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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还原灵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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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最易于攻人。一个少女能如此从容,那一定比男人更难缠,而怪物是不希望这样的。
  黄娇见怪物犹豫不决,向他招手道:“过来吧,你这么老又如此丑,还怕别人笑话吗?”
  老怪物身子一动,立即笑了起来,指着慕容素和胡仙说:“你这是在骂她们呀,有趣!”黄娇心中微惊,悔不该乱说丑字,虽说自己无心,但伤害了她们,毕竟是过失。她知道一个女人对丑陋有着怎样的恐惧,一旦与丑沾上边儿,那就等于陷入魔境。她不敢瞧她们,马上斥道:“老鬼头,过来呀,怎么怕了?难道你肚子里全是稻草吗?”
  怪物心中有气,慢慢靠过来。黄娇静身而立,面带冷笑。怪物扬头整目,运气调息,又向前走了一步,杀机顿时浓了起来。
  慕容素与胡仙心中的不快被杀机冲淡了。
  怪物双目精光乱闪,寻找黄娇的破绽。黄娇依然如故,不把怪物放在眼里。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怪物有些火了,自己犹如擎天玉柱,对方不过一个娇嫩的小妮子,与她对的什么阵呢,难道自己“怕她?”
  虽然他目空一切,一百个不服气,可他也不敢贸然行动,小美人手里拿着的不是搔痒钧,那是柄杀人的利剑。
  沉默的对峙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向拼杀移近,空气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怪物再也受不了,两人高度不成比例吗。这么一高一矮地久久不动,也让人笑话呀。
  怪物双臂提起,在胸前陡然向外拨,身形一族,两只巨臂漫空划起两排掌影,一式“飞鹰扑食”击向黄桥。
  霎时鹰影满空,如日落归巢,仿佛挤出来的液滴,蕴含无声暗力。
  黄娇迅疾而动,身成子午,同时如飞鸟在海上激昂飞起,手腕反拧一摆,“碧月狂风剑”又告使出。一道螺旋般的内劲剑气陡然而生,向外一散,犹如月光泻地,静信中带着不可告人的神秘。
  两人的身法都快,功力亦高。
  “轰”地一声闷响,怪物立而未动,黄娇如惊电倒飞数丈之外。
  慕容素等人大惊,以为黄娇的内腑必被震伤。而事实正相反,倒霉的是老怪物。
  老家伙在与黄娇交上手的瞬间,他仍然得意了,以为必可把小美人击烂,不料一片雪花似的东西落到他的右眼皮上,他没在意,但神掌威力在他不知不觉中打了折扣。等黄娇被击飞,他才觉得落到眼皮上的不是雪花,而是迅捷的快剑。从他的眼里流出来的也不是与他无干的雪水,而是他的污血。毋庸讳言,他成了独眼龙。
  这个无法弥补的损失激怒了老家伙,这不再单是有失尊严的问题,无缘无故眼前黑了半边,是奇怪可恨到了极点。他怒吼一声,飞扑黄桥,非要拧断她的嫩骨头不可。
  黄娇一招得手,信心更足,一式“仙女临凡”飞旋而起,顿时幻化出许多美女从空中而落的景象。长剑在乎中一搅,立门无数晶光明辉,仿佛无数星星从九天泻落,大有沉人万劫不复之境的灭绝感。
  老怪物骇然失色,顾不得再施杀手,力求自保,急展“身外身”奇术旋即外突。但还是晚了一点,剑光起时他的怪头被削掉。怪物大叫一声,身子矮了半截。
  黄娇一喜,怪物又伸出一个头来,刚才被削掉的那个是假的。
  怪物被弄得不伦不类,仿佛蛋壳里的鸡刚伸头似的,双目闪出狞厉的凶光,恨不得嚼碎黄娇。他再不能满不在乎了。
  “小骚货,你弄去老夫的一只眼睛,我也要让你知道失去点什么的痛苦!”他怪乎一摆,顿时无数星花飞掠而出,仿佛节日的烟火到处迸射。
  黄娇拧身一旋,长剑划起一道剑幕似水帘般挡住了自己。
