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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类,并非由地球生物进化而成-第4章

小说: 人类,并非由地球生物进化而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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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活动,证明我们的祖先是拥有该项功能的,究竟是什么因素使我们放弃了优势,而使自己成为高级生物中的另类? 
  
   俗话说:“得到其一必失去其一。”在我们的进化历程里,肯定有某种重要因素,在“忠孝不能两全”的情况下,使我们放弃了对听力的追求。人类的耳朵兼有一项独特性能,过去通常不受重视,那就是“辅助平衡”功能。人耳内的平衡装置精巧绝伦,包括椭圆囊、球囊和三个半规管。首先要提到的是“半规管”。 
  
   人耳有三个互垂直的半规管。当人体失衡时,半规管便产生平衡脉冲,通过平衡中枢激发相应的反射动作,使人体恢复平衡。至于为什么半规管不是两个或四个,而恰巧是三个?兼且又互相垂直呢?一般的推论认为:因为人是生活在三度空间之内,可以有前后、左右和上下三种互相垂直的运动方向,故必须有三个互相垂直的半规管才能全面监控。少于三个不够用,多于三个不需要。 
  
   部分科学家不认同这样的推论,他们的理由是:人类既然不是在天空里自由飞翔,就绝对不可能出现“前+左+下”这样复杂的运动方向。“下”是什么?那是大地,难道史前人类拥有“瞬间穿地术”?而且参照空中飞行的鸟类,它们也不需要这样“怪异”的设置;我们祖先在陆地上更为简单的行为,真有必要采用这般高科技的配置? 
  
   对于生命系统而言,拥有超高威力与实用价值是两回事,就象用“血盘大口”去捕捉苍蝇一样,只会吃力不讨好,适得其反。现代人在陆地上的平衡能力,在动物界居于中下水平,但他却拥有首屈一指的高端装置。不但如此,还因此该装置过于“拔尖”,使人类原本应拥有的平衡能力,堕落到不如猿猴。“怀才不遇”的苦衷,你能体会吗? 
  
   数年前,有一次偶然的事故发生在死海。死海由于拥有大量盐分而浮力超强,一般人都可以轻易浮在上面看杂志。或许是看杂志太专注而疏于照顾,一条狗和一个婴儿不慎掉进海中。结果是不幸中的大幸,狗被淹死了,婴儿安然无恙——小家伙浮在了海面上。科学们大感兴趣,分别用猴子和狗再做试验,结果发现无论是猴子和狗都是倾斜着在水中挣扎翻滚,无法保持平衡,都有被淹死的危险;与之相反,即使是一个完全不会游泳的成人,甚至是婴儿,掉进海中都能保持相应的平衡。 
  
   科学家们由衷感叹:人类的平衡能力是多么厉害啊!我们耳朵内的精妙装置被再度热捧,后来的争论延伸至“人类是大海的宠儿”终于偃旗息鼓。因为众所周知的苦衷,各方均对“人耳为海洋而设计”这一推论忌讳莫深。但事实证明了,在进化成现代人的路途上,我们放弃了耳朵的部分功能,而赋予了它更庄严的使命。这一双“误入歧途”的耳朵,使我们在水中获得超凡的平衡能力,成就了一项“鸡肋”般傲视同侪的荣誉。 
  
   前文提及:人耳平衡装置除了半规管外,还有椭圆囊与球囊。假如承认人类与大海的渊源,椭圆囊与球囊这“双囊”难题也就迎刃而解。“双囊”的功用是依据地心引力,提示头部方位倾斜度的相关信息。在什么环境需要动用地心引力兼且出现“不断倾斜”的情况?答案不言而喻。“双囊”还兼顾“斜头俯身加速”这种陆上罕有的情形,这是什么一种姿态?你或者已经猜到了,那就是人类在游泳中的常规姿态:头部向左或右倾斜,俯卧着前进。 
  
