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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致命诱惑+番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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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御颓然地看着我大哥,“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大哥条分缕析,“作为宠物的心态来说,或者说作为精神性的M来说——自己的所有由别人掌控,完全抛弃人格的独立性,主人的需求为第一顺位的选择——这是他们获得心理快感的根源。我记得当时你找上我的时候,明确地说‘我需要一个主人’。”
  虽然我大哥现在看起来很平静,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动怒了——因为他右手一直半握着放在身侧,这个动作我被惩罚的过程中实在是太熟悉了。
  轻轻地挪过去坐一点儿,我伸出手拉住我大哥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抚直。
  然后,十指相扣。
  我想用这个来告诉我大哥——我在他身边。
  夏御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声音,“我可以……退婚。”
  我大哥明显地放松了下来,轻笑一声,冷淡中带了轻视,“为了我?”
  夏御点点头。
  “哪怕是一个原本就虚无的婚约?”
  我明白了——欺骗对于我大哥来说,是绝对不能够容忍的事情。眼前的这位主儿显然已经触动了我大哥的死|穴,还是倍儿准那种。
  用西方魔幻的话来说是——龙的逆鳞。
  “你对我,既不是‘belong’的心态,也不是‘share’的心态,而是有了‘monopolize’的妄想。”我大哥冷静地叙述。
  事情真大条了——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冷静,要么是气坏了,要么就是已然做好了决定。
  monopolize——独占。
  夏御勉强地微笑,“不是的……我只是……想……”
  “你希望我有什么样的反应?知道你那个所谓的‘婚约’后去逼你退婚?或者是因此产生嫉妒的心理?”我大哥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平淡的笑,“夏御,做宠物要有做宠物的自觉。你错在哪儿知道吗?”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落,“……我不该奢求‘情人’的身份。”
  “不是‘奢求’。”我大哥又轻轻叹了口气,“你跟了我那么久怎么就不明白呢?如果想做我的情人,一开始就不要选择‘宠物’的身份——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所以自己的选择自己要负责任。”
  夏御“哈”得一声低笑,“……林……林业,你会爱上人吗?”
  “会。”我大哥肯定地回答,“但是你没有做到我的标准。”
  “……我知道了。”夏御站起身,走到我大哥身边,跪下去,“……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关心和照顾。”
  我大哥低下头和他对视,“那么,再见。”
  夏御的身子一阵轻颤,头都不回地飞快离去。
  随着门被重重地关上,我大哥轻吁一口气,放松了身子躺在沙发靠背上。抽出来依然被我拉在手心的右手,斜斜地瞄了我一眼,“来给我抱一下。”
  于是我二话不说地扑倒压住。
  林业闷哼了一声,“……林洛见你明儿就得给我去健身房。”
  我委屈——这不是变相地批评我吃胖了吗?
  我理解他的心情——即便不是爱,即便不想再维持这段关系,但是相处了这么久,花了这么多时间熟悉了彼此之后说不要就不要,也会有难舍的情节。
  哪怕是用旧了的一个皮包……
  我大哥轻轻打了个哈欠,问我,“刚刚的对话听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
  他眯起来那双丹凤眼,继续问,“夏御本来是最善解人意的一个人,你说他怎么作出了这种蠢事儿?”
  我想了想,回答:“哥哥,再理性的人如果遭遇了爱情也会变得头脑发热。”
  林业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我,坐起身来,“所以,你如果想头脑发热的时候就自己去冲冷水澡——爱情会带来头脑发热,但是头脑发热一定会搞砸爱情。”

  分手了的情人

  那篇关于天寰网游的报道被韩姐亲自批示,排在了周二的第三版——也算沈毅梵他们公司撞上了运气,最近政府正在大力宣传鼓励“自主创新”、“企业产权”,稿子一出来那叫一个切题。
  韩姐的办公室里,女强人笑眯眯地看着我:“小林,你那稿子做的真不错。有深度,有内容,有前瞻性——下周欧洲有个金融峰会,你要不然过去做这个报道?”
  ……瞅见没有?这就是领导。先夸你一顿再使唤你,要不然就是夸你就为了使唤你。
  我刚刚趁着韩姐心情很好,顺了她一块德芙巧克力啃,被她这么一说立马想出口表态——结果一个没注意一口把半融化的巧克力直接咽下去了!
  一手拿住纸杯忙不迭地往嘴里灌水,一手频频拍自己的胸口顺气。
  韩姐在旁边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林洛见,你活该不活该?跟占便宜似的啃了我那么一大块巧克力……哎呦哎~笑死我了……”
  黑线,姐姐……敢情您那欢乐全建立在了我的痛苦和出丑上了?!
  我苦笑着看着韩姐,“大姐头,您就别涮我了——今儿早饭我又没吃,要不然犯得着跟您老人家抢这么腻味的东西?”
  韩姐的脸儿一绷,“……林洛见,你全家都是老人家!”
