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基础科学电子书 > 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 >

第2章

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第2章

小说: 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任何事物,就是不會將它和哲學思辨搭在一塊兒。這又進一步加強了那種奇怪和意外的印象。

  我不記得我們的談話如何開始,我想我們談到印度、秘教和瑜伽學校。總括起來,我瞭解到葛吉夫曾經到過很多地方旅行,並曾到過一些我僅僅聽過名字、不曾去過卻很想去的地方。他非但不會因為我的問睿械嚼Ь剑贿在回答時多說了一些我洠柕降摹N蚁矚g他那種小心而精確的說話方式,M不久就告辭。

  葛吉夫向我談到他在莫斯科的工作,我並不全然瞭解他。聽起來好像是說他的工作主要是心理學性伲模瘜W也占了很大的一部份。第一次聽他講話,我當然都是按字面來瞭解了。

  「你所說的,」我說:「讓我想起我曾聽說過的一所南印度學校的一位婆羅門——在很多方面都相當出眾的一個人——在史特拉波告訴一個年輕的英國人說,有一所研究人體化學的學校。他說只要加上或除掉各樣物伲湍芨淖円粋人的道德和心理特做。這很像您所說。」「或許是吧」葛吉夫說:「但同時也可能很不相同。有些學校看起來使用類似的方法,對這些方法卻抱著十分不同的理解。方法或甚至觀念的相似,並不證明什麼。

  「還有另一個問睿屛液芨信d趣,」我說,「有一些物伲べば姓哂脕硪l某種狀態,在某些情況中那會是麻醉藥嗎?我自己曾在這方面做過許多實驗,並且我所讀過的有關法術的枺鳎枷蛭易C明:歷代以來,所有國度裏的所有學校。都曾廣泛使用麻醉藥來創造某種精神狀態,使『法術』成為可能」。

  「是的」葛吉夫說,「在很多情況中,他們所用的物伲褪悄闼f的麻醉藥。但它們可以被使用在完全不同的方面。有許多學校把麻醉藥使用在正途上,在這些學校裏的人用它來作自我研究,以便能夠瞻望將來、預知他們可能的發展。提前看到他們長期工作所將獲得的結果。當一個人看到了這個,並相信理論上知道的枺鲗嶋H上是存在的,他就會有意識地去努力;他知道他在往哪兒走。有時候,這是說服人去相信那些地時常懷疑的可能性真實存在的最簡單的辦法。這關追到一種特別的化學。針對每一種機能,都有特別的物伲C恳环N機能都可以被加強或減弱、被摧醒或催眠,但要這麼做。必須先具備有關人這部機器,和這種特別化學的偉大知識。

  「使用這種方法的學校,都是在必要時才這樣做,並且一定是在有經驗的人指導之下來做。這些有經驗的人必須能預見所有的結果,並能在結果不準時採取適當措施。這些學校裏面所使用的物伲瑏K不只是如你所稱的麻醉藥,雖然他們當中的確有好幾種是由鴉片、大麻等藥品提煉出來的。

  「除了進行這些實驗的學校以外,還有另一些使用這種或類似物伲膶W校,目的不在做實驗或研究,而是要確實得到渴望中的結果,雖則效果只維持一段很短的時間。這種物伲涍^技巧地使用,能使一個人在某一段特定的時間內非常聰明或強壯。過後,當然了他會死或發瘋。但這並不在考懀е小_@種學校也是存在著的。所以,你看,我們談學校必須非常小心。它們也許使用實際上同樣的方法,結果卻非常不同。』

  我對葛吉夫所說的一切都深感興趣。在他的言談中,我感覺到某種新的觀點,大異于我所曾遇見過的。

  他邀請我跟他到一個他的學生聚會的地方。

  我們乘了一部馬車,向Sokolniki方向駛去。

  在路途中,葛吉夫告訴我戰爭已經如何地打斷他的許多計畫,許多學生隨著第一次動員走了;許多向國外訂購的昂貴裝置和儀器被弄丟了。然後,他提到關於他的工作的龐大開銷,和他所租用的昂貴公寓——這公寓,我猜想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他又說,他的工作引起了莫斯科很多名人的興趣——如他所提的「教授們」「藝術家們」。但當我問起那些人的名姓,他卻避而不答。

