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当海盗-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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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打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打完了,大家还是一家人,还要共同为建设新中国,建设国防军出力!因此,战术指挥上多采用割裂围歼的战术,尽量减少两军的伤亡,中国,伤不得半点元气!速战速决,为政治解决中国问题打下基础,是军队的任务。”龙剑铭站了起来,给诸将领打了一预防针。战场上,随时可能有将领因为杀红了眼做出点出格的事情,这必须要提防着一点。
其实,将领们都清楚,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跟自己的同胞打生打死有鸟意思!尽快解决了把枪口一起转向列强的干涉,把日本、俄国的军队从东北、从台湾赶出去,那才是军人应该做的正经事!这些,不用总司令大人在那里带着杀气说着威胁的话。南方,基本上可以做到一炮不放解决问题,估计困难一点的也就是马当要塞和江宁这一线。江西的马毓宝、福建的林镇湘、浙沪的张澜,早就把势力渗透进清军里面了,只要民族革命军的前锋进境,就是全省响应的格局!唉,还是多和地方分会、支部的人联系一下,尽快接收政权吧!
“总司令,是否考虑由海军主力舰队和陆战队在大沽进行登陆作战,策应第一师和第六师的行动呢?”李仲华腾地站了起来说道。
“这个问题,参谋部曾经考虑过。不过,我不主张这样做,如此一来,我们就要跟北洋海军在渤海对决。划不来啊,海战的结果不用想,肯定是北洋舰队损失惨重,这种不对称的海战还是发生在对外作战上好一些。北洋舰队的问题,在起义后再相机解决吧,再不济,也可以通过掌握政权接收它。”
北洋舰队,整体上作为未来的训练、辅助、近海巡逻舰队还能胜任,龙剑铭当然不愿意让这支有大小20来艘军舰的舰队在14英寸大炮下化为灰烬!
第四章 大革命时代 第五十一节 铁流滚滚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8…10…28 13:42:35 本章字数:4510
1905年9月5日,日俄两国在美国朴次茅斯军港的海军造船厂里签订了《朴次茅斯条约》,两国在无力继续作战的前提下商量着瓜分了东北。
两国保留一定数量由正规军转编的铁路警备队在东北;俄国把强租自中国的旅顺口、大连湾,宽城子(长春)至大连的铁路及相关权益转让给日本。
日俄战争是在中国土地上进行的一次帝国主义战争,其宰割的就是中国的领土和主权。美国方面迅速把缔约的内容全部电传到上海,这份文件很快就在9月7日的《中国时事报》上全文刊载!陈天华还为此用笔名作了评论文章,与条约内容同时发表!
“国非国,家非家;列强横行,宰割由他!”的悲愤呼声顿时在大江两岸响起!
人们无法接受因为南北会操消息而刚刚兴起的希望就此被列强淹没,规模浩大的抵制日货的运动自发地形成。由上海为中心,迅速地燃遍全国。日本人开的纱厂再没有中国工人去工作,日本人开的货栈商号再没有人光顾,留日学生大量加入当地的民兴会支部,有的转道美国留学,有的返回国内,去四川求学,有的领受秘密的任务,潜伏下来。
日本经济由此遭受了战争后的一次沉重打击,本来因为战争而几乎被拖垮的经济,因为中国市场的封闭,使得日本的小工业品、洋布再也没有市场,而日本急需的生铁、矿石、大米等物资却无法从中国购买,运回日本!
