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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邪剑魔星-第2章

小说: 邪剑魔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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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停地点着头,秦如虎连声道:“对对对,对极了!大哥,你说得固然对,但是,师傅目下不是就拿命去交他这个朋友了吗广有点黯然,儒衣年轻人慨叹一声道:”兄弟,师傅的确是这么做了,不但用了他自己的性命,甚至连他儿子的性命也用上了,你没有说错,因为他有使人觉得值得为他那么做的感觉。“

  秦如虎迫切地问道:“为什么?”

  儒衣年轻人肃容道:“因为他为别人做得更多,而且是完全不求任何代价的情况下做的。”话一停接着道:“兄弟,谁都知道五台山下的燕家是个武林中数一数二的武林世家,对吗?”

  秦如虎道:“对啊!”

  儒衣年轻人道:“谁也知道燕家因为攻打太阳庄而覆灭了,对吗?”

  秦如虎道:“对啊,‘邪剑魔星’燕翎雕及他手下七星的攻力与燕家庄的功力本来并不比太阳庄的‘太阳叟’及他手下那批兔崽子差,只是,‘太阳叟’那老小子用不光明的手段才得胜的。”

  儒衣年轻人道:“我们不能否认太阳庄有着他雄霸一方的实力,也不用管他依仗的是什么样的手段,总而言之,燕翎雕是败在他手中了,问题的关键是:”邪剑魔星‘燕翎雕是不是不攻太阳庄就不能活下去了?“

  双眼一瞪,秦如虎道:“这是什么话?太阳庄虽然霸道了点,但如果说叫他们主动地去打燕家庄,就算皇天借胆给‘太阳叟’那老小子,他也不敢前去。

  儒衣年轻人道:“不错,‘太阳叟’确实没有那个胆量敢去攻燕家庄,也就是说燕翎雕本来可以安然无事在家享清福的,但他却主动去攻太阳庄,他为了什么?”

  好像才想到这个问题似的,秦如虎道:“是啊,他为什么?”

  儒衣年轻人道:“为了道上朋友的安宁。”

  喃喃的把这句话重复了几遍,秦如虎眼中神光一闪,脱口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为一些全不相识的朋友牺牲了一切;师傅才觉得值得为他这种人卖命,对,值得为他卖命!”

  “秦兄,你说值得为谁卖命啊?”

  闻声霍然站起身子,秦如虎黑脸上立时泛上了浓浓的煞气。

  摇摇头,儒衣年轻人朗声道:“兄弟,坐下来,你怎么连太阳庄连二总管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十分不情愿的。秦如虎慢慢地坐了下来。

  踏着满地末扫削枫叶,——个五短身材,衣着鲜明华丽的五旬上下的汉子率领着八个身着白锻紧身武士衣的健壮汉子,以帝王出巡般的神态与步伐,——步一步地走过来。

  滑溜得像是随时有滚出眼眶子般的眼珠子环扫了空旷的满地红叶的巨大院落一眼,五短身材的汉子抬起右手抿抿唇上那两撇令人生厌的花白小胡子,以尖刻的声音道:“两位这几天可好?”话落人已停在秦如虎身后了。

  似有心又似无意,八个身着白锻子紧身衣着的汉子围成了大半个圆孤,把三个人围在中间,一个个昴首挺胸,眼睛瞪着天边,就像是他们的目光,永远都不屑向平行的方向看似的。

  缓慢地站起身来,儒衣年轻人朗声一笑道:“连二总管一向忙碌,今天怎么有空到火树岭来了?兄弟,你快站起来,让个座痊给连二总和坐。”

  连二总管已开口道:“甭客气,甭客气,老哥哥我生就好劳碌命,比不得二位能享这种闲云野鹤般的清福,嘿嘿。”笑声过后,脸色微微一整,道:“凌兄弟,咱们却是自己人,我也不说那些客套话了,我今天到火树岭来,是来取那条蝮蛇的,他们师傅在太阳庄等着呢广早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了,儒衣年轻人平和无比地道:”连二总管,家师临去太阳庄之前曾一再叮咛过,只要连二总管有家师的手谕,兄弟我马上就交出去。“连二总管小眼一眯,笑道:“嘿嘿,凌兄弟,你连我也信不过了?”

