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人记忆典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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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思,如果对方实在不明白,就只好在书中夹纸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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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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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时候,很多学校的学生流行交笔友,就是通过报刊杂志上留下的通讯地址交友,纯粹的以文会友。交笔友是一件神秘又浪漫的事,可遇而不可求。不像现在的人通过网络随便一吆喝,就是大把的“虾米”可以打捞。那时候的朋友来源主要是同学,如果能交上一个外地的陌生人朋友,是件既新鲜又激动的事。
那时候的杂志,通常某人发表了豆腐块文章都会在下面刊出通讯地址,找准目标后,就通过信件与之建立联系。在写信之前,必须为自己想一个儒雅的笔名。于是,整天抱着字典想名字,名字越生僻越能表现出自己的文学素养来,很多人还不及弄清名字的含义便开始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写信了,迫不及待地发信,进而到急切的盼信状态。但往往寄出去的信都如石沉大海,就像丢出去的球,别人不一定会接。
那个纯真年代,交笔友纯属以文会友,没有任何邪念。上初中时我喜欢舞文弄墨,加上一阵笔友风刮向学校,就决定交个笔友来切磋一下写作问题。那时正好迷上了《微型小说》,就在上面找了一些文章写得好的作者的地址,洋洋洒洒地写了七八页纸的信,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给一个陌生人写信会文思泉涌。等信写完后,我抄写了五遍,将信折成五颗心,分别寄往了五个不同的地方。总之,下定决心,不怕困难,一定要交上笔友,所以想出了“全面撒网,重点捉鱼”这一招。
经过了漫长过程的等待,我几乎快忘记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一封从陌生地址寄来的信飘到我面前。当时的心情只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差点跳到半空中去,连老师也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撕开信,一张陌生人的照片滑落下来,引来众多围观者,信也在小范围内传阅,这也算是班上成功交友的典范了。虽说交笔友的动机是纯洁的,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还没有达到“西施与嫫母同情”的境界。多年后不得不承认当初照片上那张英俊的脸对日后我们长时间的联系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自从我交笔友初战告捷后,班上的女生都跃跃欲试,信心不足的人让我代笔,当时的写作水平迅速上升,之后的作文也是越来越煽情。
交笔友只是一阵风,有的人被风吹吹便算了,有的笔友间最终变成挚友。我一直坚持跟笔友联系到上大学,虽然从未见过面,但彼此的心都是真诚的。在学习上的苦恼,生活中的快乐,远方有个陌生又熟悉的人一起分享,两个人在宁静中交流,在淡泊中交心,这种感觉很奇妙。
后来,网络影响了所有人,大堆的网友取代了笔友,“以文会友”的概念不复存在,那个纯粹的交友年代已经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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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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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年代,一种感觉,足矣。
初中的时候,已经隐隐约约懂得一些男女之情,班上也有递纸条、偷偷约会的同学。而我也有过一段很多女生都经历过的感情,与其说是感情,不如说是一种感觉,因为那只是一次暗恋,像《窗外》中的江雁蓉一样,我喜欢上了我的老师。
12岁的我在一所乡镇中学念初一,学校不大,教师不多。那时的他刚从就读的学校来到就任的学校,并成了我的班主任,他有老师的稳重,更有学生的活力。多年后,我仍记得他的眼神,他的音容笑貌。在报名第一天,看到身材魁梧,浓眉大眼,一袭白运动衣的他时,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第一次为异性而脸红了。
在见到他之前,我不知道一个男性的眼神可以那么深邃,那么迷人,可以表达那么多的感觉和情绪;他说话的声音又是如此有磁性。他最吸引人的并不止这些,还有他带动的课堂气氛。他能让所有的同学不约而同地举手回答问题,他能把很枯燥的语文课变得妙趣横生,他能引经据典把同学逗得开怀大笑……在我们回答的时候,他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给予我们鼓舞。即使答不出来,他也会很幽默地帮同学解围,让同学不得不留心听课,从不会让人感到尴尬,所以同学们都很喜欢他的课。
我庆幸自己是班长兼语文课代表,这提供了跟他接触的许多机会。他经常会在下课的时候到我座位上跟我谈有关班级的很多问题。我的座位靠窗口,邻班的很多男生看到后有时会“哦,哦!”地起哄,笑话我们过多的谈话,笑话我们有着特别的关系。他从不理会,继续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着我;而每当那时候我的心跳都会加速,有如琼瑶阿姨所说的“小鹿撞怀”的疼痛,偶尔想入非非,至于他到底在跟我说什么,也就顾不上听了。
班上很多女生都很喜欢这个老师,下课后故意在老师面前大声说笑,上课的时候主动举手回答问题,以引起老师的注意和重视。更主要的是在学习上有很好的表现,我也不例外。在那年进行的语文竞赛中,我得了全校第一,年末的奖学金让我发了一笔小财。老师在班上表扬了我,甚至把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毫不吝啬地在我身上放了很久。我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放学后交作业本的时候,我偷偷地在自己的作业本中放了一张字条,上面引用了一首席慕容的诗《一颗开花的树》:“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我坚信,他懂得这首诗的含义,也懂我的含义。我把作业本放在最下面交给了他。
