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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诸葛青云血腥苏城-第1章

小说: 诸葛青云血腥苏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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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腥苏城 作者: 诸葛青云
    
  苏州城美人更美。红男绿女中,婀娜多姿、俏若天仙的陈红萼疯疯颠颠地在大街上逢人便杀。她是被幽冥教残害气至神精。幽冥教残害武林四大世家手段残忍,血流成河。栽赃陷害“三剑客”蒙受奇冤而不能以真面目行走江湖。“三剑客”老大“四海游龙”杨天佑忍辱时负重,遍访天下名医为初恋情人陈红萼医病,而所请名医均被在半道上神秘截杀。几经风雨周折,请得“地狱”神医张劲秋,医好红萼,洗清千古奇冤。红萼受高人真传,武艺精进,联手“三剑客”和正派群侠,血洗苏州城内幽冥教总坛,报仇雪恨。
 
第一章 血腥污阊门 风雨罩苏城 第二章 骷髅竖当道 阎王拦马前 第三章 十招生死搏 一度鸿门宴 
第四章 剑辣人更刁 山险手尤狠 第五章 一招回环剑 两颗血淋头 第六章 万山万重险 一步一惊魂 
第七章 虎虎掌风啸 朵朵剑花闪 第八章 互炫真功力 各逞巧心思 第九章 神医遭杀害,三剑会苏城 
第十章 技穷狐尾现 智胜雪沉冤 第十一章 孤身犯虎穴 独臂挽狂澜 第十二章 地窟救巾帼 密室困枭雄 
第十三章 剑峰争生死 掌劲止干戈 第十四章 道消偃旗鼓 魔掌舞爪牙 第十五章 拚将热血洒 勇抗倾巢敌 
第十六章 大侠丧志殁 枭雄抱恨生 第十七章 狠心种恶因 伤愈收恶果 第十八章 长街流侠血 绝地遇高人 
第十九章 几番生死间 一段美满缘 第二十章 俊侠双美拥 艳妇绝艺成 第二十一章 边疆侠名著 中土血腥闻 
第二十二章 妖妇诡谲变 掌门怒膺填 第二十三章 魔窟阋墙斗 妖女生死难 第二十四章 闯龙潭虎穴 冲剑雨刀林 
第二十五章 剑气冲天啸 掌风匝地寒 第二十六章 剑芒冲宵汉 血流匝地红   

   
第一章 血腥污阊门 风雨罩苏城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也许是山川灵气所钟,苏杭二州,由来即多美女。 
  由于这故事是发生在苏州,所以这儿暂时撇开杭州姑娘不谈,而只谈苏州美女。 
  凡是去过苏州的人都知道,苏州姑娘肤色之美,远非其他地区的女人所能及的! 
  白嫩的肤色,加上清秀娟美的面貌,和婀娜多姿的身材,已经够令人悠然神往的了。但这些都不谈,只要听听那一口既嗲又甜的阿侬软语,就有若醍醐灌顶,足够你全身都轻飘飘地,舒服个老半天的。 
  这是三月下旬的午后,也正是文人笔下“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的暮春时节。 
  苏州阊门外,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摩肩接踵地,有如过江之卿。 
  这批红男绿女中,出城的是往郊外踏青,入城的则大都是业已尽兴而倦游归来之士。 
  当然,也有不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浮滑少年,并非是为了踏青,而只是借机会对踏青的姑娘们评头论足,或伺机放以轻薄的。 
  就在入城的行列中,有一位身着青色衫裙的青年美妇,特别引人注目。 
  此人外表看来,约莫三十出头年纪,瓜子脸,画眉眼,鼻如悬胆,唇若新菱,那面部轮廓,与身材之美,以及那走路时,摇曳生姿的动人丰韵,即使是对审美特别苛刻的人,也不容易挑出一点毛病来。 
  这里所谓不容易挑出一点毛病来中的“不容易”三字,自然是意味着,这青衣妇人之美,并非是十全的。 
  如果你不被她的美艳所慑,而能略加注视,就能发现她的肤色,似乎白得过份了一点,而且,她那肤色之白,并非是像一般“苏州”妇女那种得天独厚的白,而是似乎缺少血色的白,也就是一般的所谓苍白。 
  同时,她那一双黑白分明,应该是对男人们具有勾魂摄魄的魅力的美目,也似乎有点儿呆滞,还有,她的左鼻旁,有一粒比绿豆略小的朱砂痣,但这不能算缺点,反而更增其妩媚。 
  谁都能想得到,像这样的一位女人,在这种场合中,是必然吸引太多的注意的,尤其是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浮滑少年,更是不会放弃这饱餐秀色的机会。 
  当她袅袅婷婷地经过阊门,走进大街时,两位年约弱冠,却是油头粉面的浮滑少年,立即互相投过一个暖昧的眼色,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左边一个咽下一口口水道:“光看看这走路的姿态,我就全身都酥麻了哩!” 
