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与索罗斯的投资习惯-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光有信念是不够的尽管错误的信念必然会让你误入歧途,但光有正确的信念也是不够的。
在我研究打破僵局者的策略时,我的研究对象之一是一个乐于与陌生人交谈的可爱的法国人。像其他打破僵局者一样,他相信所有人都是有趣的。但他仍觉得在开始一段谈话之前必须要等待机会,比如一个晚会或与某个陌生人邂逅于一家自助餐厅。
我刚把“他/她是个有趣的人吗”这种打破僵局者的思考方法教给他,他就不再等待机会了。他开始和经过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交谈。
可见,要想让任何思考习惯成为你自己的习惯,你必须具备思考习惯的全部四个结构要素…信念、思考方法、有支持作用的情绪和相关技巧。
投资“圣杯”当我在1974年进入投资界时,我对思考习惯和方法一无所知,但我是全部七种致命投资信念的虔诚实践者。
我出版了名为《世界金融分析家》的业务通讯,而且作为一个利用20世纪70年代的通货膨胀小赚一笔的黄金投机者,我自己也获得了一点“权威”地位。
但是我最终发现:
在我结识的几十位市场“权威”中,在市场预测上比我高明一点的一个也没有。
我见过的基金管理者中也没有一个擅长市场预测,而且他们几乎全都不能稳定地为他们的投资者盈利…因此也全都不是市场上的常胜将军。
我曾经问他们之中的一个:既然你这么善于预测(至少他自己是这么宣传的),你为什么只去管理其他人的钱而自己不投资呢?他的回答多少“透露了一个秘密”。
“这样做没有亏损风险,”他说,“我管理资金能得到20%的利润,但我并不分担损失。”
一位在自己所管理的基金失败后又被其他基金以高薪聘请的基金经理则让我们看清了一切,他的新雇主在接受采访时强调,这位经理“近期的糟糕表现与他往自己的基金中注入新资金的能力毫无关系”。
我认识一些靠推销投资和交易系统赚钱,但自己却从不使用这些系统的人。每过18个月左右,他们就会带着一种新系统回到市场--又是一种他们从不使用的系统。
我也开发了我自己的预测系统…当然,我也会在宣传中鼓吹这个系统。它一度是有效的,但在浮动汇率时代到来后,它就再也没有发挥过作用。
我开始想,对投资“圣杯”的追求或许是徒劳的。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是在彻底放弃了这种追求后,我才找到了答案,并认识到我过去的努力方向是完全错误的。
问题不在于无知,不在于某件我不了解的事。问题在于:我在投资决策时所遵循的错误思考习惯。
在改变了思考习惯后,我才发现在市场中稳定盈利原来是这么容易。当你学到了沃伦·巴菲特和乔治·索罗斯的制胜投资习惯后,你也会发现这一点。
你第一次进入投资世界时会带着一些在一生中逐渐养成的未经检验的习惯、信念和思考方法。如果它们是正确的,帮助你赚得并保住了财富,那么你是少数幸运儿之一。
但对大多数人来说,成长过程中在某些地方(谁知道在什么地方)学到的思考习惯会让我们赔钱而不是赚钱。
况且,如果我们陷入七种致命投资信念中的任何一种,我们就会在不知不觉地往我们的现有习惯中又添加了一些坏习惯。
改变习惯并非易事…问问抽烟的人就知道了,但并不是不可能的。改变习惯的第一步就是去了解我们应该学习的习惯。
保住现有财富(1)制胜习惯一 保住资本永远是第一位的
投资大师 相信最重要的事情永远是保住资本,这是他投资策略的基石。
失败的投资者 唯一的投资目标就是“赚大钱”。结果,他常常连本钱都保不住。
1930年,本名乔治·施瓦茨(Gy?rgy Schwartz)的乔治·索罗斯生于匈牙利布达佩斯。14年后,纳粹入侵了匈牙利。
听起来有些奇怪的是,索罗斯说纳粹占领匈牙利的那12个月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每一天都是新的、刺激的(而且是危险的)冒险。作为纳粹占领区的一个犹太人,被发现后只有一种结局:死亡。而索罗斯只有一个目标:生存。这个目标将陪伴他一生,也是他的投资策略的根基。
索罗斯一家没有进入纳粹的死亡集中营应归功于索罗斯父亲的生存本能。多年以后,索罗斯在《金融炼金术》(The Alchemy of Finance)一书中写道:
在我青春年少的时候,第二次世界大战给我上了一生都不会忘掉的一课。我很庆幸有那么一个深谙生存艺术的父亲,他曾作为一个战争逃犯熬过了俄国革命。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服役于奥匈军队的蒂瓦达·索罗斯(Tivadar Soros)被俄军俘虏并押送到了西伯利亚。他越狱逃离了战俘集中营,但俄国革命已经演变成了内战。红军、白军、土匪团和流浪的外国军队相互残杀,也屠杀任何妨碍他们手脚的无辜局外人。
在逃向布达佩斯的那危险的三年中,蒂瓦达·索罗斯只有一个目标:生存。为了活下去,他做了一切他必须要做的事,不管有多么痛苦。
他的这段经历令年轻的索罗斯着迷。在孩童时代,“我经常在放学后去找他,与他一起去游泳。游完后,他会再讲一段他的生存故事给我听。那就像是一部从头看到尾的肥皂剧。他的生活经历也成了我的生活经历的一部分”。
保住现有财富(2)到1944年初,德军即将战败已经是很明显的事了。苏军正向东方挺进,盟军也在意大利站稳了脚跟。3月份,从战争开始就同希特勒站在一起的匈牙利开始想办法同战胜方议和。为防止东线出现漏洞,纳粹侵占了匈牙利。
