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人权状况 (白皮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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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去占有这个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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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反过来也是一样,相反地他们互相承认对方是所有者,是把自己的意志渗透到商品中去的人。因此,在这里第一次出现了人的法律因素以及其中包含的自由的因素。 谁都不用暴力占有他人的财产。 每个人都是自愿地出让财产。但是还不仅如此:只是在个人B用商品b为个人A的需要服务的时候,并且只是由于这一原因,个人A才用商品a为个人B的需要服务。 反过来也一样。 每个人为另一个人服务,目的是为自己服务;每一个人都把另一个人当作自己的手段互相利用。这两种情况在两个个人的意识中是这样出现的:(1)
每个人只有作为另一个人的手段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2)
每个人只有作为自我目的(自为的存在)
才能成为另一个人的手段(为他的存在)
;(3)
每个人是手段同时又是目的,而且只有成为手段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有把自己当作自我目的才能成为手段,……这种相互关联是一个必然的事实,它作为交换的自然条件是交换的前提,……
马克思:《经济学手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
(上)
,第194—196页。
换句话说,表现为全部行为的动因的共同利益,虽然被双方承认为事实,但是这种共同利益本身不是动因,它可以说只是在自身反映的特殊利益背后,在同另一个人的个别利益相对立的个别利益背后得到实现的。就最后这一点来说,个人至多还能有这样一种安慰感:他的同别人利益相对立的个别利益的满足,正好就是被扬弃的〔Ⅱ—10〕对立面即一般社会利益的实现。从交换行为本身出发,个人,每一个人,都自身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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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排他的并占支配地位的(具有决定作用的)
交换主体。 因而这就确立了个人的完全自由:自愿的交易;任何一方都不使用暴力;把自己当作手段,或者说当作提供服务的人,只不过是当作使自己成为自我目的、使自己占支配地位和主宰地位的手段;最后,是自私利益,并没有更高的东西要去实现;另一个人也被承认并被理解为同样是实现其自私利益的人,因此双方都知道,共同利益恰恰只存在于双方,多方以及存在于各方的独立之中,共同利益就是自私利益的交换。一般利益就是各种自私利益的一般性。因此,如果说经济形式,交换,确立了主体之间的全面平等,那么内容,即促使人们去进行交换的个人材料和物质材料,则确立了自由。 可见,平等和自由不仅在以交换价值为基础的交换中受到尊重,而且交换价值的交换是一切平等和自由的生产的、现实的基础。 作为纯粹观念,平等和自由仅仅是交换价值的交换的一种理想化的表现;作为在法律的、政治的、社会的关系上发展了的东西,平等和自由不过是另一次方的这种基础而已。 而这种情况也已为历史所证实。 这种意义上的平等和自由恰好是古代的自由和平等的反面。 古代的自由和平等恰恰不是以发展了的交换价值为基础,相反地是由于交换价值的发展而毁灭。 而现代意义上的平等和自由所要求的生产关系,在古代世界还没有实现,在中世纪也没有实现。古代世界的基础是直接的强制劳动;当时共同体就建立在这种强制劳动的现成基础上;作为中世纪的基础的劳动,本身是一种特权,是尚处在孤立分散状态的劳动,而不是生产一般交换价值的劳动。〔资本主义社会里的〕劳动既不是强制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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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中世纪那种要听命于作为最高机构的共同组织(同业公会)
的劳动。马克思:《经济学手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
第196—197页。
如果这种看法不是从它的历史意义上提出,而是被利用来反驳比较发达的经济关系,——在这种发达的关系中,个人不再仅仅表现为交换者即买者和卖者,而是出现在一定的相互关系中,不再是所有的人都处于同一的规定性之中,——那么,这就等于断言,自然物之间不存在任何差别,更不用说对立和矛盾了,因为它们,例如从重量这个规定来看,都有重量,因此都是等同的;或者说,它们是等同的,因为它们都存在于三维空间。 在这里,同样也是抓住交换价值本身的简单规定性,来反对交换价值的比较发达的对抗形式。从科学的进程来考察,这些抽象规定恰恰是最早的和最贫乏的规定;它们部分地在历史上也是这样出现过的;比较发达的规定是较晚出现的规定。在现存的资产阶级社会的总体上,商品表现为价格以及商品的流通等等,只是表面的过程,而在这一过程的背后,在深处,进行的完全是不同的另一些过程,在这些过程中个人之间表面上的平等和自由就消失了。一方面,人们忘记了:交换价值作为整个生产制度的客观基础这一前提,从一开始就已经包含着对个人的强制,个人的直接产品不是为个人的产品,只有在社会过程中它才成为这样的产品,因而必须采取这种一般的并且诚然是表面的形式;个人只有作为交换价值的生产者才能存在,而这种情况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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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包含着对个人的自然存在的完全否定,因而个人完全是由社会所决定的;其次,这种情况又要以分工等等为前提,个人在分工中所处的关系已经不同于单纯交换者之间的关系,等等。 