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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神洲狂澜-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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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片刻,黑衣武士走了出来,向那大汉点点头,郭云飞心中对凌琦的好奇已经达到极点,禁不住再次整整自己的衣冠,等侯大汉的招呼。 
  进了这光线柔和的大殿之中,淡金色的屏风前立着一个身着蓝色绢衣的高大男子,那男子手中捏着块琥珀色的玉佩,英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一进屋子,郭云飞的目光便被那男子吸引住,似乎整个殿中的光线,都集中在那那男子身上。那男子只是淡淡笑着并不言语,但却远比任何人其他人发怒更让人觉得有压力,所谓不怒自威,用在他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余州郭云飞,拜见淮王陛下,淮王陛下万岁。” 
  郭云飞也禁不住拜倒在地上,在凌琦目光下,他觉得有股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在极力倡导平民化的李均身上他也不曾感觉到过。 
  “免礼,你非我淮国臣民,用不着多礼。”凌琦从容道,“郭先生大名,朕是久仰的了。” 
  “淮王陛下召小人来,不知有何吩咐?”郭云飞依言起了身,这让凌琦有些诧异,很少有人能在他面前这么快恢复镇定。 
  “闻知郭先生来,想知道李均统领令郭先生此行用意何在。”凌琦单刀直入,没有任何委婉。 
  “李统领令小人来此,并无恶意,无非是来学习大王治国之策。”郭云飞不敢抬头正视凌琦,但言语中却耍了个小花招。他此次前来是临时起意,决定之后才报知李均,若是在他人手下,这是擅自行事,但在李均帐下,这种行为却无妨。 
  “我明白了,原来李统领也有志于天下。” 
  凌琦露出半讥半讽的笑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过了会,又道:“我记得与李统领初遇之时,他曾有言,他身边的都是朋友,而非属下。不知郭先生是李统领朋友还是属下?” 
  尖锐的语锋让郭云飞心颤了一下,按理说李均与凌琦过去曾联手除去东溟蛟精,当时凌琦还施展妙手救过孟远一命,如今又同时面对着柳光这般的大敌,凌琦不应用如此尖锐的语言讥讽自己才是。 
  “大王以为如何,那便是如何了。”摸不透凌琦用意,郭云飞不卑不亢地漫声应道。 
  凌琦淡然道:“郭先生恐怕尚不知晓,先生前脚出了洛郢,公孙明后脚便去了余州,先生不妨猜猜公孙明此行有何用意。” 
  郭云飞倒吸了口冷气,凌琦不但知道和平军中有个他,而且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看来凌琦情报系统之功效,远甚于和平军,而且凌琦对和平军的观注为时已经不短了。 
  “大王圣明,此事原非小人所能知晓。”郭云飞心中猜得八九不离十,但口中却不敢说出来。 
  凌琦微微拧眉,道:“既是如此,那么我便直说了吧。自洛郢王宫中传出的消息,公孙明此次给李均带去了‘余伯’的爵位。” 
  郭云飞悄悄抬起头,没有回应。凌琦目光炯然,道:“朕料李统领必定接受柳光的善意,上表向陈王称臣,若是如此,朕便不得不忘却当年与李统领并肩作战之事,而视之为仇雠。其结果郭先生可想而知,若是郭先生回余州后,请为我将此话转告给李均统领。” 
  郭云飞额间冒出了汗珠,凌琦这番话,不谛于对和平军的严厉警告。郭云飞猛然抬头,抗声道:“若是大王置身于李统领之位,又当如何抉择?” 
  凌琦盯了郭云飞片刻,看到他头上的汗气腾腾,忽然轻轻一笑:“若我在李统领之位,也会接受柳光的赠爵。” 
  “既是如此,大王又何必责备和平军?方今天下大乱,四方英雄皆有并吞之志,大王与李统领,皆为其中侥侥者。若能双雄齐心,则可无往而不利,若是两虎相斗,则必定互有损伤。柳光,当世枭雄,所忌惮者不过是大王与李统领合力,故此令公孙明行此离间之计,大王若是妄动雷霆之怒,忽兴无名之师,我恐此正所谓亲者痛仇者快!” 
