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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杰克韦尔奇自传-第10章

小说: 杰克韦尔奇自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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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幸运,因为这个体制屈服了。公司给了我令人难以置信的众多机会,使我拥有了很多处理不同事物的丰富经验。更为重要的是,公司允许我以自己的方式行事。      
第五章:逼近大联盟    
  1973年6月,我又获得了一次飞跃。鲁本·加托夫被提升为全公司的战略计划负责人,而我则坐到他的位置当集团的执行官。这次提升意味着我将不得不搬到公司的总部去。我除了要负责原来在匹兹菲尔德的化学和冶金部门外,还要负责很多其他的业务:密尔沃基的医学系统,韦恩堡   
  的电器零件,以及锡拉丘兹的电子元器件。      
  这是一个涉及众多产品并且年销售额超过20亿美元的职位。整个集团雇用了46;000名员工,在美国有44座工厂,此外还有比利时、爱尔兰、意大利、日本、荷兰、新加坡和土耳其的业务。      
  这次提升确实是一件大事。仅在16个月以前,我被任命为GE的副董事长,那时我只有36岁。现在的这份新工作更使我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我逐渐成为一名真正的玩家。我到了纽约总部去看样板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和在费尔菲尔德的公司计划修建的办公室很类似。GE将于1974年8月搬到那里。我为我的办公室挑选了家具,还有一套标志着某人在公司地位的天花板瓦片。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我不想搬到公司在费尔菲尔德的新总部去。      
  13年来,我一直就住在匹兹菲尔德。我为家人和自己创造了理想的生活。从我1960年住过的狭窄的公寓开始,卡罗琳和我已经无数次搬家,直到最后我们拥有了一套我们自认为这个城市里最好的房子。      
  我们在这儿有个好朋友的关系网。我的四个孩子都还小,他们都还在当地的公立学校上学。匹兹菲尔德是一个绝好的养孩子的地方,那儿山水近在咫尺。我有相当多的朋友在匹兹菲尔德的乡村俱乐部,我们经常在那里一起玩高尔夫球或者板网球中的“你死我活”的比赛。此外,我在城里临时组成的冰球队里一直玩到30多岁。我几乎认识这儿的所有人。      
  在这里,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小池塘里的大鱼。我不愿放弃这里的一切。匹兹菲尔德还有另外一个长处:它使得我不用参与总部的斗争。      
  我在那年夏天的时候飞往纽约去拜访赫姆·韦斯,他当时已经是副董事长了。作为集团的行政官,我需要向赫姆汇报工作。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沉稳,不做作。他还曾经是学院里的橄榄球和棒球明星,并且获得了《体育画报》(Sports Illustrated)颁发的年度银质奖章。      
  我真的很喜欢他。我们都喜欢高尔夫,喜欢说俏皮话,喜欢赌星期天哪支橄榄球队会赢。他开始是我的老板,后来是我的伙伴和朋友。赫姆总是用他的羽翼保护我。看上去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有一个导师引导着我。我并不是在寻找一个人来替代父亲的位置,但是好人总是会出现,并向我伸出援助之手。      
  我总是盼望着和赫姆的每一次会面。而这次我来到他的办公室却心怀忐忑。我去他那里是为了请求他让我留在匹兹菲尔德。我争辩说我很多时间都要在那里处理业务。我还保证说每次的月度总部会议我都不会迟到。      
  不知道是他心肠软,还是发慈悲,要么就是二者兼而有之,反正赫姆最后同意了我的请求。我简直是跳起来亲吻了他。在他还可能改变主意或者将决定告诉雷吉之前,我就匆匆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我知道雷吉肯定希望我留在总部。后来雷吉知道了这件事,他几乎不能相信赫姆会允许我留在原来的地方。      
  我搬出了在塑料大街的旧办公室,来到匹兹菲尔德的伯克夏·希尔顿大厦(Berkshire Hilton)二层的一套办公室,我在那里组织了一个五人工作小组。在随后的五年里,我信守了向赫姆许下的诺言—总部开会从未缺席过。每当匹兹菲尔德的天气可能使得机场关闭时,我就在前一天晚上到达总部。如果偶尔碰到坏天气,我会在早上5点就跳上汽车,像个疯子一样开车到纽约,希望能在业务总结开始之前到达。      
  这个集团主管的职位是我迄今为止最好的工作。这项新的20亿美元的混合业务使得我有足够的空间来实践我所学到的所有东西。化学和冶金部门,包括塑料业务,都开始发展起来了。电器零件业务是一系列有着高利润的马达和小机械产品,不过销售的半数以上都在GE内部发生。电子元器件业务则是一项真正混杂的业务,从半导体到彩色电视机显像管和蓄电池,无所不包。这些电子元器件的业务中有些做得还不错,但有些确实是在亏损。在医疗业务方面,主要是销售X光设备,这方面的业务很有潜力,不过在1973年也开始出现亏损。      
  新的工作给了我将一个新的团队组织起来的机会。我发现了很多聪明、知识渊博、反应敏捷的员工,他们在财政、人力资源、战略策划和法律方面有着令人称道的技能。在和一些公司指派的稍微逊色的候选者合作多年以后,我幸运地最后从“系统”内部发现了两位有能力的GE执行官:汤姆·索尔森(Tom Thorsen)和拉尔夫·哈布雷格森(Ralph Hubregsen)。      
