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言无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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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后我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这个比我大15岁的男子,为了与他更加接近我疯狂地读书,终于考上了他任教的那所大学,可是我升入学校同年他却受聘出国任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沮丧无比。
而今天居然会在打工的酒吧让我重遇上他。
走过来了走过来了,他慢慢走近我,我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这次他穿着黑色圆领休闲衫,淡蓝色的名牌牛仔裤把他修长的腿形绝妙地衬托出来,他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沉稳睿智,近50岁的男子没有一丝白发,浑身散发出介于年轻和成熟之间特有的男人韵味。
我知道他已经慢慢走来,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在嘈杂的酒吧里,我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所有的感官只停留在他身上,他与我擦身而过时裤子摩擦的沙沙声,他与身边朋友轻笑交谈着的浑厚低沉的嗓音,他身上传来一丝极淡的乡间清晨田间青草味道,那款著名男用香水与他的优雅气质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站在原地,沉溺在震惊里呆怔着不能动弹,任由他从我身边走过,离开酒吧。
这是在梦中抑或是在天堂?这样一次偶遇像神话般传奇而美丽,三分钟的时间已经打开我存放在记忆中的所有幸福感觉,我蹲下身子,流出快乐的泪水。
第二辑 我本纯情蓝颜知己,擦身而过的爱人
夜晚十点的时候我照例在电话里跟男朋友情意绵绵发嗲撒娇,两人郎情妾意勾勾搭搭硬把肉麻当有趣,相互说一些写出来肯定会吐但说出来便叫甜言蜜语的话,正是全世界都不想搭理的时候,手机突然发疯般地响起来,一遍一遍的催命一样。男友在电话那头火大地叫,把它给关了,谁这么不识趣呢。
我看看来电显示,接通便没好气地骂:“猪头你干吗呢,半夜三更地打来不知道现在是热线电话时间吗?自己体积大就闪一边去,不要妨碍地球转。”
“兄弟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啊?我在医院打吊瓶呢,没吃晚饭,送点夜宵过来吧,顺便陪我聊聊天。哎,对了,我还要一听红牛。”电话那头的人没把我的火气当回事,厚颜无耻地提出要求。
“打吊瓶而已,又不是马上要升天了,自己呆着吧。”我恶狠狠地放下电话,对着手机那头的男友说:“我有事要出去,今晚就不聊了。”
有一分钟的平静,然后男友淡淡地问:“是俊生吧,这么晚叫你出去,不觉得应该注意点分寸吗?”
我立马恼了:“什么分寸不分寸的,这是我哥们,我跟他认识的时候还没你呢!吃什么飞醋!”
那边也火了,凶巴巴地吼过来:“周妖瞳你叫唤什么,他没太太照顾吗,生病的时候非要叫你过去陪?两人平时行为亲密得我就不说了,说了当我小心眼,现在算什么?半夜三更出去陪他打吊瓶,为了他跟我吵架?你要他就跟了他去!告诉你,你今天要是去了,咱们就立马拜拜。”
“很好。”我对着电话温柔地说,“你现在可以去撞墙了,拜拜。”啪的一声大力砸上话筒。
时速80公里飙车来到医院的时候,看到他正扶着药水瓶眉开眼笑地跟急诊部的小姐要电话号码,顿时恶从胆边生,一瓶饮料砸将过去,怒吼一声:“你丫的怎么还没死啊!病成这样你老婆怎么不来陪你!休了她得了!”
俊生接住红牛,嘻皮笑脸地道:“她上夜班嘛,再说了,我死了谁会像我这么爱你啊。
你要嫁我,我便休了她。”我朝他便呸了一声,拿出专程到楼上楼餐厅买的小笼包给他填肚子。
认识的老人说世间的东西一物降一物,这话我信。我就是拿这家伙没辙。老人还说缘分的东西不能强求,这话我也信,俊生不管是从认识的时间还是交情来说,都可以算是我的青梅竹马蓝颜知己,在中专学校一块儿上学的时候,还狠狠地暗恋了他一把,只是这家伙天生迟钝又或是会装傻,明示暗示都没反应,体贴入微只当是兄弟间理所当然的照顾,毕业聚会那天,班上不少互相之间仰慕的同学都趁着酒意对心上人说出爱意,我当时喝得烂醉,是他送我回来的,有同学便打趣道“又成了一对”,被他严正呵斥:“这是兄弟般的阶级友谊!
不得胡说!”我一向是喝醉了之后,第二天起来脑子就跟清洗过一样,什么都记不得的。只是事后听说了此事,便也渐渐淡了这份心思,退而求其次好好经营彼此之间的友谊,也算是不枉相知一场。
再后来他娶了太太,而我也换了N个男友,跟现任男友也基本上定了下来。
他妈的缘分,嘿嘿,我有点失神地笑骂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突地想起这些破往事来了。
三瓶药水打完的时候,已经是近一点多了,我们呼了也是死党的阿猫来,到一家开在18层楼顶上的露天酒吧消夜。
喝到有七分酒意,大家说话便放肆起来,阿猫大着舌头摸着胖乎乎的肚子无限感慨地说,当初大家都以为你们两人会成为一对,在学校的时候便形影不离这么要好的,真是奇怪,奇怪之极,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爱呢?我跟俊生同时默契地回他一句:“我们是兄弟!”相视而笑。
男友的电话打来了,大概也是喝高了,语无伦次地在电话那头道歉检讨,又说些让人脸红的酒话,拿着电话嗯嗯啊啊应答的我知道看着旁边坐着两人的表情,知道自己笑得暧昧之极。
“看来这辈子就是他了罢,这么纵容体贴的人,宁愿错杀不要放过啊。”阿猫在旁边挤眉弄眼偷偷说道,然后状似痛苦地哀嚎一声冲向卫生间。俊生静静坐着,看着我微笑,眼里有一些情绪是祝福吧?