  怪物见又失手,怒不可遏,他不信收拾不了一个小美人,纵是碰得头破血流他也不认为是自己的过错,也许是小美人的剑儿太快吧。怪物双臂一张,上下连晃两次,顿如一件破褂子被扯开了一般,虚实连成一片,令人分不出哪是他的所在。
  黄娇心头微震,有些手足无措。
  怪物的马戏迷住黄娇,旁边的慕容素却心明眼亮,看得一清二楚,趁怪物扑击黄娇之际,她身如暴风袭上,无心剑又告出手。
  这一次是她主动出击,心境特别好,无心剑的千丈光芒被她发挥得淋漓尽致。一道青森的剑气一闪,光网撤开一片,直射怪物后脊。
  一切来得太快了,怪物发觉身后有异,欲躲已不及了。“噗”的一声沉响,怪物的身子被剑刺透,强劲的内气把他的怪躯击出好远。
  众人骇然,但以左云为最。怪物一完,下一个倒霉的自然就排上他了。他虽然不信自己也能与厄运套上交情,却也没看到对他有利的一面。他想到了逃,逃这条路对男人来说也不是什么错误。他希望能有这样一副好心境:凡是自己想到的都是合乎情理的。
  然而,黄娇与慕容素却没有给他逃走的机会,两人一左一右堵住了他的去路。
  左云的轻功自然是好的,可他受了伤,片刻之间不可能恢复自如,这就大大削弱了他逃跑的能力。一个人逃跑的能力大为削弱,那他挨揍的本事一定会大大增强的。
  上天是公平的,不论对男人还是女人。
  左云见逃也难逃,不由恨道:“贱货,你们还想留往大爷吗?”
  黄娇笑道:“你若变成一条狗从地上爬走,谁会管你的闲事呢?”
  左云阴笑道:“你别高兴得大早,到底谁会变成一条狗还有难说。”
  怪物受了致命的打击,生下去的希望微乎其微了。他翻动了一下怪躯,吃力地说:“我太倒霉,女人的身子没摸到,摸到女人的剑上去了。小子,你要弄个给我陪葬的。”
  左云心头焦急,哪有工夫理他,能跑掉就不错了。他哼了一声,两只阴险的眼不住乱瞅。
  黄娇咯咯地笑道:“老坏蛋,你放心吧,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怪物的身子一颤,闷哼一声,不动了,那一身全交给了泥土。
  左云欲趁机而动,黄娇仗剑待敌,慕容素断了他的后路。
  左云见大事不妙,强打精神笑道:“你们别费精神了。我纵然击不败你门,同归于尽的手段却是有的。这对我们都不是好事,咱们还是和解吧!”
  黄桥冷笑道:“左云,你做什么梦那是你的事,我们要干什么却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不过,我也不喜欢赶尽杀决,你若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会考虑放走你的。”
  左云哈哈大笑:“贱货,你以为我在求你吗?你太自作多情了,大爷还没把你放在眼里!”
  黄娇满不在乎地说:“你现在也许用不着求我,但过不同了。你成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只要把剑放到你的脖子上,你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左云不由打了个冷战,不知是黄娇击中了他的要害,抑或是他真的感到了危险,神色一下子变了,眼里闪出惊慌不安的光来。怎么办呢?被一个女人如此相逼还头一次。
  他不眨眼地盯了黄娇一阵子,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真的怕你?”
  黄娇一振手中的长剑:“我这就证明给你看!”她慢慢靠上去。
  气氛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左云的眼珠子仿佛都鼓了出来,深处闪出幽暗的死光。他破天荒在女人的威逼下感到了可怕,对女人的偏见一扫而光。他感到心灵深处扫过来一遭暗影,这是个可怕的征兆。
  他握紧剑,尽量放松自己,以使自己达到如松临风,轻盈灵洒的境界。然而进人某种境界是困难的,他心中恍惚,弄不清自己的心态是否优等。
  搏杀一触即发。
  黄娇快逼到了他的身边,忽儿又退回来了,叹道。
  “看来你不差,我低估了你。”
  左云心头一乐,顿时轻松了许多。贱货,你以为大爷是破铜烂铁吗?