  右边一个笑道:“我也是……” 
  左边一个不胜惋惜地接道:“可惜方才我们只注意那红衣女郎,而没有看到这位大嫂的面孔。” 
  右边一个邪笑道:“不用看,我保证错不了。” 
  左边一个道:“是的,我也这么想,有着如此美好身材,和醉人风度的女人,她的面孔,是不会不美的。” 
  右边一个笑道:“我们绕到前面去瞧瞧,可好?” 
  左边一个有点为难地接口道: “好是好,而且,我也很想绕到前面去瞧瞧,只是……” 
  “只是”怎样呢?他可没有接下去。 
  右边一个讶异问道:“怎么不说下去了?” 
  左边一个苦笑道:“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好厉害。” 
  右边一个笑道:“你是有点害怕?” 
  左边一个嗫嚅地答道:“好……好像是的。” 
  右边一个呵呵大笑,说道:“你呀!平常见了漂亮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今天却特别反常,见了漂亮女人害怕起来,莫非是在哪个妞儿的裤裆中栽过筋斗不成?” 
  “笑话!”左边的一个抬手一拍自己的胸脯,哼了一声道:“凭我这条汉子,会在女人裤裆中栽筋斗!” 
  右边一个笑道:“既然不曾在女人的裤裆中栽过筋斗,那又有什么胆怯的?” 
  左边一个轩眉接道:“谁胆怯了!” 
  “那么。”右边的一个含笑接道:“我们绕道到前面去瞧瞧。” 
  左边一个挺了挺胸脯,说道:“行!走!” 
  “走!” 
  “走”字声中,两人同时快步绕到那青衣妇人前头,再回过身来,由左边一个邪笑着说道:“大嫂好美啊……” 
  他的话是脱口而出,但话没说完,却是如遇鬼魅似地,刹那之间,一张俊脸,变成一片死灰,身躯悚悚发抖。看情形,他似乎想转身拔足离去,但他的双腿,却是不听指挥,几乎要当场软瘫下来。 
  至于右边的那一位,情形也差不多,于脱口惊呼了一声“我的妈呀”之后,就全身筛糠,牙床捉对儿厮打起来。 
  这可真令人费解,这位青衣妇人,除了美得出奇之外,一点也没甚可怕之处,但这两个浮滑少年,于一见庐山真面目之下,怕成这个样子,莫非是中了邪不成? 
  更奇怪的是,当这一场令人费解的怪事发生的同时,前前后后的行人,以及街道两旁的闲人,也一齐脸色大变地,立即避开去。 
  就当那两个浮滑少年被吓得脸如死灰,双腿发软,恨不得地下能裂开一条缝,能够躲下去的刹那之间,那青衣妇人却向着他们二人茫然地问道:“我的心碎了……我的心在流血……你们两个,看到了没有?” 
  两个浮滑少年瞠目结舌,只有全身发抖的份儿。 
  青衣妇人逼近一步,尖声问道:“你们能不能补好我的心呢?” 
