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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千古大运河:全景式介绍京杭大运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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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丈。中闸长、宽与头闸相同。隘船闸宽阔9尺,长广与头闸、中闸相同。闸的设置,度高低,分远迩,从节蓄泄。早在700年前的元代就采用划时代的“闸化运道”,突破地势的起伏,凝聚了古代建设者们的杰出智慧,令今天的我们倍感自豪。 
          《千古大运河》 第二部分《千古大运河》 横空出世(1)    通州至京都,距离虽短,但筑河相当困难。金朝定北京为中都时,淮河地区的漕粮运至通州后也只能陆运。因费资太大,金代决定疏挖中都通往通州的御河,以解决通州至中都的漕运问题。     为了把华北平原上的粮粟直接从水路运到中都,金国不遗余力,开河引高梁河水东行50里至通州,与白河相接。又引高梁河西北约15里处的瓮山(今万寿山)下的泉水及玉泉山诸泉水下游的一支,汇聚瓮山泊(今昆明湖),切穿海拔50米至70米的海淀台地,引瓮山泊水注入高梁河,以补充水源。     然而,新开的河道流贯在扇形的冲积平原上,西高东低的地势落差2040米,水流湍急,不便航行。为了使水流尽可能平缓些,当时负责开筑此河的韩玉在河道沿线修筑了不少水闸,以闸节制流水,使这条运河有了“闸河”之称。     闸河开成后,由白河北上的运粮船只,可以自通州进入闸河,航抵中都。     尽管金国费尽心力,还是因为地峻水浊,特别是没有解决好水源不足的难题,闸河时淤时浚,时通时塞,没有收到预期效果。金朝迁都开封以后,闸河也就跟着淹塞了。     见过张瑄之后的第二天,元世祖忽必烈将开筑大都至通州运河的想法,搬上了朝会。     “微臣认为,大都通向东南大运河的河道必须开凿。”张瑄禀奏说,“海道漕运固然量大费低,但海上风险太大,确保航路畅通要花费的代价,不是开凿运河可以比拟的。而且,在微臣看来,海道漕运远在海上,普通百姓看不见。这对于相信‘眼见为实’的汉族人来说,在心理上会产生一种不安全感。运河漕运就不一样了,每一船都从百姓的眼皮子底下运过,他们看见浩浩荡荡的漕运船队,心中充实,对朝廷也会产生一种信赖,意义不可低估。内陆运河没有开通之前坚持海运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通州至大都的河道,应尽快开凿。”     “爱卿说得好!”元世祖忽必烈很诚恳地说:“至元二十八年,朕的确有意罢江淮漕运,完全用海道运粮,但现在看来,内陆漕运不能罢。内陆运河不仅有经济的意义,还有精神意义,有凝聚民心的作用,意义非比寻常。大都通向通州的40里要尽快凿通。无论是海运还是将来的陆运,这条运道都是非凿不可的。朕深感不安的是这条运道的水源问题。金人失败了,但我们不会失败!”     说到这里,元世祖忽必烈勒缰驭马的双手紧握成拳,同时用力地砸在御座两側的扶柄上。然后声色具厉地说道:“此事由郭守敬着力办理!”     在礼部尚书张孔孙等人领导着紧张地会战齐鲁开凿会通河时,郭守敬再负皇命,开始了大都至通州水道的勘测、设计。     大都缺乏地表水源。在元朝兴建大都之前,历史上曾多次引用永定河水作为水源,供应城市用水。然而,永定河含沙量大,水质浑浊,有“浑河”之称。大量的泥沙极易引起河道淤塞,使船只难以航行,同时,洪水频发,这在技术上难以控制。郭守敬深知,要使即将开挖的运河有效地发挥效益,最重要的是解决水源问题。