  凌琦缓步自正堂前踱到一扇窗前,若大的偏殿,除了他踱步之声便再无声息。过了片刻,凌琦道:“郭先生言下,似乎李均统领有意与我联手以争天下?” 
  郭云飞道:“正是,神洲小国皆已湮灭,大国竞逐方才开始,大王与李统领若能同心协力,为苍生驱残除秽,天下已定之后再各以功勋争长短也为时未晚。” 
  “先生言之有理。”凌琦没有转身,而是盯着穿前屋檐下的风铃,郭云飞也并不觉得他如此失礼。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既是如此,我将遣一人随先生去余州,向李统领致别来之意,先生以为如何?” 
  郭云飞脸上明显露出轻松许多的神色,李均曾许他便宜行事,与凌琦结盟虽然事关重大,便于和平军战略极为有利,想来李均定会承诺下来。 
  当他垂首退出殿外之时,不曾见到凌琦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什么,纪苏妹子受伤了?”听得这个消息,墨蓉惊得将手中的活计也扔了开始,用手轻轻拍着自己胸口,一双明眸也瞪得老大。 
  “是,在混战时中了流矢。”信使也露出惶然的神色,身为戎人,他深知纪苏对戎人同和平军关系的重要性,没有了纪苏,维系两者间关系的最重要的纽带便断裂了。 
  “伤在何处?”墨蓉生怕自信使口中听得的是一个更坏的消息,因此不敢问纪苏伤势如何,而是问伤在何处。 
  那戎人信使用手在右肋下比了一比,道:“这里,卡在肋骨之上,倒未曾伤及内腑。” 
  墨蓉微吁了口气,但那信使欲语还休的神情让她略放松的心又是一紧:“怎么,那箭上是不是有古怪?” 
  “那是枝毒箭,虽然毒性不烈,但因为不曾及时解毒,所以尚有危险。”信使不敢再吞吞吐吐,“大汗遣我来,便是请李均与最好的郎中同去……” 
  “我明白了……”墨蓉总算明白这个信使为何不先去寻李均,而是先寻自己。她定了定神,墨蓉毒伤必定很重,忽雷汗担忧她不起,方才请李均前去,若是有个万一,李均去草原上只能见纪苏最后一面了。前不久任迁中箭重伤回来,虽然雷魂以奇术助他疗伤,如今也不过堪堪好转,现在纪苏又挣扎在生死线上,李均若是猝然接到这个消息,说不定便会大怒,甚至于迁怒戎人不曾保护好纪苏,若是如此,后果不堪设想。 
  令人安置下戎人的信使,墨蓉再也无心去继续自己的研究,她身为和平军格物局总管,会见来客向来不注重常人礼仪,往往就在自己工作的所在见人。彷徨良久,她终于平稳下心情,回到了家中。 
  她与李均成亲之后,便在校场附近觅了座宅院安置下来。经过这些日子的努力,这座小小的院子给她们布置得别有风致,墨蓉也希望能在婚后让李均更多地体会到家的温暖,以弥补他幼年的不幸。 
  当李均在校场中听得墨蓉要他回家时,心中极为诧异,知道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墨蓉决不会打挠他操练兵马。但他并未立即回家,而是将上午的操练一一结束之后,方才回到家中。 
  “发生什么事了么?”进了屋子,墨蓉接过他卸下的盔甲,神色一如平常,李均心中一宽,微笑道:“我操练兵马之时,你向来是不遣人去找我的啊。” 
  墨蓉跪坐在草席之上,温和一笑:“郎君,有件事我要对你说,你听了之后不要激动。” 
  “何事……我知晓了!”李均先是一怔,接着恍然,脸上浮出开心的笑来,目光停在墨蓉小腹之处,迫不及待地道:“是不是你有了孩子?” 
