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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词牌名-第8章

小说: 只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词牌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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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阵阵发寒。想起方才煦云在时永延满眼温柔宠溺之色,判若两人。暗忖这七王爷也不是善与之辈。 相看两不厌一阵,易宁开口道:“王爷不是要问那晚情形么?” 永延笑得云淡风清:“你我心知,那不过是让煦云暂且离去的借口。那晚之事我已派人四处查访,十五叔那边我也让人去打了招呼,初步看来似乎是与他素有恩怨的朝中重臣。你不过是恰巧路过的替死鬼,大约很快就能出脱出来。” 有了前日遭遇,易宁如何肯轻信这番说辞?但想着七王爷城府深沉,是敌是友尚不分明,只得顺势问道:“如此说来卑职真是要多谢王爷天高地厚之恩了,却不知王爷拨冗前来有何吩咐?” 永延仍是笑:“干什么老说卑职卑职的,你我也算相识了,哪来上下之分。” 易宁瞥了他一眼心想这人还真是老练,刚才还眼神如此厉烈转眼就笑意盈盈煦如春风。 永延看他沉思模样,不禁意味深长地一笑:“吩咐说不上,不过是些私事,好奇问问罢了。” “王爷请讲。” “我想知道……”永延拖长声音瞧着他,“煦云对你而言究竟为何。” 易宁一怔,半晌才反问道:“煦云?” “是。”永延的眼神渐渐凌厉,唇角一抹笑意却依然如故,“亲人?朋友?还是……情人?” 易宁沉思一阵才字斟句酌地道:“如果王爷非知道不可,我可以说,我跟煦云,只是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 永延盯着他,似在看他是否出自真心,喃喃重复了几遍他的话,突然笑起来:“只是这样么?那么——如果我说从此时起,我要接管你所保护的东西,你可同意?”语气仍平和恬淡,却隐蕴强硬不容他议。 易宁愣住,一时间心中跌荡起伏摇摆不定。 十二 想起连日来的遭遇,易宁竟生一丝犹疑之意。原以为自己毕竟是京城六扇门里小有名气的捕头,虽算不上有权有势,但护家人及煦云一生自然是没问题。可如今莫名其妙身陷牢狱不得解脱,还得烦劳家人辛劳,煦云奔波,七王爷会伸援手必也是看在煦云面上……就算侥幸得脱,万一将来再惹哪个了不得的仇家寻上门来,不知又会生何等事端。到时煦云若留在自己身边无人照应,如何放心得下……迷茫间眼前忽然闪过煦云哭红的大眼,不觉心中一动一痛。 其实煦云的心意,自己岂会不知。只是觉得煦云尚年少,受自己照顾久了自然如幼鸟眷巢不肯离去,将来长大遇上真心喜欢之人怕是要后悔。可如今若真让王爷接手照应,煦云虽柔弱乖巧性情却倔强,只怕他万一想不开闹出大事…… 踯躅片刻,连季永延也看出易宁的犹豫不决,脸上虽还是一如既往冷淡漠然,眼神却闪动不定。于是朗朗一笑,生生冲淡满室的僵持紧张局势: “王兄不必如此紧张,我不过看这牢内阴沉诡异,说笑一下罢了。” 易宁盯住他冷哼一声。只是说笑?鬼才信。这位风流王爷玩笑是假试探是真,刚才一句话就让自己如此无措,大概是得意得很吧。今日侥幸过关,以后却总有一日会再提起,到时怕连拒绝的理由都没了…… 两人一时皆无语。牢中不知哪里有水渗出,一声声打在地上,单调枯燥。 又过一阵,季永延终于动了一下,却不是要走,只在牢里饶有兴致地踱步四处观看。易宁见他举止古怪不由自主地咳了一声欲提醒他失态。季永延却忙忙转身问道:“怎么?