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三为人处世哲学-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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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雇主与经理因此感到非常懊恼;他们显然不明白现代的年轻人为什 么会变得这么急功近利。一个常听到的批评是:“他们才离开学校,在这儿 只工作了 3个月,就妄想自己成为公司的董事长。现在的年轻人比以前糟多 了。”不错,他们说的是事实,但别忘了背后的理由:“大学教育值 10 万元”
这个神话粉碎的结果,迫使大学生以其他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总而言之,当学生们毕业并开始工作以后,发现他们的教育程度并不能 带给他们预期的利益时,他们决定自己采取可以打败工作制度的措施。当然,并不是每位大学毕业生都会有这种反应,但它却是最普遍的现象。
由于这些年轻人当初对教育抱了很高的期望,但却没有获得他们所渴求 的东西,他们觉得这世界亏欠了他们。不说别的,光凭他们花了许多年的时间在学校里,就使他们觉得自己有资格受到青睐。在办公室里试图三级跳, 以便一下子就超越同事的心理,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想收回应有的报酬。
我们不应该贸然地指责他们在工作上有不诚实的行为,因为他们仅是遵 照内心中的一个假设行事:只要你愿意留在学校,学校这个发射基地就会把你当成火箭般地发射出去,使你在名与利方面,都远远超过同辈人物。他们 的要求很简单:“我已经达到你的要求,因此值得获得应该属于我的奖赏。
把它给我吧,如果不是薪酬,那么就是升迁的机会。“
老是在移动的标的
由于有太多能力相当的人争吵着索取同样的东西,个人的要求很快地就 被淹没在一片喧闹声中。然而——这是重点所在——真正的伤害往往是自找的。很少人会承认自己在工作上有欺骗的行为,相反地,他们往往会怪罪周 遭的生活环境。他们会变得完全能接受一些自己以往所谴责的行为。举例言之,如果他们想说谎或欺骗,他们现在会有足够的动机鼓舞自己这么做。有 一个人就曾以异常坦白的口吻说道:“我当然恨我的老板。我非恨他不可。
我总不会偷一个我喜欢的人的东西吧。“他当时正准备把公司里的一台电脑 削铅笔机偷偷带回家。
大多数有他这种态度的人所偷到的只是一些无形的东西:时间与对工作 的热忱。但这种偷窍的行为却产生了不利的后果。因为它使他们更加疏远一个原可使他们安身立命的环境。在这种情况下,一些人会把自己想成是纯洁、 无辜的受害者。而企业界则是一个充满罪恶的兽窟。有些人终其工作生涯都会沉湎在这种幻觉中,而失去了自我成长的机会。
人们可以用一个测验来决定自己在这方面是否会遭遇麻烦,不过,要说 明这个测验何以有效,首先我们必须稍加说明。
如果把大多数人早年工作的感觉作一番分析的话,会找出两个极端来: 一是“专心投入”,一是“欺骗”。有些人显然热爱并投入他们的工作,而且每天总觉得时间不够用。相对地,另外有一些人并不喜爱他们的工作,能 敷衍了事就尽管敷衍。对他们而言,每天工作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缓慢。为什么我们不单纯地称呼这些人在“捱时间”,而要用“欺骗”这种损毁性的 字眼来形容他们呢?理由很简单,如果他们受过大专教育的话,这正是他们自己的感受。而且教育受得越高,他们也愈容易把自己从事不喜爱工作的行 为视作是一种欺骗。
也许有人会提出抗议,认为就算是最认真的人有时也会厌倦自己的工 作;相反地,最不热心工作的人有时也会突然地认真起来。我们承认这点。
但十年来,每天两次、每年持续三星期的调查结果却显示出:有些人的确是 比别人对工作更感兴趣,而且能数十年如一日地维持着相同的态度。
现在我们可以提出下面这个问题:就工作这方面而言,人们每天有多少 时间会觉得自己是个骗子?光是问他们觉得自己的工作有多吸引人,并不是个问问题的好办法,因为在试图回答的过程中,人们可能会改变自己的答案。
(这种情形也经常会在人们感到快乐时发生;一旦他们说自己感到很快乐以 后,他们就发现自己不再快乐了。)
另外一个问这问题的方式和恐惧感有关,而大多数我们研究过的人也比 较知道该如何回答它。它就是:你每天花费多少时间等着被“逮个正着”?
