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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血剑屠龙 作者:曹若冰-第60章

小说: 血剑屠龙 作者:曹若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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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石娘娘、高天木技深若海,一轮猛攻下来,已将二名黄巾道士逼退,双双凌空飞渡,落在二老一侧。
  血轿已告退远,二老四骏面对十名火焰教高手,且堵且退,正陷入苦战,石娘娘、天木一落地,不出三两下就将局面稳住。
  在半空中,古月蝉连攻十拳八掌。外加三腿四脚,还是未能迫使徐不凡出手进招,落地后古月蝉简直要气疯了,杀气腾腾的道:“徐不凡,你欺人太甚,再不动手,小心姑奶奶用‘迷魂砂’!”
  八骏一度被掳,就是败在“迷魂砂”下,石娘娘心头一懔,道:
  “胡缠,好男不跟女斗,好狗不跟鸡斗,这样吧,我王石娘敬陪未座,输了就献上项上人头做纪念,如何?”
  古月蝉脸一寒道:“呸,你还不够资格。”
  王石娘忍气说道:“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叫徐不凡跟姑奶奶痛痛快快打一场。”
  “假如我家主人说不呢?”
  “那姑奶奶就用‘迷魂砂’,将你们主仆全部活抓!”
  “大胆,你如果敢用‘迷魂砂’,小心我活劈了你!”
  拔出风火剑,跨步而上,掌劈剑扫,快如电光石火,古月蝉不打也不行,那还有工夫去取“迷魂砂”。
  提起“迷魂砂”,八骏老五陡生一计,给其他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道:“‘迷魂砂,有什么了不起,看看老子的‘狂风砂’”
  话落,二老四骏一齐动手,朝着火焰教的方向扬起一片砂土,立时遮天蔽日,伸手不见五指,法子虽然笨,效果却立竿见影,徐不凡主仆,就利用火焰教的人措手不及,纷纷退避的机会,电纵而去,
  济南总督府可是一个大街门,单是府衙前的校场,就可以容纳数万兵马。府内更是宏伟壮丽,气象万千,高楼耸立,屋宇连绵,数不完的长回廊,算不尽的石板路,纵横交错,有如一座迷宫。
  核心地带,也是全总督府最豪华高大的一栋大楼内,山东市政司兼总督诸忠,正在皇宫似的军机房内来回走着。
  已经是六十出头的人了,脸色红润而富光泽,看上去犹五十许,一双深亮的眸子,顾盼之间华光四射,足见是一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
  褚忠背负双手,仍自不停的踱着,神色稳健中略带几许焦虑,忽见有人进来通报:“总督大人,大内郝总管来了。”
  郝总管就是褚良,褚忠一听胞弟来了,心头大喜,忙道:“快请,快请!”
  正准备迎出去,褚良已走进来,忙上前紧握住弟弟的手,第一句话就是:“二弟,逮住徐不凡那小子没有?”
  可能是由于单身的关系,诸良的身材远比乃兄还要高大结实,对候在外面的四衣卫交代几句,叫他们找地方去吃喝休息,然后才正容说道:
  “这小子机伶得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逮住他,不过,小弟得到最新消息,徐不凡被巴尔勒师徒及玉郎,劈下丈人峰,门前生死不明,正全面搜寻中。”
  褚忠大喜过望的道:“想那丈人峰高出云表,别说是被人打下去,就是失足落下,也是百无幸理,看来这条祸根应该可以从此彻底拔掉了。”
  褚总管却大不以为然,道:“大哥,徐不凡这小子乃天纵奇才,有交通阴阳之能,已习得仙法邪术,不能以常理论,在没有寻得他的尸骨前,仍不可掉以轻心。”
  “依二弟之见,该作何打算?”
  “一切缉捕计划仍照旧进行,小弟专程赶来济南,就是想再作最严密的部署。”
  “你的意思是如果徐不凡未死,他很可能会来济南?”