  我的财务主管汤姆聪慧、英俊、强壮而幽默。我的人力资源部主管拉尔夫不修边幅,非常勤奋。他面孔粗糙,雪茄烟一直吸到只剩烟屁股,而且搞得到处都是烟灰。他是行政管理的恶魔,经常会通宵达旦地撰写我们将在总部会议上作的财务报告。但是你会发现,他比任何人对人的感觉都更胜一筹。      
  我开始从公司外寻找我战略计划的设计者,最后发现了来自布兹·艾伦…汉密尔顿公司(Booz·Allen&Hamilton)的克雷格·莱曼特(Greg Liemandt),他是我从咨询公司招募的众多聪明职员中的第一个,这一点看起来其实很荒谬,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咨询。克雷格和他们那些人不一样,他总是挑战传统的思维。      
  最后,我再次提拔了我以前的总顾问阿尔特·普奇尼,由他负责集团的最高法律工作。阿尔特出生于布鲁克林(Brooklyn),有药剂学和法学学位,加入GE已经好几年了。他是精明和实干的完美结合。      
  你会发现团队中有很多性格迥异的职员—有些是GE的内部人员,还有些是从外面招募进来的。不过我们都很朴实,毫不做作,也不拘泥于礼节,而且总是十分直率。      
  我们组织好了六名支持我工作的员工,搬进了集团在汉密尔顿3;600平方英尺的办公室。由于跟前没有一个公司的老板,所以我们穿着汗衫和牛仔裤工作。我们在敞开的门里呼来喊去。那时那个地方的感觉就仿佛回到了大学生宿舍。      
  每到星期五的晚上,我们经常会去宾馆的屋顶休息室休息,喝上几瓶啤酒,谈论一周的工作。我们一般在晚上6点半到那里,两个小时以后,我们的妻子们也会出现在那里。等到那时候,我们几乎已经穷尽了上个星期所有夸张的故事。听我们讲关于战争的故事并不是她们最好的选择,但是她们很随和。她们之间非常友爱,就像我们一样。我们还常常在星期六晚上聚餐,或者在星期天下午开派对,而且经常带上我们的孩子。      
  我们在尽情享受生活中最美好的时光—同时还有报酬。      
  我们将很多时间都花在对员工和战略的评估上。我们还租了一架小喷气式飞机以便于行动。就我自己而言,能有一架飞机我非常兴奋。      
  但是卡罗琳另有看法。“杰克,你就像个傻瓜,”她说。“他们让你用这架飞机是想把你活活累死!”      
  她说得有一定道理,不过我还是喜欢这样。我们经常在星期一早上离开,直到星期五晚上才回来。我们往返于印第安那的韦恩堡、维斯康星的密尔沃基和俄亥俄的哥伦布(Columbus)之间,就像平常串门一样。我敢保证有些经理肯定会想,可恶,这些家伙又来了。一般我们会在会议室里待上好几个小时,层层剥笋,直到某个问题被我们搞得水落石出为止。有些人很喜欢这种讨论方式并称之为智慧的碰撞,但是我敢肯定另外一些人则盼望着早些离开这里。      
  我们有着两个世界里最好的东西。我们有一个大公司的资源,同时还拥有我早年在塑料业务中所感受到的那种大家庭的和睦氛围。为了努力做到监督在远地的各式各样的业务,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知道,我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我所招募的员工,从我在塑料部门工作的最初日子,我就懂得找对人的重要性。只要我找到了不起的人才,世界才会发生变化。      
  我是经历了很多的坎坷才认识到这一点的—其间我还犯了不少的大错。我第一次招聘时的自相矛盾就非常可笑。我最常犯的错误就是根据应聘者的外表来决定是否录用。在市场营销方面,我有时会聘用那些外表英俊、谈吐流畅的应聘者。他们中有些确实很优秀,不过同时也有些是徒有其表,外强中干。      
  我有时还犯“绝妙的”错误。我30岁的时候,开始在亚洲招聘员工。很明显,我不会说日语,而且对当地的文化也知之甚少。所以在招聘时,如果一名应聘者的英语说得不错,我就很有可能接收了他。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才慢慢发觉,把语言能力当做“招聘过滤器”是一种很狭隘的方法。      
  我所犯的很多错误都反映了我自己的愚蠢偏见。这大概是因为我毕业于马萨诸塞大学的缘故,这所学校以前是一所农学院,现在开始在工程领域崭露头角,学院的家族式思维束缚了我。所以根据自己对工程方面的了解,我喜欢选择麻省理工、普林斯顿和加州理工的研究生。我本应提醒自己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后来,我慢慢地发现,从哪个学校毕业并不能决定他们就有多好!      
  最初,我对那些受过多门学科教育、有着多个学位头衔的简历十分偏爱。他们应该是非常聪明且求知欲旺盛的人,但是他们最后总是表现出不能集中精力在某一项业务上,不愿承诺,缺乏对任何一件事情的紧张与热情。      
  对于招聘经验甚少的人来说,简历确实是一件杀伤力很强的武器。      
  最后,我明白了我真正要寻找的是那些充满了热情、希望做出点成绩来的人。简历并不能告诉你他们内心的饥渴,你必须去“感觉”它。      
  在接手的新工作中,我发现我真正熟悉的惟一的工作只在塑料方面。这是我思想上一个很大转折。现在我不能再精确地掌握所有的细节。从而这就使得我对人的要求更为强烈。      
  我的主管人力资源的合作伙伴拉尔夫·哈布雷格森和我总是全身心地投入到我们的业务中,我们会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在办公室里先和总经理以及他的人力资源执行官讨论,然后接着会见总经理的直接下属。在10到12个小时的激烈讨论后,我就会对我们业务中的中高级管理人员的情况有一个很好的了解。      
  这种工作方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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