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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天生尤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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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早被遗忘的两人身上堆积了厚厚的雪花,苍白脸色,只能望洞兴叹,并把鹊小楼骂个狗血淋头,连带他家十八代祖宗。可惜,依旧改变不了尤物被夺的恶劣心情。不禁自问他们还能力挽狂澜吗?
次日,晨。
鹊小楼怀抱春雨当着龙钥麒,司易绝的面大大方方的离去,被折磨了一夜且动弹不得的两人眼睁睁目送着鹊小楼志得意满的逍遥无踪,发誓一定要他好看,春雨怎能落在这种奸滑之徒手中!虽然如不是鹊小楼先下手为强,也许下一刻出手的便是他们,毕竟绝色尤物怎容众享?不过,春雨食酒如服烈性春药的弱点或许可以利用转化所处的劣势。现今首要问题是怎么去风情山庄呢?
本章遗留了几个问题;我会在下章解释。各位看在我抱病写作的份上一定要回贴哦!^0^第十四章  实话实说 浩荧淡淡照乾坤,清清悠悠,
残云绕绕缠月梢,蒙蒙胧胧。
惜春雨慵赖的靠于客栈窗沿,看着飞雪飘零,小镇晚景。戌时三刻,道上偶有人行,皆是提着灯笼匆匆离去,四周早已万籁俱寂。微风拂面吹散那千丝万缕牵拌纠织的乌墨长发,却怎消得去春雨眼中孤寥怅然的神情?
“吹一曲吧。”鹊小楼递过褐色长笛,轻轻抱起春雨,飞身上檐落座,把人儿置于腿间,深拥进怀,双臂痴环春雨腰间,喟叹。
意欲人为,情由心生,虚无缥缈的音律缓缓与天地相融。主音是那么的清幽、淡漠、孤高,但不时有低沉的旋律混杂其中,使他挣不开,走不脱。仿佛在狂喊: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何又要重复相同的命运?难道自己仍不够冰冷,无情?也许感觉耳边男人的呢喃,激昂的笛音渐渐婉转,似温柔的抱怨着不满,述说痛苦的根源,有人关注吗?有人在意吗?有人愿理解吗……
乐尽无语。鹊小楼默默揉着春雨入房,送进棉被。
“刀在人在,刀失人亡。这笛子既然是你的武器,以后别乱丢了。”鹊小楼托起惜春雨的脸蛋直视道。
惜春雨看了鹊小楼一眼,抚摩着陪伴自己多年的褐笛一阵愧疚,再失控亦不该把它留在被染成血海的人间炼狱。“你为什么不点我睡穴?”
鹊小楼笑道:“一天一夜终于开口了?你是说前晚主动求欢时?”
惜春雨望着笑的邪邪如偷腥猫的小楼,脸色微黯,目露寒光。明知故问?还拿出来消遣!
“酒对你来说就是剧毒,不交合逼出酒气会伤身的。”鹊小楼解释。
“我宁可伤身!”
鹊小楼笑着摇头。“雨儿,你的记性可真差啊!不记得我前天说的话了?我说过,你不信我可以,但决不能伤害自己。你认为我会助你受伤吗?再说你那么积极,以为我能忍得住吗?当时,我问你要不要,是你抓着我的手不放,一遍又一遍恳求的。”
惜春雨慌张地扭过头,躲避鹊小楼炽热的目光。“那时候的不是我……”
“哦——?如果现在的你对前夜的事一无所知我还能相信,可是你每个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吧?”
“不是!我是说……”
看着吞吐不前的春雨,鹊小楼好心接话道:“你虽然清醒的很,但身体却非常敏感,下面痒的受不了,热的冒火?恩——?”