匈牙利是中欧地区仅存的一个犹太人社会。但纳粹到来后,情况开始变化了。
就像欧洲的其他许多犹太人一样,匈牙利的一些犹太人以为纳粹永远也不会侵略他们,也不相信有关奥斯威辛死亡集中营的传言。而当纳粹到来时,他们又认为“那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在这里”,或者想:反正战争将在几个星期内结束,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无所谓。
蒂瓦达却不是这么想的。
在纳粹入侵前的那几年,他已经将他的大部分财产变现了。这是个聪明的做法,因为纳粹和他们的匈牙利同党很快就没收了所有犹太人的财产。蒂瓦达为全家购买了假证书,在战争结束前,乔治·索罗斯化名桑德·基斯,他的大哥保罗以约瑟夫·巴拉兹为名开始了新生活,他的母亲则伪装成了朱莉娅·贝森耶。通过帮助一名匈牙利官员的犹太妻子,蒂瓦达让索罗斯成了这名官员的教子,还为家庭的每一名成员都安排了不同的藏匿处。
那是索罗斯一家的艰苦岁月,但他们都活下来了。
“那是我父亲最显身手的一段时光。”索罗斯说。
因为他知道怎么做。他明白当时的形势,他知道一般的规则是不适用的。遵守法律是危险的,藐视法律才是生存之道……那对我的一生有不可磨灭的影响,因为我从一位大师身上学到了生存艺术。
索罗斯总结说:“这对我的投资生涯也有一定影响。”
多么保守的说法!在市场中,生存是指保住资本。索罗斯在纳粹占领匈牙利的时期打下了他的成功基础,那时候,他从一位大师那里学会了如何在最可怕的危险中生存下去。
在积累了数十亿美元的财产,生存已经明显不是问题的时候,“他仍然在不停地谈论生存问题,”索罗斯的儿子罗伯特回忆说,“考虑到我们的生活方式,这是很令人迷惑的。”
索罗斯承认,他有“一点点害怕”再度身无分文…就像17岁时那样。“你认为我为什么会赚这么多钱?”他说,“现在我可能没有危机感,但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如果再次面临那种处境(身无分文),或者说我如果再次面临我父亲在1944年的那种处境,一种让我无法生存下去的处境,而且我的健康状况和工作状态也不再这么好,我就会失去勇气,你知道。”
保住现有财富(3)对索罗斯来说,一笔投资损失,不管是多么小的损失,都像是退向生活“底线”的一步,是对生存的威胁。因此,我认为(尽管我无法证明)乔治·索罗斯甚至比沃伦·巴菲特还厌恶风险……这可能是人们很难接受的一种说法。
同是在1930年,沃伦·巴菲特出生在一个离布达佩斯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内布拉斯加州一个寂静而又安宁的小镇:奥马哈。
他的父亲霍华德·巴菲特(Howard Buffett)是奥马哈联合大街银行的一名证券推销员。1931年8月,就在小巴菲特还有两个星期就要迎来第一个生日时,这家银行倒闭了。他的父亲既失去了工作又破了产,因为他的所有储蓄都随这家银行一起烟消云散了。
霍华德·巴菲特很快就振作起来,开了一家证券公司。但在大萧条期间,推销股票是很困难的。就像纳粹占领匈牙利影响了年轻的乔治·索罗斯的思想一样,早期的艰苦岁月似乎也让小沃伦·巴菲特恨上了与财富分离。
一直到现在,他还住在1958年以31 500美元买下的那栋房子里。他唯一的破财之举就是往住宅里添加了几个房间和一个壁球场。他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年薪只不过是10万美元,是《财富》500强企业中收入最低的首席执行官。他更喜欢在麦当劳而不是马克西姆餐厅吃饭;他购买最喜欢的饮料樱桃可乐要事先做调查…在整个奥马哈寻找售价最低的商店。他与任何严控预算的家庭主妇没什么两样。
巴菲特几乎会把他赚的每一分钱都存起来……从6岁时挨家挨户推销可乐,到今天不肯卖掉哪怕一股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票,他一生都是如此。
对巴菲特来说,钱赚来了就该保存起来,永远不能失去或花掉。保住资本是他的个性和投资风格的基础。
永不赔钱沃伦·巴菲特是在大萧条时期出生的。他年轻时的性格是围绕变成大富翁的渴望逐渐形成的。
在小学、中学,他一直跟同学们说他会在35岁之前成为百万富翁。当他年过35时,他的净资产已经超过了600万美元。
有一次,当有人问他为什么会有赚这么多钱的理想时,他回答说:“这不是因为我需要钱,而是为了享受赚钱和看财富增长的那种乐趣。”
巴菲特对钱的态度是未来导向性的。当他损失了(甚至花掉了)1美元时,他想的不是这1美元,而是这1美元本来可能变成什么东西。
巴菲特的妻子苏珊是个购物狂。她曾花1。5万美元更换家具,根据巴菲特的高尔夫球友之一鲍勃·比利希(Bob Billig)所说,“这就像是要杀了巴菲特”。巴菲特对比利希抱怨说:“你知道这些钱算上20年的复利相当于多少钱吗?”
这种对钱的态度渗透在他的投资思维中。例如,他曾在伯克希尔公司1992年年会上说:“我想我最糟糕的决策就是在20或21岁的时候去一家加油站工作。我损失了20%的净资产。所以说,我估计那家加油站让我损失了大约8亿美元。”
计算损失当你我赔了钱,我们会计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