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魔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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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关于你‘邪剑魔星’燕翎雕的事,武林之中很难得有几个人不知道的,不过,燕头儿,我是有重大事情要你合作的人,我不会在我们事情没做成之前纷你留下个坏印象的,因此,你用不着担心我海清会骗你,起码,在你我合作的事没完成之前,我海清不会那么做的。你那两个得力的手下,目前正在往这边走,大约不出几天你们就会见面的,我姓海的言尽于此,你我后会有期,告辞了,”话落转身就走,但只走了几步,便又突然转过身来,道:” 燕头儿,海清临走之前,有一句话想问问,不知可不可以?“
燕翎雕冷冷地道:“你姓海的什么时候又这第客气起来了?
请吧!“
“天王刀“ 海清道:”柳祖荫你准备怎么处置他?““舌如剑,,柳祖荫一直连动都没有动过,在燕翎雕与”天王刀“海清对话时,也有几次想脱逃,但却总是鼓不起勇气来,他有自知之明。
“天王刀”海清一提起他的名字,“舌如剑”脸上立时就浮现了紧张之色,状如一个罪囚聆判。
淡淡地笑了一声,燕翎雕道:“尊驾希望燕翎雕怎么处置他?”
摇摇头,“天王刀”海清笑道:“我姓海的自知无权干涉你燕头儿的事,因此,我的想法不便说。”
阴阴地含笑一声,燕翎雕道:“在下想放他回去。”
“天王刀”海清大笑道:“我果然没想错,燕头儿,像‘舌如剑,这等角色,在你心目之中,实在算不上是号人物,但以他的劣行恶迹,一剑诛绝,却又难谢为他而屈死的冤魂,因此,得留一段时日让他去仟悔才对,以你’邪剑魔星‘之能,取他性命,实在易如反掌。”
嘿嘿笑声一落,“天王刀”海清转向面色稍微好转了些的柳祖荫道:“柳庄主,借你之口传个信儿给太阳庄,就说我老人家说的,’太阳庄‘最好不要插手管’铁血红颜,那档子事。,,话落突然转身飞驰而去,只几个起落便已消失于草原中了。
“铁血红颜”四个字第二次进入燕翎雕耳中,但那感觉却与第一次完全不同,因为这次提起这四个字的人是武林之中雄踞一方的霸王“天王刀”海清。
疑念在燕翎雕脑海中盘旋着,但却没有使他忘记眼前该处理的事情,冰冷地笑了一声,燕翎雕望着“舌如剑” 柳祖荫的背影,道:”柳庄主,燕某这就放你回去,绝不伤你一丝一毫,但是,你别忘了,燕翎雕说过的话,你好过的日子在后头,我会再去找你的。“话落不等柳祖荫开口,突然飞身向白沙渡的方向驰去。
等了好一阵子,“舌如剑”柳祖荫才小心异常的转过身来,身后早已不见了燕翎雕。
三魂六魄好像突然又进了壳,“舌如剑”柳祖荫神气活现地大声道:“那小子往哪个方向走的?”
