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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1554-温情毛泽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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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宜缭�1953年的时候,主席就想游长江。    
    主席正式提出来以后,中央领导同志都不同意。为什么呢?因为长江水深浪急,不能保证安全。另外,长江里不仅有血吸虫,而且有江猪。历史上,似乎也从来没有人游过长江。主席游长江,我觉得和他的性格有关,越是前人没有做过的事情,他越要试一试。罗瑞卿当时是公安部部长,他是负责主席安全的最高领导,他不同意游,但是他拗不过主席。    
    


第七部分访问 曾文 下

    于是,组织上决定先派几个人去摸一摸情况。第一批派去的人跟他汇报说,不能游。主席生气地问,你们下水没下水呀?回答说没有下水。“没下水你怎么知道不能游?”没办法,再派第二批人去。张耀祠、孙勇和我坐飞机到了武汉。下飞机,我们直奔长江。湖北省委书记王任重知道主席非要游长江,已经组织了一班人在长江试水。他以为我们跟他们比赛呢,他们就顺江而下,很快离开了武汉水域。我们不能这样做啊,我们按原计划,仿照主席游泳的方法,又是仰着躺一下,又是慢慢游一下,很小心地测试这样游行不行。过桥墩的时候,我们当时不太了解水情。因为江水遇到桥墩的阻截之后,形成了一个旋流。我们到了那里,遇上了一些困难,我往这边转,江水打过来,我就得喝水,我又转过去,江水仍然打得我喝水,游起来非常困难,我心里有点慌,但我们就自己鼓励自己,这是给主席试水,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能出事。还好,这次只是遇到了险情,并没有什么不幸发生。    
    第二次,我们又去汉江试水,重点在汉江汇入长江那一段,水流湍急不说,江水的流向也极难掌握。脚底下就像转椅似的,很难控制,反正是哪里危险,我们就到哪里去试,因为保卫主席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主席安全了,我们就放心了。试过之后,我们就清楚了哪个地方能游,哪个地方不能游。    
    虽然遭遇两次险情,但经过重新调查以后,证明长江是可以游的。由此,毛泽东的心愿实现了。    
    主席不但自己游,还鼓励大家下来游,叫大夫、卫士:“你下来!”他冲罗瑞卿说:“你不会游泳,就不知道游泳的好处。”机要员、秘书等一些女孩子下来以后,主席鼓励她们说,江水淹不死你,只能淹个半死。虽然这么说,但主席还是关照说,你们要好好照顾她们。    
    游了有两个多小时,到了长江中间,水温比较低了嘛。有些人就到船上休息,上来以后浑身打哆嗦,拿杯子喝水,水都要洒出来。可主席年龄那么大,却不怕冷。五月份的时候,江水确实很凉。船上的人都向主席招手,主席,你上来吧。主席说,还没到岸边,怎么能上去呢?主席边游边说,你们不是说长江不能游吗?你看我不游得很好吗?总之,游起来相当轻松。他有时候就躺在水面不动了,让水漂着他。看起来,我们围成的保卫主席的圈子只能是摆设了。    
    曾文陪同毛泽东游过许多大江大河,他发现风浪越大,毛泽东就越高兴。    
    有一次,在北戴河风浪特别大。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风浪,真是白浪滔天。可主席非要游泳,当时在北戴河的中央领导,包括总理在内,都不同意他游。你越是不同意,他越是要游。主席要游,我们就得先下去。我们就推船下海,可是船怎么也推不下去。刚推下去一点,一个浪头打来,船就到了岸上。主席可不管那么多,我们只好弃船而下,用我们的身体多少为主席挡些风浪。但有时候,实在顶不住,哗地一声,浪头就把我打到主席身边。主席反而把我抱起来,问我怎么样?我说没事。主席就高兴地指着高高的浪头让我看,我一回头,巨浪鼓动着,把我像小舢板一样,推上浪尖。主席一个猛子扎下去,就到了浪的下面。等他冒出来,浪头就已经过去了。他就是这样,很有诗意地与大风大浪搏斗。他以亲身体会告诉我们,只要你掌握了风浪的规律,浪来了你根本不用怕。浪来了,你扎个猛子头一低,浪过去了你就起来了。实际上,主席并不是蛮干,他有自己的解决办法。他就是特别喜欢在大风大浪里锻炼身体和意志,任何风浪都阻挡不了他。    
    毛泽东很尊重他身边的工作人员,连称呼一类的细节都特别注意。    
    在主席身边工作的广东同志有好几个,就我和李连庆岁数最小,他年纪还比我小呢,可李连庆的个子比我高。江青就叫我小广东,大多数工作人员就叫开了。主席的护士长吴旭君,现在见了我,还叫我小广东,可主席从来不叫我小广东,都是叫我名字曾文。    
    在毛泽东身边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曾文除了工作、生活、学习之外,毛泽东又给他布置了一个新任务。    
    主席对身边的工作人员,就像对他的孩子一样,从各方面给予关心。1956年,我刚刚二十岁,他就问我,有没有对象?我说没有。他说,你在我这里工作,可以在农村找个对象,你们可以相互鼓励。你在这里好好工作,她在那里努力生产。    
    我搞调查回来以后,看到我他就问,你的对象找着了没有?我说还没有。主席就说,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啊。再后来;我每次从家里回来他都问这个问题,我说,来来回回只有七天的时间,光在路上就要花三四天,除去了解情况的时间,哪有空去找对象。主席就说,以后多给你一些时间吧。他不只是问一问,他还动员护士长吴旭君帮我介绍对象。吴旭君说,他是军官,要求高。其实哪是要求高,是因为在中南海工作,不仅接触的人有限,而且以前的朋友也都断了联系。到了1960年,我还没有对象。他说,我要给你布置一个新任务,那就是找对象。1961年,主席最后一次问我,我回答说找到了,他挺吃惊的,问我在哪找的?我说在北京。他说是哪个单位的?我说是科技大学的。他说是干什么的呀?我说是科技大学的老师。主席说,你本事不小啊,还找个大学老师呢。主席就拍手叫好,说好好好啊,和知识分子相结合好啊。主席挺高兴的,他说你替我向她问好。    
    1964年6月根据组织上的安排,曾文调离了警卫一中队,到军委办公厅,给一个首长当秘书。为了不打扰毛泽东的工作,曾文临别时没有去向他当面道别,可是这十一年的经历,曾文终生难忘。每当毛泽东的生日和祭日,曾文都去毛主席纪念堂悼念毛泽东。    
    


