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果禅师禅七开示录-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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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果禅师讲述
扬州来果禅师塔铭并亭记
达本居士序
倓虚法师序
复仁和尚序
起七
禅七开示(一七)
禅七开示(二七)
禅七开示(三七)
禅七开示(四七)
禅七开示(五七)
禅七开示(六七)
禅七开示(七七)
禅七开示(八七)
禅七开示(九七)
禅七开示(十七)
首七:首日 ;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二七:首日 ;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三七:首日 ;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四七:首日 ;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五七: ;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六七:首日 ;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七七: ;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八七:首日 ;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九七: ;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十七:首日 ;第二日 ;第三日 ;第四日 ;第五日 ;第六日 ;第七日
注:师在十一月十四、二十八、二十九、十二月十三、十四日,五天未进堂开示
扬州高旻寺来果禅师塔铭并亭记
温光熹
像教之末,宗风陵替既久,教内外同深慨叹!挽近而还,世咸知有高旻来果禅师勇于担负承当,为灯下不世出之雄杰;一时龙象并无异辞。师承高旻明轩长老法,为临济宗第四十六世,领众三十余年,道侣咨扣,檀信皈依者累万数;有‘马驹踏杀天下人’之概。近十余年,宇内苦兵,盐酱多缺;百丈农禅之制,既失修而废,寺众常百数十人,少壮者或事编织杂作以醐口;苦行长老,难胜劳作,守死不去,秕糠菜根,甘之如饴;而挂单者犹踵相接,禅堂内行、坐十四枝香,拄杖、竹篦敲击相应,亘古如新。昔人语云:‘上有文殊、宝光,下有金山、高旻。’今行脚僧言:‘天下丛林不止单、守禅制者,独有高旻耳!’
师于启示开导之余,日忧道粮不给,坐是病,卸住持位。庚寅春,移锡沪渎;病少瘥,假上海凤阳路侯在里内崇德会,辟茅蓬建静七道场,缁白向风,信众坌集。
西元一九五二年壬辰八月,弟子编次语录诸稿,汇印行世。师既乐观厥成,当世善知识读之,叹为不落古德窠臼,信能丕振宗风;其中解谤扶宗及参禅普说各百篇,举似清代愿云《锻练说》,湛愚《心灯录》,未脱文士习气者,则师为警切悍利,能开人天眼目,直欲提三尺法剑,辟土开疆,恢廓法门材器者。虽未即著效于当世,必能沾丐于方来,衰迟之际,固有一溉复枯之烈已。