  “不是可能,巳按照他现在的行进路线,以及他的个性,下一站必然延济南府,目标一定是大哥。”
  “为兄的正愁他不来,他要是胆敢踏进济南总督府,保证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不错,济南是咱们的心腹重地,更是举事的大本营,不能出半点差错,务必要将小贼主仆全部赶尽杀绝,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山东,他在鹏举那儿所取得的那些书信、文件,一旦带到京里去,漏子就大了。”
  骨肉连心,一提起褚鹏举、褚鹏飞,褚忠就恨得牙痒痒的。道:“那些书信,文件,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
  褚良朝门口望望,道:“事发之后,小弟一直马不停蹄的追杀徐不凡,无睱仔细清查整理,究竟泄漏了那些机密,现在还无法肯定,大体而言,我门的全盘计划,小贼可能已有一个慨略了解。”
  “二弟,你的身份会不会被泄漏出去?”
  “应该不会,我与鹏举的信上,均以叔父二字落款,不可能扯到郝总管头上来,请大哥留意,除非心腹亲信,在总督府,我还是大内来的太监总管郝良。”
  “这愚兄知道,你的身份—旦被揭穿,影响甚大,为兄的自会处处小心,但不知与巴尔勒的关系,是否已被徐不凡洞悉?”
  褚良神色—紧,道:“这一点可能已被小贼得知,据说丈人峰一仗就是由此而起。”
  “最重要的一点,咱们后面的主子,有无走漏的可能?”
  “不可能,这一点绝对不可能,小弟与鹏举的信上,重要的事情、人名,用的都是暗语、代号。”
  “愚兄以为,夜长梦多,如一切准备妥当,最好及早行事,免得横生枝节?”
  “是的,小弟也是这样想,待将徐不凡解决后,我立刻赶回京去,预作安排,只要巴尔勒的人马一到,随即照计行事。”
  褚忠的嘴角撇下一抹诡笑,道:“好极了,山东方面秣马厉兵,期待的就是这一天。”
  褚良神秘的一笑,道:“此事计划已久,应可万无一失,目前最急迫的事,还是如何将徐不凡主仆毁在总督府,如果被他们逃离山东,麻烦就大了,不知前此请大哥准备的事准备好了没有?”
  “俱已准备齐全。”
  “那就好,他胆敢闯进来,就是死路一条!”
  兄弟俩互望一眼,发出一个会心的微笑,这时门外有人进来禀报,说钟玉郎、上官巧云到,褚良忙将仅仅露出两只眼睛的蒙面巾戴好,才放二人进来。
  钟玉郎主动替双方介绍:“这位是总督大人,这位是我义父,也就是声动朝野,名震江湖的四衣卫的领导人,这是上官巧云姑娘,上官嵩的掌珠,徐不凡是她的杀父仇人,上官堡已决定与四衣卫合作,共同对付徐不凡。”
  褚良闻言甚感欣慰,连声称好,说道:
  “欢迎,欢迎,有贵堡大力支援,更加稳如磐石,徐不凡纵然肋生双翅也飞不了,玉儿快去招呼—下,请上官堡的朋友们找地方歇着,待会儿也许真的用得着。”
  钟玉郎告知一切均已安排妥当,上官巧云一本正经的道:
  “只要能杀掉徐不凡,本堡不计代价,不惜牺牲,什么地方需要我们上官堡效力,请前辈只管指派,万死不辞。”
  诸忠道:“玉郎,你还没有说,丈人峰的情形如何?找到徐不凡的尸体没有?”
  钟玉郎道:“就是因为尸骨无存,可能又被他逃掉了,判断他来济南的成份居多,故而才领着大批高手赶回来,希望能在此地与姓徐的决一死战。”
  褚忠道:“你三哥鹏杰呢?”
  钟玉郎道:“三哥带领五千兵马,兖州总捕头许大力也有百名捕快,正在校场扎营,很快就会进来报到。”
  四衣卫、上官堡、五千兵马、百名捕快,再加上总督府本身的实力,这是一支铁—般的队伍,而徐不凡主仆不过才寥寥十三人,简直不成比例。褚忠的脸上泛起一抹得意的神采,到这时候,他才安安稳稳的坐下去。
  此刻,一名银衣使者匆匆而入,对钟玉郎说道:“公子,火陷教的古月蝉在找你。”
  钟玉郎一怔,褚良抢先说道:“玉儿,古月蝉怎么会晓得你在此地?”
