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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布朗基文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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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实验方法可以证明这条真理,实验方法今天是唯一有价值的,因为这种方法建立了科学。    
  对一系列事实的观察和从事实中得出的不可辩驳的推论,一步一步地证明了人类历史发展的这一不变的进程。人们将清楚地看到任何进步都是共产主义的一次胜利,任何倒退都是共产主义的一次失败,又可以看到共产主义的发展和文明的发展是并行不悖的,这两个观念是统一的;人类的需求在历史上相继提出的全部问题都有一个共产主义的解决办法,而今天悬而未决的问题,虽然如此困难,如此充满混乱和斗争,也不可能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如果我们不愿意把罪恶加深,不愿堕落到荒谬的程度的话。    
  一切税收制度的改革,用专卖局代替包税制度、邮电业务、烟草税和食盐税,这些都是共产主义的革新。工商业公司各种性质的相互保险,乃至印章,这一切都同样是共产主义的革新。军队、学校、监狱、兵营,也是共产主义的萌芽,虽然它们比较粗糙、残酷,但是不可避免的。任何东西都不能走出这条道路之外。捐税、政府本身,都是共产主义的一部分,当然是最低级的共产主义,但也是绝对必需的低级共产主义。共产这个观念还只刚刚说了它的第一个字。等说出最后一个字时,这个观念的面貌可能完全改变了。我们现在还只是一些野蛮人。    
  看看现存制度的结果吧!低廉的价格和随之而来的商品的丰富被看成是灾祸,这场灾祸使生产者破产,使工商业陷于绝境。政治经济学用一些定义公开地把这种渎神的事固定了下来。政治经济学把“效用”称为自然财富,把“价值”称为社会财富。然而“效用”就是极大丰富,而价值却是稀少。使用价值越大,市场价格就越底。啊!真是荒谬绝伦!事物本身是一件好事怎么会变成一场灾难呢?这是由于资本的贪得无厌,要求最大的利润,一旦价格不能给它最大利润的时候,资本就被抽回去了。资本被抽回,产品的价格就提高,资本又回来混水摸鱼,从中取利。    
  荷兰人为了维持市场的高价,在他们亚洲的殖民地禁止种植胡椒、肉豆蔻等植物,并销毁了大量调味香料。在所有文明国家里,每个生产者都希望他所生产的产品价格高,而其他的产品价格低。面粉价格低廉使农民不高兴;面粉价格高涨,又使工业家失望。这个经常存在的社会矛盾不是对现存的社会组织的一个严厉控诉吗?    
  在公有制度下,好事对一切人都有利,坏事对任何人都不利。丰收是幸福,歉收是灾难。损害他人的事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有利于他人的事对任何人都没有坏处。一切事物都按照规律公平合理地发展。存货极大丰富原来就不会引起工商业的危机。正相反,贮存产品在今天不造成灾难是不可能的,在那时产品的累积只会受到自然耗损的限制。    
  那些最有害的植物经常占据土地从而损害了最有益的作物的生长。窥伺时机、追求利润的资本主义抓住了协作这个工具,并把这个有力的进步工具变成了他们手中的一支真正的夏斯波枪。资本主义利用这支枪来消灭中小工商业。    
  这些可怜的人们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既不发声也不争吵。我们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他们就此销声匿迹了。这完全不同于1848年造成的盲目愤怒和无情报复的暴动。商人们可以在有闲的时候想想拉芳登的寓言,可见翻腾的急流并不害人,而平静的小河却在无声地吞噬着人。一个人走过急流把脚稍许弄湿一点;要过小河却会淹死在深水处。    
  在中小资产阶级破产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比旧贵族制度更巧妙、更可怕的金融、工业和商业三个封建制度,把整个社会踩在他们的脚下;狡猾代替了暴力,扒手代替了拦路大盗。    
  有人写道,过去时代在消亡之前,会用杀死它自己的同样武器作最后的反击。在反击的时候,它用自己的手给自己带来了致命的创伤。为资本服务的协作就这样变成了使资本不能长期经受下去的祸害。这是协作这一光荣原则的优越性,它只能做好事。对于坏事它是维卡杀虫剂。臭虫接触到它便会中毒而死。    
  当社会演变来到时,大家都赶去支援,帮助婴儿诞生。快要消耗到接近死亡的力量,不知不觉地也把自己最后的力量参加进去。于是我们参加了一场奇怪的演出。共产社会的预演在我们眼前展开了。    
  每时每刻都得到新的应用,并努力使各种利益逐渐联合的互相协作原则是什么呢?这是将要发生的变革的一个方面。协作这个时代的宠儿,全世界的万应药,人们对它齐声歌颂,没有一声反对,如果这不是同时通向共产主义的康庄大道和它的最后胜利,那又是什么呢?    