  「我問這個,」我說:「是因為我是莫斯科人;此外,我已經在這兒的報社工作了十年,人面很熟。」

  葛吉夫洠дf什麼。

  我們來到一間在一所私立學校上方的空蕩蕩的大公寓,顯然是屬於這所學校的老師的。我想它應該位於以前的紅池塘。

  公寓中有幾位葛吉夫的學生:三、四個年輕人和兩個看起來像教師的女士。我以前到過像這樣的公寓。洠в袀砭悖@一點更讓我肯定它屬於教師,因為市立學校的老師並洠в斜慌浣o傢俱。這樣想著,再看到葛吉夫,便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他告訴我這個公寓得花很多錢呢?第一,這公寓不是他的;第二,這種公寓不用租金;第三,它的開支一個月不會超過十英鎊。這種顯然的誇張如此古怪,以至於我認為其中必有文章。

  我很難重述我和葛吉夫的學生談話的開端。我聽到的事情當時有一些令我感到驚訝,我試著瞭解他們的工作內容,但他們洠Ыo我直接的回答。在某些時候,還堅持使用一種奇怪的,我聽不懂的術語。

  他們建議我去看某一篇小說的開頭部份;這篇小說據稱是葛吉夫的一位目前不在莫斯科的學生所寫的。

  自然,我同意了;他們當中有一位就開始念一篇手稿。作者描述他和葛吉夫相遇和相識的經過,我的注意力被一件事實所吸引:故事一開始,作者也碰見我在冬天時,在莫斯科之聲裏面所碰見的芭蕾舞報導。並且,在和葛吉夫第一次見面時,作者確乎感覺到葛吉夫好像把他放到手掌上,掂了掂重量,再放回去。這一點令我覺得有趣,因為我料想會這樣。

  這篇小說叫做『真理的瞥見』,顯然是由一位洠в腥魏挝膶W寫作經驗的人所寫。儘管如此,我還是對它頗有印象。因為它提到一個很有意思的體系,雖然我自己還不知道應該把它叫做什麼,也還洠Ю沓鲆粋頭緒。文章中一些奇怪和出人意表的藝術觀點,在我裏面激起了很強的回應。

  我後來才聽說,那篇小說的作者是個虛構人物。事實上它是由葛吉夫的兩名學生所執筆。目的在於把葛吉夫的觀念以文學形式表現出來。又稍後,我才聽說這篇小說的構想出自葛吉夫本人。

  第一章的朗讀到此告一段落,葛吉夫從頭到尾都仔細傾聽。他坐在一張沙發上,一隻腳折在身子下面,從一隻無柄的杯子裏喝著咖啡,抽著煙,有時候向我凝視。我喜歡他的舉手投足——它像極了貓的優雅和自信;即便在他靜默不動的時候,也有某種枺髯屗@得與眾不同。我覺得我遇見他的地方不應該是在莫斯科在這間公寓裏,而應該是在我剛剛遠撸н^的地方:開羅的某一座回教寺、錫蘭的某個城市廢墟,或者是南印度的某一座廟,如Tanjore,Trichinopoly,和Madura。

  「你覺得這故事怎麼樣?」朗讀結束後,經過一段短暫的靜默,葛吉夫開口問我。我告訴他說,聽起來蠻有意思的。但依我看來有一個缺點,就是洠О阉f的說得很清楚。作者談到一個他所遇見的令他印象深刻的學理,他並未充分說明這個學理。在場的那些人就開始和我爭論,說我漏聽了最重要的部分,葛吉夫本人並洠дf什麼。

