年阶段;到了二十岁,虽然已经进入成年期,但是只能用虚张的勇气,
假装很有智慧‥‥。 
  换句话说,你在这一世有不同的形体,走过身心成熟的许多阶段,而且学习许许多多的功课。 
  这些不同的形体、阶段与功课,并不会无缘无故发生然后消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从婴儿、学步幼儿、开始入学的小朋友,到十三、四岁的青少年、二十多岁的成人,过去的你并没有消失或停止存在。 
  没有,在整个过程之中,你一直是「你」,一名珍贵、复杂、神圣的存在体,与任何其它灵魂没什么两样。 
  想一想现在这一刻,你正在阅读这本书藉,而在另一个时空我正在写书,你和我,不多也不少,我们互相经验所有的当下,无论这样的时刻多么琐碎、多么具有戏剧效果,我们在共同的生命经验中,一起学习,一起成长。 
  现在,请在心灵里往内跨一大步,去感受一些内在、令人振奋的一瞥,那是一片无止尽、充满星星的空间,然后,在这个你也是其中一部份的无限宇宙之中,出现了一个你。 
  在心灵中往后看,回看生命中所有的形体与阶段,然后你终于了解,所有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永恒生命中一个小小的过程。无论你在好几个世纪以前长什么样子,在之前的阶段有什么样的学习与成长,或者即将有什么样的功课与挑战,你所展现的都是最具启发性、最完美
的自己。 
  你的前世,不论是在凡尘或是在「故乡」,都跟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差别,就像此生的过去,也都是整体中的一部份,而且前世或过去的历史,对现在生命的影响绝对超乎你的想象。 

我对前世的看法 
  很多人知道,我是天生的灵媒,我们的家族有三百多年的灵媒传承。不过很可惜,虽然上天赋予我通灵能力,但是我却没有因此而产生不凡的灵性智慧而悟道。 
  我可以很轻易看到灵魂与鬼魂,所以对于「另一界」的存在,以及我们死后灵魂可以超越肉身,从来不曾怀疑。 
  我的祖母埃达(Ada),她是我的密友、心灵导师、鼓励者,当她开始告诉我前世的事情,我并不是不相信,只是无法想象为什么我应该关心这件事。 
  当时,我用自己的想法把前世误解为,我曾经拥有过许多不同的身分,不过,我觉得当中没什么太大的道理,因为在这么广大的宇宙架构下,人的观点反而相形见绌,愈显微小。另外,如果我曾经是探险家、法国交际花,甚至是埃及艳后(Cleopalra,我当然不是),又能怎样?我还不是有一堆杂事、功课要做,也要应付可怕的母亲,练习更多的通灵技巧,不管我的前世是甚么伟人,所有的琐事能够不做吗?
  所以,如果没有任何实用目的,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学习了解前世? 
  相反的,我宁愿把注意力放在通灵研究,与我的指导灵法兰欣(Francine),或是与就读的天主教学校与修女,建立更好的关系,甚至希望自己过「正常」生活,何必在乎什么前世。 

遇见建造金字塔的古代灵魂 
  我曾在之前的《灵魂之旅》书中描述大学的求学生涯,研究宗教、英国文学,以及心理学,希望用我热情洋溢的兴趣成为一位老师。书上我还描述了如何密集研究催眠,这项令人着迷的技巧让我变成有执照的催眠治疗师,然后我开始在通灵的情况下运用催眠。 
  有一次,一名心事重重的当事人跑来见我,在催眠的时候他用「现在式」描述正在建造金字塔,然后用没有意义的语调拉里拉杂讲了一大堆,我亲眼目睹他纾解了很大的精神压力。 
  后来基于好奇,我把录下他说话的一卷录音带,寄给在史丹佛大学当教授的朋友,想听听他的客观意见。三天之后他的回电令我震惊,他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语言」是非常流利的独白,用的是古代亚述人(Assyrian)的方言,而当时正是埃及王朝建造金字塔的年代, 
  埃达祖母曾经多次告诉我前世的事情。我的指导灵法兰欣也讲过很多次。不论从灵性、哲学、心理学的层次看,我知道我们的灵魂是永恒的,这当中当然包含着前世的观念。 
  可是一直到二十五年前,我遇到那名内向、率直的男人,他公元前七世纪的前世遭遇,让他大大纾解了精神压力,这时候,我对轮回的主题开始产生极大兴趣,而且全心全意开始研究。 
  我大量阅读、搜集任何资料,与许多催眠治疗师一起研究,累积前世回溯的经验。然后我下定决心,只要当事人进入无边无际的前世数据库里,而且很肯定所有的讯息完全来自于他们自己,不是因为我的关系,那么我就不能只是坐着,漫不经心回答:「嗯?」。 
  果然,令人啧啧称奇的事情发生了,我开始发现到,他们从灵魂深处掷出来的讯息,不仅多采多姿,而且准确性令人叹为观止。 