已是62岁须发皆白的郭守敬,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上都时对元世祖说过的“另择水源、重新设计河道路线”上。     金色的霞光,犹如一直神奇的巨手,徐徐拉开柔软的雾帷,整个大地豁然开朗了,如画风光尽收眼底。郭守敬携二三随行,不辞辛劳,穿行在这如画的风光里。     数月中,他们早起晚归,走遍大都城四周的崇山峻岭。     这天,郭守敬一行的脚步,踏上了大都西北昌平县城东南白浮村头一座被当地百姓称为“神山”(即凤凰山)山麓。绿树掩路,山花没径。他们攀岩而上,枝拽衣衫,叶拂面颔。     当攀至半山腰时,突然,郭守敬大喊:“快看,这里有水!”     随行的人们停下脚步,低头看来,一道水线清晰在脚下。     他们兴奋极了,延着水线找去。水线越来越粗,水势越来越旺,行过七八里,在山崖之间,在一棵篷帐般的大树底下,水清量大的泉水从山涧源源涌出!     这一发现,使终日愁锁眉头的郭守敬,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他蹲到泉边掬起一捧喝了,清冽、甘甜;再掬一捧,又喝了;……他一连喝下了四五捧,由衷地叹道:“苍天啊,这是你赐给大都最宝贵的礼物!”     因山泉靠近白浮村,泉随村名,被称为“白浮泉”(今称龙泉)。     ——“与历史上之北京城息息相关者,首推白浮泉。”1990年,北京昌平龙山脚下白浮泉遗址整修时,北京大学著名学者侯仁之为之做了一篇后记,这是文中的第一句话。可见郭守敬找到白浮泉对北京城的意义有多么重大。     新的水源找到,这只是初步的胜利,它离完全的成功还有一段艰难的路要走,把白浮泉引到大都来就困难重重——     昌平白浮泉出水的高度高出大都城很有限,使泉水不能径直向东南引向大都。而且,当时的大都城与北面相距四五十里的昌平之间,地面高度由西北向东南从海拔60米左右降至海拔50米左右,中间有沙河和清河从西山山麓分别向东和东北流淌,使昌平和大都之间出现了两条河谷低地,对于引导昌平、西山一带的泉水向东流贯大都形成了两道难以逾越的障碍。     面对这种地形条件,面对接踵而至的难题,郭守敬没有退缩:苍天既然赐给了我白浮泉,也一定会赐给我一条让它流到大都来的路!     郭守敬再次进行实际勘察,寻找“天赐之路”。     两个月后,一条避开障碍的“天赐之路”被郭守敬经过精细勘测、描划在了大都之北的大地上:     将海拔55米的白浮泉水先向西引至西山麓,然后大体沿50米等高线南下,避开沙河、清河河谷低地,并在沿途拦截沙河、清河上源及西山山麓诸泉之水,注入瓮山泊(海拔40米,清代向南开拓,并改名为昆明湖,其作用相当于调节水库)。     为了保持充沛的水量,沿渠道两边修筑堤堰(称白浮堰)。接着,从瓮山泊再往东南开河引水(今称“长河”),出今北京紫竹院公园东流的古高梁河,从今德胜门西水关进入当时的大都西城墙,南聚海子(今积水潭)。那时的“海子”,可不是今天那个只能停泊几艘游船的的小水泡,它包括了什刹海、北海、今天的积水潭和已经消失的太平湖,东西宽2里,南北长十数里,水深面阔,中间无物,天水一片,汪洋如海,令人神往。     由积水潭再开河引水向东南流出文明门(今崇文门北),环绕过整座北京城,滋润威严的元大都后转而向东,经过今北京火车站附近东便门外的大通桥,汇入金代开凿的旧河,从这里一直东流40里,至通州高丽庄,与白河相接。     “提举诸路河渠”郭守敬选定的这一条路线,解决了金代开挖闸河时未能解决的沙多、水少、流急等难题,圆满地达到了水清、量大、地平、流缓的预期效果。 