  儒衣年轻人冷静地道:“二总管,话不是这么说的,家有家法,兄弟我实在做不了主啊!”

  滑溜的眼珠子一转,连二总管道:“那么我可以看看那条蝮蛇吗?”

  儒衣年轻人笑道:“二总管这是为了什么呢?”

  脸色越变越冷了,连二总管道:“我担心它已经不在那里了。”

  就像是天塌下来脸也不会变色似的,儒衣年轻人微笑道:“空穴不来风,无云不下雨,二总管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是何居心?”

  话落顺手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起身递给连二总管道:“二总管先喝杯酒压压风寒。”

  摇摇头,连二总管道:“我不喝酒,凌兄弟,如果信得我连云天,你就让我看看那东西。”

  话,是说得很重了。

  看了秦如虎一眼,儒衣年轻人一仰脖子把酒倒入口内,舐舐嘴唇,他道:“连二总管的话不是说得重了些吗?“ 连二总管突然冷笑一声道:”凌兄,我说过我很忙碌,无暇久留,还请凌兄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暗自把功力凝具于双臂之上,秦如虎静静地坐着没动。

  笑笑,儒衣年轻人道:“连二总管忙些什么?撒网?”

  小眼中神光一闪,连云天道:“网什么?凌兄弟?” 朗笑了一声,儒衣年轻人道:”

  湖海中撒网是网鱼是鲨蟹;草原上撒网是网兔獐走兽;江湖道上撒网,连二总管,你说是网什么?“

  瘦削露骨的小脸突然一寒,连二总管道:“网人,一个盲人。”

  儒衣年轻人道:“盲人也会使太阳庄如此费心吗?”

  连云天冷冷地道:“凌兄弟,你一向有‘小诸葛’之称,依你看,太阳庄派兄弟我这种料子出来,像是很费心吗?”

  儒衣年轻人道:“如果是个真正的盲人,连二总管,太阳庄的确派连兄及这八位太阳庄上一流的武士就足够了,但是,问题是盲人,一旦不盲了,连二总管,那事情可就不是费心思所能解决的了。”

  连二总管冷笑道:“问题是他不可能不盲。”

  儒衣年轻人心头一动,道:“二总管好像很有把握?”

  连云天道:“事实使我很有把握,凌兄,你只要看看火树岭外的情景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有如此信心了,今天不要说用人将腹蛇给送出去,就是你用天上的飞鸟水中的游鱼,也休想飞出我大阳庄的天罗地网,哈哈哈……”

  儒衣青年同样笑道:“任你上有天罗下有地网,也只不过网中我火树岭天上的飞鸟,水中的游鱼,告诉你,我师傅早在十天前就已易而去,燕当家可能现在已在你们太阳庄了。”

  连二总管一声暴吼“给我搜!给我杀!“ 自火树岭向东大约五百里的地方,有五百户人家的大村落,称为万梅村。

  万应庙前广场右边的一棵老梅树上系着一匹黑毛四蹄奇白如雪的骏马,草原上的人大都识马,因此,这匹马四周围了不下二十个老少不同的人,评头论足地在那里议论着。

  “这是八骏名马中的乌云盖雪,好马三分龙,这马看着让人喜欢。”说话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

  “不知道这马的主人是谁?”说这话的是个人健壮的年轻人。

  老头子以教训人般的口吻道:“良马择主,这匹马神骏无比,他的主人还会差得了吗?

