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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蝮w所代表,安置在距離代表太陽的球體一定距離的地方。這個機械裝置會轉動,而所有的球體也將沿著預定的路徑旋轉,將那統制著天體邉拥穆蓜t作視覺上的呈現.這個機械裝置提醒了你對太陽系的所有知識。劇中某些舞蹈的韻律就像這樣.在嚴格界定好的動作以及舞者的組合中,某些律則被重新呈現出來。知道這些律則的人看了就會理解。這種舞蹈叫做「神拢璧浮埂T谖覗|撸У穆贸讨性诤脦姿糯聫R的神拢齼x典上目睹這種舞蹈。魔術師的掙扎。就重新顯現了那些舞蹈的某些部份。還有,「魔術師的掙扎」是以三個理念為基礎的,但如果我在這一般性的舞臺上製作這樣的芭蕾,觀眾是不會瞭解這些理念的。』
從他接下去所說的,我瞭解到這出舞劇並不是嚴格字義下的芭蕾,而是一系列戲劇和模擬天體的場面,以一個通俗的情節串連起來,伴以音樂,並穿插歌唱和舞蹈.這些場景最恰當的名稱應該是時代劇,但洠в谢某煞郑@出芭蕾或時代劇將被稱作《魔術師的掙扎》。它的重要場景是以學生的禮拜,表現著一個黑魔術師學校和白魔術師學校,以及這兩個學校之間的爭鬥。故事情節以一個枺蕉际械纳顬楸尘啊4┎逯衤}舞蹈、回教托缽僧的舞蹈。以及各種枺降拿褡逦璧浮_@些全都編織在一個愛情故事中,而這愛情故事本身也有它的寓言。
在葛吉夫的談話電我對這一點特別感到興趣:同樣的表演者將在白魔術師的場景中演出。然後也在黑魔術師的場景中演出;他們在第一個場景中必須是迷人的、美麗的,在第二個場景中卻又必須是醜陋的、荒誕至極的。
「你瞭解。這樣子,他們將看見並研究他們自己的各方面,因此,這出芭蕾將在自我研究中佔有很大的重要性。」葛吉夫說。
當時我對他所說的並非瞭解得很清楚,我為了某種矛盾感到震撼。
「我在報紙上所看到的那則報導說,你的芭蕾將在莫斯科上演。而且某些著名的芭蕾舞者將三加演出。你如何讓這些人配合你的研究呢?」我問:「他們不會為了自我研究而表演的。」
「這一切都還洠Q定,」葛吉夫說:「而且你所讀的那篇報導的記者消息並不臁ā⑦@一切也許會有很大的變化。然則就另一方面來說。那些參加演出的人都將看見自己,不管他們喜不喜歡。」
「誰來作曲呢?」
「也還洠Q定,」葛吉夫說。他洠г僬f什麼,而我直到五年之後才在無意中看到那出芭蕾。
有一次在莫斯科聊天。我談到倫敦——我曾在那兒待過一段時期——以及當時正在歐洲大肆發展開來的恐怖的機械化現象。人若不機械化,大概就不可能生活、工作在那些龐大的、旋轉的機械玩具之間。
「人們正在轉變為機器。」我說。「無疑地他們有時候真的成為完美的機器,但我不相信他們能夠思考。如果他們嘗試去思考,他們就不會是那麼好的機器。」
「是的。」葛吉夫說:「那是真的,但也只有部份是真的。首先得要問一個問睿核麄冇媚膫腦來工作。如果他們使用適當的腦,那他們置身於機器中工作,甚或將思考得更好。但,再強眨淮危瑮l件是他們必須以適當的腦思考。」
我不瞭解葛吉夫所謂『適當的腦』是指什麼,直到很久之後才瞭解。
「第一,」他繼續說:「你談到的機械化一點也不危險.一個人可以是人(他強眨@個字),即使是和機器一起工作的時候。有另外一種機械化是更為危險的:人本身成為機器。你曾否想過這個事實:所有的人他們本身就是機器?」
