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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第6章

小说: 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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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要依什麼而定?」我問。 

  葛吉夫的回答很模糊。 

  「某些枺鞅氐迷谝欢〞r期內完鹹,」葛吉夫說,「如果在這一定的時期裏面。該完成的洠в型瓿桑厍蚓蜁谒形催_到它可以達到的成就之前死去.」 

  「這個時期多長,已經有人知道嗎?」我問。 

  「有人知這個,但讓大眾知道,對他們並洠в腥魏魏锰帲蛟S還更糟。有些人會相信它,有些人不會相信,其他人則要求證據,接下來他們就開始去敲破彼此的腦袋。在人群中,事情都是這麼結束的。」 

  同一個時期,在莫斯科,我們也有多次關於藝術的有意思的談話。這些都與我頭一次遇見葛吉夫時所聽到的那一篇朗讀有關。 

  「在那個時候你還不明白。」葛吉夫說,「活在地球上的人可以分屬非常不同的層面,雖然表面上他們看起來都一樣。正如人有多種層面的人,藝術也有多種層面的藝術,這些層面之間的不同遠遠大於你所設想的。你把不同的枺鳟斪魍粚用娴臇|西,彼此太過接近。而且你以為這些不同的層面都是你所能企及的。 

  「我並不將你稱為藝術的枺鞣Q為藝術;你所稱為藝術的只不過是機械性地重新製作、對大自然或他人的模仿,或僅僅是幻想,抑或企圖作得像是原創性的。真正的藝術是相當不同的枺鳎谒囆g作品中,特別是古代藝術,你會看見許多你所無法言喻的枺鳎鼈兒心撤N你在現代藝術中感覺不到的枺鳌5斈悴恢榔湎喈愄幒卧冢憔蜁芸斓赝怂^續把每件作品當作同一種藝術。然而,在你所謂的藝術和我所謂的藝術之間,有著巨大的不同。在你的藝術裏一切都是主觀的——它是藝術家對各種心情的感知,它是藝術家藉以表達心情的種種形式,它也是其他人對這種種形式的感受。對同一種現象一位藝術家感覺到某種枺鳎硪晃凰囆g家可能感覺到另一種相當不同的枺鳌M瑯拥娜章洌谝晃凰囆g家心裏挑起歡愉,在另一位藝術家心裏卻可能挑起哀愁。 

  「兩位藝術家可能使用截然不同的方法、不同的形式。來努力表達相同的認知;或者是使用相同的形式,來表達完全不同的認知——這都是根據他們如何被教導,或他們對那些教導有多叛逆。而藝術作品的觀者、聽者或讀者所感知的,也將不會是藝術家所欲傳達、或他自身感受到的枺鳎撬靡员磉_心情的形式,讓他們興起的聯想。一切都是主觀的。一切都是偶然的。也就是說,對於藝術家和他『創作』的印象(他強眨麆撟鬟@個詞)而言,是基於偶然的聯想,以及觀者、聽者或讀者各自的認知。 

  「在真正的藝術中洠в信既坏臇|西。它如數學般地精准。每樣枺鞫寄鼙挥嬎恪⒈活A知。在這種藝術中,藝術家知道並且瞭解他要表達的是什麼。他的作品不可能讓一個人產生一種印象,而讓另一個人產生另一種印象。當然啦,我是假定這兩個人位於相同層次。它將總是以數學的精確,製造相同的印象。 

  「同時,同樣的藝術作品會為層次不同的人製造不同的印象。層次較低的人將永遠接收不到層次較高的人所感知的。這是真實的、客觀的藝術。想像某些科學上的著作吧,例如一本論述天文或化學的書。不可能這個人對它作這樣的瞭解,而另一個人對它作那樣的瞭解。 

  每一個已有充分準備、有能力讀這麼一本書的人,都將恰如其份地瞭解作者所要表達的意思。一件客觀藝術的作品就是這麼一本書。差別只在於它不單單影響人的理智部份,還會影響人的情感。」』 

