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当海盗-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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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龙剑铭对的傻样,甚至记得张进贤那家伙狠狠地踹自己一脚时的情景。
“我?没什么值得讲的,第一次看到陛下是在旧金山华人学校的开学典礼上。那是我已经是会员了,跟几个兄弟负责维持秩序。你不知道,那天陛下的讲话多么的激动人心啊!在场几万华人都流泪了,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希望的泪水。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读书,正是在那个会场上最先吼响的。那对候,我也在台下,看着陛下流泪,看着所有的人流泪。你没有体会的,只有在当时当地,才有那种腮帮子都要咬穿的感觉,才有那种两眼发热却心潮澎湃的感觉。回想这四年,陛下带着大家一步步走来,竟然是把当年的开学典礼上的誓言挨个实现了!今天我们驻军中东,不就是国家在朝着强盛的世界大国迈进的体现吗?”干永图动情地说着,眼角甚至泛出了泪痕。他清楚,自己无论用什么样的言辞也说不清楚,再现不了当对的心情。那是一种在频临死亡时看到生存希望时的心情,根本就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
“真正和陛下说话是什么时候?是在归雁号上吗?”刘大柱向个饶舌的记者一样问着。两人搭档好几个月,却一直没有时间像现在这样交流过。
“是在归雁号上,那是我被选中参加第一批的海军学员,那时还叫航海学员。03年初陛下回国,就是那次航行,我才真正下定决心跟陛下走一辈子。参谋长,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是只要跟陛下在一起,就没有做不成的事?”干永图少将把自己的思绪才记忆中拔了出来,他想知道自己平时的种种感觉究竟是特例还是在国防军中普遍存在的现象。以前加入铁血军人团的时候,是抱着单纯的为民族复兴大业做一名铁血军人的愿望。可现在,却在这种单纯的意识中掺杂了一点另外的东西——对龙剑铭由衷的崇拜和尊敬。
“那当然有了!”刘大柱一下象被锥子锥了一下似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层级,把身边的干永图都惊了一下。
“快到了,也不知道土耳其人准备怎么来欢迎咱们呢?现在,我们可是这个受俄国人欺负的帝国的尊贵客人。参谋长,咱们可要有个在这里长期落脚的打算啊?陛下说了,要赢得帝国经济建设的胜利,中东是关键,石油是关键!在部队教育上,这一点必须贯彻下去,让战士们都能够理解这句话,牢记这句话。人呐,只有在心里确立了一个颠簸不破的目标,才能一心一意地坚持在最恶劣的环境下工作。”干永图最后一句话,充分体现了美国式教育和中国传统文化结合起来的魅力,那就是承认人性的存在,不把士兵当工具,当机器。而是去树立一种信念,让官兵们能够在信念和军人荣誉的双重影响下,在这个远离祖国亲人,跟保卫祖国似乎扯不上边的地方忠诚戍守。
1906年8月18日,大中华帝国中东特遣部队在幼发拉底河口的拉巴丹岛登陆,开始了军事和工业基地的建设。同时,一支军官团继续向小亚细亚半岛进发,将以中国军事观察团的名义协助土耳其陆竿的改革和训练,以图在短期内整编出一支土耳其军队,投入到高加索南部的对俄作战中去。
俄国人震惊了!他们想不到中国真的实力在海外驻军,也想不到土耳其与中国的同盟在刚刚签署协议后就立即开始实施起来。在战略上,俄国已经陷入了绝对的被动。
