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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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个得多花点钱,”她说,“你以为警察就能免费看吗?”
“如果我们可以去吃晚餐,那不会是免费的。”考迪说。
“你说什么呢?”塞丽娜转过她的眼睛。
莱文德尔笑道:“你那家伙够大吗?”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出答案。”考迪说。
莱文德尔看着塞丽娜:“我认为你和他不是一对吗?我可不想做第三者。”
“我们仅仅是搭档,”塞丽娜说,并狠狠给了考迪一肘,“今天过后,可能就不会再是了。”
“你叫什么名字?”莱文德尔问道,又看了看考迪。塞丽娜觉得这个姑娘有点意思。考迪在工作时的吸引力看起来很奇特。她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但是很多姑娘感觉到了。
“你可以叫我考迪。”
“我对你已经掌握好分寸了,考迪。我可不想不小心伤到你。”她的嘴露出了笑。
“要是你被绑上了就不能伤到任何人了。”考迪戏弄她说。
“好吧,够了,孩子们,”塞丽娜道,“别泄气,考迪,你听到了吗?”
“星期五晚上?”考迪继续说道,朝着莱文德尔笑着。
莱文德尔耸了耸肩,但那是默许:“好吧,滑头。你成功了。八点在这里接我。到下场我表演前我还有6个小时的时间。”
塞丽娜叹了口气:“好极了。真浪漫。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死了的姑娘呢,并且我们一直都在尽力查明她是谁。”
“姑娘们都在这四周活动。”莱文德尔说。
“我知道。这个也是来去匆匆。57英尺,黑发染成的金色,年龄在17到25岁之间,或许那只是我的猜想。她可能失踪了至少两三天了。”
“可能是任何一个人。”莱文德尔说。
考迪伸出手,手指放在莱文德尔左侧乳头下:“她纹有一个纹身,在这。”
妈的,这个家伙真是好。有时塞丽娜感觉像一个机器人,看着城里的所有的色情生活,却总是无动于衷。
她知道其他的同事们都叫她什么。芭巴,不是芭巴拉的简称——是带刺的钢丝的意思。也是对她的高度防备,还有她的不可侵犯的一种象征。那是她自己的错误。甚至当她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也会常常想办法让他在受伤,也不去接纳。有时她会因考迪在这方面轻松地得逞而感到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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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三部分(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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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心?”莱文德尔慢慢念道。
塞丽娜看着莱文德尔的眼睛,那天中第一次,她感到脉冲加快。
“你认识她?”塞丽娜问道。
莱文德尔咬了一下下唇。“可能。在我上次工作过的俱乐部有一个女孩,纹身是那样的,正如你所说的。”
“她叫什么名字?”
“克莉斯蒂。克莉斯蒂·卡特。我的意思是,我认为那是个假名字,对吧?就像我不是真叫莱文德尔一样,只有我很了解你们,我才会告诉你们我的真名。”
“哪家俱乐部?”考迪问。
“恐怖宫殿。在波尔德大街。”
塞丽娜知道那个地方。
“你知道那女孩住哪吗?”
“她有一套垃圾场样的房子,在飞机场附近。哦,妈的,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外哥邦德,我想。是的,是外哥邦德公寓。对吗,啊?大多数的房子都是按周出租的,我猜的。也有可能按天。”
“你还记得多少有关于她的事?”
“不是很多。她不是一个健谈的人。来了,只做她的事。大多数的姑娘们都四下交好,但她却不那样。”
“你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塞丽娜问。
“我离开那家俱乐部后,”莱文德尔说,“大约1个月前。”
考迪犹豫地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那张照片。“这是她的吗?”
莱文德看了一眼那张照片,马上闭上了眼睛,想了一会。她睁开了眼睛又快速看了一眼:“妈的,那真恶心,没有人想弄成那个样子,我是说没有人。”
“这是她吗?”
莱文德尔侧着眼睛:“可能是。我不知道。谁能分辨出来呢?克莉斯蒂真的很漂亮,和那个东西根本就不像。混蛋,她差不多和我一样性感。如果那要是我的话——好吧,妈的。”
她摇摇头,并背朝上把相片递了回去。
“谢谢,莱文德尔,”塞丽娜对她说,“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考迪眨了眨眼:“格雷萨斯。周五见。”
“嘿,你已经来看过我了,滑头,”莱文德尔说,“星期五我去看你。”
他们在脱培凯那大街I…15号下了车,在拉斯维加斯林荫大道上的灯光里耐心地等着。他们右边是仿阿瑟雷恩城堡式建筑,是亚瑟王神剑旅馆的一部分,在左边的建筑是仿纽约曼哈顿摩天大楼造的。喷泉从仿自由女神像周围的小火船里射出来。
水都喷落到街道上,塞丽娜感到脸颊有点潮。凉爽的水感觉很不错。她看着游客们在黄昏不太新鲜的空气里转悠,可能是在里面花钱花累了,出来休息一会儿。他们看起来很热,扯下领结,拉开衬衫的领口。即使现在太阳都落山了,好像也得有90度似的。
灯光变了。他们走过米高梅大饭店。