   人类这一对海兽耳朵对“水流声”的敏感度超乎凡响。很多人备受“耳鸣”的困扰,那是因为相对安静的环境中,我们会对例如自来水管等微弱的水流声产生响应。按人耳的频段,原本是听不见该类声波的,但偏偏对水声有超常发挥。人耳有一个奇妙的通道连接鼻咽部,一般称为咽鼓管或欧氏管,主要功能是引导空气进入耳内鼓室,保证鼓膜的正常振动。无疑在陆地上这样的设计有点画蛇添足,它最大的功用是能保证我们洗头的时候,水不能灌进耳朵深处——因为我们的内耳是可以选择性封闭的,兼且另有通道用于透气。 
  
   由于人类身体的疑点确实太多,我们可以满怀信心地假设:一种水栖或半水栖的高等智慧生物,与陆生的猿猴,通过某种办法,繁衍出“智人”这原创物种。而我们听力的减退、拥有精致但固定的耳廓、“鸡肋”式的水中平衡力……凡此种种,皆源于此。 
  
   面对先贤留给我们的这一双耳朵,我们选择欣然接受。至于人耳限制所能接受的声波频段,也并非一无是处。假如将“危险迫近、猎物出现……”诸如此类的声波,划定为有价值的声波,海洋里的“有价声波”不似陆地复杂,几乎与人类能感知的频段类似,但海洋里毫无价值的各种声音却是汹涌滂湃。这个时候,或者就该庆幸,我们不是马。陆地上将耳朵与听力进化得接近完美的就是马,它通过耳廓转动就能感知声波来源,一般动物无法察觉的次声波,它也能接收。尝试拉一匹马到海边,此时大海纵然是风平浪静,马也会显得烦躁与痛苦,那是归结于旋涡、风浪等杂七杂八的声波困扰着它。而我们人类,则拥有其它动物不具备的优势,在大海旁边,我们听到应该听到的,放弃不应听到的,海风吹拂,海天一色,轻松愉悦,悠哉尤哉。 
  
  寄语:接连深“挖”了人类头部的几个器官之后,网友给出继续演绎的两个选择:一、生殖器官;二、皮肤。生殖器官过于敏感,我将会构思一个超现实的故事来阐述它。至于皮肤,现代科学家已有一个“结论”:人的皮肤是独立于人体的另一个生命。这怪论虽属刻意夸张来彰显观点,但可反证写“皮肤”会变成浩瀚的文字,唯有暂时押后。转换些轻松话题,尝试探讨假如没有人类,什么动物才会是万物主宰。 
  
  
  八、假如没有人类抢班夺权 
  
  
   自然科学有其特殊性,假如剔除了少量“仿生用途”之后,科学就等同于一部长篇故事。它的“社会价值”远远大于“实用价值”。科学故事有其不可取代的积极意义,我们小时候获知“人是由猴子变出来”,那种兴奋与震撼记忆犹新,继而浮想翩翩并产生了对自然界的浓厚兴趣。从这一个角度说,达尔文确实是伟人,他讲述了一个影响亿万人的故事。无须苛求,“真假混杂”,是故事的特质。本文同样是一个故事,如果它能激发各位对自然界的兴趣,便已达到它的最终目标。 
  
   讲故事与听故事的其实是同一类人。达尔文撰写《物种起源》与我打这篇文字一样,我们同样也在思考也在积极发挥想象,以增强故事的连贯性与可读性。人类对故事可谓情有独终,追溯其源,那是基于灵长目独特的好奇心。原始的灵长类生物,与最早啮齿动物(鼠类)亲缘密切。鼠类是具有超级好奇心的小家伙,但凡遇到未知事物,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咬上一口试试,啮齿动物是因此而获得命名。“啮齿”源自拉丁语,就是“咬东西”的意思。 
  
   灵长目的始祖,形状就象一些爬到树上的老鼠,这些早期猴类保留了祖先的好奇心。直至后世,这种好奇心尚未减退。开个玩笑,就例如“神农尝百草”。当然本篇并非论证老鼠是人类的祖先,事实上绝大部分哺乳动物都拥有共同祖先,只是因为在进化路上分道扬镳,才形成了千奇百怪的形态。 
  