一个牧人装扮的汉子急忙走出人群,道:“往白沙渡的方向走的。”
得意的仰天狂笑一阵,“舌如剑”柳祖荫自语道:“哈哈……
任你姓燕的狡如弧兔,仍然脱不出咱们设好的圈套,看看你小子有什么本事冲过咱们设下的人墙包围圈。“话落朝白沙渡的方向一挥手,道:”走!“声落当先带头大步朝白沙渡奔去,四五百个牧人换魂落魄的跟在他后面。
刹那间,人全走光了,原处只横七竖八的留下二十几具带血的尸体,每人脑门上都有一颗巴掌大小的血星星。
为了怕往草原深处走再遇上像“舌如剑”柳祖荫所设下的那种令人不忍下手的埋伏,燕翎雕重又折回了白沙渡。他记得那浮木码头上原先停靠着几条无人看管的渡船,他想先到对岸避一避,再回来找五梅庄的五个庄主,以免牵连那些无辜的牧人,哪知一到白沙渡,却连五只船都找不到。
心头突然一动,燕翎雕猛然转过身来,就在这时,身后二十丈外的河岸上暴起一声长笑,如潮的人群在长笑中纷纷涌向河岸,围成一个方圆约有二十丈的大圈子,两边万头攒动,刀光闪闪,人数之多,不下千人,人墙向后延伸,足有五十几丈的宽度,绝难一跃而过。
要过,便得落身在人群之中,只要落下去,燕翎雕就得动手杀戮,而他却不想那么做。
五梅村的五个庄主也看准了他不想那么做,因此才设下了这个埋伏。
心中虽然还拿不定主意,但燕翎雕神色却从容异常,锐利如电的目光,缓慢的向外围人群扫视着,终于停在对面人墙后面的一座土丘上,那上面并肩站着六个老少不同的人,六个人之中,有一个就是“舌如剑”柳祖荫,他此时正在和站在最高处的一位八字眉、白面、鱼目、鹰钩鼻的六旬上下的锦衣老者嘀咕着。
目光就停留在鹰鼻老者的那张大脸上,燕翎雕阴冷地笑道:“梅剑和,这些人是你带来的吗?”
鹰鼻老者正是有“毒梅剑”之称的梅剑和。
大刺刺地缓慢地把目光凝注在燕翎雕脸上,“毒梅剑”梅剑和冷冰地道:“没错,是我带来的,燕翎雕如果你觉得消受不起,那就跟我们走吧。”
冷冷的向四周扫了一眼,燕翎雕道:“他们困得住我?”
“毒梅剑”梅剑和摇摇头笑道:“不要说他们困不住你燕翎雕,便是江湖上的二三流角色,他们也困不住,只是,燕当家的,你恐怕冲不出去,因为,‘邪剑’虽邪,但从未较过无辜百姓。”
燕翎雕冷冷一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犯着我。”
阴沉地笑了笑,“毒梅剑”;晦剑和道:“燕翎雕,现在他们就犯着你了,如果你认为‘邪剑’在你手中能破例的话,老夫自知绝无法阻得住你,你清。”
脸色突然一变,燕翎雕怔住了。
不错,凭这些人,绝围不住他,但他要攻出去却必须杀戮,“邪剑”从未妄杀过人,这也是“邪剑”之名的由来,因为每把剑多少都会杀过无辜之人,唯独此剑例外,因此,它与别的剑完全不同,因而例外被称“邪”。
“邪剑”曾传过数人,但却无人使它破过例,“毒梅剑”梅剑和显然也知道“邪剑”的历史,因此,他吃定了燕翎雕。
看着燕翎雕犹豫的神情,“毒梅剑”梅剑和笑道:“燕当家的,俗语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太阳庄庄主为当年之事一直耿耿于心,未能释怀,老一直想与你当面解开这个结,因此,央请老夫出来周旋,老夫自知份虽轻,无法与你燕当家的当面商议,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平静地笑了一言,燕翎雕道:“梅庄主,你说的可是实话吗?”
从那张干静、冷漠的脸上,“毒梅剑”梅剑和找不出一丝一毫能反映燕翎雕此刻内心的想法的表情来,试探着,“毒梅剑”梅剑和道:“燕当家的,老夫都是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又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刊,你想老夫会骗你吗;再说,老夫凭自己这点能力,又怎敢在你面前耍花巧呢;”
露出一口洁白如雪的牙齿,燕翎雕笑了笑,道:“梅剑和,恕我燕翎雌实话实说,有道是老奸巨滑,我燕翎雕不能不防着你点,你先说说看,要我姓燕的跟你们走,不知怎么个走法?”
“毒悔剑”悔剑和脸上毫无不悦之色,“晤”了一声,道:“燕当家的,你防着我,老夫可也得防着你点,因为老夫自知不如你,因此。要跟老夫走,你得先听老夫的安排,”
乎和地笑着,燕翎雕道:“怎么不说是摆布?”
“毒悔剑”梅剑和笑道:“燕当家的说笑了!”