“你——!”说是说对了,可用词如此猥秽,惜春雨实在不晓得怎么接口。
“既然你还是你,就不该有任何推脱之词。我喜欢你,爱着你,当然渴望肌肤之亲,即使你不愿意,我也会不折手段得到你。”
惜春雨暗恨自己定力不足,小小的一场撕杀就心绪浮动,弄的狼狈不堪叫人有机可趁。拳捏了又捏,好象欲抠出血肉才甘心。
小楼见状无奈叹息,坐向床头,拦过春雨使其枕于胸口道:“你这么介意我就实说吧,即便你没有冬泳,我还是会找时机灌你酒,那两人也有这意思。每次打尖你会叫一壶酒,倒一杯后在桌沿把玩片刻才喝。我猜,其实你在杯底上刺了小洞,让酒沿着桌边落地掩人耳目,避免让人发现你不能喝酒的弱点。你吃准自己不叫酒,我们定会敬你,倒酒时必发现杯中的秘密。原本我也没一点怀疑,直到在乾鳕楼听了你跟张晓生的对话。”
鹊小楼俯视怀里的春雨续道:“听说她在给你的汤里做了手脚,你的血含剧毒,可想而知没什么药可害你,但她却得手了,为什么?你一定想问,怎么不以为也许当年你血中无毒和常人无异?因为你太小心,跟张晓生的对话含糊其词,只说在提神汤里做了手脚,放了什么却点到为止,可见你防着厢房外的我们,这样反而引发我的好奇。仔细回想,发现除了你喝酒时举止奇特,更值得注意的是在大部分时间你喝的都是茶,冰雪城里,乾鳕楼。冰雪城人多不会有人在意,张晓生更是准备了雨前龙井招待你,乾鳕楼江南佳酿之处,到此,谁不想喝一杯?你却品茶,为何?”
“所以,你们压住我灌酒?”
“不是合谋,只是目标一致,暂时妥协而已。我不是马上把他们踢出去了?至于他俩怎么看出端儿,去风情山庄问吧,他们怕错过,一定会比我们先到。”
惜春雨沉默。
“放心,龙钥麒、司易绝会守口如瓶的,这可是得到你的机会,谁肯说?”鹊小楼亲了亲春雨的耳垂。
“你灌我酒时……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对不对?”惜春雨回头吊眼瞪着鹊小楼问。
“张晓生说那个姓凤的男人觉得对不起你跳崖自尽,我差不多就明白了。”
“你知道还做!”惜春雨恨不得咬掉鹊小楼碍眼的邪笑。
鹊小楼整颜道:“人要懂得把握时机。我不做难道你能保证龙钥麒、司易绝也不做?有了这次的教训他们再想下手就难了。姓凤的男人跳崖算他走运,真想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还有他那个师傅……”
“住口!”惜春雨拽紧鹊小楼的襟口喝道。
鹊小楼见状忙安慰地轻拍春雨的背脊,凌厉的眼神逐渐温柔,笑道:“好,你不愿听我就不说。你不相信人,我又出现的突然,身世不明,说的话你皆不入耳。那么你给我听清楚了,我鹊小楼负尽天下人,亦绝不负你!你对张晓生说忘了从前,实际上却拖泥带水。记着,我因为爱才抱你的,不是什么酒的关系。你可以喜欢别人,但只能在我身边。”
惜春雨定定的望着难得正经的鹊小楼,抓着衣襟的手慢慢放松,被小楼一把揉进怀里,亲昵拥吻,顶入柔软的舌头,刨开细腻的牙关,如蛇信般缠住春雨蜜饯小舌,霸道的侵犯占领寸寸美妙。半响撤离,藕断丝连。
鹊小楼暧昧的舔吸春雨湿润的唇瓣,解衣钻入被洞,贴着小耳道:“睡吧,你不是急着做第二件事吗?”
春雨回抱小楼,听着男人的心跳,安心的入眠。这怀抱对自己意味着什么,现在还是个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且享受温暖,人不负我,我不负人,希望如他所言。鹊小楼到底是谁?今后会变得怎样?……且先让他变回那笑看人生的自己……
鹊小楼欣喜春雨的主动,邪笑着入梦时他在想什么?是为自己的情敌冻成冰棍而展颜?还是怀拥尤物满足的像个男孩……
第十五章  过路 
“你们怎么那么笨啊!这点小事也做不好?我带着你们有什么用?”南下的要道上一娇蛮任性的女子正挥舞手中马鞭咆哮。路人有感不平者,眼见如此架势均不便贸然制止,直叹着世风日下,摇头离去。
“沈师姐,以他们的轻功我们根本追不上啊!”男子低头辩驳道。
沈筱乐杏眼一瞪叉腰骂道:“追不上不会沿路问啊?!难道还要我教你不成?爹怎么会养了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说罢挥鞭欲抽,怎奈幅度太大,鞭子尖端扣入一旁驶过的老旧马车厢顶裂缝里。拉扯中愈见深陷,沈筱乐都快坐不稳马鞍,闻状简直火上浇油,不作思想空出一手聚十成力拍掌击向马车,欲将之震个粉碎。
嗖——破旧的车厢窗口射出一枚白物把紧绷的鞭子切成两段,沈筱乐仍用劲拉着马鞭,反冲之力使其狠摔下马跌了个狗吃屎,挥出的掌力更是去向晴空——马车丝毫未损。
3个男子见平日娇生惯养的师姐狼狈地跌在雪地里再爬不起来,纷纷下马搀扶。好容易七手八脚的把人扶正,没闻谢意到是各自得了猛厉的巴掌。“扶我干什么?还不快对付贼人!”沈筱乐一把推开师弟,顾不上满身的泥泞飞奔上前对着架车的老汉就是一鞭子。
啪!
