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当海盗-第4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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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回到市政厅。”
身受重伤的大公一开口,鲜血就喷射到了副官的脸上。
索菲在中弹后的麻木状态中看到这一幕,惊惶地抓住她的丈夫喊道:“上帝,我的上帝,你怎么了?”然后,她自己也从座位上无力地滑落下去,只能用脸去贴在大公的膝盖表示自己的关切和担心。
“索菲,亲爱的,死不得!活下去,看在上帝和孩子的份上,活下去。”弗兰西斯·费迪南德大公一句一口鲜血地向妻子喊道,可是他的妻子却陷入了昏迷状态。
大公鼓起余力想搂起妻子,却无力地失败了,只是把头上绿毛头盔弄掉在座位上而已。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副官一边催促司机开车一边问道,他想通过问话来保持殿下的意识清醒。
“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弗兰西斯·费迪南德大公在搂住妻子的身体含糊不清地说着。这个时候的他在瞬间回忆起了14年来的生活,想起了还在维也纳的三个孩子。
1914年6月28日上午11点,奥匈帝国皇储弗兰西斯·费迪南德大公夫妇在萨拉热窝医院去世,一对苦命鸳鸯最终幸运地一起往登天堂……
谋杀。并没有马上引起国际局势的恶化。
当正在萨尔茨堡夏季别墅休憩的奥匈帝国皇帝弗兰西斯·约瑟夫从他年轻时代的好朋友,他一直没有更换过的副官——爱德华·帕尔伯爵手里接过电报记录后,只咕哝了一句:“上帝,太可怕了。”然后,这位皇帝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出了口气,说了一句让伯爵记录在日记里的话:“触犯全能的上帝是不能不受到惩罚的,老天爷恢复了我不幸未能维持的秩序。”
这是一句很明显的暗示,皇帝对皇储的被谋杀并未感到悲痛,而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味道。他对他的继承人以犯贵贱通婚之罪来向他挑战而遭到了上帝的惩罚表示出了对神的敬畏和感谢。
不过,老皇帝的思想并不代表奥匈帝国所有人的思想,也不代表全世界的思想。在当天晚些时候,在“霍亨索仑号”皇家游艇上的德国皇帝威廉正在庆祝德皇威廉运河(基尔运河)开通19周年,他接到电报后,脸色发白,一声不响地回到了舱室。大公是他的好朋友好猎伴,皇帝真心喜欢并尊敬这位专情倔强的朋友。
消息,很快就传递到了全世界……
第六章 扰攘的世界 第九十九节 战争浪潮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8…12…8 11:05:01 本章字数:4551
1914年的6月28日是个星期天,在这个不幸的星期天发生的事情并没有马上激发出恶果来。
到了第二天,一群克罗地亚人和穆斯林开始在市区抢掠殴打塞尔维亚人,迅速地激起了有“团结或死亡”(黑手党)组织的塞尔维亚人的反击。主动袭击者迅速地陷入困境,奥匈帝国驻波黑司令官兼军政长官波蒂奥克雷将军立即命令军队进入市区并控制了局势。在这场规模并不大的骚乱中,有50多人受伤,一名克罗地亚袭击者身亡。
事情并不这么简单……
6月29日,得到消息的各国纷纷向维也纳发去电报。德国皇帝威廉公开地在电报里表示“奥地利完全可以相信自己的盟友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成为强有力的后盾。”美国总统威尔逊则“代表美国人民和政府表示慰问和吊唁,并致以总统本人的哀悼和深切的同情。”英国国王乔治五世在政府电文后面附加了一条,英国宫廷将志哀一周,表示对大公的深切怀念。俄罗斯已经丧失了权力的沙皇则表示他的宫廷将志哀口天。同一天,来自东方的大中华帝国政府的电报则向世界表示“强烈谴责一切形式的恐怖活动,大中华帝国将一如既往地秉承维护和与国际道义。”相差半小时,北京又向维也纳拍发了更亲切一些的电报,在表示哀思的同时表示“支持奥匈皇室的合理主张”。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约瑟夫皇帝在6月28日、29日有发动战争的意愿。相反地,在萨拉热窝民族骚乱后,奥匈帝国政府出于稳定当地居民情绪,促进波黑的最终融合与合并的考虑,让财政大臣莱昂·冯·比林斯基向骚乱中受伤和遭受财产损失的塞尔维亚人作出拨款赔偿。不幸的谋杀事件和地方性的骚乱事件似乎就要平息下去,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可是,事实上奥匈帝国驻波黑的军政长官波蒂奥克雷将军粗暴地抵制了政府的赔偿行动。在将军地主持下,很快经过对谋杀者的审问后,矛头对准了塞尔维亚王国政府。而“塞尔维亚人谋杀了皇储”的证据和结论也很快在维也纳出现,但是,奥匈帝国外交部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保持了缄默。而在维也纳以及其他的区。报纸和某些政府机构却在鼓动反塞尔维亚地民族情绪,在维也纳的街头出现了这样的广告牌——“所有的塞尔维亚人都必定灭亡!”