俊睑突然一沉,干扣的笑容- —变而成了凌厉的肃煞之气,燕翎雕胧冷笑道:“梅剑和,咱们道不同,话难投机,闲话就到此为止了,太阳庄与你的关系我燕翎雕很清楚,田此,姓梅的,我在此着重的警告你。不要李白己的生命与你家里的人的生命来下注,‘邪剑魔星,燕翎雕非很毒嗜杀之辈,但却从来不对我的敌人仁慈?”
老脸上仍然带着笑容,但那笑容却无法掩去“毒悔剑”内心那种潜在的恐惧,往日耳闻目睹的——切,使他无法不相信燕翎雕所警告他的话:‘毒悔剑,,梅剑和和左边的一个棉衣老者用右时轻轻的撞了梅剑和一下,低声道:“ 梅庄主,姓燕的已成瓮中之鳖了,你还怕什么?再说任何事情都有太阳庄给你扛着,怕他怎的?“讪讪的笑了笑,“毒梅剑”梅剑和道:“连二总管,我……我怕他真的去,那就麻烦了。”
连二总管连忙笑道:“不可能了,姓燕的怎么会肯‘邪剑’在他手破例嘛,这样好,由我来对付他好了”,话落不等“毒梅剑”梅剑和开口,抢先转向燕翎雕道:“姓燕的,有本事你往外冲吧。”
冷冷地扫了连二总和一眼,燕翎雕冷声道:“朋友,说了算数吗?”
连二总管冷哼一声,道:“哼,我连云天身为太阳庄总管说了都不算数,谁说才算?”
星目中突然泛上杀机,燕翎雕冷笑道:“连云天,连二总管,火树岭那件事你大概还记得吧?燕翎雕今天总算找到你了。”
心头不由自主的狂跳了一下,连云天定了定神,冷声道:“姓燕的,找着我又怎么样?”
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中拚了出来,燕翎雕阴沉冷酷的道:“那你将很不幸。”右手缓慢地探进了长长的包袱中。
“大家准备了。”
这次可没敢说燕翎雕不敢向外冲了,连云天低声喝道:“八护卫,准备应战了。”
土丘下的八个锦衣汉子闻声纷纷抽出了身上的兵器。
“舌如剑”柳祖荫突然开口道:“庄主,咱们何不叫他们攻击,*姓燕的小子上船?”
连云天也附和道:“对,那么做省事。”
“毒梅剑”梅剑和道:“万一他不上船呢?”
“舌如剑”柳祖荫道:“庄主,我们可以加点压力啊!”
“毒梅剑”梅剑和眼睛立时一亮道:“什么压力?”
“舌如剑”柳祖荫道:“挑二三十个我们自己的人下场去与他拚一拚,姓燕的身乎再快,也不可能立刻得手摆子他们,这段时间,足够周围那些人围上去的了,姓燕的一见人多,手必然会软,那时他就会毫不考虑地往船上跳了。”
大白脸上突然出现了喜色,“毒梅剑”梅剑和笑道:“柳庄主,你真不愧‘舌如剑’这个名号,果真是舌如剑,心思密。”话落一顿,道:“好,就那么做,下令叫他们上。”
连云天也附和道:“对,这真不愧是个全之策,八护卫,你们也上。”
八个锦衣汉子,见燕翎雕年纪轻以为可欺,呼应一声,威风凛凛地排众走进广场中。
这时,五梅村的徒众之中也走出了二十四五个人,会合了八个锦衣汉子,一起向燕翎雕围上去。
就在此时,上都河河心上一条小船不急不慢地向白沙渡驶了过来。
八个锦衣汉子来自太阳庄,在他们自己的感觉中,总认为比五梅村中的人高一手,因此,他们率先向燕翎雕*上去。
五梅村的二三十个武装汉子不甘示弱,也并肩从其他两面包抄上来。
“毒梅剑”梅剑和从怀里掏出一面三角黄旗,高高地举在手中,准备指挥周围的人围攻。
就在这时,河心上的那条渡船上突然响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