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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致命诱惑+番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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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直接喊他的名字你们是不是背着我有什么奸情……”我飞快地一气儿说出来,生怕被我大哥打断了问话。
  林业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林洛见,你在嫉妒?”
  哈?
  “……我不混酒吧,为什么要喊他‘贝少’?”我大哥端起来桌子上的茶杯,指节扣住杯把,眼神斜斜地瞄我。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没听过我大哥喊过“贝少”这个称呼,甚至包括我跳脱衣舞那次。
  “……而且,就算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管我了?”我大哥的唇角微微地弯起来,下唇上沾了茶水的水光,亮亮地晃人眼睛。
  我听了这句话后欲哭无泪——哥哥诶~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其实,”我哥哥说,“苏南那个反应倒是在情理之中。眼瞅着他不正常就该哪儿远躲哪儿去,你倒好,自己去惹没趣儿——被宠坏了的后遗症。”
  我点头,“我知道。如果我被人甩了,然后那小子过来跟我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肯定会想抽他一大耳刮子。”
  我大哥轻笑着看着我,一直看到我不好意思地讪笑,“……那个,虽然明面上的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冲我说那句话我还是很不爽!”
  林业点了点头,“准了,我也不爽。”
  尼桑,你太帅了。
  我大哥看了一眼墙上的大挂钟,“这都几点了?该去睡觉了。林洛见,你别老弄得晚上赶稿子,白天睡懒觉——仗着自己年轻就胡来。”
  我乖乖地点头。可是,做记者本来就不是一个能有安稳生活的职业,没新闻的时候能闲得发慌,有新闻的时候腿跑细了都是没累你累到位——而且是后者居多。
  “……对了,我明天要去德国,”我大哥像是刚想起来一样对我说,“一个医学研讨会。在我回来之前,你别给我把房拆了!”
  “不会不会,”我信誓旦旦地承诺,“哥哥请你放心。”
  刚说完,鼻端就传来一阵糊味儿……
  完了!我的牛奶!
  我拔腿就往厨房跑,我大哥在背后无奈叹气,“的确是不会拆房,但是我怀疑你会把咱家点着。”
  咳咳,哥哥,要对我有信心!
  送我大哥上飞机后,我开车就从机场打算直接回去。他要去德国待上10天左右,除了有研讨会外,还会参加一个什么多方会诊。临走我大哥还特意用眼神警告我“安分点儿”——难道我就如此地不让人放心?!
  现在正是秋困的好季节,为了防止自己开车发困到时候真“睡”成了永恒,我在车里打开着重金属摇滚乐——于是导致莫离的电话响了两通我才注意到。
  那小子这半年来第一次支支吾吾地在电话里语焉不详,说是有事儿想对我说,但就是死活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儿。
  我被他磨叽得满心不爽,“……操,有话快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开不了口?你被人迷Jian了还是怎么地?!”
  莫离立马如期所料地火了,“林洛见你这个混蛋!祈封要结婚了!”
  看,这不是喊出来了?
  啥?!封封要结婚了?!