  這種客觀藝術的作品今天還存在著嗎?我問。 

  「當然還存在,」葛吉夫答到。「埃及的史芬克斯就是。還有一些歷史上知名的建築、某些神的雕像,以及其他很多枺鳌S行┥竦牡裣窈蜕裨捴械慕巧裣衲軌虮划斪鲿鴣碜x,只不過並非以理智而是以情感來讀,如果那是已經充分發展了的情感。在我們旅行至中亞的途中,在Hindu Kush山腳下的沙漠裏,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神像。最初我們以為是某位古代的神或惡魔。剛開始時,它只給我們一種稀有古物的印象,但一會兒,我們開始感覺到這雕像包含著許多枺鳎阂粋很大的、完全的、眩s的宇宙系統。慢慢地,我們一步步開始去解讀這個系統:它在神像身體中、腿中、手臂中、頭中、眼中和耳中,到處都有。在整個雕像裏洠в幸惶幨桥既坏摹'有一處不具意義。漸漸地,我們明白了建造這座神像的人們目的何在。我們開始去感覺到他們的思想和情感。我們當中有些人認為他們看見了建造者的臉,聽見他們的聲音。無論如何,他們所要表達的枺鞔┩笖登甑墓怅幈晃覀冾I悟到了。而且不僅是它的意義,還有一切相關的感樱颓榫w。那的的確確是藝術。」 

  葛吉夫對藝術的說法令我很感興趣。他用來將藝術分為主觀和客觀的原則給了我很多啟發。我還不完全懂得他的每一句話。我本來就總是感覺到藝術中的某種區分和等級是我不能清楚畫出界線或明確陳述出來的,也從洠в衅渌四堋H欢抑滥切┑燃壓蛥^分是存在著的。因此,所有關於藝術的談論,如果未能樱斑@些區分和等級,對我而言使似乎是空泛無用的字詞之爭罷了。從葛吉夫所說的話裏,指陳出我們看不出來的、不同的水準。我感覺到一條路徑,通向我一直感覺到但不能明確陳述的等級。 

  大致上葛吉夫所說的很多枺鞫剂钗页泽@。有些觀念我不能接受,或令我感到荒誕無稽。另一些則相反一它們奇異地和我長久以來一直抱持的想法不侄汀N易罡信d趣的是他所說的每樣枺鞯年P連性。我已經感覺到他的各個觀念並不互相分離。像所有的哲學或科學上的觀念那樣。而是渾然一體,我所窺見的只是它的一些片段。 

  在莫斯科通往彼得堡的夜車上。我想著這些.我問自己是否已經找到我在尋找的枺鳌8鸺蚴欠窨赡苷娴闹缽脑捳Z或觀念通向行為:通向事實所必須知道的一切?我還不能肯定什麼,也不能精確而有系統的列出一些什麼。但我有一種內在的信念,那就是:有些事情已經為我而改變,現在每一件事的進行都將不一樣。

第二章
在拢说卤ぃ奶炀驮诶5奈淖止ぷ髦卸蛇^;為我的書準備新的版本,校對等等。這是個可怕的1915夏日,帶著逐漸陰沈的氣氛,儘管我付出所有的努力也無法放鬆自己。戰事此刻正在蘇俄領土上進行且逐漸接近我們,一切都在開始動搖,耄Р氐淖詺袆右呀浽诙砹_斯的生活上產生決定性的影響,一場「力量的考驗」正在測試我們。印刷工人不斷罷工,我的工作被迫終止。我開始認為,在完成我的計畫之前大災難一定會降臨我們。但我的思緒卻經常回到在莫斯科的談話。記得有幾回事情變得特別困難時,我對自己說:「我會放棄一切到莫斯科去追隨葛吉夫。」每一次這樣想時,我就會感覺輕鬆一些。

  時間一天天過去。有一天,那已經是秋天,有人叫我接電話,我聽到葛吉夫的聲音,他已來到拢说卤ひ毫魩滋欤伊⒖糖巴娝K贿吀鷦e人談著各式各樣的話睿贿吘拖裨谀箍颇菢訉ξ艺f話。

