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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明英烈卷2_取金陵-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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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镇,李文忠见元帅徐达带领众文武官员出来,急忙下马,李镇抢前一步:“大元帅,镇有何德何能有劳虎驾远迎。不敢呀不敢。儿呀,见过太元帅。”李文忠走到徐达面前:“大元帅,小将参见元帅。”“哦,不敢,公子少礼。”徐达看看李文忠,脸如敷粉,雪白粉嫩,唇若涂脂,宛如一介书生,自称小将,倒是一怔呀。说声:“请!”一同到大帐,元帅坐下,文武官员两旁站立。
  李镇看见朱元璋坐在上面,想虽然我是他姐夫,现在他是王了。与昔不同。园此上前一揖:“明公千岁,李镇见明公千岁。”“皇亲平身,一旁请坐。”李文忠上来参见舅王千岁,朱元璋也是一旁赐坐。李镇站起身来对大元帅徐达说道:“大元帅,李镇前来投军,未知大元帅可容纳否?”徐达答道:“皇亲到来,哪有不用之理,为大将军。不知何人作保?”朱元璋听了想,哎咦,我姐夫来也要保?让我来吧。“孤家作保。”“好哇!”于是李镇下帐去换盔甲,换好盔甲再上来时,就站在将官的行列里了。
  李文忠等到爹爹站入行列后,自己也立起身来,走到徐达面前:“大元帅,文忠前来投军,大元帅不知容纳否?”“喔?”徐达听了李文忠这番话吃了一惊,想你不要搞错啊,不是皇亲都能做将官的。因此道:“贵公子,你年龄尚幼请回到庄上练习武艺数载,本帅再命人到宝庄来聘请便了。”“请问大元帅,要何等年龄方能为将?”“嗯。”徐达被他这样一问,一时倒开不出口来。只听李文忠又说道:“文忠今年一十三岁,不讲前朝,就讲如今元朝忽必烈吞金灭宋,上亲王伯颜图也是一十三岁披发为将。为何文忠却不能?”
  徐达想,伯颜图本事好,人又长得又高又大,不象你雪白粉嫩还是个娃娃,也不是一十三岁都能做将官的,倘使这样,我们营里的将官要挤得满满的了。“公子,进营为将,是要有一定武艺的。”哟,李文忠想,原来你元帅瞧不起我,当我普通一个小娃娃啊。“那么,请元帅当面一试。”好,请小将军当面试来。”
  李文忠叫手下将他的一条枪拿来,他这条枪的样式与别人枪的样式一样,但只有一丈二尺长。古时候,一丈四叫戈,一丈六叫枪,一丈八叫矛。
  李文忠双手接过枪来,朝元帅打一个躬,到帐下。元帅叮嘱一声:“下面当面试来。”李文忠脸朝大帐,“哺……”先用手法。赞曰:
  手提一杆枪,巍巍架海紫金梁;
  枪尖上,浮云起,检光上、白茫茫;
  扎一枪蛟龙出水,逼一枪恶蟒翻江,
  上一枪天昏地暗,下一枪日月无光;
  阳手枪,阴手枪,反手枪,复手枪;
  枪枪都是梅花放。
  历代许多英雄将,曾是长枪少年郎。
  李文忠枪耍完,将枪朝地上“搭郎”一扔,脸不改色,气不涌出,路上大帐:“太元帅,小将试枪已毕,未知可能为将否?”徐达想,枪法倒是不错,不过上战场打仗单凭这点枪法,那是戏台上的武生也可以做官了,要有实力才行,不如叫他与两个将官较量较量。因此元帅叫声:“丁德兴,赵得胜。”两人站出来:“有。”下去与小将军试力。“是。”