   “进化”是谋求更完美构造与更高超技能的过程,是一个危险枯燥反复不断的尝试过程。灵长目在进化尝试方面,与啮齿目有相同的遗传基因。它们喜欢固步自封,不走正道,而偏好“横向”突破。当今啮齿目分化出高达二千种,虽然几乎全是被捕猎的对象,但它们不屈不挠地挣扎求存。灵长目也不惶多让,演变出姿态迥异的物种,虽然惨遭天敌灭绝的例子甚多,但仍迷途不返。 
  
   按现代人的道德观念看,猴类与鼠类同样属于“自甘堕落”的类群,虽然获得某种特定意义的成功,类群遍布全世界,但始终只能作为“被猎食者”,在生物链中属于除植物外的最低级位置。人类也遗传了该项基因,“进化惰性”相当明显,“逃避”成了主旋律。所以,在人类成为万物主宰之后,即使获得了其它动物不敢想象的进化空间,也是“暴殄天机”,让进化停滞不前;更热衷是通过其天赋智慧,借助外力与工具,以毁灭地球的代价去繁衍。 
  
   人类确是一种另类的生物,将其归入“哺乳动物”是对其它物种的侮辱。生命的基理是什么?生命是为了组成一个良性循环,使地球环境与自身种族都获得长久的发展。这条“链”中,既有完成光合作用、产生能量的植物;也有与植物共生、并获得能量转换的昆虫;再有采食植物,链接生态的食草动物;当中还有觅食昆虫的小型捕猎者;最终端是捕捉各种小兽,完成生物链最后一环的猛兽猛禽。 
  
   遵照该观念,即使是啮齿目的鼠类也并非“自甘堕落”,只是为了上述生命系统作出奉献。不由慨叹:人不如鼠。忍无可忍之下,我们尝试将“人类”这一另类抛离开去,再来对地球的主流生命系统作出探讨。 
  
   剔除人类,正本清源,地球生命,在铅华尽洗之后到底是何种模样?首先,必须注意的是其中的佼佼者——塔尖生物。 
  
   塔尖生物,全称为“金字塔尖的生物”,它们在进化系统里占据重要地位。自然界传递能量的每条食物链,如“草→兔→虎”或者“草→昆虫→鸟→鹰”等等……几乎所有的食物链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把食物链上各级按其拥有的个数和能量绘成一个图,就是下宽上窄的锥体形,宛若古埃及宏伟的金字塔——这就是无形但却实际存在的“生态金字塔”。 
  
   金字塔的基础是那些能够捕捉太阳能,并制造营养物质的绿色植物和微生物,而站在塔尖上的动物是食物链中最高一级消费者,它们通常是一些肉食性的大型动物,如狮、虎、熊、鹰、鲨、鲸、鳄……等,如果没有金字塔基部那些绿色植物和中间层次动物支持,霸主们就难以维持生命。 
  
   以上所列的捕猎者,是常规意义上的塔尖生物,和我们研究的塔尖生物,有一定程度上的区别。特定意义的“塔尖”,是指那些“全无天敌”的动物。自然界没有天敌,等同于再没有猛兽以它为主食,其中拥有突出表现的当属“长鼻目”的大象。 
  
   与大象类似,“奇蹄目”里的犀牛也是凭借体型庞大、皮坚肉厚,在自然界全无天敌,从而拥有塔尖生物的地位。除此之外,尚有部分已接近“塔尖”的动物,例如“偶蹄目”的河马,没有任何猛兽敢于挑衅成年河马,纵使是鳄鱼也会被河马一咬两截。但由于生活环境所限,兼不能有效保护幼崽,所以,河马还不是完整意义上的塔尖生物。 
  
   上述这些动物,加上猛兽猛禽,还有海洋里的鲸、鲨等霸主,构成了一个独特的生命类群。它们不象那些连生存都危危可岌的动物——首要任务是强化其逃命技能;它们在自然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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