第二天上课,还是跟往常一样,他对我的态度没有变。只是我看他的眼神有点诚惶诚恐了,他还是热心地跟我讨论班级的事情,只是从来不提纸条的事。好不容易等到了下次发作业本的时候,翻开本子,除了红色的“优”字,什么也没有。有点羞愧,也有点失望。这份情感只能埋藏在心底了。
初三的时候,班主任不再带班,心里有点失落感,跟他说话的机会少了,就像突然失去了一个说话对象一般,除了沉默,我什么都不会。那时,学校来了一个胖得可爱的女老师。据说是班主任的师妹,这个女老师教我们化学,说话跟他一样幽默风趣,特别是配合她的肢体语言,课堂上也常热闹非凡。再后来这个女老师跟班主任谈恋爱了,在我考上高中的那年,他们结成了连理。
毕业后的一次聚会上,我又见到了他,见到了那个曾经让我欢喜和忧郁的人,我懵懂时心中的完美塑像。多年没见了,他明显老了许多,但仍保持着那时的幽默。集会上,他一下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又让我感动了一次,他笑着告诉我,席慕容的诗真的不错,我们相识一笑,这让我又回想起了当时涩涩的甜蜜。
朦胧的岁月,那份朦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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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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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和谁的心,刻在树上的痕迹;是谁和谁的名,留在墙上未曾洗去;虽然分手的季节在变,虽然离别的理由在变,但那些青梅竹马的爱情不曾忘记。是谁给谁的信,藏在深锁的抽屉;是谁和谁的身影,留在泛黄的相片里;虽然情侣的誓言在变,虽然说谎的方式在变,但那些魂萦梦系的秘密不曾忘记……
“肌肤之亲”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班上来了个年轻的数学老师,刚从师范毕业,大概20岁不到的样子。她很高挑,经常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衣,长长的头发有时候披在肩上,有时候扎成一个马尾。
她的风采在我幼小的心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那时候我们的学校在小山村,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看到城里来的老师立刻惊为天人。有些事情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很喜欢看她,但也怕她,每当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我都语无伦次,甚至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小时候我淘气,经常不写作业,她就在课后把我留下,边训我,边把我的耳朵拉得很长,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恨她,揪耳朵也算是“肌肤之亲”了。这么多年,现在每天看到很多的美女,但那种惊艳的感觉没有再回来过。
同桌的他
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是班上的体育委员,他曾经和我同桌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喜欢体格好的男生,觉得他们像古代的英雄,气宇不凡。跟他好的时候经常在离学校三个街区远的邮电局门口接头。放学后我们叼着冰棍聊天,虽然彼此连手都没有碰过,但是可以体会到异性对自己的吸引是那么的强烈。可是,小孩的“爱情”,说变就变。突然有一天,我生气了,还在课桌上画三八线,他一过界,我就用钢笔扎他。有一次课间,吵架后我居然趴在桌子上哭了,尴尬的他不得不在坐位旁哄我,周围的男生就像炸开锅的水,一起起哄,吹口哨。
后来,他再也不理我了,我们越走越远。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一次恋爱,不知道那种感觉算不算爱情的味道,只是十多年过去了,每次谈到第一个喜欢的人时,想到的总是他。
青梅竹马
最早来自异性的温暖感觉是在我四五岁的时候。一次调皮惹妈妈生气了,妈妈大打出手,打得我嗷嗷直哭,整个下午我就一个人倔强地坐在椅子上,踢掉了鞋子,专心地哭。
邻居有个小男孩,比我大几个月。他妈妈跟我妈妈是同事,我们经常在一起玩。那个下午,他又来找我玩,看到我一个人在家伤心欲绝,就轻轻地推门过来,问我怎么了,还用自己的袖子为我擦眼泪,见我没理他,他又轻轻地拿起地上的鞋子穿在我脚上,我完全无视他的存在。突然,他站在我面前,拔开我罩在脸上的双手,用他那小巧的左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往下拉,右手托着下巴往上推,做出一个狐狸的脸状,还发出怪叫声,像马戏团的小丑,逗得我一下子破泣为笑。现在想起来觉得心里温暖极了。
上学后,很喜欢跟男生同桌,有一种亲近感。那个年龄不懂男欢女爱,但是对男生的好感和女生不一样,可能因为那时和异性接触的经历少,所以会格外珍惜。
日久生情
我喜欢的第一个女孩是在上初一的时候,她坐在我前面,并不漂亮,而且胖嘟嘟的。但她却经常让我课常走神。
有时候上着课,眼神就飘落在了她的花格子衣服上或者黑黑的小辫子上,越看越觉得亲切。像传说中的“日久生情”,她也经常会“回头一笑百媚生”,其实我并不爱搭理女生,因为我总固执地认为她们跟我不是一个阵营的,唯有她,不同。只要在她面前,我的话就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特别是在自习课上,跟她侃大山,聊兴起来了居然开始讨厌下课铃声。她还时不时地乐滋滋地塞给我一块糖果,我就更喜欢她了,感激的时候,甚至还说以后找老婆就找她那样体贴肉麻的话。其实那是瞎说,要是现在,我肯定觉得她很难看。但是,在当时少男少女互相打动,并不一定是相貌,最重要的一点是很纯洁的喜欢,没有什么私心杂念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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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生理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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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从哪里来
很多七八十年代的人小时候都问过一个纯洁的问题:“孩子是从哪里来的?”答案却有各种不同的版本:“腋窝里”、“肚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