在考瓦·雷恩大街那里又向左走去。塞丽娜又向右转,几乎与此同时,他们进入另一个世界,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破旧的地方,满是两居室的房子,还有上了栓的窗户。这里就像是拉斯维加斯的一个大熔炉,生活着黑人、墨西哥人、印第安人,还有从10多个其他国家来的移民,都在俱乐部里的服务行业干着低收入的工作。但这里的犯罪率不高,还比不上处在高层社会的赤露之城,那里才是城里大多数谋杀案件发生的地方。老妇们还在街上独自地走着,推着装有杂货店商品的车回家。孩子们在大院里玩,用棍子刺蝎子。
半英里外,他们发现外哥邦德公寓,一个两层楼的建筑,墙皮裂着纹,设计得像是一个汽车旅馆。一楼建在停车场上,还有一段向上通的台阶,第二层则在栏杆满是锈迹的走廊上。所有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挡了起来,削制海军门都上了锁。
一时间,注视着这些房子,塞丽娜好像又回到了她10多岁的时候,又回到了在凤凰城的时候。她感到一股凉气从闷热中蹿了出来。思绪像灯一样闪动着。母亲看她时的毫无生气的双眼。那个身上有壁虎纹身的男人,用他那粉红的舌头舔着她。还有从淋浴喷头滴下的污水。
塞丽娜松了一口气,把过去抛到了一边。
“我不知道,”她说,“我想这个姑娘应该和上层社会有点关系。你会想到,在恐怖宫殿工作,一定能支付得起比这更好的。”除非她是一个酒徒,或是吸毒上瘾。塞丽娜想。
“可能她是为了藏起来。”考迪说。
塞丽娜耸了耸肩:“我们得找到这里的经理。”
最近的那个一层楼,门开着通向一个装满邮箱的小屋子。他们碰到一个矮矮的、大约50来岁、穿着短裤和衬衫的人,翻着他的邮件漫步走了出来。他没抬头看。塞丽娜注意到他正用手数着一堆阁楼的副本。他们进入了办公室,里面很挤,一面墙上全是邮箱,别一面上有自动投币的汽水和快餐的机器。
办公室后面是一个柜台,上面放着一个蜂音器,在柜台后面是一个关着的门,上面贴着一张裸体画日历。上面还放着几份早报,一部分是供求广告,另一部分是化妆品报。一个剩有炸面包圈屑的纸盘放在报纸上,还有一些文件。考迪按了一下门钤,他们听到墙后嗡嗡地响了起来。但是没人回应他们。考迪只好再按了一下,一直按着,直到他们听到里面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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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第三部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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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一个大约20岁的男青年出来了,他两个耳朵都戴着耳环,长长的头发和鬓角,正在盯着他们看。他又高又瘦,一张长有疙瘩的脸和一个突出的下巴。像刚才看到的那个人一样,他也穿着短裤,但是上身没穿衬衫。
“嗯?”
听上去他好像因为被打扰而感到不高兴。塞丽娜可以听到房间里的吵声,看得出这个小子不是一个人。
“我想要一个房间、姑娘。”考迪说,“告诉我们暖浴和网球场在哪?”
“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男青年说。
塞丽娜笑了笑:“你就是这里的经理吗?”
“是,那又怎么了?”
“我们是警察。有个叫克莉斯蒂的在这里住过吗?”
“是,还有什么?”他回答道。
“那你可以麻烦一下把她的钥匙给我们,行吗?”
考迪笑了:“你可以先让我们看看游泳池。”
男青年摇摇头:“去你妈的警察,你们这些家伙可真行。是,对,204房间。她在那里快一年了。那间屋子很火,你懂我的意思吗?她比这附近的其他垃圾强上好多。”
他不安地向身后看去,很显然是在想他的客人是否会听到他的话。
“你最后一次看见她是在什么时候?”塞丽娜问道。
“不记得了,”年轻人说,“几天前,我猜是。”
“但不是最近这两天。”
“是的,有好一阵,行了吧?”
考迪在满是邮箱的墙那边转了转,发现那个标有204的盒子。“这里有很多邮件。”
“不就是我所说的吗?她可能正住在什么地方的窝棚里。”
“你看见过她最近和谁在一起吗?男朋友,女伴,或是其他什么人?”塞丽娜看着他的眼睛,尽量在看他有没有说谎。
“她总是一个人。”年轻人说道。
“没有人打听过她吗?”塞丽娜问道。
“只有你。”
“她开着什么样的车?”
“老式甲克虫。红色维凯维丽尔。”
塞丽娜看了一眼考迪,正在办公室外的几步远。过了一会他回来了,并且点点头:“它在停车场。”
“你注意到她的车最近回来或是出去过吗?”塞丽娜问。
“谁知道呢?我没注意。”
“好吧,请把钥匙给我们。”
年轻人很不情愿:“你有搜查令或是此类的东西吗?克莉斯蒂要是知道我让你们进了她那儿,会气疯的。”
克莉斯蒂不会再对任何人发疯了,塞丽娜想。她对这个年轻的经理笑了笑,“给我钥匙吧。”
他耸了耸肩,然后进了他的房间。塞丽娜听到一个女人发牢骚的声音,然后是那个年轻人细声说:“闭嘴。”几秒钟后,他拿着一个钥匙回来了,那个钥匙拴在橡皮圈上,联着一个上了色的的棍子上。
“你保证你们能还回来,是吗?”年轻人皱着眉头看着他们,然后回到了他的房子里,砰地关上门。
“我们去看看她的车。”塞丽娜说。
他们又来到了外面,并且绕过那栋楼,朝停车场后面走去。那个红色的维凯维丽尔就停在旁边的路上。他们走了过去,向车里面窥看着,手罩在眼前挡着光。车锁着,并且里面是空的。塞丽娜在前后座位上看到了一些纸和垃圾,但是如果车主是克莉斯蒂的话,她会保持车里清洁的。
塞丽娜注意到一个印第安女孩,大约18岁左右,背着手向办公室走去。她穿着一件亮白外衣,衣领带蓝边儿。——她穿的那双凉鞋,在路面上啪啪作响,秀发披肩。
塞丽娜向她招了一下手。
“你好,”塞丽娜说,“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