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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涨停板后-第16章

小说: 涨停板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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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三温暖门口等阿强开车来准备离去。就在这时,陆克宽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巨吼:“有胆你别走!”陆克宽及陆老五几乎同时转身过去看。

  只见身后大约30公尺左右,5个年轻人在一位带头者的领导下冲向另一群7~8人的人群。刚刚那声叫喊声就是出自这个带头人的口中,只见他一冲向对方人群,抡起拳头狠狠地劈向第一个面对他的人,当下只见双方人马厮杀成一团,战况仅仅持续不到3分钟,双方高下立判,原先主动攻击的这帮人在那个凶狠带种的领导下,将对方打得抱头鼠窜,四下逃跑。短短几分钟的街头殴斗就这样草草结束。看到这一幕的陆克宽忽然若有所悟的向陆老五说:“真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能够主动攻击,人少也可胜人多。”

  这时阿强也将车子开来,两人上车坐定后,陆克宽转头向陆老五说:“这次新华股票的事,我看我们不能单独的自以为是,以为可以隔山观虎斗,我想应该像刚才那位年轻人一样,主动出击,才能争取胜利。我权衡过,以我们自己的资金实力,和周边长期追随我们的群众,拉它3个涨停板没有问题,因此我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化被动为主动。老五,你待会儿立刻联络我们的股友,主动向他们发布消息,说佳佳畜产的汪董和我们连手,准备争夺新华电线的公司经营权。让大家也来共襄胜举,淌这趟混水。只要局势越混乱,我想对我们就越有利。”听到二哥如此吩咐,陆老五兴奋地回了一句:“得令。”

  第二天股市一开盘,只见低开半个停板价位的新华股票,迅速的拐头向上。没5分钟股价就从18元直冲19元,不但如此,在昨晚已经传播开来的佳佳汪董打算光复其父的旧基业,争夺新华的经营权这消息,也在市场开始蔓延。更有人就直接套用莎士比亚名著,将这事取名为“王子复仇记”。一时间,股市兴奋之气大起,在陆老五极力吆喝的电话攻势下,由陆老二带头领军的多头部队,以摧枯拉朽的凌厉攻势将上头的层层卖压追击得溃不成军。一早遵照乔老板指示的小简,眼看形势大逆转,一早挂出的100万股卖单,三下两下就被清洁溜溜,急忙再挂出200万股压制涨势。哪知这200万股的卖单,也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根本没有激起任何涟漪就烟消云散。震惊之余,急忙电话向乔老板汇报军情。

  小简急促的汇报声,震惊了乔老板的神经。设想中最坏的情况发生了。这一对虎狼杂碎竟然是一伙的,这下前狼后虎,两下夹攻,可如何是好。乔清标只觉心头一阵烦乱,不假思索的对着电话急吼道:“立刻停止卖出,你马上回来。”放下电话,乔清标简单的盘算一下,上次修理陆克宽时库存股票砸出了1400万股,这两天又放出600万股,整整2000万股,眼下手中余额总数3000万股。不到总股本的4成。万一小汪及陆老二连手来争夺经营权,那可如何是好?乔清标烦躁的起身在办公室内踱着方步。

  也在这时,汪浩然也被新华股票的急涨吓了一跳,而且对股市中传回的消息感到非常不满。当下急忙致电陆克宽。质问道:“陆老板,何以市场传出你我连手要争夺新华公司经营权的消息,这样一来,我整个计划都被你打乱了。”

  陆克宽听到汪浩然急吼吼的声音,一点不以为意。反而慢斯条理的回答:“汪董,这消息的确是我散布出去的,因为我看到昨日你顶不住乔清标的抛压,所以发动市场群众助你一臂之力。”“什么我顶不住乔清标的抛压?我是故意让他砸下来,准备减他的便宜货。你这一搞,我只得去追高价。何况我目前持股离总股本的半数还不到,这样如何争夺新华的经营权?”




