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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还原灵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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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凤忽道:“圣女,你别恼吗。我们都是女人……”
  冰清圣女哼了一声:“不要再说了,我是清白的,不会象你那么无耻。天地可鉴。”
  白玉凤乐了:“圣女,老天老地说不定也在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它们是不会管这档子事的,你还是与我们合作吧!”
  “你们是什么东西,我岂会与你们同流合污?”
  白玉凤冷冷地笑了两声:“你也没什么了不起,光凭俏模样还不配清高,至多也不过男人的玩物。”
  冰清圣女忽闪了一下眼睛,落下泪来,那是清凉的两滴水她弄不清自己何以要哭,也不知该做些什么。自己与吴畅粘在了一块,看来说不清了。杀人,做妻,两不容易。自己怎么落到了这步田地?圣女头上的光环呢,怎么不保护自己?
  她真想杀掉白玉凤,但她知道那是不容易的,冲动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但出路又在哪里?她陷入了悲哀的沉思。
  吴畅也进入痛悔中去,也许自己太仁慈了,结果处处受人戏弄,哭笑不得,这种困窘不应再继续下去。他闭上眼睛。
  曾倩倩这时笑道:“吴大哥,你想开点吧,别郁郁不乐,你娶她也没关系,只要别扔不我们就行。”
  吴畅淡然道:“可惜我的福气太薄,无法消受,这么美的蓝图你只有送给别人了。”
  “我们不象你朝三暮四的,今天看上这个姐姐,明天又搞上那个妹妹。我们只知道爱人如一,至死不休。”
  “好一个有情人。”吴畅冷笑道:“刚才那一剑差点要了我的老命,这就是你们的相思?”
  白玉凤咯咯地笑起来:“我知道你躲得开,这才逗你。知你不行,谁舍得?”
  吴畅唯一的缺点也许就是看不透女人,终生都是这样。他还以为白玉凤真的这么想呢,至少他没把她看成彻头彻尾的坏女人,他以为凡是漂亮的女人都不太坏。
  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多么让人动心啊!柔肠百转总是感人。
  他怔了片刻,挥手道:“你们走开,我不想再见你们,这一掌算我白挨。”
  白玉凤摇了摇头:“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害得我们神魂颠倒,日子这么难过,是一笔能勾销的吗?摆在你面前也许只有两条路。要么把我们一并娶了,要么我们把你杀了。这样都好过了。”
  “也许还有第三条路。”吴畅笑道。
  “不会的。若是所有的女人都要杀你,那你活着也没味了”
  “至少还有一个女人不想让我死。她能代替一切女人,有她在,我会活得很有味儿。”
  “那个女人是谁?是这个女人,还是别个?”
  “我心中明白,她也明白,没必要告诉你。”
  白玉凤跳了起来,叫道:“这是不公平的。她是女人,我们也是女人,为什么你要她不要我们?”
  吴畅淡然一笑,没有言语。
  冰清圣女皱紧了眉头,就这么一个男人,还有人要拼命争呢,多么悲哀!自己竟想嫁给他,这是干什么呢!自己是清白的,何必要向泥潭里陷?瑜清一向仇视男人,怎么忽儿热衷把我向他怀里推?这仅仅是要杀掉他吗?
  他纵不是那么可爱,毕竟是善良的,我又怎么下得了手?留下他不可能,好让人为难!
  在这种困境中,一个人很难有明确的是非标准,忽儿冒出到来的念头往往是重要的。它也许是灰色的,飘忽的,却有可能改变人的命运。
  冰清圣女瞥了一眼吴畅,突觉他有些可怜,心中涌出一种圣洁崇高的牺牲感。
  如果自己要杀他,一定让他占有自己。这对他来说自然是无情的,却也不太吃亏,谁能两全呢?
