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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妖猎手-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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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虚现形,赦!” 
  七星咒方毕,一道紫芒透指而出,疾往湖面射去,瞬间隐没在湖水中。 
  本是平静的湖水,紫芒方触,仿佛受到感应一般,开始暗流涌动,渐渐起了波澜,不多时,湖水便翻腾咆哮起来,从紫光遁入湖水的一点,成一波浪朝四周涌动。 
  逾丈白浪从湖面腾腾而起,刚升入半空就不住打旋扭转,升起一道紫色龙卷水柱,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水柱周围的湖水受到影响,跟着吸扯的力道漫卷腾空,湖中之水被抽入水柱,露出了本在湖水淹没下的湿漉漉岸滩。 
  “湖中妖孽,还不现身?” 
  随着岸边的钟道临一声大喝,只见那湖的中央,碰的冒起巨大水柱,接着一只青色怪兽,从水柱之处踏波而来。 
  这怪兽浑身遍青色鳞甲,头部呈三角状,在额顶有一只尖尖长角,修长匀称的身体,仿佛蕴涵着无穷的爆发力,尾部却有如一只倒勾一般。 
  这怪兽刚被钟道临从湖中唤出,就扭动巨大的身躯,在水面上挣扎,龇牙咧嘴的朝岸上的钟道临“咕咕”闷吼着,似乎对这个扰它清静的人类十分不满。 
  钟道临定睛看了看这头在水波上咆哮的青色怪兽,心中颇有些发愁。 
  按说,这头怪兽祸害牛羊牲畜,使得这处的藏族牧民无法安心放牧,应该把它归为妖害一类,可钟道临也清楚地知道,这头怪兽吸食牛羊的脑髓,就像是人类吃牛羊肉一样,都是出于本能,谈不上谁好谁坏,如果就因这个收了它,就未免有些意气用事了。 
  这头怪兽不过是个世间的凡兽,别说是有能力伤害到钟道临,一旦离开这处湖泊,就算是对普通的牧民,也不见得能构成什么威胁,唯一不好解决的,就是牲畜饮水的问题,只要这家伙占据这处水源一天,大群牛羊就无法到这里喝水解渴。 
  钟道临沉吟少许,头也不回的扬声道:“暂不德尔,出来吧!” 
  隐藏在稍远处小丘后的暂不德尔,闻声吓了一跳。 
  本来他还对钟道临刚才唤出怪兽的手段,惊得一楞一楞,见到张牙舞爪的怪兽从湖面上出现,更是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听到钟道临的呼唤,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家发现了,不免老脸一阵微红,讪笑着撑起腰板,小心翼翼的从土丘后走了出来。 
  他慢慢来到钟道临身后,紧张的盯着湖面上不住低吼的青色獠牙怪兽。 
  钟道临看到暂不德尔一副紧张的神态笑了笑,轻松开口道:“小弟叫大哥出来,是想跟大哥商量一下,这孽畜虽说伤了不少牛羊,却也不能怪它,毕竟是出自求生的本能,人饿了连树皮都会吃。 
  “更何况,看样子,这处湖泊本身就是这家伙长期栖息的地点,似乎本就是以四方来这处水源取水的野兽为食,你看能否放过它?” 
  “放过它?” 
  暂不德尔收回了看向怪兽的目光,显然当他看到钟道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怪兽从湖水中逼出来,就认定这个汉人能够消灭掉这头祸害牧民的怪兽,如今钟道临反而开口问他,能否放过这个牧民的仇人,不由有些犯了愁,低着头,小声嘀咕几声,不再说话。 
  钟道临看到暂不德尔的样子,也不想再为难他。 
  毕竟,这些藏民都是靠着这处草场吃饭,他们只不过是给老爷们放牧的差巴农奴,放牧养肥的牛羊,大部分都要交给农奴主,也就是喇嘛们下派的溪堆,自己则只有些青稞面糊口,有这个怪兽盘踞在此,显然最终遭殃的,还是这些本分的牧民。 
  “算了!” 
