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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透支爱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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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燕走的时候回头对我说:“在你家里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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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25日星期天,我开始写信给点点,我知道她已经看不到这些文字了,我曾经写的,我现在写的,我以后写的她都不会看到。不过我还是写了。    
    点点:    
    早上起来拉开窗帘,才发觉下雪了,很大,它们从天空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有人说过的一句话,它们是走了很远的路,才来到你面前的。    
    想想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呵,我是猜不到的。整个晚上都睡不踏实,吃完早点,我拿出了那件白色的外套,就是那次我去接你的时候穿的,你应该记得的。围好了围巾,我准备下楼。    
    楼下转弯处的那家音像店正在播放庾澄庆的《情非得已》,路上的行人都是匆匆而过,没有人要停下来听歌,只有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歌词里有这么一句: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旁边卖水果的老板以为我在琢磨着买什么水果,热情地说着各种价格,我呵呵地笑笑,然后拉了拉衣领,因为我觉得有调皮的雪花溜进了我的脖子。    
    前边是个十字路口,你还记得吗?就是旁边有家咖啡厅的那个,雪落在脸上,我感觉不到它的冷,然后就化做一颗颗的露珠了。没有风,路边的梧桐树上还有几片叶子挂在上边。    
    


第三部分第78章 我不会心甘(3)

    眼前的这些你还记得吗,我想是的,毕竟这一切都曾活生生地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哪怕你从此不再记起,不再心动,不再像我一样感动得流泪,可我还是希望这些早已铭刻在我心中的东西能留些什么给你,因为我们毕竟爱过。    
    现在距新年已经很近了,可是这座城市除了卖东西的商贩外没有一点点要过新年的味道,你知道吗?那天我好不容易打通你的电话,你说还是喜欢看我的样子,看我的相片好熟悉的,那个时候,我真的好想哭,好想说我爱你,我知道说这些都已经没有用了。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会这样,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我要知道,点点,我一定要知道,就像这雪,我要知道它是走了多远的路才来的,一路上,有没有让它留恋的东西。    
    地开始变湿,这让一些人有点开始讨厌雪,点点,你说为什么在空中是那么美丽,落地就变成一滩水呢。    
    日子在一天天地走过,而我将一天天地死去,等我走不动了,一个人坐在有太阳的地方,拿着你的相片一张张翻过的时候,你会在哪里,为什么这一切都要这么匆匆而过,为什么要我爱上你,既然爱了,为什么又要我失去你,难道我的心痛,我的眼泪永远都不可能换得过去吗?    
    就算我现在死去,我也不会心甘,我真的不会心甘。    
    告诉我,为什么命运会这样对我?    
    匆匆地写完信,我漫无目的地在西安的大街小巷游荡,各色行人由远而近,然后又渐渐远去。我不知道这些人当中是不是发生着同我一样的故事,衣服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烟味,让人难受,我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西安的天气很糟糕,到处弥漫着下水道的味道,我感觉不能控制自己,有点身不由己的味道,正在琢磨着找个地方坐坐的时候,竟遇到了林苡,那个时候她正在路边的服装店里挑东西,我喊林苡,她扭头朝我笑笑,问我最近怎么样,我说挺好的,她说那一起吃饭吧。    
    我们选了最近的一个餐厅,林苡比以前成熟了很多,或许真的是痛苦的事情最能使人成熟起来的缘故,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一个人低头吃饭,她问我过得好吗,我说好着。她说别骗我了,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我呵呵地笑,说人都是要变的么,哪有人老不变的。    
    吃完饭后,我们又顺着长安路散步,说一些不紧要的闲话,走的时候林苡说好好过个年,明年一定会好起来,记得你算过命的,说你明年会好起来,我说是的,我信命,希望我能活着过完这个年。    
    再后来我们还断断续续地通过几次电话,一起去德福巷喝过一次茶,吃过一次垃圾食品KFC,我发现两个人越来越没了语言,渐渐地,见面只是为了吃饭,找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在一起闲聊,最后一次是2004年3月20日,她客气地说请我去吃韩国烧烤,我就礼貌地拒绝了。    
    我知道,如同我和点点,我和林苡再也回不到以前。    
    


第三部分第79章 避难所(1)