  冰清圣女生出这样的念头确是古怪、可笑的,然而她却认为没有比这更合理的,为己为人她都该这么做。
  她想火辣辣地面对人生,便挺起胸膛走过去,来到吴畅身后,双手又放到他的肩上。
  吴畅一惊,差一点缩下头。她也是个危险人物,还是防着一点好。可他又不想使她难看,就没吱声,唯有暗打主意
  冰清圣女注视了他片刻,微微叹息。
  白玉凤似乎吃醋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允许她与你亲热,而排斥我们,这是不能答应的,我将有非常行动。”
  吴畅不在乎地说:“你也可以找个人去亲热,看我难不难过。”
  白玉凤哼了一声:“我没你那么风流,一路走一路勾,专骗幼稚的女孩子。圣女,我警告你,不要与他太热乎。否则我就把你们的丑事宣扬出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们是多么无耻。”
  冰清圣女冷道:“我有什么丑事?他受了伤害,行动不便我帮他活动一下血脉也不行吗?”
  白玉凤一惊,顿时大喜,怪不得小子一直不动,原来是断翅的鸟儿飞不起来了。她嘿嘿一阵快笑:“畅哥哥,我看你还是答应了吧,那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居在一起。若你存心不让我们幸福,那我们之间一定会发生悲剧。”
  吴畅轻笑道:“悲剧正在进行着,那就是我认识了你。没有什么好讲的,快走你的路。”
  白玉凤冷冷地一笑:“想赶我们走,恐怕没那么容易。我们是铁了心了,管你同意不同意。自古有霸王强上弓,女的也可以强迫男的。”
  她轻巧地抽出长剑,寒光似月光泻地。剑儿在手中一旋,划出一道明亮的光弧削向吴畅的头颅。
  她的动作不是很快,好象是虚招。吴畅苦于行动不便,只好头向下低。
  白玉凤很鬼。也许事先她已料到吴畅会这么做,剑向前一拉,随后送出,直刺吴畅咽喉。这一招实在快极,剑尖似乎就在吴畅的喉咙前等着,他欲摇头侧身有些晚了。
  突然,冰清圣女玉掌陡然一旋,闪电般向白玉凤拍出,一股浩然大劲涌过去,使的正是“佛冥掌”,威力令人咋舌。
  白玉凤的剑尖一偏,身子也被跟跄击出。白玉凤大吃一惊,做梦也想不到冰清圣女也这么了得,刚才小看了她,不然这一剑绝对成功了。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真是可气!
  她阴冷地恨道:“好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还没睡上就向着他了!”
  冰清圣女一反常态,笑道:“他是我丈夫,我和他在一起天经地义。”
  白玉风哈哈地笑起来:“什么圣女,也不过一个人尽可夫的破烂!总算没冤枉你,不打自招了。”
  冰清圣女并没有恼恨,反而笑嘻嘻地说:“我是个什么样子我丈夫会知道的,他还不会把你的话当教义。你哭吧,骂吧,那只能展示你的卑鄙,充其量不过一个可怜的孩子。”
  白玉凤呆住了,半响没有话。女人若不恼,那可真没治。
  吴畅也奇怪冰清圣女的豁达,在她身上几乎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然而她救了自己,这同样无法解释。
  当然,简单的事实也是明摆着的——她在爱着自己。吴畅无法拒绝来自心中的甜蜜,他暗里笑了。
  至于慕容素,他在瞬间里还想不到她。
  甘雨婵这时长叹一声:“白姐姐,我们要是再美点该多好,那这个登徒子早已扑上来了。他占了新的忘了旧的,我们能有什么法呢?”
