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让大学生少奋斗10年的成功宝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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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位非常有限,但是,你是愿意跟一百个人去竞争五个副县长职位还是愿意跟一个人去竞
争一个副县长职位呢?据说原来我们学校某院的著名院长本来是有机会做副省长的,但因
为是中共党员,所以最后没有做成。这一点在她加入共产党的时候恐怕万万没有想到吧。
另外,还可以积极地担任一些学生职务,既能锻炼工作能力,又能在履历表上增加筹码,
还能通过学生会之类的平台拓展交际圈。对于从政来说,交际圈可是至关重要的。
如果你想去做官,可是你的性格与上面说的这些方面相去甚远,那我劝你最好还是重新规
划一下自己的人生。不过,我从来不曾有过为官的经历,也从来不曾准备加入这个行列,
所以上面这些文字在真正准备走入仕途的大学生眼中看来或许太不专业了。如果真的贻笑
大方,我只能表示抱歉,并且以个人的名义对准备着去做官的大学生提出一点苍白的忠告
:当你为官一任的时候,请不要忘记,你手中的每一分钱都沾满了纳税人的血汗和泪水,
你拥有的每一项权力都牵动着着劳苦大众的痛楚和呻吟。
学术:孤独并快乐着
从政之前需要审视自己选择仕途的动机,而走学术之路更是如此。大致说来,目前大学生
选择留在学校做老师的往往包括如下一些类型:第一种是因为喜欢学术研究,并能够享受
学术本身必然带来的孤独乃至清贫;第二种是因为大学老师有着比较稳定的收入和较高的
社会地位,希望通过在学校任教获得一个目前看来还摔不破的饭碗,这个饭碗比金饭碗差
一点,但绝对比铁饭碗要好;第三种是因为以其自身条件比较难在校园之外谋求一个满意
的工作,于是只有退而求其次,选择继续呆在象牙塔里。
学术良知
因为对于学术的理想和追求而走上学术之路的人是让我无比敬佩的,至少我没有这样的勇
气,目前看来这辈子也不大可能有这个资格了。一个民族的学术精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代
表了这个民族的良知。学术虽然不可能像宗教一样脱离世俗的世界,但是,学术精神天然
的应当与尘嚣和喧哗保持足够的距离。我们很难想象一个时不时去迪厅High的人能够潜心
研究一千多年以前的唐朝交通史,也无法想象一个动不动就在某五星级宾馆的包厢里和一
群大腹便便的人觥躇交错的教授还会去潜心研究某种即将濒临灭绝的动物。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潜心学术的人与这个世界总会保持一定的距离。也正是因
为这样一种心灵世界与世俗世界的距离,选择学术之前有必要考虑自己能否承受寂寞,能
否在别人开着跑车四处兜风的时候心甘情愿地在实验室里研究自己的课题。如果能够做到
这一点,我不但希望你能去做教授,而且相信你能做一名优秀的教授。
不过,中国的学术界和世俗世界的距离被拉得太近了,甚至大学内外的世界随着围墙的拆
除而彻底融合在一起了。教授同时成为了商人,或者成为了政客。这让部分学术投机分子
同时通过投机获得了不少的经济或政治上的利益,但是,同时也让中国的大学以及整个学
术圈里的人失去了应有的地位和尊重。
1998年北京大学建校100周年的时候邀请了日本东京大学的校长参加庆典。这位校长来北
大参加庆典的时候发现坐在自己身边的也是一位日本人,可这位日本人并不是任何大学的
校长,而只不过一名在经济上给过北大资助的日本商人。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在两个中国人
之间,大学校长肯定会跟商人套近乎,以求对方也来自己学校提供科研经费或者设立奖学
金,可是,东京大学的校长却不但没有跟那位日本商人套近乎,而且甚为恼怒,认为北大
这种举动侮辱了学术的神圣。
在日本,一个大学校长别说比商人更让人尊敬,就是比首相或许还要更有社会地位。虽然
我对于小日本似乎从来不曾有过好感,也尽量不让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买日本产品,但日本
人对于学术的尊敬是让我肃然起敬的。在北大这所中国最高学府的眼中,商人和大学校长
都可以平起平坐了,遑论其它的大学?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了,还谈何别人的尊重?于
是,学术精神变成了这场交易和游戏的最终受害者。
所以,我希望决心投身学术的大学生能够在这样一种很不好的社会风气中恪守自己的原则
,不要因为一点点金钱或者权力的诱惑便放弃了自己的学术良知。如果做不到这一点还不
如尽早考虑是不是继续进入学术圈。做了著名教授当然可以去做政协委员,但如果你更看
重这个头衔,那还不如尽早去从政,那样的话说不准在你做成政协委员之前就做成了政协
主席。同样,你做了知名学者之后也还可以像明星走穴一样四处圈钱,但如果你对钱比对
学术更感兴趣,那还是尽快去做商人吧,这样一来你完全可能在成为知名学者之前住进别
墅开上宝马。
近来好像著名法学教授针对具体法律案件出具专家意见书的现象越来越普遍了。下面这段
话便是博客中国(Blogchina)里有关于此的一个贴子。
2003年夏季的一天,同时在京城律师事务所充当合伙人的王教授把他的5名同事(都是来
自京城三所院校的“国家级大师”、“博导”)请到了一家五星级饭店,为他的客户(一