断鞭半路又被拦截,真是出师不利!沈筱乐气呼呼的瞪着经过马车旁多管闲事的男子。“干什么你?”
“刁蛮粗俗小心嫁不出去!”男人丢开掌心的断鞭觑着沈筱乐道。
“你…你是谁?竟敢管我们栖月山庄的事!”沈筱乐看着男人身着不凡一时到也不敢出手。
“栖月山庄?喔~~~我好怕哦!哼!不过是个仗着家世的喽罗!”男子身后忽得跳出个玲珑小巧的素装女子,对着沈筱乐挤眉弄眼的嘲讽,不住的摇摆男人的衣袖。
男子柔了柔眼神,轻责女孩不该多嘴。女子吐吐舌俏皮的作了回应。
沈筱乐最见不得人忽视,气急败坏地怒骂:“一对狗男女!”
“啧,啧,啧……说什么栖月山庄,我看是唬人的吧?好歹人家也是江湖上排名第三有头有脸的一方豪霸,可能出这种歪笋糟蹋自家名誉吗?”女子的言辞颇为辛辣。
“你……你……”沈筱乐气得满脸通红,双拳握扣片刻便想使辣手。
“沈姑娘,区区言语之嫌何必当真!”
沈筱乐心下一惊回头望去,不知何时一白衣男子已默立身后。细观之,沈筱乐讶道:“我说呢!原来是悦剑山庄秋煊赫的人啊?怪不得不把我们栖月山庄放在眼里!此次回家我定会细细禀报爹爹!”
秋煊赫暗思:栖月山庄自沈冉殄之后都是些极为护短的唯利小人,眼光肤浅,武林第三庄的名号怕是不能长远。但,前人的积蓄人脉尚存,此刻得罪他们还是有所不便,故而笑道:“沈姑娘说那里话,跑江湖的都敬沈老前辈几分,怎有看轻栖月山庄之举?我这两个亲戚从小窝在家中不知世事,还请姑娘海涵。”
既然别人都给了自己台阶下,沈筱乐倒还没笨的追根究底,秋煊赫再怎么说都是武林第一庄的少爷,相争怕是讨不到好处。只得哼了声面向马车。
巧女子见状不满想继续理论,被男子拖住示其不要干涉。女孩气道:“是你先管的好不好?哪有半路怕溜的?三哥嫁了人胆子也变小了!”
“席幽偌——!”席雅晟难得连名带姓的提点妹子,懊恼往日惯坏了她。
“不是吗?原本还道是有理走遍天下,现在要改为狐假虎威江湖行了!”
“你说什么?”沈筱乐见席幽偌句句针对她,大有回头马之势。
架车的老汉终于惊醒在第二次目睹女罗刹面目时分,刚欲行,却见女魔头又挡拦车前吓的手脚哆嗦,举鞭当空——静止。
沈筱乐暗道好险差点中了席幽偌的计,她想用言语挑拨,好使自己与她理论时让马车走脱!幸亏及时瞧出端儿,否则岂不被人笑话?
“怎么停了?”车厢里的坐客忽然问话。散漫的语气好似恰恰梦醒。
“没事,不过是只螳螂挡车。”车内的另一人对外面的事了如指掌,想必就是他射断马鞭的。“还不快走?”男人对外吩咐。
“可是……”老汉左右为难,目视凶神恶煞的沈筱乐怎么亦抽不下鞭子。
秋煊赫等三人见厢里之人口气托大,皆站立道边待看怎生解决。
“你睡吧,我一会儿进来。”男人轻声细语拖带着布料的摩擦跟陈旧木板的咯吱作响掀开车厢门前厚厚的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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