  墨蓉脸被涌上的血液胀得通红,禁不住啐了声,道:“胡说!”她们大婚至今数个月了,墨蓉虽然已经习惯在人后称李均“郎君”,在人前却依旧直呼其名,旁人谈及二人时,她也仍旧羞涩,此刻李均却说她怀了孩子,令她禁不住又是心头一阵狂跳。 
  “说正经事,穹庐草原上来了信使,信使来了之后我便让吕恬去请你正午回家一趟。” 
  “是要我正午回家?我说呢,你知我军令一出便无中断之理,怎能要我立刻回来。”李均哼了声,“吕恬这小丫头却不晓事,以后你记着教她,切莫做下有干军法之事,否则我也救不了她。” 
  听得李均再次将话题岔到他处,墨蓉禁不住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你是说戎人叛乱之事么?”李均淡淡道,“我昨日便知道了。” 
  “那么你也知道纪苏妹子受伤之事了!”墨蓉愤然自草席上起身,她苦心积虑想要委婉告知李均这消息,却不料李均早就知道。李均不将此事告诉她,尚可以军情不得泄露来解释,在纪苏受重伤之后却仍旧不动声色,只能说明李均根本不曾将纪苏放在心上。既不爱之,何必娶之? 
  李均伸手握住墨蓉手手,但墨蓉却将他手打开,柳眉竖了起来,道:“纪苏妹子命在旦夕,你却还有心在此与我调笑,你……你这男人……”想来想去,终究无法责骂出口,倒是晶莹的泪珠先夺眶而出了。 
  “好了好了,莫哭莫哭,你一哭我心便慌了。”虽然二人热恋之时,墨蓉也有过使小性子哭泣之时,但李均也明白,此次墨蓉是真的伤心了。他再次伸手去握墨蓉,柔声道:“放心,纪苏妹子不会有事,我昨日得知这消息之后,立刻请太学中的楚青风仙长赶往星座之地,他熟知药理,对于解毒之术尤其专长,只要他一到,纪苏妹子便不会有事了。” 
  墨蓉听了方抹去泪花,却仍挣开李均的手:“你为何不对我说?” 
  “我怕你担忧。”李均沉吟了片刻,道:“我本想待纪苏妹子伤势好转后再对你说的,却不曾想到忽雷汗派使者来找你了。” 
  “哼,假惺惺……”墨蓉口中虽然不服,心中倒是明白了李均的用意。她顿了顿,道:“你准备何时去看纪苏妹子?” 
  李均身躯颤了颤,苦笑道:“我说了你别生气,我便是去草原上也于事无补,此处尚脱不得我,任迁伤又未愈,我不打算去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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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六章 轮回(二)
 
  沉重的铁门“当”地合上,紧接着是铁锁锁上的声音。 
  马济友的眼睛暂时尚不能适应这光线的变化,他紧紧闭上眼,过了会儿才张开。黑暗中他除了四面的墙壁,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了……”他只觉得头痛欲裂,如今这一切他尚未反应过来。他只记得得到柳光退出赤岭关的消息之后,钱涉烨便于行宫中摆下酒宴,为诸将庆功。席中钱涉烨还专为万永春出击中伏之事向自己认错,言下之意似有将举国军权尽付于己手中之意,自己虽然婉拒了此言,但心中大喜之下几饮了几杯。自己向来海量,却不知为何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直到被人拖走才醒过来。说是醒过来,身体却没有半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个武士将自己拖至这处铁屋中,却连话也说不出半句来。 
  他此刻酒中药性尚未完全过去,因此脑中仍是昏沉沉一片。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也不知多久,他才觉得身体四肢渐渐有了知觉,虽然仍旧沉重不堪,却总算能挣扎着自地上爬起。 
  “怎么回事!”他扑在那门的方向,用力敲打着,吼道:“谁敢关我,我乃马济友!” 
  外头什么声音也没有。马济友心中惊怒如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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