  两个浮滑少年不由自主地,同时向后面退了一大步。 
  那青衣妇人忽然尖声叫道:“我要看看你们的心,是否也是破碎的……” 
  青衣妇人的动作真是快得出奇。话声未落,惨号随之传出,她的双手中已分别握着两颗血淋淋的心,而两个浮滑少年的尸体也徐徐倒了下去。 
  青衣美妇那本来是微显呆滞的美目中,忽然异彩连闪,在双手中两颗血淋淋的人心上,来回扫视着,并尖声叫道:“这就是我的心,哈哈……你们看到了没有,我的心在流血呀!哈哈……” 
  她,虽然是在笑,但那笑声,却比鬼哭还要难听。 
  目前这情景,已经是够令人怵目惊心的了,再加上这一串比鬼哭还要难听的笑声,却更令人全身都引起鸡皮疙瘩来。 
  本来,附近的闲人早就避开了的,自这惨剧发生之后,连两旁的店铺也纷纷关门打烊了,因而偌大一条大街,除了两具死状奇怪的尸体之外,就只剩下青衣妇人这一个活人了。 
  就当此时,一道人影,由阊门外箭疾地射落在青衣妇人身前,发出一串急促的惊叫道:“娘啊!您又惹祸了……” 
  “没有啊!”青衣妇人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人心丢掉,并在衣襟上擦拭去手中的血渍,淡笑着接道:“我只是看看人家的心,是否也是破碎的。” 
  这位叫青衣妇人为娘的人,是一位年约弱冠的俊美少年,长得面如冠玉,猿臂蜂腰,配上那条长的身裁,和那一袭白色长衫,显得英姿爽飒,有若临风玉树。 
  但此刻,他那张本来就是白里透红的俊脸,却是涨得通红,顿足长叹道:“娘!我在路上碰到一个熟人,才谈不到三几句话,你就杀了人了!” 
  青衣妇人的双目中,又呈现一片呆滞,茫然地接道:“杀了人?谁杀了人呀!” 
  白衫少年又是顿足叹道:“娘,我们赶快回去吧!还得马上派人来这儿办理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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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之后,那两个浮滑少年的尸体被抬走了,现场也冲洗干净,已经打烊的店铺,又重新开门营业起来。 
  就在方才发生惨变的街道的右边,是一座茶馆,茶馆中虽临时打烊而关了半个多时辰的门,但里面的茶客,却并没有离去。 
  当茶馆重新开门时,又陆陆续续地进入了十多位茶客,其中一老一少两位,似乎还是由外地来卖唱的。 
  老的是一位年约半百的斑发老者,手中提着一把胡琴。 
  少的则是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姑娘,梳着两条长辫,穿上一身翠绿衫裙,面目姣好,皮肤黝黑,貌仅中姿,但一双大而明亮的美目,却是特别动人。 
  这二位,选了一个较为静僻的座位,各自要了一杯清茶,和一份甜点之后,那绿衣少女却娇声说道:“爹!方才那情形,有多可怕。” 
  那斑发老者茫然地漫应道:“这世间可怕的事情太多啦!” 
  绿衣少女接道:“爹!为什么我们所遇上的人,都不肯说明那是什么人呢?” 
  斑发老者反问道:“你说的,是方才那杀人的疯妇?” 
  绿衣少女点首接道:“是啊!” 
  斑发老者轻轻一叹道:“这叫作明哲保身呀!”接着,又正容说道:“丫头,我不知告诫过你多少次了,现在我再说一遍,以后不许再去打听人家的闲事,以免惹祸上身。” 
  旁边传来一个破锣似的语声道:“二位说的是方才那一场活挖人心的惨剧吗?” 
  问话的是一位本地口音的青衫文士,外表看来,倒也有几分书卷气息,与他同座的还有一位白衫文士。 
  斑发老者连忙接道:“这位相公请莫见笑,老朽这个丫头,自幼丧母,缺少家教,平常总是不肯听话,见了什么奇异的事,都爱打听一下。” 
  青衫文士笑道:“年轻人差不多都有这个通病,其实,像方才那惨剧,也没什么惹祸上身的危险,只是一般人都不愿提起而已。” 
  目光向绿衣少女一扫,含笑接道:“这位姑娘如果想知道方才那青衫衣妇人的身份,我倒是可以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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