越年,师知寺众举炊维艰,病遂危笃,忍死以待;入室弟子禅慧至,启手抚足,师闻述常住事毕,吉祥示化。
师讳妙树,字来果,一号净如,湖北黄岗农户刘姓子。生具异禀,七岁闻邻僧诵《心经》‘无智亦无得’句有省;十二岁有脱尘志,潜逃出家,为兄寻回。年十五,大智和尚教以念佛了生死,师遂能念佛成片;梦寐中犹大声念之;和尚曰:‘此真念佛!念佛是那一个,汝知否?’师不能答,和尚曰:‘待汝寻到念佛之人,再向汝道。’年十八,割肝疗父疾。岁乙巳,朝普陀,遇苦行僧有感,遂剃落在宝华山;不胜寺僧磨折楚挞,逃至江干,不食多日,与野犬同卧,欲投江死,遇救于京口弥陀寺僧;随到金山,仍不娴规矩,尝一日被击香板四百余次。
清光绪三十四年九月二十六日,晚六枝香开静鱼响,猛然豁落,千斤重担放下,打失娘生鼻孔,痛哭不止;觉云空川流,碍滞全消;埙篪协应,有问有答;和尚、班首临堂赞叹。一日慈本老人举手巾作洗脸势,问师是甚么?师曰:‘多了一条手巾。’慈老不答而退。师自是益子细!曾充饭头,力事撙节;首座劝任班首,自度学浅,逃往高旻,一任班首;忽动游方之念,潜修于终南,遇高鹤年居士,促其南归。及返高旻,月祖令明老择期传法,临终执手,坚命师发愿:‘生为高旻人,死为高旻鬼。’师升座后,规复旧制,以修建宝塔、大殿、禅堂、延寿堂、如意寮,五大工程自矢,终未圆满,只期以乘愿再来;惟古凉亭落成,水木清幽,增人法喜。师应诸方礼恳,依天慧彻祖先例,撰《自行录》一卷,一生瑰异行迹,具载于内,已附语录印行,无俟赘述。
师长身瓠白,细目声洪;五十以后行头陀行,并以素志未遂,不去须发,用志其茕茕之思,仪表益威严。性情贞介鲠谔,遇事强项力行,使人妄意自消。生平以弘法悟道为己任,棒喝双举,钟鼓交参,未尝少懈。当世虚云禅师,同负宗门重望,寿高于师,而与师密契无间。初,常住募缘修塔,师集徒众共议,愿任诸方行化者数人,一僧至武汉,感檀越之发心,遽自断一臂以酬,遐迩惊叹。师灵榇归高旻,邻村有老行婆自断一指,命其子携奉灵前供养,此皆有会于药王焚身之旨;正法感人,深广且久,而沐师之化者,其行实尚如此。
师生于清光绪七年,岁次辛巳,七月初二日寅时。灭度于西元一九五三年,岁次癸巳,十月十七日寅时。世寿七十有三,僧腊四十九春,戒腊四十九夏,法腊三十九秋,住持三十五冬。于冬月初一日,由上海静七茅蓬运柩回寺。腊月初八日阇维;四众云集,如丧考妣;舍利累累,莹如琉璃,五色烂然。明年,四月初四日辰时入塔;安奉于本寺塔院,建亭藏焉。光熹受师教有年,既预编次语录之役,侍师顺寂,随参饰终之典。今常住禅慧和尚,请以塔铭、亭记,辞不获已,自忘谫陋,谨为铭记云尔!
铭曰:
初祖安心,廓然无圣;曹溪直指,言下见性。
续焰联芳,但贵眼正;五灯既明,参禅风烈。
鞭策功行,见地始彻;话头疑情,妙不可说。
高旻仪制,为世所宗;果公蔚起,阐振祖风。
瑰奇卓荦,实践在躬;行拟睦州,孝思不匮。
板击铿然,脱巾善对;大彻堂前,虚空粉碎。
弘开大冶,锻凡练圣;棒喝淘镕,杀活频仍。
道场弘启,狮子怒吼;飙驰霆訇,大虫抖擞。
画龙点眼,奇巧换互;解黏去缚,抽钉拔楔。
奔风迎雨,窥天监地;造就龙象,不可胜计。
一堂禅众,饥殍为邻;怜愍慈怀,不倦济僧。
顺逆境遇,定力坦平;养屙退院,应请沪滨。
绝涧鹿卧,空坑象填;累年开示,医王妙药。
信士遮眼,喜付编削;无言之教,俨然如昨。
离生死相,现常寂光;立塔建亭,虔奉瓣香。
萸湾法运,永劫无极;来瞻礼者,生大福德。
西元一九五四年农历甲午年四月 谷旦
四川成都 温光熹 敬撰
达本居士序
达本居士(温光熹)