也就是说,人们忘记了,交换价值这个前提决不是从个人的意志产生,也不是从个人的直接自然产生,它是一个历史的前提,它已经把个人当作是由社会决定的人了。另一方面,人们忘记了,那些现在存在着交换或靠交换来实现的生产联系的较高级的形式,决不会停留在这样一种简单的规定性上,在这种规定性上,所达到的最大差别是形式上的差别,因而是无关紧要的差别。最后,人们没有看到,在交换价值和货币的简单规定中已经潜在地包含着工资和资本的对立等等。 可见,〔资产阶级辩护论者的〕这全部聪明才智不过是要停留在最简单的经济关系上,这些经济关系单独来看,是纯粹的抽象,但在现实中却是以各种最深刻的对立为媒介的,并且只反映一个方面,在这个方面上述对立的表现看不见了。同时,这里也暴露了社会主义者的愚蠢(特别是法国社会主义者的愚蠢,他们想要证明,社会主义就是实现由法国革命所宣告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理想)
,他们证明,交换、交换价值等等最初(在时间上)
或者按其概念(在其最适当的形式上)
是普遍自由和平等的制度,但是被货币、资本等等歪曲了。 或者他们断言,历史迄今为止企图以适合自由和平等的真实性质的方式来实现自由和平等的一切尝试都失败了,而现在他们,例如蒲鲁东,发现了用这些关系的真正历史来代替它们的虚假历史的真正秘诀。对于这些社会主义者必须这样回答:交换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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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或者更确切地说,货币制度,事实上是平等和自由的制度,而在这个制度更详尽的发展中对平等和自由起干扰作用的,是这个制度所固有的干扰,这正好是平等和自由的实现,这种平等和自由证明本身就是不平等和不自由。马克思:《经济学手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
(上)
,第20—201页。
如果说自由竞争消除了以往生产关系和生产方式的限制,那么,首先应当看到,对竞争来说是限制的那些东西,对以往的生产方式来说却是它们自然地发展和运动的内在界限。只有在生产力和交住关系发展到足以使资本本身能够开始作为调节生产的原则而出现以后,这些界限才成为限制。资本所打碎的界限,就是对资本的运动、发展和实现的限制。在这里,资本决不是摧毁一切界限和一切限制,而只是摧毁同它不相适应的、对它来说成为限制的那些界限。资本在它自己的界限内——尽管这些界限从更高的角度来看表现为对生产的限制,会由于资本本身的历史发展而变成这种限制——感到自由,没有限制,也就是说,只受自身的限制,只受它自己的生活条件的限制。 正如行会工业在它的繁荣时期在行会组织中完全找到了它所需要的自由,即同它相适应的生产关系一样。行会工业正是从它自身中产生出这些生产关系并使它们作为自己的内在条件发展起来的,因而根本不是把它们当作外在的、束缚性的限制。 资本通过自由竞争对行会制度等等所作的否定这个历史方面只不过意味着,足够强大的资本借助于对它最适当的交往方式,摧毁了束缚和妨碍它的最适当运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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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历史限制。但是,竞争决不仅仅具有这样的历史意义,或者仅仅是这样的否定方面。 自由竞争是资本同作为另一个资本的它自身的关系,即资本作为资本的现实行为。只有随着自由竞争的发展,资本的内在规律——这些规律在资本发展的最初历史阶段上仅仅表现为一些倾向——才确立为规律,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才以它的最适当的形式确立起来。 因为自由竞争就是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方式的自由发展,就是资本的条件和资本这一不断再生产着这些条件的过程的自由发展。马克思:《经济学手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
(下)
,第158—159页。
三、无产阶级的人权观
如果不同时把武器交给无产阶级,资产阶级就不能争得自己的政治统治,不能使这种政治统治在宪法和法律中表现出来。针对着按出身区分的各种旧的等级,它应当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人权;针对着行会制度写上贸易和工业自由;针对着官僚制度的监督写上自由和自治。如果坚决彻底,资产阶级就应当要求直接的普选权、出版、结社和集会自由,废除反对居民中各个阶级的一切特别法令。 然而这也就是无产阶级应当向资产阶级要求的一切。 它不能要求资产阶级不再成为资产阶级,但是它毫无疑问能够要求资产阶级彻底实行自己的原则。与此同时,无产阶级也就得到为取得彻底胜利所必需的武器。 它借助出版自由、集会和结社权可以为自己争取普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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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借助直接的普选权并与上面所说的鼓动手段相结合,就可争得其余的一切。因此,在资产阶级还忠于自己时,支持它同一切反动分子。。 。 。 。 。 。 。 。 。 。进行斗争,是对工人有利的。资产阶级从反动派那里夺来的每个成果,在这种条件下归根到底是有利于工人阶级的。德国工人也本能地了解这一点。 他们在德国各邦都完全正确地投票赞成那些有希望当选的最激进的候选人。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85—86页。
假定政府废除了现存的选举法并且恩赐直接的普选权呢?好吧,假定这样!假定政府玩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