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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驭梦奇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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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雨花说:“我应承了她一件事,却没什么把握帮她办成。” 
  “既然没把握,那你就不该答应她。” 
  “她既然开了口,我怎好意思拒绝?” 
  “到底是什么事啊?说出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你。”殷拿云动了好奇之心。 
  空雨花说:“只要你肯出手,这事就肯定能成功。你可一定要帮我。”空雨花就等这殷拿云这句话呢。 
  “我们是兄弟,我不帮你谁帮你?” 
  “你可不许耍赖。”空雨花慢慢给殷拿云下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空雨花正襟危坐,说:“我是来给你当月下老人的。” 
  殷拿云脸现诧异之色,眉毛扬了一扬,说:“你这种年纪,成年人都算不上,更甭论‘老人’了。” 
  “有志不在年高嘛,谁说只有大人才能做媒?” 
  “是谷血儿叫你来说这番话的?”殷拿云是聪明人,脑袋里念头急转,已然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其实你早就清楚谷血儿对你的情分,却装胡涂,最后反要人家一个女孩子主动来说破,这种做法不是很地道吧?” 
  “你是真要斥责我还是说着玩的?” 
  “我是老实人,一向只说老实话的。” 
  殷拿云叹了一口气,说:“谷血儿不知道我已经订了婚,这也就罢了,你是最清楚我底细的,为什么要答应帮她来说这等绝不可能的事呢?” 
  “我觉得你和谷血儿最般配。” 
  “再怎么般配也没用,我已经有了未婚妻。” 
  “若不是这样,你也许就喜欢谷血儿了,是不是?” 
  “这种事情不好假设。咱们不谈这事好吗?”殷拿云明显在回避着什么。 
  “我就是专门来谈这事的。” 
  “薛村长对你我都不错,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跑来给我当什么月下老人,这不是要毁掉他女儿的婚姻么?” 
  “出身不能选择,命运却可以由我们自己把握。没错,你我是出生在那个村子里,这是不能改变的。但这并不意味你我理所当然要把一生的光阴耗在那里。我相信,我们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天地。” 
  “难怪你刚才说到‘有志不在年高’这句老话,你果然很有报负。” 
  “把眼光放远大一些,不要局限在那个偏僻的村子。” 
  殷拿云看着空雨花,发现自己一直都没真正摸透他的想法。今天空雨花的几句话使他感到非常震撼,他慢腾腾地说道:“紧紧盯着铁焰城,这就是眼光远大了吧?” 
  空雨花几乎没有多加考虑,冲口而出道:“登得越高,看得越远,眼光要逐渐放开去,目标要定得一个比一个强。如果铁焰城就是世界的全部,那么我的眼光当然就要紧紧盯着它。” 
  “你尽量不接受村长的好意,就是基于这种想法?” 
  “他那点恩惠还不至于让我感激得一辈子趴在他的脚下。” 
  殷拿云的心顿时被空雨花的这句话刺得生痛,他竭力不让自己失态,说:“也许你说得对,但我恐怕暂时还不能赞同这种说辞,你的这些话今后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以免因看法不同而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当然,我也不会将你的想法告知薛村长。” 
  “你告诉他也无妨,其实让他们早些对我死心,对他对我都有好处。” 
  “看来你真的打算不继续呆在村子里了。” 
  “我要把自己的命运紧紧抓在我自己的手心里,谁也别想支配我。其实对你我而言,村子是一滩浅水,根本不足以让我们大展拳脚。假如我和薛泠泠订婚,她就是我的负累,会阻碍我一飞冲天的。”空雨花说到这里,眼楮都放出光来了。 
  殷拿云沉默了一小会儿,说:“所以你劝我舍薛渺渺而就谷血儿。说起来,谷血儿的来头大得多,我对她也有好感,但我这人念旧,而且没有什么大志向,因此宁愿要一个负累而不需要找一座可以帮助我青云直上的靠山。” 
  空雨花感到不解:“拿云哥你比我聪明得多,怎么会做这种选择呢?” 
  “就像你刚才所说的,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兄弟你就别替我操心了。”殷拿云一句话堵住了空雨花的嘴。 
  空雨花知道殷拿云的个性,知道自己无法劝动他了。 
  当天下午,空雨花给谷血儿回了话。谷血儿质问空雨花为什么不提醒她殷拿云已经订婚,空雨花反问了一句:“如果我提醒了,你会放弃吗?” 
  谷血儿立刻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放弃。” 
  空雨花拊掌说道:“以你的性格,当然不会放弃。我之所以首先不告诉你拿云哥已经订婚,是基于这样以下的考虑:若他认可我的话,那么他的未婚妻就不再是未婚妻了,你不知道也好。如果他对你没这个意思,那么对你而言,他有无未婚妻你都得不到他。” 
  “你说错了,即使他对我没情意,即使他已经订婚,我也要得到他。但凡我看上眼的,没有谁可以逃脱。殷拿云,你逃不出我的掌心。”谷血儿说到这里,右手五根指头紧紧地攥在一起,仿佛已经将殷拿云抓在了手里。 
  “只要你坚持不懈,一定可以感动拿云哥回心转意。”空雨花觉得好笑,却不敢笑出来。 
  “仅靠我的努力还不够,你别忘记帮我敲敲边鼓。” 
  空雨花随口说了句大话:“有我经常开导他,他焉有不动心的道理?” 