等待被释放的记忆 
  当时我正在组织、训练一个小组的工作人员,希望整合到「涅盘心灵研究基金会」里。对于前世回溯的探索,一开始我就想到建立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的前世回想是不是有根有据。如果说,当事人的多采多姿细节描述,纯然只是幻想,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可是,如
果我拿这些幻想向心灵、精神、医疗学会的同事报告,一定会危害我的信誉。 
  所以我订下一个不容变通的规定,如果当事人的前世回想没有经过查证,也就是说,无法找到真有其人其事,那么我就不会拿出来报告,或当作证据,这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个时代没有计算机,更没有网际网路),我们只能潜心钻研全国的人口记录,以及北加州圣汶诺(San 
Bruno)的超级档案库。 
  因此,如果有一个接受催岷的人描述说,她是1801年的波士顿人,名字叫玛格莉特.道崔,有三个孩子,丈天是补鞋匠,那么,除非我们真的找到证据,证明1801年波士顿确实有人叫玛格莉持.道崔,丈夫在修鞋子,而且有三名子女,否则我们只会把她的回想当成是虚构的。 
    时光不断逝去,我们从一个当事人的前世查证,换到另一个,而且不断累积,我的档案增加到好几百个。所以我非常肯定,我们曾在这个世界活过好多次,而且对这些生命历程都有清楚的记忆,只不过这些记忆隐藏在我们的深层潜意识里,等着被释放。 
  既然可以查证出前世回溯确有其人其事,这等于证明了我们的灵魂从来不曾死亡,这项事实比得奖更令我高兴。 
  现在我反而弄不懂,这么重要的前世讯息,以前为什么能容忍自己的一知半解。实际上,在我初次目睹前世被揭露所发生的奇迹时,还需要法兰欣向我解释怎么回事。 

前世的奥秘 
  我手中一堆可以证实前世回想的档案,还有对灵魂不死的坚固信仰,让我无限欣喜,无限满足。 
  曾有一位名叫亨利的当事人,步履蹒跚走进我的办公室,他的颈部套着矫正支架。亨利解释说,从三十岁出头开始,颈部就患有慢性疼痛,并伴随着抽筋,花了许多钱看很多医生,至今仍检查不出任何毛病。他来找我是想算命,看看换什么工作比较好,不过他同意在算命之前进行催眠,好让自己放松。 
  想不到,亨利却在催眠时说出1790年的法国前世,当时他刚丧偶,身上一无所有,接着加入军队,参与法国大革命,三十三岁时被送上断头台。 
  不过,这件实例中有段插曲颇令我们感动。原来,在两百年前他所深爱却早夭的妻子,现在这世依然是他的妻子,而且两人非常恩爱,生活很快乐。这件事也说明了当初他们为什么一见钟情,而且很快就愿意互托终生。 

揭露「治疗」的力量 
  三个星期之后,我到一家慈善机构谈事情,来接我的人竟然就是亨利,他的气色很好,身体百分之百健康,而且颈部少了矫正支架。他说,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舒服,而且他的疼痛在看过我之后的第二天,明显减缓,到了第四天,他觉得完全痊愈,所以矫正器拿下来,然后与妻子仪式性地把矫正器放进壁炉烧掉。 
  他很惊讶,事实上我也很惊讶。唯一不觉得惊讶的就是我的指导灵法兰欣,我相信她一定在旁观察这一切,而且发出长长叹息,怀疑这么明显的事实我为何无法拼凑起来。 
  也就是说,三十出头的亨利开始出现慢性颈部疼痛,可是所有的医生都说他没有毛病,而亨利的前世是三十三岁在断头台结束了生命。换言之,当亨利的前世阴影与创伤被释放出来,疼痛就此消失。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法兰欣对我的态度一直是这样子的:她不会主动告知答案,除非我问她。可是要问对问题,困难度是很高的。但是亨利的经验,终于让我迅速提出一个好问题,「我想让当事人知道,根本没有死亡这回事,但是除此之外,我还可以从前世回想中获得什么启示吗?」 
  法兰欣的回答只有简单两个字,但是这两个字却改变了我的研究范围与努力方向,而且从此后也改写了无数当事人的一生。 
  这两个字就是:「治疗」。 
  这个观念让我非常兴奋,前世回想的最大发现是「治疗」,不过我必须向自己证明,这件事确实是真的。法兰欣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谎,而且她懂得也比别人多,但是很抱歉,我也是严格的怀疑论者。 
  别人所说的任何事情,我不会盲目相信,对法兰欣也是这样。我必须亲自经验这些事情,而且在相信之前,必须再三检验,前世的「治疗力量」也不例外。

随机挑选志愿者做实验 
  自从我踏入通灵与灵性研究这个领域,我跟医疗与精神医学协会的成员,交往就很密切,我们分享观念,互相转介当事人,也会交换理论与研究心得。 
  许多同行曾经与我一起探索轮回这个主题,法兰欣向我透露前世讯息没多久,我跟一些同行正准备举办周末研习营,探讨前世与灵魂不死究竟真实或只是虚构的。 
  我认为机会来了,何不从听众当中随机挑选志愿者,让他们接受前世回溯,看看有没有出现治疗效果,这完全是随机的,不必事先计画,没有彩排、也没有剧本,当然更不能安排「套招的人」;也就是说,整个过程绝对不可能造假,只有我,还有完全不认识的听众一起
从事治疗性回溯。 
  研习营的其它成员听到这种方式,热情顿时冷却不少,而且他们最关心的问题变成:「如果失败怎么办?」 
  我耸耸肩说:「失败就失败。可是,没有尝试,我们永远无法知道,不是吗?」 
  周末那一天的会场挤满人。我必须承认,尽管这些同行跟我都是多年好友,我从入口走到舞台中间时,我觉得他们还是有点不自在。 
  例如,我看到前排座位上的名牌,都挂着一些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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