  钟道临深吸了一口气,内心深深厌恶这些藏民胆小的模样。 
  即使像暂不德尔这样好客豪爽的牧民,一旦想到放走怪兽后,那些恼怒的老爷们带来的可怕后果,就变得如一个惊慌的顺民一样,没有了本该挺起的脊梁,只剩下粗犷肉囊下包裹的软弱灵魂。 
  一团紫花从钟道临忽然伸开的手掌心上绽放,金光闪烁中,现出了一把高嘴石壶。手持炼妖壶的钟道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暗念咒语,催动石壶收妖。 
  湖面上咆哮着的怪兽,在炼妖壶口射出的金光照射到它庞大的身躯上时,就已经发出阵阵悲呜,四蹄不断的在湖面上踢踏挣扎。 
  怎奈炼妖壶乃是掌十间界妖灵生灭的法器,凭它一头凡尘蛮兽,根本连抵挡的力气都欠奉,就那么被金光迅速的化为一滩血水,只剩下一颗暗淡的青色光珠,被钟道临手上的炼妖壶疾速吸纳了进去。 
  浪头降去,湖面上微微泛起的水波,不一会儿就将血水弄散,消失无形,平静的湖水依然如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旁的暂不德尔看得目瞪口呆,看到钟道临手中的东西把怪兽化为血水,又惊又喜。 
  惊的是这个表面不显山不露水的汉人,居然是个会法术的仙人,幸亏自己没有触怒到他;喜的是这头妖怪被这人收了,今后就再也不必害怕牛羊莫名其妙的死去。 
  暂不德尔恭敬的走到钟道临身旁,刚要躬身客气两句,却见到钟道临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没来由从后背升起阵阵寒气,紧接着,眼前突然闪现一道紫光,刺得他双目一楞,再睁眼细看,眼前湖岸四周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钟道临的影子。 
  暂不德尔内心有些不明所以,对钟道临这个恩人不发一言的离去显得不知所措,过了许久,才被那匹朝他走来的坐骑蹄声惊动,轻轻叹了口气,伸手一拉马缰绳,有些落寞的朝来时方向缓步行去。 
  此时的钟道临,早已凌空虚渡出去很远,等确定了远离牧民聚居的范围,才从半空中降下。 
  肉身虚渡很耗费灵力真元,如果不是他实在厌恶暂不德尔的表现,怎么也不会立即远遁。 
  刚才除去那头怪兽,对牧民来说肯定是好事,可对于钟道临来说,则没那么简单,他觉得自己害了那头怪兽,哪怕理由仅仅是怪兽妨害了人类正常放牧。 
  既然已经做了,钟道临也就不想在这些事情上纠缠,这就好比是自然界的弱肉强食,兔子吃草,狼吃兔,人打狼打多了,兔子就猖獗,兔子多了,吃草就多,草少了,牧民的牛羊就要饿死,人也要饿肚子,谁也说不清谁对谁错。 
  钟道临自嘲的飒然一笑,索性抛开思绪,打算静心欣赏一下眼前的草原美景,却突然感到心神一凛,同时在眼角的余光中,发现了几道高速接近的人影。 
  花灵儿那曼妙的身姿,首先映入钟道临的眼中,紧接着就是几道黑光,间不容发的朝他的周身射来。 
  钟道临甚至未能看清楚其余几人的模样,对方就已经出手。 
  钟道临不知道花灵儿是如何找上自己的,更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这个九尾妖狐,他甚至讶异于花灵儿此次的作风,居然是跟来人一言不发就攻了上来。 
  一道银芒在几道黑光及体的剎那,便在钟道临的面前亮起,快速的幻化成一面光影组成的银盾,在黑光与银盾交击的“波波”声中,堪堪挡住对方突然而至的攻势,同时倒提风狼剑,抽身疾退。 
  跟花灵儿同来的六人,显然没有想到钟道临轻描淡写间,就挡住了几人的攻击,神色惊疑不定中,同样收招立定。 
  钟道临趁机仔细打量起来人。 
  方才除了花灵儿,这六人都是一脸狂傲的神色,当先出手的黑脸瘦子,一席黄色布袍,头戴高冠,宽大的袖口中露出一双瘦弱无骨的棘爪,十根手指上寸长的指甲黑紫发亮,一看便是含有剧毒。 
  这人见钟道临盯着自己的指甲,突然昂首怪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音波穿云透日,刺得钟道临耳膜一阵发颤,胸腹忽然感到恶心欲吐,忍不住舌尖一顶上牙膛,暴喝一声:“破!” 