令我们惊讶的是,在我们的样本中,有将近 37%的人承认他们经常生活 在这种恐惧中。许多人在年近 30 的时候,才察觉一件事:即从十几岁的时候开始,他们便期望着能逃过别人的侦察。就如其中一个人说的:“我总是在 祈祷,千万不要让那些老师发现我实际上知道得很少。”然而,这种态度不仅是出现在学生时代。在五位说这种话的人当中,有三位从学校过渡到工作 世界的时候,会在不自觉中把他们逃避老师侦察的态度用到他们的上司身上。他们原先的恐惧感并没有随着离开学校而消失,反而跟随他们到社会上。 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只笼统地感到焦虑。有趣的是,他们在下意识里却阻止自己弄清楚这种焦虑的感觉。因为如果他们说:“老板在身 边的时候,我必须留神点——我必须确定他不会发现我到底做了多少,或知道多少,”下面一个问题自然是:“为什么?你想掩藏什么?”为了避免他 人或自己问这个问题,他们总生活在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状态中,同时又尽量地表现出很尽责的样子。 他们怎么应付自己这种情绪呢?那就是不断地采取快速的行动。那些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必须隐瞒的人几乎毫无例外地相信,保卫自己最好的办法就 是不断地行动——动作上或口头上都可以。他们在这件事上最常发表的意见是:“你无法打中一个老是在移动的标的。” 停下脚步,在一个地方驻留长久一点的时间,可能会促使不利的后果产生。“经过一段时间以后,人们会看穿你这个人,”一个 29 岁的青年这么说,“这时你就完了。你会丧失你的魅力(在这里指的是有能力的形象),没有 人会想和你来往。这可能使你失掉工作。”
从所有案例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多年累积下来的恶性循环。这些人在 学生时代并不觉得自己学到什么东西,所以他们很高兴自己能够毕业,或留下自己大部分的缺点不为人发现。可是当他们正式进入社会工作时,他们又 觉得自己尚未做好适度的准备。为了支持自己身为专业人士的形象,他们不得不伪装自己,然而很快地,他们所戴的假面具就不再足以使人信服(人们 正逐渐看穿它),于是新的蒙骗手段又应运而生。如此恶性循环的结果,使他们的职位与能力、知识之间产生愈来愈大的裂缝,终使他们不得不想法转 换工作环境。但这样做将使他们更难以静下心来填补原有的裂缝,为更高一级的职位做准备工作——即使他们已获得了更高的职位。
我们在这儿所要强调的并不是他们名不副实,更重要的一点是,由于不 断地调动工作,他们没办法真正安定下来,了解自己最感兴趣的工作是什么,并全力朝这个方向发展。他们不但不能专心工作,而且还必须耗费大量的时 间去隐藏自己技不如人的秘密。
因此我们对下面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就工作而言,每个人每天花多少时 间在担心自己的底细被揭穿上?就算有些人的回答仅是一天 15 分钟那么短的时间,我们仍看得出这对他们事业的发展会产生不良的影响。当然,这类 潜在的损害因素必须隔一段相当长的时日才会显现出来。那些害怕自己能力不足的人,往往会做下面两件事,致使他们自己及他们事业的成长受到伤害。 第一,他们不想法增长自己所需要的知识。第二,他们在加强自己能力方面所做的努力微乎其微。就算有些人早具备良好的基础来尝试不可知的事 物,但他们仍觉得这是孤注一掷的冒险。他们避免在公开场合学习,因为他们认定这样做很可能会把他们的无知暴露出来。 结果是他们必须假装自己拥有这些技能,甚至可顺理成章的要求升迁。
这听来也许很奇怪,但如果我们了解他们的心理,就不会觉得这件事有什么 怪异了:他们私底下希望自己能被提升到“不会再被人质询”的位置。
但他们现在却发现天底下没有这档子事。
二、让别人感受到你的独特性
独立与反抗
当人们年幼时,经常需要父母提醒他们说“你好”、“再见”、“请”、“谢谢”及“我可以吗?”等礼貌语。等上小学以后,这种礼貌语变得格外 重要:师长会根据这些来决定他们的操行成绩。在父母及师长眼中,操行成绩不好就和学业成绩不好似地一样令人不快。
进了初中之后,一般人对学业的重视开始凌驾于品行之上,到了高中, 这种转换变得更加明显。虽然行为的好坏有时仍会影响到成绩,但它已不像 小学时那么重要了。
到了大学,品行已无法完全左右一个人的成绩了。前述史坦利的反应就 是一种典型的例子。学生们经常会因为自己一下子被容许有这么多个人自由而感到惊讶与兴奋。学校当局除了学业以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所以有 些名列前茅的学生穿得像乞丐一般也没人管。
大学生所需服从的范围逐渐缩小,且通常以学业为主。他们必须熟悉课 堂上所教的,否则就有被当的危险。然而一旦踏入社会,一个人行为举止的重要性却又忽然增加了,甚至较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不守规矩的孩子, 为人父母者可能会斥责甚至于体罚,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不会因此而破坏。对于年纪较小的学生的调皮捣蛋和恶作剧,为人师长者也能适度容忍, 知道这是这个阶段所无法避免的。然而做老板的人,却不太可能宽恕员工在工作上有太多逾矩的行为。事实上,每个公司都存在着一些无形的行为准则,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然而公司却期望每个成员都能遵守。如同琳恩所说的,“从前上课时我只需要对老师微笑,然而现在我却必须不断地对所有的上司 微笑。”罗伯的感受更是难堪,科长要求他每天经过办公桌前要说“早安”,他懊恼地告诉我们:“简直又像回到了七岁!”其实罗伯还算是很幸运的。 我们发现有些上司虽然讨厌某个属下粗鲁的行为,但却不会坦诚相告;反之,他们会向其他的同僚提及这件事,或是在这位部属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借题发 挥。
总之,工作世界中存在着一种反民主的气氛。而美国许多公司的规模日 趋扩展及近年来流行的企业接管,更扩大了这个问题。虽然美国人并不喜欢独裁,但在工作世界里,服从被视为必要的条件,不服从则会遭到处罚。
一般的工作者和学生并非不知道这种现象,但他们总认为,只要能够及 早打算,他们一定可以设法逃避。“如果我喜欢听命于人,我早就去当兵了。”
亨利。柏克说,但他并不想这么做。念完研究所以后,亨利进入一家小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