  當我問道他們所研究的這個體系是什麼,它最顯著的特點又是什麼,他們回答得很含糊。然後他們談到「工作自己」,至於這工作包含些什麼,他們卻未能說明。

  整個說來,我和葛吉夫的學生並不是談得很愉快,而且我覺得他們似乎在盤算著什麼。有點做作,好像在扮演著事先安排的角色。再者,這些學生並不能匹配他們的老師。他們全都屬於莫斯科那個特別的、有點貧窮的知識階級。那個階級我很清楚;從他們那兒,我並不期望獲得什麼有意思的枺鳎疑踔琳J為在這通往奇跡的道路上遇見這些人是很奇怪的一件事,而同時,我又覺得他們都是相當善良正當的人。

  我從M那兒聽到的故事顯然不是他們說的;故事裏面所提的人也並非他們。

  「有一件事我想問你,」在一陣沈默之後,葛吉夫向我說:「這篇文章能夠在報上發表嗎?我們認為這樣比較能讓大眾認識我們的觀點。」

  「這非常不可能,」我說:「這不是一篇文章,也就是說,它不是個有頭有尾的枺鳎凰皇且粋故事的開頭,而且要在報上刊登。篇幅也嫌長了。你知道,我們是以行來計算刊登材料的。朗讀占兩小時的話,就太約有三千行了。報上我們叫文藝版的地方你知道。你知道吧?一個普通文藝欄大概是三百行左右,所以這故事光這一部份就需要十個文藝欄。

  「在莫斯科的報上,連載的文藝作品一星期從不超過一次。所以這一部份將分十週刊完,而它只是一個晚上的談話。如果要刊登。就只能找月刊了。但我目前也不知道有什麼合適的。而且如果找到了,他們在還洠Ц嬖V你要不要刊登以前,就會要求你交出整篇故事了。

  葛吉夫洠дf什麼,談話就此告終。

  但葛吉夫本人一開始就讓我覺得有點不尋常;這整個晚上的過程。更加強了我這種印象。向他告別時,我心中閃過一念:我必須立刻安排與他再度會面,不可延铡7駝t,我將失去和他的一切聯繫。我問他,在我出發往彼得堡之前,是否可以再見他一次。他告訴我,次日同一個時間,他將會在同一家咖啡店。

  我和其中一位年輕人走出來。我覺得自己很奇怪——我聽不太懂的長篇朗讀、一群不回答我問睿娜恕⒏鸺虮救撕退遣煌菜椎膽B度舉止,以及他對持他那一群人的影響力。從頭到尾的這一切,讓我莫名其妙地想笑、想大叫、想唱歌。好比我剛剛逃離學校,或什麼奇怪的拘留所。我想把我這種感覺告訴這位年輕人,拿葛吉夫和那篇有點冗長又有點矯飾的小說開開玩笑,而且我立刻想像自己正在對所有的朋友談到這些,幸好我及時打住。他將會立刻打電話回去告訴他們。因為他們都是朋友啊!

  我就這樣控制住自己,十分靜默地,我們上了電車,馳向莫斯科市中心。在一段有點長的旅程之役,我們到達了Owd,我暫住在那附近。然接我們靜靜地道別分手。

  第二天、我去到遇見葛吉夫的那家咖啡店。次日,再次日,以及接下去的每一日,我都去。待在莫斯科的每一天,我都去見他。很快我就明白了:他知道很多我想知道的枺鳌e的且先不提——他對我解釋了我在印度所遭遇的一些洠в腥四芙忉尩默F象。這些現象,無論在發生的地點或過後在別的地方,都洠в腥四芙忉尅乃慕忉屩校腋杏X到一種保障,因為他是一個專家、一個很高明的事實分析者,同時我耄桓杏X到一個體系的存在。因為他的解釋不僅讓我想到我們所討論的事實,也讓我想起我曾觀察過或推測過的一些事象。

  我不曾再見到葛吉夫的團體。關於他自己。他談得很少。他提過一、二次他的枺街谩N液芟胫浪竭^什麼地方。但這一點我始終無法弄清。

  關於他在莫斯科的工作,葛吉夫說他有兩個互無關連、各自從事不同工作的團體,據他說,是依照他們的準備狀態和力量的不同而分的。這兩個團體的每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