王兄身体不适么?”神情间竟有些关切之色。 易宁反而愣住了,连连摆手:“多谢王爷关心……” 季永延皱眉道:“定是这帮不中用的没有给你添加御寒物品,秋意深重如此,牢中又这般潮寒,人哪里禁得起。”说着竟伸手捏了下棉被又去摸易宁身上衣物。易宁忙躲开,心想这王爷养尊处优惯了,对人竟细致入微如此,若能真心待煦云,倒也不失为煦云的好归宿…… 动作间衣袖滑至肘上,季永延一眼瞧见他腕上青紫淤痕,惊问:“这是什么?”一面说着已快如闪电抄住易宁右手查看。易宁脸色大变猛地将手抽回,不小心碰到伤口钻心的痛。他的反应如此激烈倒把永延吓了一跳。 “没什么……”易宁脸色依然很难看,若无其事地把手藏至身后,“睡觉的时候不曾留心,被镣铐磨伤而已。” “哦?”永延心里有数,只淡淡笑着揶揄道:“没想到王兄习武多年出生入死,却还如此不禁……”余下的他没有说,易宁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不知该如何应答。好在永延已转道:“听说王兄身在牢中依然是好口福啊,想来必然是家有贤妻,让我真是好生羡慕。” 易宁冷冷道:“在下素日公务繁忙极不安定,不敢连累他人。” “当真?”永延眯起眼笑得狡黠如狐,“莫非王兄连一心仪之人都无?” 易宁这才明白季永延绕这样一大圈,其实还是在意自己与煦云关系,一时不知如何答复方好。若说有,对方追问是谁却如何回答?若说无,便是说明自己与煦云并无暧昧……但细寻思来对王爷心意还不十分清楚,必得多观察些时日才好下判断。便含糊其词地说了声有。预备着再问时便说关系对方清誉不便透露。谁知季永延却没再问下去,只懒懒笑着目光渐寒。 沉默一阵,季永延转而问起煦云,不外乎是爱吃什么喜欢什么,易宁虽对煦云疼惜十分,却向来于这些粗疏得很,并没怎样留意。一面搜肠刮肚地想一面觉得王爷倒当真是用心良苦,偶尔回想起煦云一些莽莽撞撞的好笑往事,心情不由见好,眼神也略放松了下来。 季永延见他已无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便问他出去以后想做什么。易宁大惑不解:“自然是捕快,还能做些什么?”永延一笑:“做捕快虽好终究风险太过,我一直听煦云说你武功十分了得,又难得一见如故谈笑甚欢,何不任个武职,到我府上做个清客教导那些奴才武艺,我必不会亏待你。” 易宁正想拒绝,忽听季永延悠悠也幽幽地道:“这样,煦云在我府上住得也可安心些。” 易宁大惊:“你要煦云住到王府?” “难道你要煦云在青楼楚馆待一辈子?”永延也是一副惊诧模样,“我觉得跟他甚是投缘,想让他住到我那里。煦云虽天性朴拙却非朽木不可雕,只是之前教化不得法才耽误了。他现在年纪还小,为之延请名师教导必可成材。” 易宁已是听得怔了,没想到季永延看来玩世不恭风流不羁,却竟能心思如此细密,枉自己总觉为煦云劳心费神,却从未为煦云的将来想过,只想让他衣食无忧便好。心里一时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齐涌上来,说不出是庆幸有人比自己更会为煦云着想而高兴,还是伤心煦云怕要从此离自己而去,又想起自己若自小家境平实,也不至于到现在仅算粗通文墨而已……半晌才缓缓道:“王爷一番好意,煦云必是愿意的,在下也会劝他用功读书。至于在下,还是做捕快便好。” 永延仍是笑的,眼神却有些冷:“煦云若不是为了求我帮你,万不会答应住在王府。等你日后脱得困来,煦云还会乖乖独自待在我府中么?” 易宁一怔,知道七王爷已拿出了官家身份,自己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便一世莫想出得大牢。衡量一阵,勉强点头应了。季永延见他应允,也无意外喜悦之色,只淡淡笑道:“这才是嘛,我也是为你们好,如果你们都进了王府,见面的机会不是比现在多多了?” 