我得意地飞个眼给他,拿着电话哄那头醉酒撒娇的男人:“乖,我不生气,真的,嗯嗯,我也想你,真的真的……”“好啦好啦,你可以去死啦!”我甜蜜至极地对着电话笑骂,然后挂上电话。一抬眼发现俊生在看着我,有点呆滞的样子。
“嗯?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没什么。”他回过神来,表情古怪地问,“他说了什么话你叫他去死?”
“他说爱我啊。”我理直气壮地回答。
“人家说爱你你还要他去死?”
“嘿嘿,”我像只偷吃了油得手的小耗子一样得意地笑,“我一紧张就下意识地冒出这句口头禅,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也爱他。”我嘻皮笑脸地喝一大口啤酒,跟从卫生间出来的阿猫与俊生宣布:“单身日子即将结束,我跟他准备结婚了。”
当天晚上俊生喝了很多酒,烂醉如泥,我归结于为我感到高兴的原因,这样的兄弟,真真难得,我差点没抱着他痛哭流涕,最后是阿猫送他回去的,因为我亲爱的准老公来接我去海边,说要在初升的太阳前用鲜花与钻戒正式向我求婚。
第二天,我在跟准老公选购结婚用品的时候遇上阿猫,他趁我男友去付钱的时候,鬼鬼祟祟地贴近我做长舌妇状:“你知道昨天晚上我送俊生回家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什么吗?”
“总不可能说喜欢你吧?难道你们是玻璃?”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笑眯眯地回答,破天荒没有给这八卦男人一脚。
“他说在学校喝毕业酒的那天告诉你,他爱你。”我怔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问:“然后呢?”
“然后你跟他说,叫他去死……”
第二辑 我本纯情易碎品
小雯晚上11点回到我们一起租下的蜗居时,我正在跟燕风在电话里情意绵绵:“嗯嗯,我知道,我很乖的,我没跟其他男人勾搭也没有跟小雯出去瞎混,天天很认真地上班下班看东西写书努力赚钱。”
小雯好笑地斜眼看我,做出一副“鬼才相信”的样子,顺便用脚尖踹我一下,风情万种地扭着去淋浴。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没见过挚爱情侣天人两隔吗?”我咬牙切齿地放下电话,狠狠地猛吃她带回来的夜宵。这家伙从不知道同情心为何物。我的心因为想念燕风一天碎个十七八次的她只是熟视无睹,还朋友呢,真是冷血。
吃完夜宵她正好沐浴完,出来看到我不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边擦头发边慢条斯理地说:“你又在心里咒我什么?腹诽会让女人老得很快的知道不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这种要死不活一年见不了几次面的爱情趁早放弃,浪费自己时间跟精力还有宝贵金钱,每月就顾着打电话发消息给电信事业做贡献。看你有多久没滋润过了,憔悴得跟老太太似的,有什么意义?”
“唉。”我灰溜溜地叹气,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也有道理,忍不住向她大吐苦水,“这样恋爱确实蛮累的,天天见不着爱人,去哪里都是孤孤单单自己一人打拼,但我跟燕风毕竟也恋爱了三年,他现在到南方发展,我难道几年都等不了?虽然是辛苦,但最后总会值得的,我们有这么深厚的爱情做底子,最后终会在一起的。”
小雯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头大如斗地放弃了游说工作。
我,周妖瞳,大学刚毕业的新新人类,在家乡找到了一份收入颇丰的工作,与我相恋三年的男友燕风被广州一家大公司看中,南下掘金去了。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经济还不允许我们奢侈到一人放弃一人追随,纵使深爱也得分开,在火车站送车时我哭得天昏地暗,与燕风相约五年后,谁发展得比较好就去谁那边,不叫爱情因此无疾而终。
雯儿是我从小到大的闺中密友,现在在一家高级律师楼任职,相貌出众仪态大方,颇受男士关注,坚信爱情应当物质与精神还有肉体相结合,对我跟燕风的远距离遥控爱情嗤之以鼻。
“不现实!”这是她对我这段爱情的惟一评价。
我笑笑不答,爱如饮水,冷暖自知,她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对燕风情深如许宁愿守候。
就好像我不能理解小雯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大她近二十岁的吴浩一样。虽说吴浩成熟稳重气质优雅,但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人从外形上看还不觉得有什么老态,心灵却是被磨得已经不再敏锐,许多事情包括爱情都愿意平平稳稳毫无激情地发展。许多人都以为看似势利现实的小雯爱上的是吴浩的钱,只有我知道,小雯爱上的是这个人,单纯的,只是爱吴浩这个人。我们都对人们说她喜欢吴浩金钱的传言愤懑不已。
小雯说吴浩沉稳,说吴浩渊博,说吴浩宽容,她说到吴浩的时候次次都双颊通红,两眼放光。我知道这就是爱了。
我们还是单纯的孩子,只为爱情贡献自己。
但最近我感觉有点不妙。
跟燕风仍隔三差五地通电话,但明显地冷淡了,是无意识中的。
这近一年的时间,在电话中话题越来越少,能聊什么呢?没有共同的朋友不在一起生活连工作环境都天差地别,有时他在说他的事情,我在这边乏味地打哈欠,有时候我跟他兴奋地说单位同事间的趣事,明显可以感觉到他不耐的情绪。跟自己无干的事,谁又有兴趣知道?
除了爱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