《尔虞我诈》4(2)




  “汪董你别急,这阵子你不是已经吸了1000万股,加上我的持股,我们已经接近总股本的半数,我俩连手争夺经营权根本没有问题。”陆克宽这句话堵得汪浩然内心直骂娘。本来自己私下就打算用连手这顶大帽子牵制住陆克宽,让自己有增加持股的机会,其实汪浩然心中早就认为绝不能靠陆克宽的帮忙,最好自己能持股过半数,免得让陆克宽这只老狐狸牵着自己的鼻子。可是眼下陆克宽反用这顶帽子堵回来,自己又不能自打耳光,不承认连手的事。内心一阵狂呕,接下来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默默地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第二天开始,新华股票如同冲天炮似的狂飙,这其中除了乔清标的回补以及陆克宽的推波助澜以外,市场的蚂蚁雄兵也如一群贪婪似的疯狗进来抢食。新华的股票变成一股难求,每天一开盘就被上千万股的买进单死锁在涨停板的价位上。就这样连连涨停而上,两周的时间股价逼近40元大关,在这段时间内,仅仅在28元及34元两个价位涨停被打开过。但是随即被强大的买气又死锁在涨停价。如此强盛的买气,连这件事的导演陆克宽也私下频呼炒股2~30年,没有看到如此旺盛的买气。当然买气之所以如此旺盛,和陆克宽放出乔清标被轧空,以及新华经营权可能不保的消息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眼看股价节节升高,手中持股补不回来,乔清标天天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想万一对方此时提出召开改选董事会的临时股东大会,那自己苦心经营十几年的江山势必拱手让人。眼下如果不迅速采取对策,壮士断腕的话,等到毒气攻心,那就回天乏术了。想到这。乔清标拨通自己生平最难打的电话。“陆老板吗,我是乔清标呀!我想今晚七点请你希尔顿饭店吃饭!”

  对陆克宽来说,乔清标的这通电话,宛如天籁来音,心理一阵窃喜:3个月前,看着巨量缩水的财富,我可是心如刀割啊。和汪浩然这小子合作,他却蹑手蹑脚地,还像用扎票来控制我!若不是我发动“人民战争”,我解套哪能这般酣畅?现如今,这不可一世的乔清标竟要请我在台北最豪华的希尔顿饭店吃饭。照现在的行情看,定是来拉拢我的。我这真可谓刚为刀下鬼,又成坐上宾。妙哉,妙哉!

  “好,乔老板,我准时赴约!” 陆克宽爽快地答应了。




《尔虞我诈》5(1)




  当晚七点二十,陆克宽独自一人来到希尔顿饭店三楼的随园江浙菜餐厅赴约,因为路上有车子发生事故,引起堵车,才有迟到了二十分钟。此刻,乔清标早已订了一间贵宾室在里边等候了,还时不时看看腕上的表,一脸的不耐烦。

  “不好意思,让乔老板久等了,今晚路上塞车,陆某迟到了!”陆克宽一进贵宾室就抱拳说道。

  “没什么,陆老板请上坐!”乔清标指着硕大的圆桌早已摆好的座位用微笑压住自己的火气,说道。要是平时,这哪有他等人的道理,下属要是如此,早被他开了,而现在对面的人,可不敢轻易翻脸。

  “乔老板还有约别人吗?”

  “没有,今晚就是你我二人而已,有什么话尽可敞开来说!”乔清标这句话语带暗示。

  两人分宾主对坐后,乔清标就吩咐服务员上菜,陆克宽一看,第一道就是帝王天九翅,显然乔清标今晚是刻意示好,心中对今晚来此的目的,信心更增几分。这帝王天九翅用白玉瓷盘承托,淋洒着浓腴的勾芡高汤,掩映在澄黄的灯光下,真是翅针粗壮,支支晶莹剔透。

  陆克宽一尝就称赞道:“这天九翅口感圆润柔嫩软滑,高汤更是煨的鲜甜甘美,令人回味,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鱼翅。”乔清标也回应道:“我就是冲着随园的这道天九翅而来,这里的主厨陈胖子是上海人,手艺精湛不在话下,我有时候在家里办外烩,每次都是他亲自去我家打理,我和他是好朋友,待会儿给你介绍,以后你想办外烩也可找他!”

