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集-纯文本无空格版-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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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取小子一房来,终焉可也。生如暂寓,亦何所择。果行,冲冒慎重。
《答张文潜四首(之一)》
某启。久不奉书,忽辱专人手教,伏读感叹。且审为郡多暇,起居佳胜,至慰!至慰!疾久已扫除,但凡害生者无复有,则真气日滋骨髓,余益形神,卓然复壮,无三年之功也。某清净独居,一年有半尔。已有所觉,此理易晓无疑也。然绝欲,天下之难事也,殆似断肉。今使人一生食菜,必不肯。且断肉百日,似易听也,百日之后,复展百日,以及期年,几忘肉矣。但且立期展限,决有成也。已验之方思以奉传,想识此意也。蒙远致儿子书信,感激不可言。子由在筠,甚自适,养气存神,几于有成,吾侪殆不如也。闻淳父、鲁直远贬,为之凄然。此等必皆有以处之也。某见寓监司行馆,下临二江,有楼,刘梦得《楚望赋》句句是也。瘴疠虽薄有,然不恶,与小儿不曾病也。过甚有干蛊之才,举业亦少进。侍其父亦然。恐欲知之,解忧尔。会合未期,临书怅惘。惟万为道自重。不宣。
《答张文潜四首(之二)》
某启。屏居荒服,真无一物为信。有桄榔方杖一枚,前此土人不知以为杖也。勿诮微陋,收其远意尔。荔枝正出林下,恣食亦一快也。罗浮曾一游,每出劳人,不如闭户之有味也。术不辍服。无咎竟坐修造,不肖累之也,愧怍。家有婢,能造酒,极佳,全似王晋卿家碧香,但乏可与饮者尔。罗浮有道士邓守安,虽朴野,养练有功,至行清苦,常欲济人,深可钦爱。见邀之在此,又颇集医药,极有益也。曾子开、陆农师俱不免,以知默定非智力所能避就也。小儿承问,不欲令拜状烦览也。
《答张文潜四首(之三)》
少游得信否?奉亲必不失所。
《答张文潜四首(之四)》
来兵王告者,极忠厚。方某流离道路时,告奉事无少懈,又不惮万里再来,非独走卒中无有也。愿公以某之故,少优假之,置一好科坐处。当时与同来者顾成,亦极小心。今来江海者,亦谨恪。远来极不易,可念,愧愧。
《答李端叔二首(之一)》
某启。辱简,承起居佳胜。近读近稿,讽味达晨,辄附小诗。更蒙酬和,益深感叹,朝夕就局中会话也。
《答李端叔二首(之二)》
子由近得书,度已至岳矣。养炼极有功,可喜!可喜!三儿子在此,甚安健,不敢令拜状。黄鲁直、张文潜、晁无咎各得信否?文潜旧疾,必已全愈乎?
《与赵德麟八首(之一)》
《字说》改多,写了纳去。背时两叶,实糊合之,仍用皂绫夹衤票纪之。(一片皂绫夹之衤票两面也。)仍请前后各着一空叶。
《与赵德麟八首(之二)》
某启。钦服下风,为日久矣。迟暮相从,倾盖如故。非独气类自然,抑亦夙昔缘契。人来,辱手教,得闻起居佳胜,堂上康福,感慰深矣。某凡百如昨。又得无咎相切磨之,幸德麟替后,想必有殊命。万一尚未,一来为无咎交承亦佳,又闻欲寄居此间,可先示谕也。万万自重。不宣。
《与赵德麟八首(之三)》
惠示二诗,伏读慰不可言。某途中及到此,绝少暇,止有数首,不佳。又未有工夫录去,容稍积多,并奉呈也。今且次韵二首,为一笑。
《与赵德麟八首(之四)》
某启。宦游无定,得友君子,又复别去,怅惘可量。数日,窃想起居佳胜。到寿淮山,渐有佳思。懒不作诗,亦无人唱和也。乍远,万万自重。不宣。
《与赵德麟八首(之五)》
淮南夏颇熟,然积欠为害,疾瘵殆未有安理。浙西疲甚,岁事亦未可知。余非书所能尽。德麟孤风超然,愿少贬以忍济为念。必亮此意。此中有干,幸示及。杭州买物人已回,内中所欠俞君钱,此有便,当先为寄还之。如遣还之,可速示,免重寄也。滑盏,得钱都正书,已琢磨,兼与钱讫。非久必寄来。即附上。
《与赵德麟八首(之六)》
