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励志人生电子书 > 正货 穷爸爸富爸爸+最新书 富人 >

第5章

正货 穷爸爸富爸爸+最新书 富人-第5章

小说: 正货 穷爸爸富爸爸+最新书 富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未来
    面对势不可当的经济下滑,布什总统强力推行了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纾困计划,以挽救危机中的经济。他说:“这项立法将会保障和稳定美国的金融体系,并将推行永久性的改革,使得这些问题不会再发生。”
    许多人因此松了一口气,他们想:“政府终究是会救我们的!”可问题是,那些话并不是小布什总统说的,而是他的父亲老布什总统说的。1989年,老布什总统请求政府出资660亿美元挽救美国的储蓄和贷款业(S&L)。但这660亿美元并没能解决问题,储蓄和贷款业还是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但最重要的是,预计的660亿美元的救援计划最终花了纳税人1500多亿美元——比最初估计的两倍还多。这些钱都到哪儿去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
    在20年后,2008年9月,时任美国总统的小布什请求政府发放7000亿美元救援款,并许下了相似的承诺:“我们将确保,随着时间的推移,危机不会再发生。与此同时,我们得解决这个问题。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把我送到华盛顿特区。”为什么相隔了将近20年,父亲和儿子在拯救经济时所说的话竟惊人的相似?为什么老布什总统修复系统的承诺最终失败了?
    总统的班底
    奥巴马总统的主要竞选口号是:我们相信变革。针对这个口号,我们必须提一个问题:为什么奥巴马总统雇用了许多曾在克林顿政府中工作的人?这看似不怎么像变革,倒像是维持现状。 
                  第1章 奥巴马真能救世吗(5) 
    在选举期间,为什么奥巴马要向罗伯特?鲁宾——一个刚从濒临倒闭又接受了约450亿美元救援款的花旗集团辞职的前董事——咨询经济事务?为什么他要任命拉里?萨默斯负责白宫国家经济委员会?又为什么要任命蒂莫西?盖特纳——前纽约联邦储备银行行长,作为他的财政部长?这些人都曾是克林顿经济班子的成员,都曾在废除1933年的《格拉斯—斯蒂格尔法》①(该法案禁止商业银行从事投资销售活动)中发挥了作用。而银行出售衍生工具形式的投资品是造成今天这一混乱局面的一个重要原因。
    用非常简单的话来说,在20世纪30年代经济大萧条中创设的《格拉斯—斯蒂格尔法》,其目的是使可获得美国联邦储备基金的储蓄银行与不能获得美国联邦储备基金的投资银行分离。克林顿、鲁宾、萨默斯和盖特纳成功地废除了《格拉斯—斯蒂格尔法》,使美国历史上最大的金融超市——花旗集团的成立合法化。许多人并不知道,花旗集团在成立之时,已经违反了《格拉斯—斯蒂格尔法》。
    以下是时任美国独立社区银行家协会(美国小银行家协会)总裁的肯尼思?冈瑟于2003年在美国公共广播公司针对花旗集团的成立所作的评论: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其他任何人,任何企业,都不可能这样……花旗银行和旅行者公司规模巨大,所以他们能办得到。他们能够成功地完成最大的金融集团化——银行、保险和证券三者之间最大的金融整合——当法律仍说这是不合法的时候。这项整合在当时的美国总统克林顿、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以及美国财政部长罗伯特?鲁宾的支持下完成。当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美国财政部长成了新成立的花旗集团的副总裁。
    最能说明问题的是最后一句话:“财政部长(罗伯特?鲁宾)成为新兴的花旗集团的副总裁。”正如我们刚刚所讨论的,鲁宾是奥巴马总统竞选活动的顾问。
    奥巴马总统的现任财政部长是蒂莫西?盖特纳。他曾于1998年至2001年担任美国财政部副部长。而当时的财政部长则是鲁宾和萨默斯。萨默斯是盖特纳的导师,许多人称盖特纳是罗伯特?鲁宾的门徒。噢!这关系可真够复杂的。
    换言之,这些人对这场金融危机的爆发都负有部分责任。正是这些人允许储蓄银行与投资银行相结合。这些家伙加速了被巴菲特称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金融衍生产品的销售,而恰恰是这些金融衍生产品使全球经济陷入疲弱。现在,使这次金融混乱扩大化的那一批人仍控制权力并担任政府要职。变革从何谈起呢?奥巴马总统承诺的变革又作何解释?
     
                  第1章 奥巴马真能救世吗(6) 
    共和党人、民主党人和银行家
    老布什总统和小布什总统曾经不谋而合地说过一句话——纾困将拯救经济,使危机从此不再来袭。前后两位总统出此言论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当总统是为了维护这个系统,而不是改善它。奥巴马总统从克林顿政府的财务团队中挑人,这是否意味着他也对维护同一系统——一个专使富人更富的系统——感兴趣?这个问题只有靠时间来回答。虽然,奥巴马为自己在总统竞选中不接受游说人士的政治献金而感到自豪。但事实上,奥巴马政府的财务团队聚集了一批造成此次危机的内幕人士,而且他们现在正掌握并操纵着权力。
    在2008年总统竞选初期,只有一位候选人一直在坚持强调经济状况和不断增长的金融危机。他就是得克萨斯州候选人罗恩?保罗,一个特立独行的真正的共和党人。2008年3月4日,他在福布斯网站上写道,“除非我们进行根本性的改革,否则我们伟大的国家将会遭受金融风暴的重创,其严重程度是任何一个敌人都无法造成的”。很不幸,大多选民都忽略了他和他的忠告。
    读者评论
    我支持奥巴马是因为我相信,他是一个真诚的、富有同情心的领袖。可是,无论他有多么聪明,或与他一起工作的人有多聪明,他们的财商都不高。你——罗伯特,使我看到这个国家财商教育的稀缺!我担心的是那些管理者们本身都不见得有多高的财商。
    —virtualdeb
    看来,奥巴马总统和他的团队更注重短期的“创可贴”战术,而不是长期的战略目标。迄今为止,新政府采取的所有“行动”都是在堵堤坝上的漏洞,使其能得到加固。似乎没人愿意去重视导致此次金融危机的基本根源,以及设法改变这些根源性的缺陷。
    —egrannan
     