          《千古大运河》 第二部分《千古大运河》 横空出世(2)    ——面对这条“天赐之路”,今天的我们不能不肃然起敬:白浮泉海拔55米,瓮山泊海拔为40米,之间平均比降仅为每公里0。46米。要使白浮泉顺利流到瓮山泊,开掘的渠道必须做到每公里误差不得超过1米!     新中国成立以后,为了解决首都北京的用水问题,水利工程专家们运用现代测量手段,勘测和设计了碧水长流的京密引水渠。令人叫绝的是,700多年前郭守敬引白浮泉水进京的旧道,竟然与京密引水渠的走向大体一致。更确切一点地说,京密引水渠自东沙河以西基本利用了郭守敬设计的白浮泉故道,足证当初地形勘测之精确。——要知道,郭守敬是在测量技术尚不发达的元代找到这条“天赐之路”的。     在寻找“天赐之路”的测量中,郭守敬首次提出了以海平面为零点的“海拔”标准概念,这一测量学科的专业术语沿用至今;早于提出这一概念的德国大数学家高斯560余年。他还通过数百次测量,结合历史资料,推算出一年的长度约为365。2425天,精确的程度与理论值只差23秒!——因此,郭守敬成为代表13世纪末世界科学高峰的杰出人物。     郭守敬就像一个科学的神话!     郭守敬就是一个科学的神话!     白浮泉引入大都后,元世祖高兴极了,当即降旨将郭守敬由“提举诸路河渠”擢升为正三品“都水监”,负责监理大都通向通州的运河工程。     “元有天下,内立都水监,外设各处河渠司,以兴举水利、修理河堤为务。”(《元史?河渠志》)。至元二十九年(1292)秋,以“举水利、修理河堤为务”的“郭都水”下达开凿大都通向通州运河的命令。     大都的秋天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昼夜的长短也划分得平均。天那么高,那么蓝,那么亮,北山的蓝色每天都在加深,西山霞帔似的树色一天浓过一天,四面八方都洋溢着秋虫柔和有力的鸣唱,好像是灿烂的时光喃喃地在天与地之间举行着宴乐。     开工当日,忽必烈命“丞相以下,皆亲操畚锸为倡”,到开河工地举行盛大典礼。     举锄为云,连袂成岸,数千兵士和河工在秋天里开挖。     “郭都水”每天穿行在工地上。他因地制宜,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将瓮山泊和积水潭作为调节水量的“水柜”,便是构思巧妙的杰作。为了调节水量,控制水深,郭守敬在沿河每10里设一闸坝,距闸1里左右的地方再设置斗门,与闸坝相互配合,过船止水,控制水深和流速,保证船只平稳航行。     在设置闸坝时,郭守敬要求施工人员尽可能地利用金代的闸坝旧址,以省时省工。郭守敬的要求使施工人员颇感为难:金代开挖的运河百年过去了,早已没了踪迹,我们到哪里去找闸坝旧址?     耳听着施工人员的议论,郭守敬也不言语,在沉默着走上一方高岗,左看看右望望,然后用手中的柳条一指,说:“就在从这里挖。”     人们都知道眼前的这位都水监“巧思绝人”,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往手中吐口唾沫,两手搓搓,使劲地挖起来。     也就挖下去半丈,施工人员惊叫起来:“挖出砖木啦!挖出砖木啦!”     郭守敬弯腰拿起已断裂的半块砖在手中掂了掂,笑了:“这就是金代的闸坝旧址。”     这令当时参与施工的人们佩服不已。     经过一年的紧张开挖,至元三十年(1293)秋,大都至通州全长164里104步、铁底铜堤的运粮河开凿完成。用工285万个,用楮币152万锭,用粮38700石,另外还有木、石等物,不计其数。     工程完工时,适逢元世祖忽必烈从上都回到大都,他看到积水潭烟波浩淼,水天一色,樯桅蔽水,盛况空前,大喜过望:“此河朕想了多年,今日得以开通,郭都水功莫大焉,朕另有重赏。此运道畅通天下,惠泽大都,就叫它‘通惠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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