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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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那你和萨拉在干什么——正在睡午睡吗?”
“不,”她说,“不关你的事,萨拉有睡眠障碍。我在教她放松的技巧。就这样。”
斯瑞德点点头:“放松很好。我的搭档还告诉我试着去那么做呢。”
“但愿你的搭档还告诉你说不要跑题,警探。你玩的这种把戏太明显和没有创意了,为什么不直接问你的问题,好让我回去工作呢?”南茜·卡维尔笑着,不带一点温暖的感觉。
斯瑞德回笑道:“把戏?”
“把戏。看看谁能让谁服。记住,我以那个为生。所以我们就老实点,行吗,警探?还有不管你的调查会有什么结果,你都会像检查一块肉一样检查我的。你说了我不足以那么迷人去组建追求我的异性团体。然而,你看到了我有一个很健壮的身体,以我个人的看法,你想到了如果你能让我上床的话,我会让你很快活的。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你想和我做爱胜过任何女人——想想我是否在和一个少女在这里发生性关系。你希望如果你我认为你的所见对我有什么威胁,你就会从我身上得到更多的秘密。”
“真神奇,”斯瑞德说,“告诉我谁会获世界最佳服务奖。”
卡维尔又微微笑了一下:“是我,对吗?”
“好吧,像你提到的,你正在和一个10多岁的小孩在这里做爱吗?”
“我不和未成年的人做爱,警探。”卡维尔一个字一个字地强调说。
“回答得很好。所问非所答,但也很好。我喜欢你门上的相片。你看起来涉足很多的学生领域。”
“我称她们是男女平等主义者。”
“未成年人会出席这些会议吗?”
“当然。经父母的同意。”
“我想雷切尔是不是也和你们去那里呢?”
“没有,她没有,”卡维尔说。
“克莉·麦克格莱思呢?”
“不,我从来没见过克莉。你是在暗示我和她们的失踪有关联吧?”
斯瑞德摇摇头:“根本不是。我只是想找找有没有什么联系。”
“那为什么不从女同性恋开始呢,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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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一部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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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异,你怎么知道我想的。你和她们两个人之中的一个谈过吗?”
“我没有和她们谈过,警探。”
“好吧,既然你说你不是学校的按摩师,如果你不是一个顾问,那你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一个导师,或是她们一个普通朋友。没有什么正式的关系。”
“很奇怪,是吗?”斯瑞德问,“我是说,你有精神学的两个学士学位,还是一个明尼苏达大学的教授,我还看到了你书桌上有很多学术书籍。”
“一点也不奇怪,警探。事实上,我可能说是你的责任让我来到这里的。”
“我?怎么回事?”
卡维尔倚向她的书桌前,她的手小心地合在一起,她的棕色双眼又一次刺向他:“好吧,既然你没能找到克莉·麦克格莱思,你让学校里的很多女学生都受到精神上的伤害。”
斯瑞德哽塞:“我不明白。”
“好吧,让我告诉你。自从那个女孩在八月失踪后,学校开始有很多关于女生的麻烦。好几个逃课,哭泣,还有自残。我只是自愿地尽我所能做个法律顾问——不是专业的,但有人会对我诉说她们的恐惧。那就是为什么学校管理体制那么担心,她们从来不违背我的政治和在性方面的立场,而是双手赞成。我发现和姑娘们在一起很开心。所以我坚持在这里,一周两个下午,还有,我还在几个寓所建立起了小组。我不是她们的大夫,尽管我的专业经验会给她们帮助。但大部分时间,我只是这些人倾诉的对象。”
“你和雷切尔成了朋友了吗?”
他看着她的脸,期待着有什么反应。但什么也没有,没有一丝的不安,没有想隐藏什么,只是平视着他而已。
“我认识她。”她说,还是那么心胸坦荡。
“知道她多少?”
“我们偶尔见过几次面。她不是来和我倾诉的人。我提到过,她从没有参与过我组织的活动。”
“她为什么来找你?”
卡维尔停了一下。然后平静地对斯瑞德说,“我可能不方便说。”
“为什么不方便?”斯瑞德烦躁地问,“你强调说没有什么专业联系,所以应该说是义务,对吗?”
“要看雷切尔怎么看这种关系,还有她是否把我当成一个大夫。但无疑,只有我们的关系很值得信任,她才会告诉我些东西。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如果我背叛朋友这件事传了出去,警探,我不会在这个领域再有什么成功而言了。”
“但是要知道形势不一样了。那个女孩失踪了。如果她对你说的可能帮助找到她的话,你就该把雷切尔说的告诉我们。”
卡维尔摇摇头:“恐怕我不能。”
“卡维尔博士,这个女孩可能很危险。”斯瑞德坚持说。
“警探,我知道那不会对你们找她有任何帮助的。相信我。”
“你今天在学校和别人说我们找不到雷切尔。为什么?你怎么会那么想?”
“你们没有找到克莉。”卡维尔回答。
“你有什么理由认为这两个案子有联系的呢?”