禅宗以无门为门。自世雄氏拈花迄今,蝉带联辉;为接学人,不得已而有方便:一曰直指,二曰参禅;现前说一直指,亦是多余,故皆曰方便。凡粗闻禅宗者,类能道及直指。而于参禅,或尚不了了;甚谓宗下至参禅似较直指减色,其实机有不同,法无高下也。
参禅者何?参话头也;由话头而起疑情也。北宋以后,话头盛行;此在宗门法脉,大有渊源,所谓祖师禅者其精神即在此。故宗下指示行门之书,莫详如《中峰广录》者,而中峰国师教人,则不离参究话头。
明龙池幻有老人有四大弟子,曰:密云悟、天隐修、雪峤信、抱璞连。密云、天隐,道行于长江流域;抱璞,道行于黄河流域;雪峤,道行于珠江流域,并及南洋;而为清世祖所崇敬之玉琳、木陈,一出天隐之门,一出密云之门。明末至今,三百余年,临济宗派繁衍,皆自幻有一派流传;幻祖则尤力主参话头者;故宇内禅宗门庭均用话头。至万历后,更集中于‘念佛是谁’之一话头,有由来也。
或以为参‘死话头’,消耗岁月。讵知正因有此‘死话头’,方能抵住生死!又或以为话头云者,话之前头,即一念未生以前;今所参四字乃话尾,非参禅本旨。此说误人不少!虚云老和尚尝言:‘若真用功人,有何话头话尾?本自如如。若初心用功,不得不从话尾追究。盖末法众生障深慧浅,不从参话尾入手,难达话头;不从有心处用功,难证无心。’从知自古老古锥,皆无话头话尾之说,不分别头尾戏论,只教参话头者,其故在是。且核实论之:直指与参禅,二而一者也。何以故?直指者,指人当下不生灭无相之真心;参禅,参念佛是谁,试问:正当疑情得力时,此‘谁’尚有一切相否?有生灭否?凡在老参无不知其无一可得。然则,非直指人心而何?故吾曰:直指与参禅,形式非一而理致不二也。更进而论之:若于此间分根器之高低,如言直指多用于上根利智等语,亦是方便言说;其重点则在何者适应当机,能使人实际受用耳!(曩年拙著《震旦为甚么多大乘根器》一篇,早已详论此理;并言:‘禅宗由直指到参禅乃辩证之发展’)
禅宗修学之关钥有二:对悟后论见地,对悟前讲工夫。古德根机较利,言前荐得,句下明心,雹撒飙扬,莫穷涯际。后人世智太深,学根转钝,则难免儱侗担板,生死到来,凭何搪风抵浪?高旻乃了生死之门庭,专重真参实究;有清二百余年来,天慧、方聚诸祖遗风至今犹存,玄风四播,龙象骏兴。曩岁日本艳称‘高旻禅’,世界人士仰为震旦佛教之景星凤凰者。洎来果老和尚出世,以绳武为志,黼黻宗纲,尤重实地工夫。一九四二年冬七,开示此义特详,会下诸学人逐日记录成书;全篇白话,通俗明了,较其语录尤为详尽,而便于普摄。不知禅宗者,读此亦可扬长而入;虽不能参禅亦能参禅,不能起疑情亦能起疑情。譬犹日月行天,罅隙毕照;依而行之,重徽叠照,虽百世而无弊可也。
兹因来老顺寂,同仁为恐钞本久而遗佚,将付剞劂,为同学友人修持之用,嘱为撰序,并予润文。私以为道人之言,木讷朴实,不假修饰,更见其真。此篇无异来老之‘留音片’;故恐伤原稿词气,不便多所窜改,力存其旧。校读竣事,并请了愿老法师参订;法师焜耀铿鍧,高旻老凤,其于来老盖金舂而玉应者。来老文字般若,已有手订语录八种,系以拙序行世,兹不赘述。
余惭愧万分!不学凉德,业深障重,从不知禅,何敢妄肆饶舌,重增罪愆!惟因像教之末,祖灯秋晚,传胤承宗,学者多失其真;骛于高远者,有立异之见;安于浅陋者,无深探之志。所以言弥近而弥远,理愈似而愈非;异言喧豗,莫之适从。此余于来老开示录发刊伊始,不得不推原来老方便说法之一片婆心,而琐言之也!
西元一九五四年岁在甲午立夏 白衣达本敬撰
倓虚法师序
凡圣心体,本无生灭;众生无始沉迷逐妄,以未知自己安身立命所在也。宗门特为发明此事,信手拈出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