  白玉凤恨道:“我们对这个冤家也许没法,但对付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还是有办法的。她既然不要睑,一心勾引男人,那我们就让好色的男人都来找她,看她如何应付。”
  这果然是毒招,冰清圣女脸色都变了,仿佛受到了无法忍受的侮辱。她双目合怒,一闪而出。直扑白玉凤,犹似一颗流星泻地。
  白玉凤咯咯一阵长笑,身子旋动而起,宛若飞转的山茶花美丽飘逸。她的轻功高得出奇。
  冰清圣女一愣,没有再扑。无疑,白玉凤是一个可怕的强敌。她第一次看到女人有这么好的轻功。
  吴畅也有些疑惑,白玉凤的轻功确是非常神奇,她是怎么有了这样的进步?他两眼微闭,细想这个问题。
  白玉凤得意极了,能让吴畅皱眉总是不错。
  冰清圣女这时不耐烦了,向外一指:“出去,这里不是你们策划诡计的地方。”
  白玉凤冷道:“天还早着呢。”
  冰清圣女扭头看了一眼吴畅,眸子里充满忧怨。
  吴畅帮不了她的忙,唯有闭上眼睛。这样他就与世界隔绝了,所有的感觉向心灵深处坠去。他心中有许多疑团,一时也只有躲着它们。他希望尽快恢复自如,可举步唯艰。冰清圣女心一横,孤身欺上,双掌在胸前翻然振出两排掌影,击向白玉凤的两肩。白玉识得厉害,不敢迎战,斜身急退,快似闪电。
  冰清圣女穷追不舍,猛打快攻,把她赶出好远。但她一回来,白玉凤又跟了回来。
  “你赶不走我的,除非你迎战,斜身急退,快似闪电。冰清圣女穷追不舍,猛打快攻,把她赶出好远。但她一回来,白玉凤又跟了回来。
  “你赶不走我的除非你别那么贪婪。”
  冰清圣女无法,愣在那里发呆。真倒霉,怎么总是碰上这样难缠的人物呢?自己的身手如何这样低?她甚至疑心吴畅骗了她,佛冥掌也不是那么厉害吗。
  吴畅这时忽然开了口,片刻的沉静使他轻松了许多,如果要冲过去,也不是办不到。
  “白玉凤,这是我最后一次请你走开。若你还赖着不走,我会让你相信你犯了一个不可重复的错误。我并不是永远都借香怜玉。”
  白玉凤吓了一跳。吴畅的郑重警告她不敢无视,不过她并没有动,而是疑惑地看了他几眼。她不相信他这时能飞起来。
  吴畅确实还飞不起来,不过他的样子是吓人的。盛名之下,白玉凤心中无底。
  她担心吴畅从意想不到地方突然发难,那她就完了。
  迟疑了一会儿,她向后退了两步:“你好狠,让我们这么苦,为什么你是男人我们是女人!”她眼中有泪光,动了感情。
  吴畅冷着面孔无语。他能说什么?
  她拉起甘雨蝉转身欲走,忽又停下,冲冰清圣女恶狠狠地说:“你自己快活吧,这不是结局。我会让你付出比十倍的快活还要大的代价!别忘了你是圣女,你若不偎他,我保证绝不损害你的荣誉。”
  冰清圣女轻蔑地说:“你算什么?我活着若还要受不明不白的要挟,还不如死了呢。你不要管得太宽,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白玉凤恨得两眼冒火,也没办法,只有一走了之,虽然这是一百个不情愿的。
  吴畅见她被吓跑了,轻轻地笑了。这女人也许还不太坏,至少她还知道害怕。
  冰清圣女长出了几口气,稳了一下心神,又走到他身边,强笑道:“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太不安静。”
  吴畅摇了摇头:“不静的是他们。你我清如水,只要心中不存念,在闹市又若何?”
  “可我做不到听而不闻,视而不见。我心里乱糟糟的,时刻想着你,放也放不下。”
  “已经迟了,我已记住了你,也许我们没有缘分长相守,但我们绝非没有深刻的关系。
  我们之间总会发生点什么,这也许是命。”
  吴畅心中沉甸甸的,没有表情。她总算救过他一次,她的话总有些亲切,那别一番滋味吴畅也说不出是什么。他不大相信两人会成为夫妻,但难道还存在别的表达方式?他不想在这上面纠缠下去,得尽快脱出困境。
  冰清圣女把手放到他头上,两人沉默了。
  在她眼里那也许绝不是头,而是她的心,黑乎乎,怦怦跳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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