看看时间不早,永延唤人叫煦云过来与易宁告辞,又让人除去了易宁的镣铐,嘱咐一阵,耐心等煦云与易宁话别完毕才带着侍卫浩浩荡荡离开。'caihua' 十三 自煦云来探望易宁,不觉几日匆匆而过。刑部忽然来人告知宝亲王府密函失窃案查清,真凶业已就逮。王易宁原属无辜,着令即时释放。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才明白过来纷纷向王易宁道贺。易宁心知此次下狱侥幸熬过全仗家人同僚还有那位不知用意何在的七王爷照应,如何安心得下。却又不能不强作欣喜诚心谢过众人。出来到得牢门口时,两位兄长刚得了消息赶来接他回家。兄弟三人劫后重逢自然格外亲热,大哥二哥不住口地问长问短,又讲些家中情况,易宁心里虽是高兴,但此事疑点极多均无头绪,如何能放得下,于是只静静听着也不插话。 三人一路说笑回到家里,大嫂早备了热水让他洗尘去晦气。才泡了一阵,忽然有人来送信说一众捕快弟兄已在知月楼摆上筵席为易宁接风,只等他到场。易宁的大哥笑道:“我还想他们消息该是最快,怎么不见人影,原来早连酒席都备好了。官家办事就是跟平民百姓不同,果然排场得很。” 易宁有些犹豫,毕竟才刚到家,话也未说几句,如何好就走?兄嫂却都道:“自家人来日方长,回来再庆祝也不迟。倒是人家一番好意,别让人家等得饿肚子了。”便催促他快些换了衣服过去。 听到来日方长,易宁不由得心中一动,想起自己答应七王爷去他府上任职,不知还能在六扇门里待得几日,这回怕不是最后一遭聚首了……便忙忙地洗了换上干净衣裳随送信人去了知月楼。 刚到知月楼门口,煦云早等不得迎出来。只见他一身布衣朴素无华但十分修洁,虽少了素日在临风楼里的妩媚可怜,却多了几分十五岁少年该有的青涩温雅。易宁看得愣了,不禁想七王爷确是有理,让煦云离开临风楼住进王府果然好得多。煦云拉着他的手絮絮地说个没完,一时说王爷为自己请了名师李颖宇课读,李先生诗书琴棋俱佳,文采风流,昨儿个教读茶经又教画竹;一时又说王爷府果然是大,初进去的时候没少迷路;到末了还不忘了说已听王爷讲宁哥不几日也来王府,自己如何开心得睡不着觉……易宁瞧着他雀跃模样不禁想,煦云果然还是小孩心性,难得这般不认生,才几日功夫就和七王爷如此熟络了,一时又想起牢中见两人一对璧人模样,心里竟有些微酸意涌上。煦云还在滔滔不绝说王爷其实昨儿个已告诉自己宁哥被无罪开释的消息,本想立时奔去大牢看他。可王爷却说一来这消息只是打探而来还无正式公文,若有什么差池让易宁空欢喜一场也不好,二来与其先告诉易宁让他等得心焦难耐,还不如用这段时间来预备接风酒席宴请易宁和他的公门兄弟,让大家也热闹热闹。结果闹得自己一晚翻来覆去睡不着,折腾到半夜终于耐不住性子爬起来找王爷下棋…… 易宁倒不曾见他如此絮叨,任他一路拉着到了二楼雅间。一众同僚都眼巴巴等着,一见他来就叫嚷着王哥迟到这半晌,定要先罚三杯。易宁一面应付着一面奇怪煦云一直念着王爷王爷的却不见人影。后一寻思,这场筵席分明就是为哄煦云开心才摆的,自己一介捕头位卑权轻,哪请得动王爷列席?来了反而招人猜忌。 才想通了放下心来,忽听雅间外有人扬声唤道:“二十年陈女儿红来了~~”易宁一愣,才想这声音如此耳熟,转头看时竟是七王爷粗布长衫落拓秀才模样,一脸飞扬跳脱,掩得满身天潢贵胄之气皆不见。见了他招呼道:“王兄可是到了,劳大家等了这么久,要罚要罚。” 易宁一时哭笑不得,不晓得他又玩什么花样。 好容易入席坐定,众人自然让了他首座主席。煦云抢着坐在易宁左手边,赵捕头坐在右首。众人都是习武之人性情爽朗,喝过一轮便喧闹得沸反盈天。赵捕头端着酒杯笑道:“易宁啊,平时瞧你不言不语的,怎么就交了萧老弟这么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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