  轮到我乐了,“包括我大哥?成……回去了就给我哥哥他老人家汇报。”
  “讨厌不讨厌啊?你……”韩姐果然掂起来手边儿的小礼品袋又扔过来了,“赏你了。”
  我打开一看,全是奶糖和巧克力——女人都果然是巧克力和钻石的奴隶。
  “别给我岔题!”韩姐站起身,端着自己的青瓷小杯子去接门口的饮水机处接热水,“一说到关键问题你就给我耍滑。”
  今儿韩姐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头发高高盘起,有气质极了。
  冤枉不冤枉啊……明明是您先笑话我被巧克力呛到的。
  “……去欧洲公费旅游?还是把机会让给别人吧。”我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查着手里那个小袋子里有几个牌子的糖果。
  韩姐回到她那宽大的办公桌前,坐下,小眼神凌厉地使劲儿瞪视着我,“林洛见,你的工作态度有问题。”
  “啊?……”我立马端正了态度,听领导训话——这个评价可是牵涉到原则性的重大问题。
  “还‘啊’?”韩姐现在御姐气势十足,“上次让你跑政经新闻,你不干;这会儿给你一个出国玩儿的机会你又推托——怎么了啊?翅膀硬了?大记者。”
  我急忙认错投降,“韩姐,韩总编,韩大人,我不是故意推托你安排的活儿,是你说的这两个实在不是我感兴趣的内容。”沉思了一下,我很严肃地对韩姐说,“金融峰会我还是不去了,这个机会挺不错的,给咱们社里的其他人比较好——我知道山西省那边儿出了一个煤矿事故,如果没有记者愿意跑这个,我下午就出发……韩姐,我在这儿给您保证,下次您安排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您让我去故宫我绝对不去始皇陵!”
  韩姐‘噗嗤’一声乐了,“得了得了,反正我拿你没辙¬;。愿意去跑山西那个矿难,今儿下午就拾掇拾掇东西滚蛋——有什么问题及时跟当地政府协商,采访结束了后立马回来。”
  于是我态度端正地点头走人——当然没忘了随身带走韩姐送我那一小袋糖果。
  跟我大哥通了电话告诉我去采访后,我直接就赶去了机场——
  本来以为最多四天就能搞定的事情,结果去了地方上之后才发现这里的地方保护主义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为了能掌握第一手的资料,我一开始隐藏了自己的记者身份,直接过去矿工的住区进行调查,结果谈话刚刚进行到一半,我赫然发现周围已经开始站上了一圈保安。
  被逼无奈下亮出了记者证后,我先后被几家矿主找上门来,甚至包括地方某监管单位的二把手。而且,发生矿难的实际规模与地方媒体报道的程度相比简直就是……
  令人发指。
  一条简讯迅速在报上刊登出来,随即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重视——相应的事故调查小组被建立起来,深究矿难的原因。
  我忙活了一个多星期,才重新回到A市,而且报社重新派出了记者进行了后续报道。
  堵,心里堵死了。
  有什么能比人命更重要的?
  回来后,韩姐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说放我两天的假休息一下。
  再一次踏入HELL时,我心情还是很沉重——看惯了大城市的喧嚣热闹,看多了锦衣玉食和挥金度日,当看到和我们一样生活在同样土地上另一种生活状态的人们时,该怎么想?该怎么自处?
  记得刚刚做记者的时候,我就因为对一些事情看不顺眼整天憋气,那时候我大哥对我说:“林洛见,你要承认,不管你知不知道那些事情,它们该怎样发生就会怎样发生;不管你对那些事情有什么看法,它们该是什么样子的就是什么样子……你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你不是那个救世主。”
  于是,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坐在吧台上,手里晃着一杯鸡尾酒,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贝少闲聊着。
  “洛少,今儿怎么这么颓啊?”贝少一边拿了绒布仔细地擦拭着他那一排高脚酒杯,一边瞄了一眼半趴在吧台上的我。
  “没事儿……有点儿累,刚跑新闻回来。”今儿调酒那个孩子肯定是新手,Martini里兑了太多的苦艾酒。我喝了两口就放在了一边儿,指着杯子对贝少说,“苦艾酒放多了。”
  贝少端过来酒杯自己尝了一口,摇着头叹气,“林洛见,你嘴真刁。”
  我没说话,半支着下巴听酒吧里放的音乐。
  也许是祈封,也许是澳洲那一片广袤的草原,也许是半年的修养期,也许是我马上就要25岁的心情,也许是这次去山西的经历——我现在玩儿的心态越来越少,整个人也从浮躁变得稳重了那么一点儿。
  在山西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苏南——当我被一名满脸横肉的保安推搡的时候,搞笑地想到如果是苏南那个流氓该怎么办?
  我只想到了他会推搡回去,至于揍人不揍人估计很悬——对方人高马大且拉帮结派,这小子虽然流氓了点儿但绝对不是愣头青。
  正在这儿乱想的时候,贝少又端了一杯梅酒给我,“尝尝这个,果酒——最近卖的很好。”
  我喝了一口,皱眉,“真酸……”
  贝少貌似漫不经心地问我:“你最近和苏南相处得怎么样?”
  我继续喝手里的梅酒,“没怎么样啊,就那样。”
  “哦~?”贝少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支住下巴,隔着吧台的距离跟我相望。“那你知道不知道苏南和D分手的事儿?”
  我“噗”的一口,把嘴里的酒液全喷在了贝少刚擦好那一排酒杯上……
  什么?!分手?!
  太劲爆了吧——难道我一个多星期没回帝都,这天都开始变颜色了?!
  “林洛见!”贝少郁闷极了,一巴掌拍我肩膀上,“你赔我!”
  我赶紧道歉,“别介,等会儿我叫服务员来收拾。”
  贝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从今儿起,你在HELL的消费账单X10。”
  ……无奸不商啊无商不奸……
  收拾完吧台上的狼藉后,贝少带了点儿怀疑地看我,“你真不知道?”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跟苏南,那基本上是没有sex就互不联系那型。他有没有情人,找多少情人,分手不分手关老子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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