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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奥修]当鞋合脚时-第30章

小说: [奥修]当鞋合脚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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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不是一种禁锢。只有那些对于你不是禁锢的人才会有助于你,不然追随者将引导他们的领袖;门徒对他们的师父施加规则。这该有多么荒谬?他们两者都会留在黑暗之中。 

  始终记住一件基本的事情:不会有比自然更多的东西,自然是一个整体。所以你必须找到一条从你生命被驯化的模式中退出,并进入自然流动的途径。 

  你被冻结,正如你被驯化。怎样才能再次融化,变成一条河流呢?这是艰难的,因为冰冻是被崇敬的,自我会说:“你在干什么?现在没有人会尊敬你,现在你将不是一个令人尊敬的人!你在干什么?”自我将会说:“只是遵守规则,有什么害处?”在规则中有那么多投入。如果你遵守一般的规则,每个人将会崇拜你。但崇拜能得到什么?它不是对生活的替代。崇拜能得到什么?它不是对存在的替代。存在,让事情发生。 

  如果有人尊敬你,甚至那时还是由他作出决定,你不必去关注它。如果你关注它,你会变成神经病,每个人就是这样变成神经病的。周围有许多人,他们都期待你做这做那。那么多人,那么多期待,你试图去满足他们的一切期待?你不能满足所有的期待。整个努力会以你自己深深的不满告终,没有人会满足。唯一可能的满足是你自己的。如果你满意了,只有少数人才会满意你,但那不是你关注的事情。 

  你存在不是为了实现任何其他人的期望,他们的规则,他们的蓝图。你在这里是实现你自己的存在!那是你的命运,不要偏离它,没有什么是值得的。 

  但周围有许多诱惑,它们看来是如此清白,诱惑看上去非常清白。可是它们不那么清白,它们非常狡猾。有人说:“你晚上不吃饭有什么不好?人们将给你以崇敬。”吃或不吃不是主要的。如果你不想吃饭,那很好,不要吃。人们说如果你早晨5点钟醒来,印度教徒会崇敬你。那个时候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如果你感觉很好,起床,不要考虑印度教徒。如果你起床是因为他们,那你会错失你自己,渐渐地你会越来越被缠绕。因为有些人如果在标准时间(brahmmuhart),在5点钟起床,他们会整天不愉快。 

  有一段特殊的时间是必须在睡眠中通过的,每晚2个小时。现在科学家发现在24小时中每天有2小时人体的温度下降;那2小时是睡眠的最深层。如果你错过了它们,那么你会整天觉得错失了什么东西。如果你能在那2小时里睡眠,那就没有必要睡5~7小时,它们足够了。但是那2小时对每个人是不同的,而规则却不是对每个人不同的——这就是问题。如果有人体温下降的2小时是在3~5点之间,那么在5点他会神清气爽地起床——那是他的标准时间。但还有些人在5点真正入睡,他的体温在5~7时之间下降,如果这个人遵从印度教,他整个的生命将会丧失平衡。 

  你必须探索你自己,这是各不相同的,一切都是各不相同的。没有什么规则是你必须生搬硬套的,你必须找到你自己的规则。 

  只是去领悟——无论什么给你快乐与祝福,和平与安宁的,探索那条道路,更多的将很快到来。那就是尺度,如果你快乐,我说你是个具有宗教性的人,尽管你可能不去寺庙。如果你不快乐,但你一直去寺庙,我也不能把你称为一个具有宗教性的人。如果你快乐、喜悦,如果你的整个存在渗透出喜乐与安宁,在存在中如鱼得水,你是个具有宗教性的人——无论你信不信神。那些只是文字,不要在乎它们。 

  找到你的和平,找到你能拖着尾巴并活着的泥土,那就是你的寺庙。没有其他人的寺庙会适合你——不会适合你,因为每一座寺庙都是某些人为某些人造的。 

  佛陀以他自己的方式生存,于是一座寺庙诞生了,于是数千人跟上来,他们开始像佛陀一样地生存;他们错失了他们的目标。佛陀从不跟随任何人,他的道路是他自己的,他是快乐的——那就对了。但你跟从他将不会快乐。 

  不要跟从任何人,不然你会不快乐。你已经够不快乐的了,因为你跟从你的父亲、母亲、老师和宗教。你遵从了那么多,所有那些声音都是不同的,矛盾的,不一致的。你被拖着到处走,你怎么才能是整体呢?你是一种不完全的现象,一种堆积,一部分往东,一部分往西;下半身去了南方,上半身去了北方的喜马拉雅山。你是一种不完全的现象,不是整体。 

  作为整体存在!我告诉你,如果你保持整体,如果你不听从任何人,如果你只倾听你自己的声音,即使你有时会犯错,即使你有时会出岔——不要在乎。你会犯错,因为你是如此习惯于跟从他人,你失去了你内在的声音。你不知道内在的声音是什么。有许多声音,他们都来自他人。有时母亲说话——做这个!有时父亲说话——不要做这个!有时其他人,佛陀,基督,耶稣,庄子……离开所有的声音。倾听!静心是一种深层的倾听,倾听内在的声音。当你变得安静时,声音停止了。庄子回他的家去了,佛陀也回他的家去了,不再有耶稣,你的父亲和母亲真的走了,所有的人都走了,只留下了你,在你的虚空中独自一人。那时你的本性自行显现——那是一朵花。当种子开裂,探出身来,发芽,你的内在声音出来了,发芽了。那么跟着它:无论它领向何方,跟着它。不要倾听任何人;那是你走向神的路。一个师父所做的一切都是把你带向你内在的声音。师父不应该成为替代物,不然你会变得比以前更加繁杂。 