  破字出口,那人顿时如受雷击,双目神光涣散下,凄厉的发出一声惨叫,张口喷出一口黑血,跌跌撞撞朝后连退三步,才艰难的弓腰止步,怨毒的盯了钟道临一眼,尖声道:“臭小子有点门道,本宫倒是小看了你!” 
  钟道临听到这人自称“本宫”,脑际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再看几人的打扮,忽然冷哼出声:“原来是几个一重天的畜生,怪不得长得如此稀奇,不回炉重造,倒是有些会吓坏小孩!” 
  原来这六人,就是钟道临当年在九华山天柱峰巅,有过一面之缘的十二魔宫其中六宫的宫主,刚才被他以破音伤了的高冠瘦子,便是第十宫妖鸡宫的宫主铁冠。 
  他旁边站着的那个麻秆一般的枯瘦老者,双耳之上缠着两条彩带小蛇,连腰带仔细一看都是一条蠕动的活蛇,手拄一根通体皆绿的藤仗,不用说,便是青蛇宫的宫主毒天。 
  毒天此刻见到铁冠吃了暗亏,正眯着小眼,重新打量着面前的钟道临,对钟道临的冷嘲热讽,反倒是没什么表情。 
  同样没有因为钟道临言语而动怒的,是离花灵儿最近的白衣中年人。 
  这人看起来倒像是个算命先生,唇生尺长三须,随风轻摆,同样两手空空兵不视刃,只是在钟道临说罢的同时,两眼闪过一抹浓重的杀机,紧接着又面部含笑,似乎没听见被人骂做畜生。 
  此人钟道临曾见过他在天柱峰上持一把长剑,与人斗法,乃魔界一重天第八宫白羊宫主步铁衣,却没想到是个城府如此之深的人物,倒让钟道临有些暗暗吃惊。 
  其余三人则是在钟道临说罢的同时,就勃然变色。 
  一个身穿金袍的秃顶怪人,闻声哇哇怒喝,金光一闪,就朝钟道临扑了上来,手中的尖角状兵刃带着尖啸的声浪,直刺钟道临的眉心。 
  钟道临之所以口出恶言,就是要逼得对方动手,见此人突然离开本队出手,心下暗喜,非但不攻,反而脚尖点地立即飘退。 
  他这一退,本来要跟金袍秃顶怪人一起出手的另外两人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下,就这一犹豫的功夫,金袍怪人已经追钟道临迈出了第七步。 
  钟道临要的就是这个停顿,他虽然仍不知花灵儿等人为何出现在这里,而且准确的找上自己,却深知不能让这些人合力出手。 
  刚才看似能一招逼退六人,却是在一方托大没有全力出手,且功力强弱不一,有空可钻,而他则是全力施为,且是利用风狼剑化盾后特有的“圆”特性,卸开了这些劲道,而非硬碰硬的力挡。 
  此刻,钟道临见金袍怪人随着自己移远,表面没有显露出特别的地方,仍是跟对方保持一人的身距,只不过手中的风狼剑在身前不住的划圈,“丝丝”的轻微划空声不断在两人之间响起。 
  钟道临明白,如果要摆脱目前的不利情况,只有各个击破,然后趁机突围不可。 
  这些人中,花灵儿的功力就不用说,光是其余这六人,任何两人联手,都不是他一时半会儿能够击败的,方才伤了铁冠的破音,根本就是偷师于金顶寺方丈真祥大师,极度耗费精神灵力,让他再吼两嗓子,保证立马要跟着铁冠吐血。 
  金袍人显然没发觉钟道临在身前划剑成圆的企图,只是在自己不断运功,化解一道道攻入心脉的冷流,而频繁耗费真元,而钟道临又凭借比他高明得多的身法,一直与自己保持同样距离时,才暗暗觉得哪里不妥。 
  就在他想停止这种徒劳无益的追击而变招时,钟道临狂吼一声,终于出手。 
  钟道临对金袍人估计甚高,此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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