  但是绝对不应该抱一丁点幻想。只要绝大多数人还处于愚昧无知的状态,就决不能说共产主义已经取得了最后胜利。与其说没有知识的共产社会会在大地上实现,还不如说月亮会降临到我们的地球上来,因为知识是共产社会不可缺少的因素。教育是共产社会的空气和工具,要求建立没有教育的共产社会,就如同要求我们在真空中进行轻松的呼吸一样困难。教育和共产主义之间的关系是如此紧密,以致其中的一个缺少了另一个就既不能前进一步,也不能后退一步。在人世间它们经常是结伴同行的,直到它们共同的旅程结束为止,它们之间甚至连一步的距离也不会有。    
  无知和共产社会是不相容的。没有共产社会的普遍教育和没有普遍教育的共产社会都是同样不可能的。共产社会的人,就是一个人们既欺骗不了又奴役不了的人。然而,一切愚昧无知的人都是容易受骗的人又是欺骗的工具,是奴隶又是被奴役的工具……    
  如果有一个人竟敢在广大群众集会上说:“如果社会由善良但又是无知的工人生产者组成,它虽然会受到暴政的剥削,但它还能生存下去。如果社会由完全不从事生产的学者组成,它就不能生存下去。”这种人不是伪善者,就是丧失理智的人。    
  同样是这个人,他又说:“我们每天看见有些很有教养、很有学识的人,他们却无法谋生。这种脱离劳动阶级到了反常地步的现象使我非常害怕。”    
  还是这位装腔作势的演说家,他反对非宗教的免费义务教育,因为它妨害了自由,加重了法规的集中。    
  这就是教士们的全部祈祷和憎恨,对黑暗的祈祷、对光明的憎恨。政变之后,对这些脱离劳动阶级的人的斗争成了对教师和非宗教学校进行无情打击的联合叫嚣。为了了解僧侣和君主的反动计划,必须读一下这个不幸时代的那些省长的通告。    
  自由教育将会把全部教育掌握在耶稣会教士的手中。在教会同资本结成同盟的情况下,不可能有任何竞争。只有叛逆才敢支持反对的意见。对完全由学者们组成的社会的诅咒充分暴露了永久保存阶级制度的意图,阶级制度就是一边是从事体力劳动的广大贱民,另一边是有知识的特权阶级,一边是一大批愚民,另一边是一小撮使人变为愚民的人。    
  认为一个学者组成的国家不能生存而必将因厌倦而饿死,这种看法如果不算是更愚蠢的话,也是太大胆了。当代任何一个民族在生产力方面都不能和一个学者的国家相比,无论是在农业方面还是在工业方面,当代任何一个民族和学者的国家之间的距离比凯撒时代的高卢人和1870年的法兰西人之间的距离还要大。    
  如果还能举行群众集会的话,让群众集会提防耶稣会的间谍吧!耶稣会的策略是派人混进所有俱乐部里去,其目的是为了避免讨论不利于教士们的问题,这些间谍戴上各种假面具以假象出现。教会所注意的就是自由教育,就是怀疑科学和学者,就是对脱离劳动阶级的人,换句话说,对有学问的人和穷人作斗争。    
  谁要在自由和节约的借口下反对免费义务教育而要求自由教育,谁就是耶稣会的代理人。尽管他自称是一个共和党人或是一个革命者,是无神论者或是唯物主义者,是社会主义者或是共产主义者,或是蒲鲁东主义者,他们所要求的一切,无论他们的假面具是什么颜色,这没有多大关系,人们不要害怕说错,可以说他们是耶稣会的走狗。实际上良知给人指出,既无国家干预又不是免费的自由教育,是通过金钱万能的作用使教育垄断在教士们的手中。    
  然而教士们的教育就意味着黑暗和压迫。一支拥有十万男女士兵的黑色大军,到处疯狂地贩卖黑暗,扑灭光明。这支依仗着国家势力的队伍正在进行统治、支配、威胁和压迫。一切非宗教的势力都唯他们之命是听,资本为他们花费一切资财,知道他们是最好的助手,甚至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今天,谁还看不出这个危险呢?所有各种色彩的民主政治都毫无区别地揭露这个危险。祈求唯一的良药——教育。民主政治在其他方面存在着分歧,但在这点上,却是完全一致的。所有的人都发出了同样的呼声:“要求光明!要求知识!不能再受教权主义的愚弄了!’    
  一切呼吁都是徒然的!政府对此置若罔闻,并且疯狂地加速扩大耶稣会的影响来作为回答。每年都有上百个非教会学校关门,却新办了更多的教会学校。如果拿1870年来和1848年相比,人们将看到二十五年前,女孩子有一半受教会教育,一半受非教会教育,而今天几乎只有六分之一的女孩子受非教会的教育;受教士教育毒害的男孩子数字从百分之十七增长为百分之五十,男女受害的人数在可怕地继续增长。普遍的愚民计划正在毫不放松地加以贯彻。这个计划能实现吗?    
  不能!但它把幸福日子的来临推迟了多么久啊!多么令人懊丧的竞争和贫困啊!年复一年单调地白费过去了,一代一代都被迷信和无知这个怪物吞噬了。这个怪物站在那儿,挡住人类向乐园前进的去路,使人类看到在远处的乐园成了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    
  和这样一个敌人还需要斗争多久呢?这个敌人从不饶人,而我们在把他打倒之后,总是饶了他。唉!如果革命在1830年和1848年都完全尽到责任的话,那么可悲地浪费了的这半个世纪的时间,本来是足以达到这个目的的。斗争本来可以结束了,各族人民在把过去抛在后面,使它迅速地埋葬在黑暗之中的同时大踏步向越来越光明的前途迈进。    
  革命在下一次胜利时,是否会变得更加明智呢?是否会再一次饶恕这个每次失败之后直至现在都让它再站起来的、比以前更加可怕的魔鬼呢?我们队伍中有一些叛徒,他们在魔鬼失败时,运用一些玄妙的词藻欺骗人民,包庇恶魔。他们下一次叛变的口号是:“取消教会的预算,政教分离。”实际的意思是说:天主教的胜利,革命的失败。我们自己的箴言应该是:“取消教会,驱除僧侣!”无论在敌人的祈求、威胁和阴谋诡计面前,我们都决不让步!    
  让步就是灭亡。胜利的共和国将不能浪费时间去进行不必要的斗争。需要守几年的战壕来加以克服的障碍太多了,因此对一个可以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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