     寂寞的夜让人容易憔悴    
     没有你的世界缺少意义    
     吻你的画面一遍又一遍    
     不知不觉我又想起你    
     城市依旧只是人事已然全非    
     我看不清这瞬间的转变    
     如果真的爱我你就别离去    
     让我做你一辈子的避难所    
     别让我一个人伫立在街头    
     像我这样的人能有几个    
     给我你的手让我去暖和    
                ———《避难所》    
    早上起来,看表知道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昨晚看了一部获得第59届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Peter·Mullan导演的《青楼姊妹花》,被改名为《玛德莲堕落少女》,片名有点淫荡的意思,像是三级片,这部片子我一直看到凌晨两点,然后去厨房煮了杯咖啡,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楼下时不时经过的汽车,轮胎压在马路上发出嚓嚓的声音,我点了烟站在阳台上朝下看,空气很清新,除了冷外,感觉不到灰尘和汽车尾气的味道,我开始回想和点点在一起的所有,好几次拿出电话,要摁下那个电话号码的时候,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她在睡觉,很香,可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梦到我;我知道自己还是爱她,可我不知道这样的爱情还有多少;我知道一切其实都已经结束,只是我不愿意去承认罢了,我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就是自己种下的恶果。    
     我还有很多的知道和不知道。    
     半夜里,吴蕾发短信给我,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惦记着自己,她问我睡了吗,想跟我说会儿话,我却将电话扔在床角,不去理她。    
     吴蕾发短信说她过完年就来看我,她不想一个人呆在南京,这里有她的一切,有她深爱着的男人,有她未曾谋面的可怜的孩子,    
     凌晨4点,百无聊赖之下,我翻出了抽屉里的一叠CD,找到几盘CD,其中有吴蕾买回来的一盘美国乡村乐歌手威利·纳尔逊的《时光流逝》,我边听音乐边抽烟,整个晚上一直在反复着听同一首曲子,早晨6点的时候嗓子开始难受,我喝完一大杯水后睡去,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楼下叫我,声音很像点点,我使劲想起来去阳台看看,却感觉浑身无力,怎么也起不来,想大声喊出来,却感觉张不不开口,等了半会儿,我挣扎着终于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梦魇,浑身酥困,出了一身冷汗。    
    


第三部分第79章 避难所(2)

    我终于病倒了。    
    我去了三个地方看病,中心医院说我是劳累过度,虚寒入侵,在家调理几天就好了;人民医院说我是心理问题,建议我去做心理治疗,在饮食上注意就行了;建国路的一家职工医院的医生说我身体本来就不好,应该从小就加强营养和锻炼,我说日,我身体好得很,一点也不差,从小到大还没有进过医院,说完我就出来了。    
    在家胡乱吃了点药,到第二天的时候我已经不能正常思维了,吃饭不但没有胃口,要命的是竟然不觉得饿,在床上躺到了中午11点,起来的时候眼冒金星,走路也开始摇摇晃晃了,我感觉难受到了极点,身体的不适也影响到了我的心情,为了调节一下,晚上的时候我开始不停地打声讯电话点歌,然后报上一连串的不知道是谁的姓名,说一些暧昧的祝福语,一个人在家傻乐。    
    夜里头疼得难受,几次想打120急救电话,最终还是忍住了,想着自己不可能那么快就死掉。    
    早上起来我去交大一附院挂了三天吊针,第二天的时候刘波闻讯赶过来给我交了后两天的医药费,然后将2000元塞到我口袋里,说你先花,没了再给我打电话。在家静养了一周后,我又恢复了元气,整个人像是重新复活一般,忽然感觉胃口大开,我打电话到楼下的小面馆,要了一份蛋炒面外加一瓶啤酒。吃完东西,我又开始睡觉,如此反复了三天,我彻底精神起来。    
    整个一月就这样虚度过去。    
    我要去看点点,哪怕只是一眼。我对自己说。    
    我没有告诉吴蕾我做出的决定,我怕再去伤害这个早已经心碎了的女人,我不能不承认我曾经在那么一段时间熟悉了她的存在,还有过那么几次感动,可这些都是爱吗,我不知道,我的爱情早就枯死了,我心里清楚,对吴蕾我只是寂寞时候的一种安慰,我没有说过我爱她,可我依然能感觉到她的爱在无限地对我表现,是的,我可以不去爱她,可我不能拒绝她的爱。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从此失去拥有的所有,只是,有些东西已经不再是以前,我要离开西安,并且从此不再回来。    
     洗脸,刷牙,剃须,一切准备完毕,我打电话叫来刘波,说想和他一起吃饭。刘波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国力仁和川菜点好了菜和酒。    
     “怎么,有事情?”     
     “我去北京看点点,请你吃顿饭。”    
     “不是吧!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顽固呢?你想想啊,点点要是对你还有爱,怎么会不联系你呢,怎么会不理你呢?不要生活在过去了,阳子。”    
     “我们的事情只有我们知道,在我心里,她还是那个样子,其实我们在不在一起已经不重要了,我去,只是想看看她,我不会打扰她。”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赞成你去的,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去和不去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其实昨天她打电话给我了,说自己有了男友。”    
     “这么快?”    
     “是啊,这么快。”    
     “那你还去?”    
     “去。”    
     “好,你去北京,我去深圳,我们一南一北。”    
     “为什么会这样,明知道是错,还要去做?”    
     “这就是爱情。”    
     “或许。”    
     “我是不是有病,刘波?”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都有病,或许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一个病态的社会。”    
     这个时候吴蕾又发来短信,问我在做什么。我回她说在吃饭。她问我是和谁在吃饭,是不是美女,怎么我就不主动发短信给她等等,女人怎么都变成了这样,我忽然觉得很烦,问刘波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不是女人的问题,原因在于我们。”    
    菜上来了,我给刘波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啤酒。    
     “为我们的生活。”我说。    
     “不,应该是为了他妈的生活。”    
    


第三部分后 记

    1月30日,西安的街头依然刺痛地冷,天空飘洒下来的是一片片雪花,我不知道北京的雪与西安有什么不同,南大街的两边是一个个明亮的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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