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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599-医述-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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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热。○东垣理脾胃,泻阴火,交泰丸用人参、皂荚,是恶而不恶也;古方疗月闭,四物汤加人参、五灵脂, 
是畏而不畏也。又疗痰在胸膈,人参、藜芦同用,而取其涌越,是激其怒性也,非洞奥达权者不能知。(汪 庵) 
参、 、甘草,泻火之圣药。盖烦劳则虚而生热,得甘温以补元气,而虚热自退。故亦谓之泻。(李东垣) 
人知参、 能止汗,而不知其能发汗。以在表药队中,则助表药而解散也。东垣治虚人感冒,用补中益 
气汤,即同此意。(陶节庵) 
补气药多,补血药亦从而朴气;补血药多,补气药亦从而补血。益气汤虽加当归,因势寡被参、 所据; 
补血汤黄 数倍于当归,亦从当归所引而补血。(汪 庵) 
甘令人满,有甘草生用为泻者,以其能引诸药至于满所。《经》云∶以甘补之,以甘泻之。故仲景治痞 
满有甘草泻心汤。又甘草得茯苓,则不资满而反泻满。○古方用甘草皆倚为君,必须重用方效。时师每用不过 
二、三分而止,不知始自何人?相习成风,殊属可笑。(汪 庵) 
叶时可先生,一日观钓鱼而悟甘草之用。谓余曰∶鱼竿在手, 
所用者丝与钩也。投竿于水,丝浮钩沉。腰间必系一泛子,留于水面,能使浮者不浮,沉者不沉,钓者之心, 
视为准则。是钓鱼无需于泛子,然非泛子竟不能得鱼。药中之甘草似之,以其味长于甘而守中也。古称甘草能 
和百药,药留于胃,则从容分布,升者循经,降者入腑,非甘草所治之病,而药之得力,皆赖其停顿之功。无 
用之用,大矣哉!(《怡堂散记》) 
或问附子理中、调胃承气皆用甘草,如何是调和之意?答曰∶附子理中用甘草者,恐其僭上也;调胃承气 
用甘草者,恐其速下也。非和也,皆缓也。小柴胡用甘草,则有调和之意。中不满而用甘为之补,中满者而用 
甘为之泻。《经》云∶以甘补之,以甘泻之,以甘缓之。(王好古) 
附子有斩关夺门之勇。引补气药行十二经,以追散失之元阳;引补血药入血分,蒸动不足之真阴;引发散 
药开腠理,以驱在表之风寒;引温暖药达下焦,以逐在里之寒湿。(赵羽皇) 
熟附配麻黄,发中有补。仲景麻黄附子细辛汤、麻黄附子甘草汤是也。生附配干姜,补中有发。仲景干姜 
附子汤、通脉四逆汤是也。(赵以德) 
附子用阴药为君,则惟有回阴制火之力。尚何存辛热强阳之性哉!故药云饵者,是饵其火之下归也。古云∶ 
附子无干姜不热之语,可进思矣。(《冯氏锦囊》) 
用附子补火,必防涸水。如阴虚之人久服补阳之药,则虚阳益炽,真阴愈耗,精血日枯,气无所附,遂成 
不救者多矣。(王好古) 
桂、附除蒸热,硝、黄解寒战。(高鼓峰) 
人身有气中之阳,有血中之阳。气中之阳,走而不守;血中之阳,守而不走。凡药之气胜者,往往补气中 
之阳;质胜者,往往补血中之阳。如附子暖血,肉桂暖气,一定之理也。然气之阳胜,则能动血;血之阳胜, 
则能益气。又相因之理也。桂,气分 
药也,而其验则见于血,其义不晓然乎?(徐灵胎) 
白术既燥湿,而又生津,何也?盖脾恶湿,湿胜则气不得施化,津何由生?用白术以除湿,气得周流, 
津自生矣。○胸膈逆满,由中气不足而作胀者,宜补之,而胀自除。《经》云∶塞因塞用是也。俗医泥于作饱, 