  我看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册林奇人。”

  健壮的年轻人好奇地问道:“王老爹,你见过他了吗?”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老爹那张像风干了的橘子皮般的多皱纹的老脸上。

  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王老爹干咳了两声,道:“我来得虽然比你们都早,但却没有看到马主人,我来的时候,马就系在这里,马身上连一滴汗都没有,想是马主人早就到了。”

  众人脸上立时显出了失望的神色。

  突然,一个七八岁,有着一张苹果般的红红的脸蛋的小男孩道:“王爷爷,我见过那个骑马的。”

  众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小童脸上了,健壮汉子忙道:“玄灵儿,马主人是什么样子?”

  仰着小脸向着众人,玄灵儿得意洋洋地道:“高高的个儿,穿黑衣服,手里提了个长长的包袱,脸白白细细的,就像……就像。。。。。。”

  有人急问道:“像什么呀?”

  “你快说呀,像什么?”

  玄灵儿急得直抓头发。

  大眼睛一亮,玄灵儿道:“就像王爷爷大厅中挂的画上关公后面站着的脸很俊的人,只是,看起来要比那个画中的人年轻些。”

  王老爷道:“玄灵儿,你是说他像关平?”

  本来就圆的眼睛睁得更圆了,玄灵儿道:“一点都不错,他是很像关平,只是,比关平好像还要俊些,也斯文些。”

  周围立时响起一阵笑声,有人道:“玄灵儿,你别是在梦里看到的吧?一个脸蛋白白细细的人,比关平看起来都小,他能骑得了这么一匹神驹吗?”

  “是真的嘛,今儿个一大早,我娘才把摊子摆出来,他就来了,他早饭就是在我们家吃的,他还把银子交给我,说多出来的要给我做新衣服穿,你们就不知道他有多和气呢!”

  健壮的年轻人睃子一亮,道:“要不要去问问房寡妇看看?”

  立时有人应道:“对,一问她就知道了,走……”

  房寡妇的摊子就在万应庙广场进口的右边,离这棵老梅树不到两尺远的那间小茅屋前。

  健壮的年轻人带头,分开人群就要往房寡妇摆设的小吃摊走。

  “哎呀,房寡妇家的小茅屋失火了。”

  不错,是失火了,细小的火苗子正在浓烟中如蛇吐信般地伸缩着。

  众人站住了脚,眼着着玄灵儿边哭边叫的向小茅屋奔去,但却没有人敢上前。

  ‘目注小茅屋前那七八个歪头斜眼,持刀带枪的大汉,王老爷长长的叹息一声道:“这年头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房寡妇孤儿寡母,就靠摆个小吃摊子有一天没一天的过着,她又有什么地方敢开罪柳大爷呢?唉!”

  健壮年轻人满脸愤慨地道:“走,咱们过去看看。”

  众人脸上都带着怒火,但却无人敢动。

  房寡妇满脸忧惧愁容,一声不敢吭,拖了张桌子又在桌子上放了张椅子,然后踩着椅子,拿了床浸湿了的棉被往火苗子上盖。

  “喂,我说房寡妇,你细皮嫩肉的可小心点别烫着啊,还有,你家就这么一床棉被,浸湿了烧了,夜里不冷吗?”

  茅屋前的七八个汉子,立时像得了疯癫症似的全笑弯了腰。

  房寡妇仍然沿着屋缘,拖着被子往火苗上扑,一句没吭,她知道,她没有说话的权利。

  庙里庙外的人渐渐围上来,但却没有一个人伸手相助,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是谁家来的。

  七八个大汉笑声才完,立时又有人高声道:“房寡妇,你别流泪呀,你一流泪,我看着就怪心疼的呢!”

  七八个大汉子笑弯了腰,他们放纵的神气,就像是这周围没有人似的。

  一只手搭在方才说话的麻脸汉子肩头上,一个冷得像是从万年冰窟里吹出来的尖锐寒风般的声音道:“朋友,你要是一流泪,我也会心疼呢!”

  倏然转过身来,但那只手仍然搭在麻脸汉子肩头上,只是从右肩移到左肩,从背面改成了对面的正面而已。

  首先映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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