  他刚动了一个念头,正欲连续下去,黄娇突地身如彩凤飞翼,长剑一点,斜扑过去。
  她的动作快到了极点,长剑明透如日,光气耀眼。
  刹那间,仿佛空中的惊雷变成一把无形的刀劈过去,亦宛若夜空里伸出的魔手。
  这突然的打击几乎是恐怖的。于若飞惊骇了,在生死关头来不及细想,脚下急向后滑,似流星闪出几个花影,仿佛汹涌的海面上浮着的枯花。
  电光石人之间,一声嚎叫响起,左云又没躲开,可谓又上了一次恶当,这足够引以为耻的了。他的大腿根左右各挨一剑,都是透体伤,再玩逃的把戏不容易了。
  黄娇平静地收回剑,轻蔑地说:“左云,剑术你不行,智慧不如我多,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左云的脸都扭曲了,恨得眼角撕裂,喘息得似乎不是气而是火烟:“贱货,大爷若不是上了你的大当,岂会败给你!”
  黄娇笑道:“你若不是长着一颗猪头,又怎么会上当呢?左云,你现在比一条狗都不如了,还是放明白一点好!否则,我让你变成死人。”
  左云打了一个冷战.惨黄的脸上泌出虚汗,出卖灵魂,还可以东跑西蹿,若成了死人,那什么都玩儿完。他惊惧地看了一眼黄娇,她已经靠上来了。
  左云的内心矛盾极了,自己几乎练成了北斗逍遥功,神通可谓不凡,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实在让人心不甘。他真想饮剑自尽,可又舍不得离开这个活色生香的世界。他难过极了。
  黄娇的剑已抵到他的喉咙上,他想喘口顺溜气都不易了。他想进行最后的挣扎,又犹豫不决,虽然他并没有失去拼斗的能力,但无疑他不会是个赢家。面对耻辱,他采取了忍让的态度。
  不料这更糟,黄娇一点也不想吓唬他,玉腕儿一拧,长剑毫无声息地刺进他的脖子,他惨叫一声,鲜血飞洒。
  黄娇没想刺死他,故意扎偏了些。纵是如此,也够左云受的,他后悔没采取行动。
  黄娇并不罢休,又提剑欺上去:“左云,你若想留下一条狗命,就得与我合作。否则,你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左云哼哼了两声,心里在流血,被一个女人如此作践,这是怎样的人生呀!他左思右想了好一阵子,决定厚起脸皮来,活下去。
  他尽力压住心中的仇恨,问道:“怎么与你合作?”
  黄娇轻吟一笑:“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你不吃亏的。”
  左云苦笑道:“我不想和你讨价还价。”
  黄娇说:“我父亲是你杀害的吗?”
  “不是。”
  “那是谁?”
  “中律门主薛不凡。”
  “好得很。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他说是我害的?”
  “你倒是挺聪明的。你们两个一对坏种,让我相信哪一个呢?”
  左云叹了一声:“你父确是薛不凡所杀。”
  “他为什么要杀的不是你?”
  左云低头沉思了片刻说:“他杀你父亲是为了一件东西,而我没有那件东西。”
  “是什么东西?”
  “《碧月逍遥录》。”
  “哦,我怎么没听说过父亲有那东西?”
  “这是秘密的事,他自然不会告诉你的。”
  “那薛不凡怎么知道那东西在我家的?”
  左云眼珠儿一转,说:“是朱一元告诉他的,当时我在场。”
  胡仙这时不乐了,这坏蛋不是在挑起事端吗?虽说她恨自己的父亲,还是不希望别人向他摊派不是的。她向前冲了两步,斥道:“左云,你不要胡说,没人会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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