                  第2章 对教育的阴谋(1) 
    第2章
    对教育的阴谋
    为什么理财这门学问在学校里学不到
    创立普通教育委员会的目的是为了利用金钱的力量,不是为了提高美国的教育水平。虽然后者在当时被人们普遍接受,但这无法影响教育的方向……教育目标仍然是使用课堂教育的方式,教导和鼓励人们顺从、接受统治者。其目标曾经是——现在也是——让民众所受的教育足以使他们能在监督下从事生产工作,但又不能对权威提出质疑或试图超越自己的公民等级。真正的教育只限于社会精英及其公子和千金们。至于其他人,不如就让他们成为技术工人,除了享受生活别无所求。
    ——G。爱德华?格里芬,《从哲基尔岛来的家伙》
    新学校
    我对学校的怀疑始于9岁的时候。那时,我刚搬了家,从城市的一端搬到另一端,以方便我父亲上班。我也因此转了学,在新学校上四年级。
    我们以前住在一个叫希洛的小镇,该镇位于夏威夷岛,以种植业为主。制糖是小镇的主要工业,镇内80%~90%的人口是19世纪末从亚洲迁居到夏威夷的移民后裔。我就是第四代日裔美国人。在我以前就读的小学里,大部分同学的家世背景都和我一样。但在新学校里,有一半的同学是白人,另一半则是亚裔。无论是白人或是亚裔,大多数孩子都来自富裕的家庭。在新学校,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贫穷。
    我的富朋友们拥有位于高档社区的漂亮房子,而我们家却住在图书馆背后租来的房子里。绝大多数富朋友的家中都有两辆车,而我家只有一辆。许多同学的家里都在海滩上有别墅。当我的朋友们过生日时,会在游艇俱乐部上办派对。而我的生日派对则是在一个公共海滩上举办的。当我的朋友们学习打高尔夫时,就在自家的乡间俱乐部里,由专业高尔夫球手教他们。而我家根本就没有高尔夫俱乐部,我也只是乡间高尔夫俱乐部的球童。我的富朋友们拥有新自行车,有的人甚至有自己的冲浪板。他们常去迪士尼乐园度假。我的爸妈也曾向我许诺过去迪士尼乐园,但我们最终没有成行。我们只去了本地的国家公园一日游,去看火山喷发。
    我在新学校遇见了我的富爸爸的儿子。当时,我们两家的经济状况在班里位列倒数10%,我们俩的学习成绩偶尔也是如此。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因为我们是班里最穷的孩子,只好在一块儿玩耍。 
                  第2章 对教育的阴谋(2) 
    教育的希望
    19世纪80年代,我的祖辈从日本移居夏威夷。他们被成群的送来,在夏威夷的甘蔗园和菠萝园里工作。他们最初的梦想只是在地里干活、攒钱,然后衣锦还乡,以有钱人的身份回到日本。
    我的先祖们在种植园的工作非常艰苦,但工资却很低。更可恶的是,种植园主还从工人的工资里扣钱来支付房租。种植园内有一家商店,而且是唯一的一家,这意味着工人必须从那里购买食物和生活用品。到了月底,扣掉房租和商店购物的开支,工人的工资所剩无几。
    我的亲人们都想尽快离开种植园。而接受良好的教育则是他们逃离种植园的最佳途径。从我听到的故事里,我了解到我的祖辈们总是节衣缩食,攒钱让自己的孩子接受大学教育。不能接受大学教育就意味着你将被困在种植园里。到了第二代,我的亲人们大部分离开了种植园。今天,我的家族中已经拥有了好几代大学毕业生——大多数至少拥有一个学士学位,其中有许多人获得了硕士、博士学位。我的学历在我们家是最低的:我只有一个学士学位——理学学士。
    街对面的学校
    9岁时的转学经历成了我人生中的重大事件。下图显示了我转学后在社交环境上的变化:
    ■
    在我的新学校——河滨学校的街对面有一所希洛联盟学校。希洛联盟学校是为父母在种植园工作的孩子们开办的,大多数该校学生的父母隶属于工会。河滨学校则是为父母是种植园主的孩子们开办的。
    从四年级开始,我转到河滨学校,开始与种植园主的孩子们一块上学。在20世纪50年代,走在河滨学校的校园里,我常会望向街对面的希洛联盟学校。我看到学校与学校之间的分层并不是因为种族,而是金钱。从这时起,我便开始了对学校和教育体系的怀疑。我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但我却弄不清究竟是什么。如果我们家不是住在与河滨学校所在街道的同一侧,那我就很有可能是去希洛联盟学校而不是河滨学校了。
    从四年级到六年级,我与种植园主的后裔们同校——而这些人的家庭开办的种植园体系正是我的亲人们想要逃离的地方。而我在学校时,却和这些孩子一块儿玩耍,一起成长,还去过他们的家。 
                  第2章 对教育的阴谋(3) 
    小学毕业以后,我在河滨学校的许多同学被送到了寄宿学校。我则就读于街道远处的公立初中。在那里,我加入到街道对面的孩子们——从希洛联盟学校毕业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