家房地产公司)提供法律意见。这家房地产公司把广告上标明的绿化地用来盖车库和住宅
,与业主发生激烈冲突,新闻媒体纷纷报道了这一事件。在王教授建议下,房地产公司决
定花钱请专家写法律意见,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诉讼。
专家进门坐定,房地产公司的小姐就笑吟吟地给每位专家送上一个信封。在掂量信封
的一瞬间,专家们就决定说什么话了。小姐告诉我,老板再三关照,信封一定要在专家开
口之前递到,只要专家在开口之前把信封之前放进口袋,一切就已经搞掂。
资格最老、头发最白的专家第一个发言:“前几天,业主也邀请我参加了他们的座谈
会,今天再听听你们的意见,兼听则明嘛!”当律师之后我才知道,在许多案件中,原告
和被告找到同一位知名教授给他们写法律意见书的情况比比皆是,这些知名教授也同样是
吃了原告吃被告,只是与法官相比,他们吃得少一点而已。
资格最老者义不容辞地首先表态:“我以为,只要房地产商的广告内容没有写进合同
,就不能算是他对业主作出了承诺。”接着,五位专家异口同声地表达了一致意见:按照
中国现有法律,该房地产公司把原先的绿化地用来盖房子既不违法,也不违约。
不到半个小时,会议就接近尾声了。资格最老者说,他还要参加全国人大的重要立法
,必须告辞。王教授恭恭敬敬地问道:“X老,您看,意见书怎么写呢?”资格最老者说
:“你就按照大家刚才讨论的意思,整理一个意见,不就行了吗?”“好,好。”王教授
一边点头不迭地承应,一边试探性地问道:“我写了之后,您最后定夺,行吗?”这时候
,资格最老者说出了让所有人都感到吃惊的一番话,“还要给我看干嘛呢?我相信你不会
坑我的,我这就给你签名。”王教授赶紧递上一张白纸,资格最老者大笔一挥,签上了自
己的姓名——这是他掂量信封之后作出的判断。在资格最老者的带动下,其他四位专家也
慷慨签名——在法律意见书一字未写的情况下,专家签名就已经完成了。
会议结束之后,王教授吩咐我:“小李,你负责整理一份法律意见。”天哪,我不过
是一个本科三年级的学生,居然荣幸地成为这么多大师的代言人!王教授看着我目瞪口呆
的样子,嘲讽地说:“怎么了?不就一个法律意见书嘛。”两天以后,全部由我执笔、由
五个全国知名法学教授签名的“法律意见书”就送到了法院。我的报酬是2000元,每位教
授的报酬是8000元,王教授为这份法律意见书从客户那里收了15万元。
因为这原本是网上的文章,真实性无从可考,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相信有这么一回事。但是
,如今的学者越来越商业化倒是不争的事实。只是我不明白:这些著名教授既然热爱金钱
甚过了热爱学术,那为什么还要做教授呢?去做个律师应该会比做教授挣得更多。而如果
你羡慕这些教授挣钱之快,如果你做了教授以后也准备通过这种方式成为先富起来的人,
那么,你最好还是考虑去做商人吧,商人挣钱天经地义,比这样的方式光彩得多,而且挣
到的钱也要多得多,同时,对于中国学术界也是一大幸事。
2004年10月,各大网站纷纷刊登了一篇名为《中国的学术界到底有多腐败》的文章,文章
用很长的篇幅对中国的学术腐败问题提出了最深刻的质疑和发难。以下是其中的一个段落
:
可以毫不含糊地说,在中国学术界的所有角落,任何领域,都可以找到、都可以发现学术
腐败现象。实际上,在很多领域,学术腐败现象根本就不用去找,它会象茅厕里的熏天臭
气一样扑鼻而来。有人说,在中国的学术界,你如果想要生存下去的话,你就必须拿出
80%的精力放在人际关系上。这“人际关系”到底是什么东西,还需要多说吗?更为恶劣
的是,中国学术界的头面人物已经猖狂到了在光天化日之下,红嘴白牙地欺骗、愚弄政府
和人民,其胆大妄为,其肆无忌惮,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他们凭什么?因为他们身
后就是一个整体腐败的学术界。他们当仁不让地成为了腐败势力的代言人。
或许这样的措辞过于激烈而难免有些偏激,但是,对于一个真正想投身学术的人来说,这
种文字却是很有必要认真看看的。如果对全文感兴趣,应该可以很轻松地在网上找出来。
如果你在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仍然坚决想投身学术,我得向你的勇气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但
如果你是想做一名学术投机分子,想从这种腐败的学术环境中混水摸鱼,那我劝你最好还
是换一种升官发财之道吧。
学术独立
上面谈到的学术与经济的关系,也可以纳入到学术独立的范畴,但是一般说来学术独立是
指学术独立于政治意识形态。大学的独立和自由特权是通过不屈不挠的斗争争取来的。欧
洲所有的古老大学,没有哪一所不曾经历过争取独立的斗争。
巴黎大学还在雏形阶段就为了取得自治权而斗争,无数学生在争取大学独立和学术独立的
过程中流血甚至牺牲。后来其它的大学也都开始了漫长的斗争。到19世纪初期,以柏林大
学为代表,以“大学独立与学术自由”、“科研是大学的主要职责”为核心的“学术自由
”理念得以确立起来。在这里,大学的学术自由和学术权利始终是以大学对学术的追求和
对真理的探索为使命的。学者只服从理性,服从科学,不服从任何政治和宗教。独立自治
,开放,容忍,自由探索,追求真理,禀持理想,以及在执守这些传统理念与作为变革前
沿之间保持张力,这些因素终于成为了现代大学的基本特质。
然而,中国的传统士大夫却沿着“学而优则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