  陆克宽笑着说:“那就有劳了!多谢多谢!”

  说着说着,第二道菜也上来了。陆克宽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寒气,要说刚才那帝王天九翅的价钱已经是属于豪奢级别了,可是与这第二道菜相比,却是寒酸得如同小家碧玉与千金小姐相比似的。原来这第二道菜,竟是市面上难得一见的三头鲍。这三头鲍的意思就是干鲍鱼3个1台斤(600克)重,陆克宽知道这么大的鲍鱼,市场上几近绝迹,单是一颗原鲍就得卖13~4万。更不要说这种高档餐厅的售价了。看来乔清标今晚落足重本是事在必得啦!

  陆克宽也是个商场打滚多年的老狐狸,这种送上门的大好良机,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于是整肃一下面容说道:“乔老板,真是愧不敢当,让你这么破费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今晚来的目的是想跟你说句抱歉!我知道你想买我手中的持股,但是我已经和小汪早就签订协议。而且我还有三张保证支票押在他的手上,万一我违约的话,他可是会把支票轧进去的,乔老板,票据法你是知道的,这三张支票要是退票的话,我得进去蹲班房的!”

  “支票押在小汪手上!”乔清标一听吃惊地说道,心里也凉了半截。但是,看着陆克宽一副若无其事样子,乔清标转念一想:陆克宽这小子当年盗豆案震惊全岛,刁滑得很。他既然开篇明了我意又如约而至,自然是能卖出其手上持股。虽然陆克宽说的好像事态相当严重,不过相信这仅仅是商场谈判中以退为进的惯用伎俩罢了,其目的不过是提高价码!不过,由于这次是董事长宝座与经营权的保卫战,兹事体大,就是天价也得买下,咳!就当做一次教训,丢个肉包子给狗吃罢了!

  心思至此,乔清标缓了缓,微微叹口气道:“陆老板,你也是爽快人,小汪那里我相信你有能力摆平的,这点我就不过问了,我相信如果我的价码漂亮的话,应该会令你改变心意的吧!”

  听乔清标这么说,陆克宽好整以暇地说:“乔老板,你的价码会漂亮到什么程度?”

  “每股照今天的收盘价加5元如何?”乔清标亮出底牌。陆克宽一听,故意轻蔑地说:“乔老板,今天的收盘价是39。6元,5块钱不过就是两个停板罢了,我再等两天就有,你这价码实在不够漂亮!”

  看陆克宽那口歪眼斜的嘴脸,乔清标实在心中有气,不过古人有云:“小不忍则乱大谋”。看来不丢个更大的包子是无法填饱这只饿犬的。乔清标咬咬牙道:“这样,我开个最后底价,每股加10元”




《尔虞我诈》5(2)




  当天晚上,陆克宽就以每股高出市价10元的价格,和乔清标达成转帐的协定。约定次日早上开盘后,一次将手中2000万股股票转回给乔清标。

  那夜,希尔顿一宴吃得乔清标分外窝心,但是他依然强颜欢笑,还对“颇给面子的”陆克宽称兄道弟。而陆克宽在美酒、美食和金钱面前早以把汪浩然忘得干净,陆克宽这种人心理的信条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至于汪浩然手里的那些“把柄”,的确是在乔清标面前提高价码幌子罢了,扎票坐牢他一点都不怕,至于如何金蝉脱壳,正如那次从汪浩然那里出来时向陆老五说的那样,他陆克宽早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尔虞我诈》6




  第二天上午10点半,陆老五来到台北外双溪故宫博物院旁的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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