约瑟夫皇帝没有参加大公夫妇的葬礼就回到了夏季别墅城堡,这跟1889年前皇储鲁道夫开枪杀死口岁的情妇后自杀的葬礼显然有很大的区别。另外,这个国家还有一些人为大公夫妇的死而高兴不已。外交大臣莱奥博尔德·冯·贝尔希多尔德伯爵和奥匈军队总参谋长康拉德男爵就是其中关键性的人物。外交大臣一直抱有消灭塞尔维亚人的心思……而参谋总长则早在1908年就怂恿老迈的皇帝打一场对塞尔维亚的“预防性战争”。皇储被谋杀一事。给他们实现主张提供了良好的机会。不过。他们要发动战争就要得到皇帝的同意,要得到皇帝的同意最少要得到盟国的保证。因为塞尔维亚人跟俄罗斯人有着密切的关系。而在1912——1913年,俄国表现出来的,对巴尔干的兴趣不得不让两人去慎重考虑。结果是,攻击塞尔维亚肯定会引来俄国的抗议,但是有德国钳制俄国的话,那个还在恢复期的北极熊一定不会加入战争。
1914年7月5日。在奥匈帝国外交大臣的再次要求下。德国皇帝和总理郑重表示将完全支持友邦的行动。而事实上。德国皇帝在下这个保证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战争的临近。他对海军上将蒂尔皮茨说:“我不相信会有严重的战争发生。俄国不会站在轼君者那一边,而英国、法国、俄国都没有做好战争准备。”事实上,德国皇帝轻率的表态是以“德国的全部资源为担保向战争开了一张空白的、随时可以填写的支票。”
外交部在行动,总参谋长康拉德将军也没有闲着,他先后几次去影响弗兰西斯·约瑟夫皇帝陛下,直到德国的保证送到皇帝手中时,老皇帝的和平感才被三元君主国的远景取代,他对将军说:“现在,我们已经不能回头了,将要有一场可怕的战争。”
7月23日下午六时整,奥匈帝国驻塞尔维亚使节向该国政府下达了最后通牒。
北京颐和园。
又是满满的一屋子人,只不过这次的气氛很特别,这里的人象是要见到等待已久的梦中情人前一秒种时一样。激动、兴奋、期盼、不安、惶恐,几乎所有可以用于形容情绪的词汇都可以安在办公室里某一个人身上。
国防军军事情报局局长李莽中将捧着手上厚厚的文件给与会众人汇报着,而今天参加会议的,则增加了一位女性成员——皇后司徒燕。
“……奥地利给塞尔维亚48小时的答复时间,而他们提出的条件非常苛刻而且不容许谈判。我们认为,塞尔维亚绝对不可能完全接受奥地利的要求,那实际上是让塞尔维亚成为奥地利的属国。不过,奥匈军队已经在开始迫不及待地动员了,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战争将不再因为那纸最后通牒的结果和而停止脚步。换句话说,就是最后通牒和期限是幌子,奥匈帝国军队必然入侵塞尔维亚。今天,俄国已经发电报到维也纳告之奥匈政府,入侵行动必然会引发俄国军队的动员。”
李莽汇报完后行了个军礼坐了下来,人们也屏息等待着决定性的讲话。
龙剑铭并不轻松,直到现在,也就是大家等待着他说话的时候,他还在考虑俄国目前的情况能不能象自己计划中那样去承担任务。历史,已经改变了,他不能用他知道的、已经发生在另外一个时空的那些事件来套这个世界即将发生的事件。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最有可能性的答案。于是他站了起来,习惯性地走了两步后扫视了全场。道:“现在的关键不是奥匈而是俄国,再其次是我们。俄国政府给维也纳地电报既然已经发出去了,那么我们就应该给俄国人一点表示,让他们完全地放心东边。能够在未来的战争中向西、向南全力以赴。金融危机给了协约国以打击。那么在这个时候英法是肯定缺乏底气却又矛盾地渴望战争。战争,不可避免了。现在我们要明确的是严格保持表面的中立。积极地影响双方开战。我想,外交部可以明确地支持奥匈地最后通牒内容,给同盟国吃下这最后一个定心丸。战争一打响,帝国就宣布完全中立并沿远东铁路给予俄国一定地援助。交战双方,我们的国防军都要秘密派遣军事观察员,不偏不倚地掌握战争进程。我们等待了11年的战争。机会绝对不能从我们手里错过!”
“陛下。目前奥匈和德国在外交上努力把奥塞问题限制在地区性纠纷和可能发生的地区性战争之内。英法似乎也同意他们的这种做法,战争似乎还需要添加一把火才能打响。”外交大臣唐绍仪一等龙剑铭说完了加了个建议。
龙剑铭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微笑了一下道:“俄国人应该很清楚帝国的立场了,没有必要再多次一举。他们能够给维也纳发那样的电报,证明了维特政府已经有了对帝国动向地清醒认识。只要俄国足够强势,战争就必然扩大。这一段时间,我们需要强调地就是中立和和平,就是阐述我们以发展经济改善民生为第一要务地立场。可以这样告诉世界,即使欧洲爆发战争,那也是欧洲人的战争。至于在下面怎么做,我想外交部的计划已经很详细了。诸位,不要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事情的发展完全在帝国的控制之下,世界大战必然爆发,就在下个月!”
龙剑铭能够明白众人的心思,其实他也有患得患失的情绪。经营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等待这样一个机会,只有这样一个机会才能使大中华帝国快速地走向强大。现在,机会就要从预测、从计划变成现实存在的东西了,恐怕心理素质再好的人也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仔细地打量了又打量这个世界和自己,惟恐出现了什么砒漏。
皇帝的信心立即感染了所有的人,连“战争必然在下个月爆发”的话都听到,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各自按照各自部门早已经拟订好的计划行事就成了!……
此时的欧洲的权力者们并不象北京那个神秘的办公室里的人们那样,能够非常清醒地看到事实真相,能够把握局势发展的脉搏,甚至能够猜测到结局。各国皇室、政府、外交人员们在忙碌着,还在试图用政治的、和平的手法来调解战争危机。尽管,几乎在同盟国和协约国两大军事集团的成员国中,都有一种想开战解决一切矛盾的冲动,但是理智在告诉这些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们,战争的魔盒一打开,谁也不知道世界将要在战争中走向何方?他们,同样存在一种更严重的患得患失心理,同样需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