「是的,」我說:「從嚴格的科學觀點來說,所有的人都是受制外界影響的機器。但問睿恰_@個科學觀點是可以全然接受的嗎?」
「科學不科學對我來說都一樣。」葛吉夫說:「我要你瞭解我在說什麼。你看,你視線所及的一切人,」他指著街道說:「都僅只是機器。如此而已!」
「我想我懂你的意思。』我說:「而且我一直在想,世界上能夠對抗這種機械化的形式選擇自己道路的,是多麼久。』
「這就是你犯了最大錯铡牡胤剑垢鸺蛘f:「你以為有誰能夠選擇自己的道路、有誰能對抗機械性;你以為並非所有的人事物都是同樣地機械化。』
「哦,當然有些枺魇遣煌睦玻 晃艺f:「藝術、詩歌、思想,這些現象就屬於十分不同的品級。』
「完完全全屬於相同的品級,』葛吉夫說:「這些活動恰恰如同其他的事物一般機械化。人是機器;除了機械性的行動之外。你不能從一部機器盼望什麼。」
「很對,」我說:『但難道洠в腥耸遣粰C械性的嗎?」
「也許有,」葛吉夫說:「但卻不是你所看見的那些人,而且你對他們一無所知。這就是我要你瞭解的。」
我覺得他如果堅持這一點便有點奇怪。他所說的對我而言,似乎是不必說就明明白白的事實。同時,我從來就不喜歡這種既簡短又無所不包的耄в鳎麄兛偸呛雎圆煌c。而我,卻總是主張不同點正是最重要的地方。為了瞭解事物,首先必須看的就是它們的不同點,葛吉夫的論眨绻皇悄屈N絕對,又容迹恍├猓屈N就是至為顯然的道理。但他那麼堅持,我覺得有點古怪。
「人和人彼此多麼不同啊!」我說:「我不認為可以將他們統統放在一個標睿拢幸靶U人、有機械化了的人、有知識份子、還有天才。』
「很對,」葛吉夫說:「人彼此不同,但人與人之間真正的不同是什麼,你不知道,而且你看不見。你所說的不同根本就不存在,這一點一定要瞭解。所有你看見的人、所有你認識的人、所有你可能會認識的人,都是機器、真正僅僅在外界影響下發生作用的機器。野蠻人和知識份子與此何干?甚至現在,就在這一刻,當我們談著話的時候,數百萬的機器正在試著消滅彼此。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同?野蠻人在哪?知識份子在哪?他們都是一樣。但要停止作機器是有可能的,我們要思考的就是這個,而不是世上有哪些不同的機器存在。當然有許多不同種類的機器;汽車是一種機器,留聲機是一種機器,槍也是一種機器。有什麼好探究的?還不是同一回事——它們都是機器。」
我記得另一次與此有關的對話。
「你對現代心理學有什度看法?』我有一次問葛吉夫,「心中想挑起心理分析的話睿斔鼊倓偝霈F的時候,我曾铡胚^它。但葛吉夫洠ё屛野言掝}帶得那麼遠。
「在談論心理學之前,我們必須弄清楚它所談的是誰,它所洠в姓劦降挠质钦l。」他說:「心理學談的是人類。有什麼心理學(他強眨@個詞)是關連到機器的嗎?研究機器需要機械學,而不是心理學。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從機械學著手,要用到心理學還有一段很長的路呢!」
「人可以不再當機器嗎?」我問。
「啊!就是這個問睿!垢鸺蛘f:『如果你早把這問睿鄦枎状危苍S我們的談話就已經有了一些進展。要不當機器是有可能的,但首先就是要懂這部機器。一部機器、一部真正的機器,不瞭解也不能瞭解它自己。當一部機器知道它自己,它就不再是機器。至少,不再是先前那一部機器。它開始為它的行為負責。』
「你的意思是說人並不為他的行為負責?」我問。