而不敢用参、术,不知少用反滋壅,多服则宣通,补之正所以导之也。(汪 庵) 
今人动云白术性燥,冤杀白术矣。盖脾喜燥而恶湿,脾旺则燥,脾虚则湿。白术补脾,湿去则脾旺而燥矣。 
非白术之性燥也。且今人动云补阴,绝不知真补阴之法,用白术正所以补阴也。脾乃太阴,补脾之太阴,独非 
补阴乎?(吴天士) 
地黄产于中州,色黄味甘,得土气最浓。惟是生者性凉,脾阳不足,所当慎用;熟则性平,能补五脏之真 
阴,尤有益于多血之脏,得非脾胃药耶?犹有妙者,以之兼散,则能发汗,以汗化于血也;以之兼温,则能回 
阳,以阳生于下也。然阳性速,故人参少用,亦可成功;阴性缓,熟地非多,难以奏效。有畏其滞腻者,何肾 
气丸用治痰浮?有畏其滑湿者,何八味丸用医肾泻?又若制法用姜汁者,必中寒兼呕;用砂仁者,必胀满不行; 
用酒者,必经络壅滞。使无此而强制之,是欲用其静,而反乱其性,何异蛇足乎?(张景岳) 
当归之用有三∶一,心经本药;二,和血;三,治诸药夜甚。凡血病必用之。(张洁古) 
黄麻发汗,驶不能御。根、节止汗,效如影响。物理不测如此。(汪 庵) 
桂枝本营分药,得麻黄、生姜,则令营气外发而为汗,从辛也;得芍药,则收敛营气而止汗,从酸也; 
得甘草则补营气而养血,从甘也。(柯韵伯) 
仲景桂枝汤,用桂枝者,盖取桂之枝梢细薄者耳。非若肉桂之肉浓也。盖肉桂浓实,治五脏用之者,取 
其镇重也;桂枝轻扬,治伤寒用之者,取其发散也。今人例用之,是以见功者寡矣。(《发微论》) 
按∶柴胡为少阳药,因伤寒少阳证之用柴胡汤也。夫邪入少阳,将有表邪渐解,里邪渐着之势。方以柴、 
芩对峙,解表清里,的为少阳和解之法。而柴胡实未印定少阳药也。盖以柴胡之性,苦平微寒,味薄气升,与 
少阳半表之邪,适合其用耳。乃有病在太阳,服之太早,则引贼入门;若病入阴经,复服柴胡,则重虚其表之 
说。此恐后人认病未清,模糊混用,故设此二端以晓之也。不观景岳新方中,诸柴胡饮、柴芩煎、柴胡白虎煎 
诸方,信手拈来,头头是道,是诚知柴胡之用,而先得我心之所同然矣。再古方有逍遥散之疏解郁热;归柴饮 
之和营散邪;补中益气汤之升发清阳,提邪下陷;疏肝益肾汤之疏肝清热,养阴透邪。其妙难于仆数。何至重 
虚其表乎?余于风邪初感之轻证,及邪气淹留表热不解之久病,用之并臻神效。奈何将此有用之良品,拘泥成 
说而畏之?即用亦准之以分数,竟至相沿成习,不得不为置辨。(《吴医汇讲》) 
有言治疟疾不可用柴胡,试问之∶疟疾不在少阳在何经?少阳不用柴胡用何药?不识彼将何以应我。○余治 
疟疾用柴胡,每以青蒿佐之。青蒿得少阳之令最早,有芳香之气。(《散记续编》) 
黄芩之退热,乃寒能胜热,折火之本也;柴胡之退热,乃苦以发之,散火之标也。(《直指方》) 
地骨皮能退内潮,人所知也;能退外潮,人实不知。病或风寒,散而未尽,潮热往来,非柴、葛所能治, 
用地骨皮走表又走里之药,消其浮游之邪,服之未有不愈。(朱二允) 
地骨皮泻肾火,牡丹皮泻包络火,总治热在外,无汗之骨蒸;知母泻肾火,治热在内,有汗之骨蒸。(李东垣) 
古云∶黄柏无知母,故纸无胡桃,犹水母之无虾也。(汪 庵) 
后重之用木香、槟榔,行燥金之郁也;癃秘之用知母、黄柏,散相火之炽也。(滑伯仁) 
肝火逆行,上乘脾位,用吴萸炒黄连以制之。黄连泻火,吴萸引肝气达下归于其位,所谓木沉则火降也。 
(周慎斋) 
热药多秘,惟硫黄性缓而通;冷药多泄,惟黄连浓肠止泄。(张洁古) 
人有真阳虚衰,桂、附所不能补者,非硫黄不能补之。今人以为燥毒,弃而不用,不知硫黄性虽燥而疏利, 
与燥涩者不同。本草称为救危妙药,道家以之服食,尊之为金液丹,固人所可常服。且硝与黄,一阴一阳,皆 