第七部分访问 张木奇 上

    1948年3月,张木奇在河北曲阳老家参军,入伍到了石家庄的华北步军兵团。1949年,中共中央从华北部队抽调了三十六名战士到中央警卫团警卫连工作。张木奇是其中年龄最小的一个,那一年他只有十六岁。进了中南海之后,他问排长能不能到春藕斋去看毛泽东跳舞?    
    我记得是1949年8月24日,那个时候,我虽然能看见主席,可总是隔得较远,看不清楚。那天晚上,我听到舞曲响起来,就问我们排长杜福同志:“排长,能不能让我看看主席跳舞?”他回答说:“小声点,别惊动别人,我再给你看看去。”然后,他跑出去一趟,回来就叫我去了:“小鬼,慢一点,慢一点。”我就去了,高兴得不得了。去了以后,排长已经通过现场值班的同志把帘子拉开了一道缝,我就在那看。哎哟,这就是主席呀,和一个女伴舞着就过来了。那个女同志梳着两条长辫子,穿的是列宁装,主席穿的是黄呢子中山装。主席一面跳,还不断地跟舞伴说两句。主席跳的那个舞步很稳重,那个形象呀,很魁梧,很大方,那个面孔又很慈祥。我没参军,还在老家村子里的时候,就是1943年前后的春天,有一次我跟我爹、我弟弟,我们推碾子,压苞米,也叫棒子,碾那个玉米面。那时候,我就想着毛主席,在那些书本上和报刊上不是有一些主席的头像嘛,我就是在脑子里有那么一个大概的印象,就在碾房的后墙上画了一个主席的像。画了以后,当时我还很满意的,眼睛很大,很明亮。嘴唇呢,画得也很厚道。老百姓就讲究嘛,厚嘴唇的人就是比较厚道的,当时,我觉得画得还是很像的,符合自己心里想象的那个毛主席。可这时候一对比,毛主席那么生动,红光满面的,个儿又那么高,有一米八吧,那么魁梧,唉呀,我的那个感受,真是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回去以后,我真的就睡不着了。    
    1950年6月6日至9日,中共中央召开了七届三中全会。那个时候,毛泽东住在玉泉山,开会就下山去中南海的居仁堂,开完会再回来。张木奇那时是连里的一名通讯员,每天都要到山上去打泉水。一天下午,张木奇第一次直接面对毛泽东。    
    主席开完会,回到玉泉山,和江青、警卫科长李树槐、卫士孙勇几个人正沿着鹅卵石山道向主峰玉泉塔攀登。我在山腰,拿着水壶,打天下第一泉的泉水。我看到主席,在灿烂阳光的照射下,他的上额很光滑,有一种反光。他身材那么魁梧,穿着白衬衣。主席一见了我以后,马上就向我走来了。可我光顾着激动了,只是直直地站着,不知道说什么,我才十七岁嘛。主席问我:“小鬼呀,你要去做什么?”说着,就走到我跟前,跟我握手了。我愣头愣脑地上去,两只手就把主席的手给握住了,他那个手特别大,很软乎的。“叫什么名字啊?”又问我,当时我都没反应过来,李树槐同志,他是警卫科长,就说:“小张,主席问你了,叫什么名字?”我这才说,俺叫张木奇。“哦,张木奇,哪几个字?写一写。”我就站着,主席把左手伸到了我跟前,让我写在他的手心里边,我的手当时也可能有点颤抖。我写一个,主席就说:“弓长张,树木的木。”我又看看主席,写那个奇字的时候,他说这个不是奇怪的奇吗?我赶快点头认可,就说是这几个字。这个时候,主席就问,你今年多大岁数?我说,俺今年十七岁了。“十七岁嘛,还是个娃娃,你讨没讨老婆?”我对讨老婆这个说法不是很清楚,我们家乡河北曲阳说娶媳妇。李树槐同志马上就给我解释:“主席问你结婚了没有?”一问到结婚这个题目,我年龄还小嘛,就感到很害羞,低着脑袋跟主席说:“俺还没有娶媳妇呢。”一听我用曲阳的乡土乡音说没娶媳妇,主席、江青和孙勇,还有李树槐同志,他们都乐了。他们一乐,我也就不那么紧张了,也乐了。    
    然后,主席就继续问我,家里都有什么人哪?我就说,家里有俺爹、俺娘,还有俺兄弟,兄弟就是弟弟的意思。我说的时候,主席就捏着手指头给我数,我说一个,他就伸一个指头,他说加上你这个解放军,就是一个四口之家了。这个时候,我就知道他说的意思了。江青还插进来问了一句,看你挺老实、挺聪明的,是个机灵鬼,哪个地方的人呢?我说河北曲阳。主席又说,曲阳,我们从那里走过嘛。我估计是从西柏坡进北京的时候路过,但我没敢问。主席好像意犹未尽,问我:“你现在干什么去呀?”我说给连里打泉水,他点点头,再次和我握手,还拍拍我的脑袋,笑着说:“好啦,再见!”我忙说再见再见,心情已经放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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