  “啊,是这样的,早年徒儿曾与张半仙,有那么一点点师徒关系,为了拉拢火焰教这十股强大力量,玉郎主动出面认师,还跑了一趟玄武观,日前与古月蝉在泰山相遇,曾告诉她如来济南,可到总督府来找我,借以联络感情,伺机掮动火眼真人与义父携手合作。”
  褚良伸出右手,重重的拍在钟玉郎的肩膀上,笑呵呵的说道:
  “好,太好了,你现在办事是越来越陈达圆熟,实在难得,如能将火眼真人拉到我们这边来,便可高枕无忧,再也不必担心无根和尚与眇目老尼从中作便了,快去!快去!”
  钟玉郎问银衣使者:“古月蝉现在何处?”
  银衣使者恭身答道:“就在府门外面。”
  “就她一个人?”
  “还有十二名火焰教的道士。”
  “走,咱们快去!”
  不一时,便将古月蝉领进军机房来,褚良亲自迎至门口,穴献殷勤,待钟玉郎替双方引见完毕,褚良马上说道:“古姑娘,由于老夫身份特殊,暂时还不便与姑娘以真面目相见,问祈见谅。”
  古月蝉抱拳为礼,声音爽朗而有力:“那里,久仰大人虎威,有缘亲聆教益,已觉荣幸万分。”
  钟玉郎道:“师姑此来济南,是有事?还是想一观山城风光?”
  古月蝉横扫全场一眼,道:“我是追徐不凡追到济南来的。”
  此话一出,大家皆吃了一惊,褚忠说道:“如此说来,徐不凡那小子果然没有死?”
  古月蝉道:“当然,姓徐的小子还活得好好的,我是在丈人峰下的一个山岔子里碰上他的,本想与他决一高下,不料这家伙精得很,拔腿就逃,追到济南城外时,便再也没见到他们主仆的影子。”
  事实摆在眼前,徐不凡已身在济南,屋子里的气氛又告凝重起来,钟玉郎趁机献计道:
  “师姑,徐不凡来济南的目标,很可能就是总督府,想杀他就在这里等着他,保证十拿九稳。”
  古月蝉头一甩,眼一瞪,信心十足的道:“好啊,总督府藏龙卧虎,简直是飞蛾扑火,他要是敢进来,保证连骨头都剩不下。”
  褚忠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飞蛾扑火,连骨头都剩不下,古姑娘这个比方实在太好了,太好了!”
  褚良也跟着干笑两,道:“古姑娘,僧、道大战,听说最近火眼真人扳回一城,彼此扯平,为什么不趁势追击,多赢一局?”
  古月蝉没好气的道:“家师也是这个意思,讵料无根是个老杂种,趁我们不注意便溜了。”
  褚良一双黑亮的眼珠子转了二下,笑声说道:
  “这不要紧,看那一天真人有空,替我安排一下,老夫打算拜访一下这位活神仙,说不定会有更好的妙主意。”
  古月蝉肯定的说道:“没有问题,包任我身上了,只要能胜得了无根和尚,不管什么方法,他老人家都会欣然接受的。”
  话至此,褚鹏杰、许大力也进来了,五千兵马,百名捕快,俱巳安置妥当,独独不见钟雪娥。
  褚良显然也注意到这件事了,道:“奇怪,怎么始终没见到雪娥这孩子?”
  钟玉郎及时接口说道:“义父,不是玉儿在背后说妹妹的坏话,最近这一阵子,总觉得她怪怪的,不大喜欢跟我们在一起,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事似的。”
  突闻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说道:“我有什么心事,惟一的心事就是为义父的安全操心。”
  随着这一阵语声,钟雪娥像穿花蝴蝶似的走进来,一径来到褚良的面前才停住。
  钟玉郎语含责备的道:“你如果真关心义父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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