  不要让我成为你的声音,我不是你的敌人。不要听从我!只要这个就足够了:你深深地进入你自己,倾听你自己的声音。如果我能帮助你趋向那一方,那么我就是你的师父,不然我就是个敌人。一旦你开始倾听你自己的声音,不需要我了,你可以抛弃我。听着……就像有第三只眼睛,有第三只耳朵,在经文里没有谈到这个。有第三只耳朵,就像你第三只眼睛会让你瞥见你的本性,第三只耳朵将会让你听见你内在的声音。当这两只外在的耳朵停止工作时——当你不再听从任何人,你变得完全听不见,没有声音进入,你抛去了所有内在的声音,当你抛出所有的垃圾,你只是虚空,内在沉淀——你会感觉到那个声音。它始终存在,每个孩子生来就有。你无法让一只龟困惑,你无法让它相信你说的:“来吧,死去吧,我们将把你奉为神圣。”龟也将会说:“回去吧,让我留在泥土里拖着我的尾巴。”一日你感觉到你的声音,那就不需要规则了,你自身就成为一种规则。 

  你的声音越清晰,你的脚步越是落在正确的方向。它成为一股向前的越来越强的力量,每一步都越来越把你引向你的命运,你会感到更加自在。你将感到一种没有什么不对的深层的满足,你会赐福,你也会被所有的一切保佑。 

  宗教是一种反抗,反抗他人,反抗那些祝福者,反抗那些行善者。这是最大的反抗,因为你独自一人,没有其他人,你必须独自走完旅程。这是个人对群体的反抗。群体是非常、非常强大的。它会压碎你,它已经压碎了你。你被弄成残废,被压碎,你几乎死去。让你活着对群体来说是危险的,因为你将遵从你自己的途径,群体有它自己的途径——它要你遵从它。群体想要你成为一个邮局的职员,一个小学教师,一个医院的护士,你内在的声音可能对它没有准备。你内在的声音可能会把你带向佛陀和庄子,但社会不需要佛陀——它需要一个完美的执行者。要佛陀干什么?他是经济上无用的一个负担。 

  有一次摩拉·纳斯鲁丁戴着一顶贝雷帽,穿着一件工作服,留着一把飘动的胡须去见一位心理医生。心理医生问:“你是个艺术家吗?”纳斯鲁丁说:“不,根本不是!”心理医生说:“那么这贝雷帽、工作服和胡须是为什么?”纳斯鲁丁说:“那就是我要来这里咨询的,为什么?我从未要过它;这是我父亲,他要我当一个画家,一位伟大的艺术家。那就是为什么我来这里咨询的原因。” 

  你的状态是如此之糟,因为那么多人想你做成那么多事情。如果你满足他们,你将仍是不满足的,因为没有人的期待刚好符合你的命运——对此你必须探索,这是一种内心的探寻。那就是灵魂!你可能称它为神,你可能称它为真理,名字不同,但真正的事情是找到你存在的真正使命,不然终有一天你不得不去找心理医生询问。每个人都在走近心理医生的门。甚至连心理医生本身都状态不佳;因为他到其他的心理医生那里去作出对他们自己的分析——他们相互作心理分析。这真是一件惊人的事:心理医生自杀的比其他任何人都多,是任何其他职业的两倍。发疯的人也是其他职业的两倍,而他们存在是为了帮助他人! 

  每个人状态都很坏,因为没有人听从他真正的存在。听从它!不要听从任何其他人。 

  这将是艰难的,你将不得不失去许多,许多投入将会失去。这就是我所说的桑雅世:就是放弃虚假的投入,就是放弃他人和他们的愿望,他们的期待,就是一个作为真正的自身存在的决定。 

  齐桓公在堂上读书,造轮子的人扁在外面的院子里做一个车轮。扁放下椎子和凿子走上堂来,对桓公说:“冒昧地请问,大人,您所读的书是些什么呢?”桓公说:“是圣贤的话语。”扁问:“还在不在世上?”桓公说:“死了很长时间了。”“那么”,造轮子的人说,“你所读的只是他们留下的糟粕啊。”桓公答道:“你知道些什么?你只是个造轮子的人。你最好给我作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必死无疑。”造轮子的人说:“我是根据我的观察来看这些事的。我做轮子的时候,做宽了它们就松散开来,做紧了它们又安不进去。但如果我既不太松也不太紧,它们就恰如其分,做出的东西正是我要的那个样子。“你无法把这个用话说出来,你只需知道它是怎么回事。我甚至无法把怎么做的技巧准确地告诉我的儿子,我儿子也无法从我这里学到它。所以我在这里,70岁了,还在做轮子!“古人带着他们所有真正知道的东西一起进了坟墓。所以,大人,您所读的东西里只有他们留下的糟粕罢了!” 
 
第九章 桓公和造轮子的人 


  有一次在一条偏僻的乡间道路上,一个开车旅行的人发现他的引擎出了些问题。他停下车,打开机罩朝里面看,突然他听见一个声音:“如果你问我,我能够告诉你问题在哪里。”他吃了一惊,看看四周,因为他以为周围没有其他人。不,没有人,只有一匹马,站在近旁的一个农场里。那人惊恐万状,飞快地向前跑去!20分钟之后,他来到一家加油站,当他喘过气来,他告诉那人,那个主人,发生了什么事:“那儿没有人,只有一匹马,可我却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在说如果我问他,他会告诉我问题在哪里。”主人说:“这是不是一匹黑色的马,背部特别凹陷,罗圈腿?”那人说:“是的,就是那匹。”主人说:“别理他,他只是一位老哲学家,很早以前就死了,还在那地方游荡。只是因为他的老习惯,他不断地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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