同类之物。今人惟知用硝,而不敢用黄,可见今人之不逮古人矣。(吴鹤皋) 
硝者,消也。朴硝乃至阴之精,而乘阳以出,其本水也,其标火也。遇湿则化为水,遇火则升为火,体最 
清而用最变。故丹家重之。(徐灵胎) 
阳起石得火不燃,得日而飞;硫黄得日无焰,得火而发。皆为火之精,而各不同。盖阳起石禀日之阳气 
以成,天上阳火之精也;硫黄禀石之阳气以成,地上阴火之精也。所以硫黄能益人身阴火之阳,阳起石能益人 
身阳火之阳也。五行各有阴阳,亦可类推。(徐灵胎) 
古人用大黄治虚劳吐衄,意甚深微。盖浊阴不降,则清阳不升;淤血不去,则新血不生也。(李时珍) 
大黄去积,水荡之也;巴豆去积,火燎之也。(高鼓峰) 
淤血入里,吐衄血者,犀角地黄汤,乃阳明圣药。如无犀角,代以升麻。二药性味相远,何以为代?盖 
以升麻引诸药同入阳明也。朱二允曰∶升麻性升,犀角性降,用犀角止血,乃借其下降之气,清心肝之火,使 
血下行归经耳。倘误用升麻,血随气升,不愈涌出不止乎?古方未可盖泥也。(汪 庵) 
黄席有先生云∶犀角、羚角,皆能入阳明,清胃热,方书用之,未详其义。人之上齿属足阳明,凡角兽 
皆无上齿,盖阳明之血脉,贯于角而不及齿也。斑狂失血之证,皆属阳明,故为对证 
之药。此真发前人之所未发。(许宣治) 
龟、鹿皆灵而寿。龟首常藏向腹,能通任脉,故取其甲,以补心、补肾、补血,以养阴也。鹿首常返向尾, 
能通督脉,故取其角,以补命、补精、补气,以养阳也。(李时珍) 
月令,仲夏月,鹿角解;仲冬月,麋角解。鹿以夏至陨角而应阴;麋以冬至陨角而应阳。鹿肉暖,以阳为 
体;麋肉寒,以阴为体。以阴为体,以阳为末;以阳为体,以阴为末。末者,角也。故麋茸补阳,利于男子; 
鹿茸补阴,利于妇人。王 所着甚明,今人不唯一概作男子补精益血之剂,而于麋、鹿亦不能辨矣。(《知新录》) 
鹿茸气体全而未发泄,故补阳益血之功多;鹿角则透发已尽,故拓毒消散之功胜。先后迟速之间,功效辄 
异。非明乎造化之机者,不能测也。(徐灵胎) 
人身之神属阳,然神非若气血之有形质,可补泻也。故治神为最难。龙者,乘天地之元阳,出入而变化不 
测,乃天地之神也。以神治神,则气类相感,更佑以寒、热、温、凉、补、泻之法,虽无形之病,不难治矣。(徐灵胎) 
龙齿安魂,虎睛定魄。龙属木主肝,肝藏魂也;虎属金主肺,肺藏魄也。(《卫生宝鉴》) 
半夏辛散,行水气而润肾燥,故《局方》半硫丸,用治老人虚秘,皆取其润滑也。俗以半夏、南星为性燥, 
误矣。湿去则土燥,痰涎不生,非二物之性燥也。古方用治咽痛喉痹,吐血下血。非禁剂也。二物亦能散血, 
故破伤扑打皆主之。唯阴虚劳损,则非湿热之邪,而用此利窍行湿之药,是重竭其津液,医之罪也。岂药之咎 
哉!(成无己) 
小柴胡之用半夏,以邪在半表半里,则阴阳交争,用半夏和胃而通阴阳也。《灵枢经》用治不眠,亦同此 
意。而仲景治喉痹咽痛及大小便秘,皆用半夏,取其辛能润燥,又能散也。丹溪谓 
半夏能使大便润而小便长,今人专以半夏为除痰之药,稍涉燥证,辄不敢用,而半夏之功不复见知于世矣。(李时珍) 
肺喜润,润中亦有分辨。如杏仁、苏子,温而润者也,宜于冬春;杏仁、牛蒡,散而润者也,宜于夏;杏 
仁、栝蒌,清而润者也,宜于秋燥。能知此等界限,则用药不难矣。(《怡堂散记》) 
杏仁举世视为治嗽之通药,不问虚实浑用,然辛温走肺,最不纯良,耗气动血,莫此为甚。熬黑入大陷胸 
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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