「人(他強眨@個字)會負責,機器則否。」
在我們某一次的談話當中,我問葛吉夫:
「依您看,為了研究您的方法,最好的準備是什度?比方說,研讀所謂的『神秘文學』是不是有用?」
這麼說著的時候,我心中特定的物件是「塔羅牌」。以及關於塔羅牌的文學。
「是的,」葛吉夫說:「在閱讀當中可以找到很多枺鳌>鸵阅阕约簽槔喝绻阒廊绾稳ラ喿x。你可能已經知道很多。我是說,如果你瞭解你一生中所讀的一切,你就已經知道你現在在追求什麼。如果你瞭解你寫的是什麼在你的書中——它叫什麼來著?」——他把《第三工具》這幾個字用完全不可能的發音說出來——「我就應該來到你面前向你鞠躬,求你教我。但對持你所讀的、所寫的,你都不瞭解。你甚至不瞭解『瞭解』這詞的意義。
「然而瞭解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只有當你瞭解你所讀的,你的閱讀才會有用。但是當然,洠в幸槐緯芙o予你真正的準備,所以不能說哪一本比較好。一個人所充分知道的(他強眨浞诌@個詞)——那就是他的準備。如果一個人充分知道如何沖泡咖啡,或者充分知道如何製造靴子,那就已經可以跟他談了。麻煩就在於洠в腥顺浞种廊魏问拢磺惺挛锒急恢赖民R馬虎虎,僅僅樱捌っ!
這就是葛吉夫加在他說明中的另一番出人意表的談話。葛吉夫的話語,在它們一般的意義之外,顯然含有另一層徹底不同的意義。我已經開始瞭解:為了探得葛吉夫的話語中所耄Р氐囊饬x,要先從它們通常、簡單的意義開始。葛吉夫的用語,總是佔有很重大的通常意義,雖然其重要性並不全然在此。其更深、更廣的重要性會耄Р匾欢魏荛L的時間。
這裏還有另一段談話留存在我的記憶中,我問葛吉夫,為了將他的教學吸收消化,人必須做什麼。
「做什度?」葛吉夫問道,似乎吃了一驚「做什麼都是不可能的。一個人必須先瞭解某些枺鳌K星f個虛妄的想法和錯铡挠^念。主要是關於他自己。他必須先把它們去掉一些才開始去取得新的枺鳌7駝t,這新的枺鲗⒔⒃阱e铡幕A上,結果將比原來還糟。」
「一個人要如何去掉錯铡挠^念呢?」我問:「我們依賴於我們的認知形式,而錯铡挠^念是由我們的認知形式製造出來的」
葛吉夫搖搖頭。
「你又在談不一樣的枺髁耍顾f:『你在談認知所造成的錯铡襾K不是在談這個。在人所被賦予的認知限度內,他可以錯得多些,也可以錯得少些。如同我以前說過的,人的主要錯覺就是他堅信他能做。所有的人都認為他們能做;所有的人都想要做;所有的人問的第一個問睿褪撬麄儜撟鍪颤N。但事實上洠в腥俗鋈魏问拢矝'有人能做任何事,這是第一件要瞭解的事。
「每一件事都是發生的:所有降臨在一個人身上的事物、所有他完成的事物、所有由他而生的事物——這一切都是發生的。恰恰如同雨,因為大氣層高處或是地球四周雲層溫度的變化而降下來;如同雪在陽光照射下融化;如同塵埃在風中揚起。
「人是一部機器。所有他的作為、行動、話語、思想、感覺、信念、意見和習慣。都是外在影響的結果。從他自己本身產生不了一個思想、一個行動。他的所言、所行、所思、所感,一切的一切,都是發生的。人不能發現或發明任何枺鳌D且磺卸际前l生的。
「要確信這個事實、要瞭解它、要信服這個真理,意指丟掉有關人的千萬個妄想,像是他能夠創造、能夠有意識地組織他的人生等等。洠в羞@回事!每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