文广狱断敕下,可略示也。李尉推恩有耗否?尹遇案必已上。古人云:雷霆之下,恐难独当。愿挂一名。以今观之,此人真难得也。亦勿深怪之。知颍尾夏田损半,秋有望否?淮南东西秋夏皆大熟,亦一乐土也。狱官不惟庇为前勘,乃是深为不待结案而移司者周虑也。若勘作故出,则指挥移司官不得不问。上下欺罔,不得不令人愤愤,某亦无由入文字。亦有以论之,恐不济事,太息而已。
《与赵德麟八首(之七)》
某启。鲁直寄书来,甚安,并得少双井,今附纳上。蒙惠奇茗,绝妙。因见太守,为致意。为适病在告,数日未果。奉书,要《临淄堂记》,秋凉稍暇,可作也。月老亦致意。热甚,又多病,未暇作《法施堂铭》。不一一。
《与赵德麟八首(之八)》
某启。近承专使手书,为使者云,往西洛还,当取书,故未答。辱教字,具审起居佳胜,感慰兼集。公未即解去,与俗子久处,良不易。然有忍乃济,愿以不见不同无尽待之。某到此半月,无可乐者。过大礼,即重乞会稽尔。无缘面谢,幸恕草草。
《与陈伯修五首(之一)》
辱书,承孝履如宜。日月如昨,奄换新岁,追慕摧怛,愈远无及,奈何。未缘面慰,伏冀简哀自重。不宣。
《与陈伯修五首(之二)》
盐官尉以阻节诉灾,致邑民纷然喧讼,不得不问。然已州罚讫,奏知而已。承谕及,幸悉!幸悉!
《与陈伯修五首(之三)》
某启。久不通问,愧仰深矣。远辱专使手书,眷念之重,不减畴昔,幸甚!幸甚!比日履兹暑溽,起居佳胜。始闻出使畿甸,旋又移守解梁。伯修平生厄滞,得丧毫末,本不足云,但恨材用不展,有孤天授。今兹小试,已恨迟暮,惟勉之一日千里,副士友之望也,秋热,万万以时保重。不宣。
《与陈伯修五首(之四)》
某谪居粗遣。筠州时得书甚安。长子已授仁化令,今挈家来矣。某以买地结茅,为终焉之计,独未墓尔。行亦当作。杜门绝念,犹治少饮食,欲于适口。近又丧一庖婢,乃悟此事亦有分定,遂不复择。脱粟连毛,遇辄尽之尔。惠示佳茗,极感厚意,然亦安所施之。扇子极妙,奉养村陋,凡百不能称也。佩公高义,不忘于心。千里劳人,以致口腹之养,甚非所安也。
《与陈伯修五首(之五)》
某近日甚能刳心省事,不独省外事也,几于寂然无念矣。所谓诗文之类,皆不复经心,亦自不能措辞矣。辱示清风堂石刻,幸得荣观,仍传之好事以为美谈。然竟无一字少答来贶,公见知之深,必识鄙意也。新居在一峰上,父老云,古白鹤观基也。下临大江,见数百里间。柳子厚云:“孰使予乐居夷而忘故土者,非兹丘也欤?”只此便是东坡新文也。谭文之,南方之瑚琏杞梓也,恨老尔,颇相欢否?毛泽民高文,恨知之者少,公能援达之乎?徐得之书信已领,当递中答谢也。
《与张嘉父六首(之一)》
某启。都下纷纷,不遂款奉,别来思渴深矣。比日起居何如?某凡百粗遣,汝阴僻陋,但一味闲,真衰病所乐也。合会未期,千万保重。不宣。
《与张嘉父六首(之二)》
某启。今日与嘉父道别,浩然笑仆醉后草书,虽不通他心,信手乱书,亦有祸福也。公少年高才,不患不达,但志于存养,孟子所谓“心勿忘勿助长”者,此当铭之坐右。世人学道,非助长也,则忘而已矣。仆少时曾作《杂说》一首送叔毅,其首云“曷尝观于富人之稼者”是也,愿一阅之。承过听,见语甚重,不敢不尽。
《与张嘉父六首(之三)》
某启。君为狱吏,人命至重,愿深加意。大寒大暑,囚人求死不获;及病者多,为吏卒所不视,有非病而致死者。仆为郡守,未尝不躬亲按视。若能留意于此,远到之福也。
《与张嘉父六首(之四)》
某启。君年少气盛,但愿积学,不忧无人知。譬如农夫,是キ是{艹衮},虽有饥馑,必有丰年。敢以为赠。
《与张嘉父六首(之五)》
某启。公文章自已得之于心,应之于手矣。譬之百货,自有定价,岂小子区区所能贵贱哉。“潜虽伏矣,亦孔之章。”足下虽欲不闻于人,不可得。愿自信不疑而已。
《与张嘉父六首(之六)》
某启。借示赋论诸文,遂得厌观,殊发老思。西汉一首尤精确。文帝不诛七国,世未有知其说者,独张安道尝言之于神考,其疏,人亦莫之见也。今公所论,若合符节,非学识至到,不能及此。仰钦!仰钦!