  两人到帐下,面对面站着,李文忠一看,两人站得太开了,我人小够不到。因此说声:“请二位将军站近些。”李文忠等二人站好了,人马上退后三步,两条手臂一运功夫,喊一声:“得罪了!”人走过来,两只手朝左右一推,只听见“磴……沉”两个人一同跌倒在地上,脸涨红得变猪肝色,哎呀呀,大人反被小孩推倒,真叫难为情。
  李文忠又踏上来问元帅:“太元帅,还有什么?”想枪法你看过了,力也试过了。徐达只好说:“嗯,在本帅面前为将,需要有人作保的?”谁知李文忠听了这句话“哈哈……”笑了起来。然后说:“小将不要保的。”“喔?”徐达听不懂啥意思?“问我家舅王就是了。”李文忠想,我九岁时,舅王就封我做扫北大元帅了,你那时还不知在哪里啦,你问我要保,我倒要问你是啥人保的呢?徐达只好问一声:“主公,如何?”朱元璋忙道:“是呀,不用保的,不用保的!”徐达听朱元璋如此回答也不便多问,想好在他爹爹李镇也在营为将,没有保也算啦。
  照理事文忠要下去换盔甲喏,营里没有现成的小孩盔甲,朱元璋下令限三日之内给李文忠打一副白银铠盔甲胄。
  不一会,徐达看见李文忠站在李镇身旁,伸手戳戳爹爹的腰,元帅徐达对李镇看看,怎么这样没有家教,这是在大帐上开什么玩笑?李镇心里明白,因为我和城里守关将张天佑是好朋友,他挂免、强、惧、怕四块牌到今天已是第十六天了,儿子戳我腰是要我去城里劝张天佑归降,如不答应,他还要戳下去啦。所以踏上一步:“大元帅,泗州城中守将张天佑,与末将是莫逆之交,待末将前往城中劝其归降,不知元帅意下如何?”“将军本则甚好,现本帅已请孙伯庸大夫前往,如其不成,再请将军效力。”李镇退下来,李文忠朝爹爹翻白眼,早就叫你来,你不来,好啦,这下功劳被别人抢了。
  正在这时,外面小兵报进来,说李善长,孙伯庸两位大夫回营,所有带去的军队和两尊红衣大炮也回营。不一会,李善长、孙伯庸进大帐交令销差,将泗州城守将张天佑愿降事一一禀明,徐达给孙伯庸记一大功,李善长记一微劳。
  不一会,张天佑花绑衔刀,罪衣罪裙,头顶降书降表到营前。小兵进帐报禀元帅徐达,元帅命张天佑进营。张天佑到大帐前,小兵再报一声,元帅吩咐小兵将张天佑头上顶的降书降表拿下来,花绑解开,罪衣罪裙脱了,嘴里衔的刀也拿掉。然后元帅徐达叫声:“命他进来。”
  张天佑踏进大帐,“卜”跪倒在地,先是叩见濠梁王,然后见元帅,“元帅在上,罪将张天佑参见大元帅。”“将军步札。请起!”张天佑站立起来,然后耐将杨飞龙,王能,及偏裨牙将都进帐参见元帅。张天佑进营为将,自有孙伯庸作保,于是元帅派人进泗州城,查盘钱粮,检点仓库,出告示安民;犒赏三军。
  三天以后,李文忠的盔甲打好了,头上白银盔,身上白银锁子连环甲,内衬绣花战袍,脚下虎头云跟战靴,看上去气概非凡。
  第二天,元帅徐达升坐大帐,朱元璋坐在一旁,众文武官员两旁站立。元帅徐达开口问道:“哪位将军愿镇守泗州?”大家都不吭声。朱元璋一旁开口道:“徐卿,孤家力保李镇李皇亲镇守泗州。”说起来李镇是本地人作本地守关将,地方上人情风俗都知晓,暗地里朱元璋想,姐夫、外甥如都随我出外行军打仗,姐蛆一人离在家中孤单,让姐夫留下来,也让姐姐可以在城里享享清福。
  元帅徐达一听,也好!“臣遵旨。李皇亲。”“末将在。”“主公作保,命皇亲为守将,镇守泗州如何?”“遵命。”“啪”元帅将守关将印拿出来交给李镇,又命杨飞龙、王能仍做副将,归降的兵丁都是汉人,另调到别的营里,再补三千兵丁给李镇。然后,元帅徐达从令架上拔下一条将令,叫声:“蒋忠。”“在。”“令箭一支,命尔带领三千人马,兵进白岩岗。”“遵令。”蒋忠接令箭,到外面点好人马,上车,“呜……”号角呜,“哗,哗……”大队人马出发。