“没有,我不想再去推测了。我没有什么理由这么想。”
“还有,你看起来很肯定我们找不到雷切尔。”斯瑞德回答说。
“我不肯定她是否想被你们找到。”卡维尔说。
斯瑞德的双眼眯了起来。他从躺椅上站了起来,靠向桌子,两手扶在边上。俯视着卡维尔,他想让她感到他的存在:“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卡维尔博士,我想知道是什么。不要让我把你逮捕起来。”
卡维尔没有害怕。只是看着他瞪着的眼睛:“继续,警探。你不能因为你的怀疑而逮捕我,你也不能让我告诉你我不知道的东西。我以前和你说过,我不会再说一次的。我不知道雷切尔在哪,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她。”
“但你想她还活着,”斯瑞德说,“你认为她是自愿离开的。”
“这是我想的,警探。再过6个月,雷切尔迪斯就18岁了。如果那样的话,即使你找到了她,你也不会把她带回来的。”
斯瑞德摇摇头:“你保持沉默不是在帮她。如果她跑了——如果她由于什么原因跑了的话——我得知道。你看,我见过她的母亲。我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不好。如果她自立的话,自己一个人,她会有麻烦的。你想听我对你说那些出走的孩子们的下场吗?多少人无家可归?多少人卖淫?”
过了一会儿,他想他可能成功了。他看到卡维尔眼里的闪烁。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但然后,一下子又像是一个面具,她的双眼又露出冷酷的表情。
“抱歉,警探。我不能提供能够帮助你们的什么事。我告诉人们的那些东西,都是我个人的看法。”
“那是?”斯瑞德问。
卡维尔耸耸肩:“像我说的一样。你不会找到她。”
希泽·哈勃转向左离开了53号高速公路,开上了一条杜鲁斯西部10英里尘土飞扬的小路。她的汽车在坎坷的小路上来回颠簸。她旁边坐着的,丽萨,是她6岁大小的女儿,和车一起摇晃着。
那是一个星期二的黄昏。她想在柔淡的光线下,还有长长的影子里拍一些几英里外的毁坏了的谷仓。她等了好久,直到周围景色正合适。红叶已经变得发黄。而黄色却变得灰白和浅绿。很多的树叶都已经落下,谷仓的四边一定会满处落英的。谷仓也是一种残缺的美。她相片里这两样东西会相互衬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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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一部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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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这条路,妈妈,”丽萨说着在她的坐位上跳上跳下,“一蹦一蹦地很好玩。”
丽萨鼻子贴在窗子上,看着外面的树。树叶雨一般地飘落在地上。
“还有多远?”丽萨有点不耐烦地问。
“不远了。”希泽说。
她们转过一个弯,前面谷仓浮现在了她们面前。在希泽的眼里那是很美丽浪漫的,尽管现实中,那已经是破烂不堪、荒废已久的了。希泽不只是今年想来这里,而是在心中想了好几年了。她设想今年的雪可能会压坏那里的屋顶,已经有几处塌了下去了,只留下几个黑洞。谷仓的红漆褪了色,或是被划掉了。窗子也被小孩子们用石头打碎了。整个框架看起来向里倾,墙也歪了,摇摇欲坠。她二月份再来的话,那时谷仓破损的屋梁上就都会罩上雪。
她上了一个满是草和野生植物的行车路,其实不应该说是行车路,是被来谷仓的行人踩出来的而已。她停下了车,走了出去,丽萨也一蹦一跳出来了。
“我想我们从没来过这,是吗,妈妈?”
丽萨问。
“不,我不是。你在学校的时候我来过这。”
“它的外观不太好看,是吗?”
希泽笑道:“不,挺好。”
“我能四处看看吗?”
“当然。但是不要到里面去。不安全。”
“看起来那个地方好像有幽灵似的,”丽萨说,“你认为呢?”
“可能吧。”希泽对她说。
“你怎么知道有这个地方的呢?”丽萨问。
希泽笑笑:“我小时候常来这里玩。我们一群小伙伴。”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丽萨问。
“我们就是想来探险,像你一样。”
没有必要去说出真正的原因。回想过去,她和一群杜鲁斯里的其他的小伙伴们来这里做爱。这里是那个时候县里最火的地方。事情闹得很疯,甚至连学校也不得不秘密下达命令禁止,好不让人们来这里。希泽的第一次就是在这个谷仓里,在后面的卡车里,星光下。
她想今天的学生还会不会再用这个谷仓。周围还有很多的车轮印。她还看到地上有空酒瓶。如果她仔细看的话,她可能会发现用过的安全套。
希泽低头看看丽萨:“也不要捡任何东西。”
丽萨皱了皱眉:“好吧,那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希泽口气软了下来:“你可以捡石头,还有木棍,但是不要捡人用过的东西,好吗?如果你不知道那是什么的话,不要碰它。”
丽萨耸耸肩:“好吧。”
两个人分开了。希泽眼睛盯着要往树丛里去的丽萨。这个小姑娘很满意,自己卷起裤子,小心地在拍能让她高兴的画面。当她找完了一处地方,挺起身时,她看到丽萨在谷仓后面转悠。
“小心点,回来。”希泽大喊道。丽萨大声说着什么,希泽没听清楚。
她看了看摄影机拍到的画面正好是和她想象的一样。在她后面的太阳和树一样齐了。希泽感到高兴得胸口砰砰直跳,手指也在发颤,像她在看到自己十分想要的东西时的感觉一样。她调了一会光,还有镜头。然后,终于准备好了,她按下快门,然后又是一张,再一张,只听到相机咔咔地不停在响。
“妈妈!”丽萨在谷仓后面大喊,“过来看看这个!”
“等一分钟,宝贝。”希泽回答道。
“你看,你看,你看。”丽萨大叫着从谷仓后面跑了出来。
“丽萨,妈妈很忙,是什么?”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好看吗?”
希泽把眼睛从相机那里移开,瞥了一眼丽萨举着的手镯:“你在哪里找到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