  第二天當他離去時,他對我說他很快會再來。就在他再次來訪時,我告訴他在拢说卤の宜c的某個團體,在那兒,不論是戰爭還是心理學,任何可能的話睿紩懻摗Kf,結識這類團體或許有用,因為他想在拢说卤ら_始類似在莫斯科指導的工作。

  回莫斯科時他答應兩星期內回來。我對幾位朋友提到他,之後我們開始等待他的到來。

  他再回來時雖然逗留的時間很短,但我還是介紹了幾位朋友給他。關於他的計畫和意圖,他說他想在更大的尺度上組織他的工作;公開演講、安排一系列的實驗以及示範,吸引一些在多方面更有準備的人前來加入他的工作。這讓我想起在莫斯科聽到的某一個部份,但我並不十分瞭解他所提的「實驗」與「示範」是什麽;這要到後來才變得清楚。

  我記得有一次,照例與葛吉夫在Nevsky街上一間小咖啡店裏的談話。

  葛吉夫告訴我一些細節,關於組織工作團體以及團員在工作中的角色。有一兩次他用了「密意」這字眼,那是先前不曾聽他提過的,我有興趣想要知道他會怎麽解釋它。但當我試圖打斷並問他「密意」指的是什麽時,他卻避而不答。

  「這並不重要;嗯可以隨你喜歡去稱呼它,」他說,「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團體』是一切事物的開始,一個人做不了什麽事,也達成不了什麽。一個團體加上一個真正的領導人能做更多,一個人永遠做不到的事,一群人就能做到。

  「你並不知道你自己的情況。你在監獄裏,如果你是個通曉事理的人,你所能渴望的就只有逃離。但要如何逃?必須在牆角挖地道。一個人做不了什麽,但讓我們假設,有十個或二十個人如果他們輪流工作,並且彼此掩護,他們就能完成地道而逃離。

  「還有,如果少了那些以前曾經逃離過的人的幫助,洠в腥四芴与x監獄,只有他們能說哪種方法有可能逃離,或什麽方式能傳送工具、銼刀或任何可能需要的枺鳌R粋囚犯獨自不可能找到這些人或接樱剿麄儯粋組織是必須的,缺少一個組織什麽也不能達成。」

  之後,葛吉夫經常會在他的談話中重提這「監獄」與「逃離監獄」的例子,有時他會以這作為開場白,然後談到他最喜歡的說法,說一個在監獄中的人,無論何時,如果有逃離的機會,首先他就必須明白他是在監獄中,只要他不明白這點,只要他認為他是自由的,他就洠в腥魏螜C會。洠в腥四苡脧娖鹊姆绞剑‘反他的意願,摺顾目释麃韼椭蜃屗杂伞H绻杂墒强赡艿模且仓挥性跇O大的辛勞與努力之後才有可能,而且最重要的是,朝向一個明確目標有意識的努力。

  逐漸地,我介紹了越來越多的人給葛吉夫,每次他來拢说卤ぃ揖桶才沤徽勁c演講由他來三與。或在一些私人的住所,或在一些當時存在的團體,通常有三十或四十個人會來。在1916年1月之後,葛吉夫開始定期每兩個禮拜來訪拢说卤ぃ袝r他會帶一些莫斯科的學生來。

  關於這些聚會的安排方式我並不十分瞭解,對我而言,葛吉夫似乎製造了大量不必要的困難。例如,他很少讓我事先安排聚會,一場正式聚會結束時,通常會宣佈葛吉夫第二天將回莫斯科。但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又會說他決定留下直到晚上;一整天就在咖啡店渡過,想見他的人就到咖啡店來,只有到了晚上,在我們平常開始聚會之前一小時或一小時半,他才對我說:「晚上何不來個正式聚會?打電話給那些想來的人,告訴他們,我們將會在某某地方。」

  通常我立刻就會沖到電話亭,但是,當然,在晚上七點或七點半,每個人都早有安排,我只能召集到很少的人。有些住在拢说卤な型獾娜耍馮sarskoye等地區的,就洠мk法來到我們的聚會。

  隨後我的瞭解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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