这个时候,沙皇尼古拉二世终于想起了一个人——前财政大臣维特,这位忠心耿耿而能干的财政大臣是在日俄战争后不久被罢免的。因为他提出与沙皇陛下信奉的军事扩张不一样的意见:经济扩张!也因为他极力主张避免与日本开战而得罪了视头上伤疤为大仇的沙皇。
现在,似乎一切的事实都在证明着这位大臣的远见卓识。
因此,沙皇用自己的华丽马车,派出自己最亲信的侍卫官,将维特阁下请了进了皇村(沙皇们夏季最喜欢待的行宫)。
第五章 生存空间 第三十八节 毁灭性打击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8…12…8 9:31:52 本章字数:4218
马守禄以集团军参谋长的身份在宁古塔协调着绥芬河集群下属各部队的行动。在这个集群里,有冯戡的第一师和刘道新的第二师两支劲旅,也有王士珍麾下的整编第一师和黑木为祯的日本师团。
作为西藏保卫战时候的副营长,战后的团长,马守禄准将在资历上要比冯戡少将浅得多,甚至比起刘道新少将来也显得嫩了些。不过,国防军这支军队并不太看重资历这个东西,将领之间比拼的是实力,是真正能在战场上战胜任何敌手的实力。作为中日战争西北纵队参谋长的马守禄,在这个方面的底气是足够的。
实际上,马守禄在宁古塔并没有建立指挥部,而是将集群指挥部和第一师指挥部合二为一,与冯戡成了一对临时的搭档。
部队在快速地调动着,顺着刚刚成型不久的绥芬河到海参崴的铁路路基,一支支部队在向东移动,第二师将主攻锡尔比采沃切断俄第三军的退路。整编一师和日本黑木师团将以双城子(乌苏里斯克)为目标,将第三军拦腰切成两段,第一师则随后出击,歼灭被分割的俄军。
马守禄和冯戡站在路边的小土丘上注视着战意盎然的部队雄赳赳地开向前线。部队在宁古塔待了两个月的时间,弹药充足,装备齐整,训练完善,而且闻听着海参崴集群的一次次胜利,早就憋不住要上战场露一手了。何况,第一师还是装备着火箭炮团的一等一的主力部队呢!
没有铺设铁轨的路基被工兵部队的工程机械改造成急造公路,一辆辆满载着兵员,弹药,牵引着大炮的汽车发出低沉的轰鸣声,隆隆地开过最惹马守禄和冯戡注目的。当然是新从后备军调配到第一师的火箭炮团了。按照快速机动,快速补给,尽量缩短齐射间隔时间的原则,火箭炮团下辖九个炮连,每个炮连有9辆火箭炮车,9辆能装载两个实弹射管的补给车和两辆有吊车的工作车。这样,使得这个火箭炮团又继承了国防军一贯的编制习惯——大单位炮团,小编制的独立作战能力。
冯戡手搭凉棚眯着眼睛看着这些秘密武器从脚下的公路上开过,想象着老毛子在遭到火箭炮的打击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似乎这种想象应该是没有结果的,可是在冯戡这个见识过火箭炮齐射威力而且想象力非常丰富的人脑海里,一副人仰马翻,鬼哭狼嚎的景象清清楚楚地出现了。
马守禄相对于冯看的感性思维显得要理性的多,他看到火箭炮团从山丘下经过时,首先想到的是一个团的火力覆盖范围是多大,双城子和锡比尔采沃之间究竟什么地方最合适布置火箭炮团,而打击的最佳目标是俄军的哪支部队?年轻的准将经过简单的计算后,得出了一个粗略的结果。
“冯师长,咱们把火箭炮团用在进攻双城子阵地不如用来对竹俄军的骑兵。想想看,要是海参崴方向遭到俄军骑兵的攻击,我们的火箭炮团就可以发威了!火箭炮对野地里的骑兵,怎么样?”马守禄指着山脚下的155mm的火箭炮团的车队说着。他希望得到一个关于团级规模火箭炮部队齐射威力的第一手资料。而这个资料,还需要在战场上去获取。火箭炮团从成立到现在,还没有参加过正式的作战,也没有进行过团以上规模的齐射演习。因此,这方面的数据在目前还是空白。
“参谋长,你还真没把老毛子放眼睛里呢?”冯戡讪笑着道:“别忘了,第三军后卫部队已经和哈巴罗夫斯克集团军的第40师和第41师会合了。二师肩膀上,可要扛两个俄军师于北面,拒一个俄军师于锡比尔采沃以南,压力不小啊!”