日本政府立刻责令驻华公使多田与满清朝廷交涉,同时,刚脱离与俄军接触的日本关东军(于日俄战争期间组建)抽调部队驻扎在辽河东岸,日本海军也开始频繁地在黄海活动,发出了战争威胁。
满清朝廷吓破了胆,在日本军队外强中干的表象下迅速地屈服了。一方面严令各省督抚镇压抵制日货运动,一方面派出外交人员前往奉天与日本谈判。
二十三旅白正章少校带着自己的67团连夜从昆山开到了上海,名义上是奉旨镇压抵制日货运动,实际上是在上海分会的配合下,一方面派部队封锁了日租界,中国士兵的枪刺就对着日本海军陆战队的枪刺,而机枪就架设在路口,枪口却对准了日本租界的各个出口。一方面极力维持着秩序,避免情绪激动的同胞们在混乱中受伤。其他地方,如广州、苏州等地,也上演了类似的一幕。军队的这种行为,摆明了就是支持老百姓的抵制日货,保护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嘛!
而赵尔陆、周昆的第一师和第六师所属部队,则沿着京汉、津浦路北上,结集在彰德,准备参加秋季的南北军大会操。
北方的老百姓们好奇地看着这支穿着灰绿色衣服,戴着绿色头盔的军队。秋毫无犯、军容整肃的部队赢得了老百姓的好感。在铁路沿线,不少的百姓还主动欢迎着这些保卫西藏的英雄们。老百姓喜欢这样的军队,自然也愿意在合理的报酬下,帮助军队运送军资。蚌埠的火车站,浦口的火车站,汉北的火车站,汉阳的大码头上,到处是热情的老百姓在后勤军官和士官们的组织上,帮助军队装卸物资。
冯玉祥按着枪套跳下了船,随即就吹响了手中的哨子,如今,他已经是龙剑铭的副官兼警卫营长了。不过,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来得及用新身份向总司令的报到。
警卫营在有序而快速地下船、集合,冯玉祥满意地看着、听着,把部队发出的声音与老百姓吵嚷的声音区分开来,把官兵们一致的动作与老百姓杂乱的身影区分开来。部队,无声地集合起来,没有枪托碰着水壶的声音,也没有因为混乱而找不到自己队列的情况。蜷缩着坐了两天船的警卫营官兵们,显得仍然精神抖擞。
“冯副官?”一个扛着中尉肩花的军官小跑着过来。
“正是。”冯玉祥一边应道一边示意营部参谋钟柏英整队。
“我是司令部参谋荆战,参谋长命令我带你们先吃饭休息,晚上坐火车去北京。”中尉一边说着,一边翻着牛皮公文包。
“去北京?司令去北京了?”冯玉祥一阵茫然,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去彰德啊。
“不是,司令在彰德,喏,这是参谋长给你的命令。”荆战把手上的信封递给冯玉祥,然后后退了两步。因为封口上有标记,里面的内容不是自己这个小参谋应该知道的。
冯玉祥展开信默读了一遍,这才明白自己去北京的任务。慈禧把德龄招到北京去了!而自己的任务就是打着护卫额驸府的旗号进京,相机把德龄、裕庚等人接出来。实在不行就在北京城里死战待援,总之就是保护好德龄的安全。
在北京城里的额驸府待过的冯玉祥,确实是最佳人选了。一来是北方人,二来跟北洋军有点交情,三来本身在各方面都很过硬。不过,这个任务无疑是去闯龙潭虎穴,九死一生就算不错的了!死,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担负着保卫德龄的任务,自己和手下的兄弟们还必须要完成。
冯玉祥沉吟了片刻,将信折好放进了胸前的兜里。他知道,额驸府里储存了一批弹药,也许够坚持个十天半个月的,如果,不能在起义前带着德龄回南方的话。
荆战和冯玉祥走在队伍的前头,从汉阳码头到汉北还有几十里路要走,成北有个兵站,队伍可以在那里吃饭休息。
“长官,您的兵个个都不赖,比一师的部队还要强。”荆战边走边说着,不过,他不是讨好冯玉祥这个少校副官,而是真心地夸赞警卫营。谁都知道,总部警卫团有个营,是原来在西藏的警卫大队基础上扩编的,全是在西藏跟英国人干过的老兵!现在一看,不是副官带得这个营还能是哪个?