  元帅徐达再拔下第二条令箭。喊声:“花云。”文郎在。“令箭一支,命尔带领三千人马后队接应蒋忠。”遵令。”花文郎接过令箭,封外面点好人马出发。
  徐达对朱元璋说声:“主公,请。”于是朱元璋,徐达及众将官,两位行军上大夫到外面,上马,步下,各提长短家伙,士兵拨扦子,卷帐篷,推营墙,填没内外壕沟,起营拔寨。李镇带领副将,偏裨牙将相送主公、元帅到城外。
  元帅徐达临行前嘱咐李镇,你守泗州带看濠粱,因为濠梁守将孙德崖此人不可靠,倘使有啥风吹草动,马上派人星夜赶来报告我,要是出了事不来报,我要你一体同罪。李镇听了这一番话,暗想阿舅要我当泗州守将是照顾我,现在反而变成害了我,大家都是守关将,我怎能看得住他孙德崖,而且相距又远,他做了什么坏事,我怎能马上就知晓,觉得自己肩上份量不轻。李镇处处小心,那知晓孙德崖暗中勾结长江白龙山强盗反叛,李镇险些为此丧生,这是后话。
  元帅徐达带领人马出发,蒋忠头队已经到了白岩岗,队伍停下来安营扎寨。不一会探子报来说,白岩岗有五万人马。等到蒋忠立在车子上举标远镜一看:“喔,只有两万人马。”
  不一会,花文郎带领队伍到来,花文郎举标远镜一望,然后说,只有一万人马。最后元帅徐达大队人马到,蒋忠、花文郎迎接,交令销差,元帅听二人报出来的敌方人马数目不一,于是亲上瞭高台举标远镜观望。看了一会下瞭高台,对朱元璋、蒋忠、花云说:“本帅看来也不过五千人马而已。”
  朱元璋听了想,好,我也不用上去看了,我上去看会一个人也没有了。那么到底多少人马呢?真实只有五千人马。怎么大家看了说法不一样呢?因为探子距白岩岗较远的地方望去,只觅敌营外形很大,喔唷,人很多,起码有五万人马,再加上探子总是报多不报少的;蒋忠也离得远,望上去只有两万人马,花文郎心细,所以看过去估计有一万人马;元帅徐这是在瞭高台上举标远镜看,看得清楚,所以看出只有五千人马。
  其实对方敌营也只有五千人马。所说白岩岗是国舅陈也先把守的,这次他带了儿子陈英先,陈兆先,两个太平章姚节高、李宝宝及五千人马来到白岩岗,由于兵丁不多,他想出来一个虚张声势的办法:叫小兵换了五颜六色的号褂号帽,从这个营门进,那个营门出,跑来跑去,好象戏台上跑龙套,再在营里放狼烟。
  陈也先如今听见红营军队到,和儿子,平章等商议,定出一个“五虎膳羊”之计,就是打时,陈也先先出去打,打不下去了,扬扬手中斧头,两个儿子出去打,再打不下去,手中斧头一挥,两个平章也出去,五个打一个总行了吧。不料,陈也先这个笨贼,他没有想想你来一个“五虎膳羊”,对方倘使派二十五个来打你们五个,来一个“五羊饲虎”,你怎么办呢?
  第二天,陈也先带三千兵到战场讨战,一共五千兵就带出去了三千,到战场上摆开队伍,“通、通、通”三声炮响。
  红营小兵看见,马上进大帐报禀元帅徐达,徐达请朱元璋战场督战,带领众将官出大帐,上马,到营外,设好旗门。元帅徐达问:“哪位将军前往战场交战?”蒋忠站在车子上身体晃一晃量想请战,不料旁边花文郎已经踏出来。“末将花云愿往。”“将军当心了。”“哈拉拉……”花云一马到战场。
  陈也先一看是花云,认识,武场里自已初中描金鐇,武当山打擂台二中描金鐇,今天早上起来感到臂膀上痒,想今天又要倒霉啦,果然,现在就第一个碰到花云迎战。陈也先开口问道:“来者莫非花云么?”“然也。为何不下马受缚?”“呀呀呸!不用多言,放马!”“请。”“哈拉拉……”两匹马扫趟子打照面,陈也先举斧头一招,花云举描金鐇正要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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