  半年前的责任

  车里的CD放的是Pop Metal,电吉他扭曲的噪音感和节奏十足的流行音乐频率以一种参差的姿态缠绕在一起——像是盛夏雨林中攀延而上的藤蔓。
  就在这一片带了点儿嘈杂的音乐声中,莫离在电话的那头带着气急败坏冲着我吼:“林洛见你这个混蛋!祈封要结婚了!”
  十分应景的是,摇滚乐队的主唱在莫离刚说完这句话时猛然拔高了声调,带着嘶哑的声音冲破天际般的绝望——他在唱:“Heaven is the hell”。
  要是搁在半年前,这一嗓子肯定让我文艺得泪水直冒、满心泛酸。现在,我只是简单地沉默了会儿,对莫离说:“哥们儿,别挂电话,等我会儿。”
  说完把手机不挂机地扔到副驾驶座上,抽出来那张摇滚乐的CD,双手两边儿用力,“咔嚓”一声,干净利落地把它掰成了两半——然后扔在车上的垃圾袋里。
  要环保,不要乱扔垃圾。
  我泄愤般地弄坏这张CD不是他们主唱不够帅,也不是他们的音乐做的不够好,而是他们唱错了一句话,应该是——
  “Hell is the heaven。”
  我身所处,便是天堂——这话不是神神叨叨,而是一种生活态度。
  人,总要积极着来。
  估摸着莫离那边儿因为我那句玩笑话而起的火气已经消散了不少,我才又重新掂起来手机跟他打招呼,“Hello,莫宝宝。”
  莫离在那边儿有气无力,“林洛见,你玩儿死我得了。”
  “不舍得不舍得……”我跟他打哈哈,“你人哪儿呢?我过去找你去……嗯,我知道……电话里不是说不清楚吗?……我靠!这么远……成成,我过去。”
  挂了电话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凄凉感——莫离在南四环那边儿,我他妈刚刚开过北五环!
  穿越了大半个帝都,我过去探听我唯一的前情人的婚讯。
  莫离今儿穿得是西装革履、人模狗样。我刚下车,隔着玻璃就能看到他正正经经地坐在那家很有南美风情的咖啡馆里等待着我的赴约。
  拉开软木椅子坐下,我点了一杯纯咖啡,据服务员介绍还是巴西空运过来的咖啡豆——管它哪儿来的舶来品,还不是一样的咖啡味儿?
  “怎么穿这么正式?”我伸手弹了弹莫离的肩膀,“还别说,这么从后面一看还真是欧美哥哥们的倒V型……干嘛去了啊?相亲?”
  莫离一巴掌打下去我的爪子,瞥了我一眼,“参加公司的一次会议。”
  我要的咖啡很快送了上来,一股微酸微涩的咖啡香气开始在空气中蔓延着侵占我们的嗅觉。
  在这一片咖啡香味中,莫离轻轻吁了一口气,“洛见,你回国后见过祈封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去见他,也怕影响到他的生活。”
  “电话呢?”莫离微微皱了皱眉,想了一下急忙补充,“包括在澳大利亚时。”
  “都没有。”我平静地说。“封封那会儿,是我大哥找来了专门心理治疗师全天候地守着他,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三位医师中,有两位认为在治疗期间我最好不要跟祈封有联系,一位认为可以有少量的、适度的联系——因为,据说他的恢复状态一直很好,而且在提到我的时候并没有出现应激反应,所以,治疗师们认为我的离开对他心理防线的重筑带来的是积极影响。”
  莫离咬住了下唇,一脸欲语还羞、欲罢不能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乐了——是我前情人要结婚,又不是他前情人要结婚,咋看起来他比我都别扭,比我都痛苦?!
  不过……莫离本来就比我别扭。
  莫离看着我慢慢忍耐不住的笑意,突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林洛见,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愕然——咋又把具体问题上升到了原则性问题?
  肯定且迅速地连连点头,同时还不忘加强肯定,“大大的有。”
  莫离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莫离,你真的明白了?
  我沉默地喝着咖啡。
  爱吗?不爱吗?这个问题从我上飞机前就开始纠结,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了房东和他小女儿的对话。
  “苏迪。”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按照中国人的观点算是大龄结婚,晚婚优育——家里只有一个小女孩儿,苏迪,刚刚年满5岁。
  苏迪抱着他们家的沙皮狗在地板上翻跟头,玩儿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抬头看了她老子一眼,“爹地~”声音甜软得像棉花糖。
  “我们带狗狗去宠物医院打针吧。”男人微笑着开始换衣服。
  苏迪蹦蹦跳跳,“不要……狗狗说不想去医院。”
  “如果不去医院,苏迪就不能抱着它睡觉了哦~”房东换上了外套,“而且狗狗还会生病。”
  “就像中国哥哥一样?”那天我正好感冒,在家里窝着狂流鼻涕。
  房东哈哈大笑,“是啊。”
  苏迪还是在犹豫,“那我们走了谁来陪中国哥哥?”
  我亲爱的房东蹲下身,跟小女孩儿平视,“那小天使,你想怎么做?”
  苏迪摸摸那只沙皮狗的脑袋瓜,“狗狗要乖乖去打针,因为苏迪爱你。”然后飞奔到我房间,拉住我的手,眼睛弯弯地看着我,“苏迪来陪中国哥哥,因为我也爱你。”
  Love is not only meaning the love。
  从一开始,我决定和祈封要不要在一起,考虑的重点就不在我是不是爱不爱他,而在——我和他在一起了他是不是就会开心?
  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和症结。
  就像苏迪那样,她可以为了生病的我放弃和那只丑沙皮玩儿,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样做我就会开心。
  事实上,我那会儿更愿意舒舒服服地睡一觉,闷出一身汗来。
  我以为,给祈封一个情人的身份,把他作为自己可以依靠、停留的房间,他就会开心;可是,他更想要的是简单地相守在一起。
  但是,20岁的林洛见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这是我的错。
  我打了个响指,让服务员端走半空的咖啡杯。然后很正经地看着莫离,“莫离,祈封结婚的事儿,跟我说说——咱来不就是为了听这个的?”
  莫离头疼般地揉揉眉心,拉出来一张大红请帖,“瞅仔细了,不是给我的,是给我们家老头儿的。”
  下周一,上午十点,荆南酒店。
  今天是周六。
  我单手支住下巴,看着莫离眨巴着眼睛谄媚,“莫离哥哥~你帮我联系一下祈封吧~”
  “干嘛?”莫离丝毫不被我恶心人的眼神吓到,“想要抢婚?”
  我郁闷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哪儿能呢?!我就是跟他谈谈。”
  “谈什么?”他继续拿眼睛瞥我。
  我用指尖下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如果他结婚是因为爱着那个女人,那么我会祝福他同时也会得到——所谓的救赎;如果他是为了更好的忘记我的存在,那么我会说服他不结婚。”
  “啊?”莫离傻眼了。
  “啊”什么啊?!这道理还看不出来——如果是前者,大家皆大欢喜;如果是后者,那个女人是无辜的。
  即便不是为了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的日子和曾经那样惨烈的结局,单单为了那个可能是无辜的女人,我也要在祈封结婚前见到他。
  哥哥,你说过——“永远不要逃避自己的责任”。
  所以,我现在来收拾这个半年前留下的烂摊子了。

  愈合了的伤痕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和祈封终究会碰面这件事实。
  当天晚上,莫离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洛见,我现在就正和祈封在一起。他已经同意了跟你见面,你挑个地儿吧。”
  挑个地儿?
  不能选酒吧、咖啡厅或者西餐厅……要不然周围那小音乐一响,立马煽情到无比,不出事儿也得出事儿;而且周围的人很多的话,谈话总会带了不自在。
  我一手拿着电话,另一手扒拉开衣柜的门,挑挑拣拣地找前几天买的一条裤子,“你问问他,去朝山公园方便不?……成,我明儿9点在门口那儿等着他……去你的,你才晚上9点过去呢!……嗯嗯,好。”
  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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