“警卫营还不就是从一师出来的,要说啊,都是教导旅的底子。都不赖!”冯玉祥心里还装着事情,可又不能不应和一下热情的中尉。在他看来,自己手下这六百多号人,个顶个的都是好汉!要跟兄弟部队比,那没啥意思,跟北洋军比,那这个营搞掉北洋三镇的一个标没问题。也对啊!在北京城里,这北洋军或者御林军又或者是九门提督下面的兵痞子,是咱们对手吗?额驸府那么大,构筑一个坚强的防御阵地不就成了吗?说不得,还可以抽调点力量在北京城里,不,紫禁城里闹一闹呢!
心里这样想着,冯玉祥对自己肩上的任务突然热切地期待起来。“兄弟,我们营几时上火车?”
“晚上,7点左右,不过咱们六点三刻必须在那里等着。这铁路最近忙死了,发车都不太准点。参谋长还寻思着把铁路军管了。”荆战小声地说着,因为队伍正穿过一条比较热闹的商街。
“军管?湖广总督那里肯定找麻烦。我估摸着,这次调动,已经给张老大人增加不少麻烦了,哈哈!”冯玉祥突然想到了个事,于是更热切地和中尉聊起天来。
“就是,不过这张总督还是比较配合的,据说司令跟他关系不错。”荆战在参谋部待的时间也并不长,很多内幕情况还不知道。年轻的军人把政治的利益联盟等同于私人关系混淆起来了。
“兄弟,有个事情向您打听一下。前面兵站有没有弹药仓库?”冯玉祥还是耐不住心里想得到大量手榴弹的想法诱惑,急急地把询问着。
“有,那兵站只处于汉阳码头到汉北之间,物资在那里要中转、盘整一下。兵站负责的是联勤司令部的一个少校,怎么?长官您想搞什么装备?您这个营,可是什么都有了啊!看看,10子枪(03K)、13发(自动手枪)、手榴弹、轻重机枪、小钢炮都齐了。”荆战的任务是传信并负责为冯玉祥解答一切问题,照顾警卫营到上火车为止。因此,对冯玉祥是有问必答。
“警卫营这次出来的匆忙,没带多少瓷实货,想到兵站去补充一点。要不一到彰德府,恐怕就没什么时间了。”冯玉祥的脚步迈得很快,说话也一顿一顿的,他现在满脑子的都是额驸府的地形和建筑,哪里该设置什么样的阵地,配制什么样的火力,该如何安排德龄等人在哪里避弹安全些,抽调哪个连队去紫禁城捣乱?妈的,不想了,还是多弄点手榴弹和炸药块来得实在。
“也是,警卫营跟着司令和参谋长,哪里有闲工夫去捣腾弹药的事,多带些好一点,反正都是坐火车。”荆战哪里知道冯玉祥正打着惊天动地的大主意呐!
三列纵队的队伍引起了满街的百姓注目,这样的军队还真是看不够啊!身上军装,好看!手上的钢枪,好看!背上的背囊,也好看!那些几个人扛的大家伙,更好看!好奇的孩子们大着胆子跟着队伍跑,还伸手去摸摸那冰冷的钢铁,瞪着黑闪闪的眼睛看着满脸严肃却在眼光里流露出温情的官兵。
不一会儿,队伍中就参杂进了不少孩子,把队形也给搞得有些凌乱。官兵们总要躲着在跟前左右的孩子们,特别是那些一看就是从北边逃荒出来小孩子。1905年,全中国的农村也许除了四川和刚开始新政的云贵、两广好一点外,大量的农民破产,农村经济处在大崩溃的边缘。河南夏天干旱,看来秋收无望的农民抛弃了田地,带着家人到南边的逃荒,北边的山西、直隶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穷苦人出身的官兵们,怎么忍心把这些可怜又有点淘气的孩子赶出队伍呢?
“怎么回事?!”冯玉祥觉察到了身后队伍的小小混乱。因为,队伍行进中发出的脚步声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