《与陈季常二首(之一)》
某启。昨日人还,拜书,想已达。今日见马铺报,公择二十一日入光州界,计今已在光。辄于太守处借人持书约会于岐亭。某决用初一日早离州,初二日晚必造门,此会殆为希有。然第一请公勿杀物命,更与公择一简邀之,尤妙。人速,不尽所怀。恕之。不宣。
《与陈季常二首(之二)》
早来宿酒殊昏倦,得佳篇一洗,幸甚。昨日醉中口占,忘之矣。写一首为笑。
《答毛泽民》
再辱示手教,伏审酷热起居清胜。见谕,某何敢当,徐思之,当不尔。非足下相期之远,某安得闻此言,感愧深矣。体中微不佳,奉答草草。
《答李方叔三首(之一)》
侄婿王适子立,近过此,往彭城取解,或场屋相见。其人可与讲论,词学德性,皆过人也。其弟名,字子敏,亦不甚相远。承问及儿子,属令干事,未及奉书,王文甫已与简,令持前所留奉纳矣。
《答李方叔三首(之二)》
某启。辱书累数百言,反复寻味,词气甚伟,虽不肖,亦已粗识。君子志义所在,然仆以愚不闻过,故至黜辱如此。若犹哀怜之,当痛加责让,以感厉其意,庶几改往修来,以尽余年。今乃粉饰刻画,是益其疾也,愧悚!愧悚!承持制甚苦,哀慕良深。便欲走诣,而自谪官以来,不复与往还庆吊,杜门省愆而已。谨遣小儿问左右,当以亮察。不宣。
《答李方叔三首(之三)》
某启。昨日辱书,不即答为愧。乍晴,孝履安稳。所示,反复思之,亦欲有以少慰孝子之心,而某所不敢作者,非独铭志而已。至于诗赋赞咏之类,但涉文字者,举不敢下笔也。忧患之余,畏怯弥甚,必望有以亮之。少选,更令儿子去面述。不一一。
《与刘壮舆六首(之一)》
某启。久阔,但有怀企,窃惟起居佳胜。便欲造门,以器之率入山,还当奉谒。谨奉启候问,匆匆,不宣。
《与刘壮舆六首(之二)》
某昨夜苦热减衣,晨起得头痛病,故不出见客,然疾亦不甚也。方令小儿研墨为君写数大字。旋得来教及纸,因尽付去。恐墓表小字中亦有题目,则额上恐不当复云墓表,故别写四大字,以备或用也。舍弟所作词,当续写去。人还,匆匆。
《与刘壮舆六首(之三)》
旦来枕上,读所借文篇,释然遂不知头痛所在。曹公所云,信非虚语。然陈琳岂能及君耶?
《与刘壮舆六首(之四)》
某启。辱手教,仍以茶簟为贶,契义之重,理无可辞。但北归以来,故人所饷皆辞之。敬受茶一袋以拜意。此陆宣公故事,想不讶也。仍寝来命,幸甚。
《与刘壮舆六首(之五)》
诗文二卷并纳上,后诗已别写在卷。后检得旧本,改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