“这个,我倒不怎么担心。人家五师用一个旅的兵力就以防守反击的战术击垮了俄军两个师。咱们用一个整师对抗俄军三个师。总的说来把握是很大的。何况,你的一师不是由二旅担任对俄军40、41师的攻击任务吗?坦白说吧,你打算把火箭炮团用在哪里?”马守禄一下就听出了冯戡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想捏着火箭炮团这宝贝派用场吗,何必搬出第二师身上所谓的压力来呢!
“娘的,就是瞒不过你!”冯戡故意装出一副委屈而诅丧的模样,在看到马守禄眨巴着眼睛盯着自己看后,又立马原形毕露地狠声说道:“我想,把双城子和锡比尔采沃控制下来后,俄军有多半的可能要投降。如果他们投降的话倒也罢了,如果不识相,嘿嘿!那我们就缩小包围圈,把俄军压迫到狭小阵地上。你注意到没有,绥芬河与锡赫特山脉南麓那块小平原,第二师在北面堵,一师在南边挤,非把老毛子撵到那里去不可。到时候,火箭炮的威力就可以显示出来了,小平原上挨覆盖性火力攻击,我倒要看看老毛子能活几个下来!”
马守禄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没有想到表面上总带着微笑的冯戡居然想出了这样的绝户计。这个计划跟先前拟订的计划并没有太大的出入,不过,问题就出在火箭炮团的使用上。可以想见的是,俄军在仓促间是无法构筑避弹壕的,被压迫到一起的俄军能够利用的疏散空间也将等于零!这个时候挨火箭炮的齐射?屠杀完全是屠杀!
“怎么?参谋长你别说不满意啊!”冯戡洋洋得意地逗着趣。
“不行,蔡总说了要多抓俘虏,所以才制定了分段围歼的计划。你这样一搞计划是执行了,可抓的俘虏呢?不行,不行!火箭炮团由我控制,你的计划我不批准,交到集团军司令部也通不过。”马守禄的头摇得象货郎手里的拨浪鼓一样,还配合着摆手加强着自己的语气,他对冯戟的疯狂想法可绝对不感兴趣。就算是报到集团军指挥部或者是总参,冯戡的想法都是要吃批评的,还不如在自己这里被掐灭好了。
“俘虏?参谋长,你去问问下边的兄弟们,有谁他娘的想留俘虏的!咱们的战斗口号是什么?不就是揪出屠杀者嘛!老毛子杀我们的老百姓是屠杀,我们杀他的军队,那是打仗!是战争!你死我活的战争!”冯戡的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否则这个师长也不会想出这么个绝户计出来了。
“冯师长,冯大哥,你的心情,战士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可我们打仗可不光是为了报仇和图个痛快,要给政治和外交方面留点余地。陛下的意图是在我们收复国土后,能够保持俄军的实力不至于因为中俄战争而削弱太多。抓俘虏接受投降是最有效的办法,要不蔡总也没必要制定出这么个牵头掐尾中段击破的计划来了。你想想,还不用动用这么多部队,只要把几个主力师开到赤塔,东进西攻,早就把俄国人撵到他姥姥家去了!你听过陛下预言日俄战争,也听过陛下预言的欧洲大战,没有强大的俄国陆军,这个欧洲大战恐怕就不能打起来了!”马守禄恳切地说着,他不希望冯戡因为图一时的痛快违反了龙剑铭下达到师级指挥官手里作战原则。那肯定是要倒大霉的!
冯戡咬了咬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陷入了沉默。作为东北人,冯戡对老毛子的恨远远大过对日本人的慨!因此,他可以操着日语和黑木为祯喝清酒聊天,还几乎理成了师生关系(日军很多高级将领都有在士官学校授课的经历)。可对俄国人,他只能记起海兰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