  “关键是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所说的‘经常开导’可千万别开导得让他生厌才是。” 
  “当然,谁也不能按着他的头让他喝水。我和他在一个村子里生活了这么久,我知道哪里是他的软肋。” 
  谷血儿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殷拿云一辈子呆在你们那个村子里,真是太埋没他了。” 
  “我也是这样和他说,可他没听进去。” 
  “你和殷拿云一样,也非池中之物。” 
  “我这么卖力地帮你跑上跑下,为的就是得到你这句夸语。”空雨花嘿嘿笑了几声。 
  “我可不是随口敷衍,而是真心真意褒扬你。你能够独自杀死骨虺,这等勇气和身手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视。” 
  “我特别叮嘱过拿云哥,叫他别在大伙面前提这事,他还是说了。” 
  “这又不丢脸,干嘛不能说?” 
  “其实隼翔宫五部的许多同门都干得了这事,如果此事放在他们身上,也许根本就不值一提。而一旦换做我,大伙儿就会怀着一种优越感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并且寻思:‘这傻小子竟然也能杀死骨虺,稀罕!’”空雨花边说边在心里想:“只希望拿云哥不要将我在板凳溪击退绿衣人的事情张扬出去。” 
  谷血儿说:“别这样敏感,谁会这样想啊?至少我现在还不敢独自面对骨虺这样的庞然大物。” 
  “你命好,一辈子都无须面对骨虺。”空雨花叹了一口气,续道:“我希望早些完成隼翔宫的修习,然后到铁焰城去讨生活。” 
  谷血儿也叹了一口气:“可惜殷拿云没有你这样的想法。”她的眼楮从远处收回来,看着空雨花,“我不会忘记自己的诺言,我一定会帮你在铁焰城里找一份很不错的差事。” 
  “当初我是和你说着玩的,你别当真,以后不要再提这事。你大概也看得出,我这人是受不得嗟来之食的。”空雨花的态度相当认真。 
  “朋友之间相互帮助,这怎么能说是嗟来之食呢?”谷血儿还有一句话闷在肚子里没有说出来:“你的自尊心也太强了吧?” 
  “反正这就是我的看法,改不了而且也不打算改。”空雨花的口吻突然变得很生硬。 
  谷血儿楞了一下,之后说:“原来你和殷拿云一样,都强得出奇呀。” 
  “你说得对,我和拿云哥都是强牛。” 
  三日后,晨练完毕,与空雨花同属鹞部的一位师兄姜源达走到空雨花身边来,悄声说:“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姜源达来自铁焰城,空雨花和他并不怎么熟,平常踫面也只是点点头打个招呼而已,见姜源达这般说?,空雨花颇感惊奇,问:“去哪里?” 
  姜源达很神秘地一笑:“事先知道就不好玩了。” 
  以空雨花的个性,本可拒绝姜源达,但想到对方主动来和自己套近乎,自己无论如何也该给他点面子,答道:“只要不是太远就行。” 
  “不远不远,几步路就到了。”姜源达忙不迭地说。 
  姜源达没有说假话,两人走了五六百步,到了隼翔宫西侧墙外的一片树林里。此处十分荒凉,空雨花从未涉足过,他左右张望,说:“这就是你所说的好玩之处?我领教了,咱们回去吧。” 
  姜源达却拦住了他:“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空雨花看了姜源达几眼:“你打算在这里露营?时间好象还早了点。” 
  姜源达失笑道:“看不出来你说话还挺俏皮。” 
  “现在你可以告诉你引我到这里来的真实意图了。” 
  “你恐怕还不晓得,因为曾杀死骨虺,你如今在隼翔宫已是小有名气,我有个朋友非常渴望结识你。” 
  “你这位朋友不会是另一条骨虺吧?” 
  “这样说可不礼貌!我这位朋友你应该尊称他一声师兄。” 
  说话之间,姜源达的朋友已经到了跟前。这是一个白衣少年,长身玉立,仪表堂堂。空雨花与此人照过面,却不认得他。姜源达说:“这是鹫部的樊洮樊师兄。” 
  “樊师兄好!”空雨花从未与鹫部的人打过交道,却也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是武艺精湛,身手了得,所以本能地对他们有一种崇敬之意。 
  樊洮瞧也不瞧空雨花一眼,冷冷地问:“你是殷拿云的兄弟?” 
  空雨花答道:“可以这样说吧。” 
  “你知道‘隼翔十鹰’吗?” 
  “好象早就有这种说法。” 
  “隼翔五部中根本没有‘鹰’这一部,可见鹰是不入流的。哼哼,什么狗屁‘隼翔十鹰’?!真是贻笑大方。”樊洮冷笑了几声,又问:“你怎么看待这所谓的‘隼翔十鹰’?” 
  “这与我无关。” 
  “可我听说你与他们打得火热。”樊洮终于肯正眼看看空雨花了。 
  空雨花很诧异:“我与他们是否打得火热,好象与樊师兄没什么关系吧?” 
  “本来没什么关系,但你不该给谷血儿和殷拿云拉皮条。” 
  “拉皮条?说得太难听了吧。” 
  “接下来还有更难听的呢。” 
  “师兄似乎对我有敌意。” 
  “你冒犯了我,我当然不会有好果子给你吃。” 
  “冒犯你?!这话却是从何说起?”空雨花的脑子转得很快,立刻悟出樊洮来找自己的原因:“莫非谷血儿是你的意中人?” 
  樊洮没有否认:“谷血儿是我的,殷拿云这乡巴佬根本配不上她。” 
  “原来师兄你将拿云哥当做了情敌,你有万分的理由找他去理论,却没一丝必要和我说话。” 
  “先教训教训你这个殷拿云的跟屁虫,再去收拾殷拿云本人。” 
  空雨花一下子火了,大声说道:“跟屁虫?你现在厚着脸皮来找我这个屁虫说话,那你就就是吃屎狗。” 
  樊洮脸色顿时一寒:“你说什么?” 
  “要我再强调一遍?好,那我就说,你是吃屎狗,一条自以为是的吃屎狗!”空雨花的头扬起来了。 
  樊洮怒气勃发:“好小子,即便是飞扬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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