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书坊:找回你的生命礼物-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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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而发软。 我对这些信念的说服力感到震惊,甚至想要停住不再去感受,而跑去看电影或是喝酒,可是我仍然继续深入核心。有时是一种愤怒,有时则是深沉的、哀号式的悲伤,起初每当新的感觉上升到意识中时,我会停下来闭上眼睛。每一个情绪都有它的颜色及声音,每一个也都反映着跟随自己多年的一种限制性的信念。
我愿意接受,我愿意接受……突然另一个句子又跳入我的脑海,当我继续投入情绪的深渊时,我反复念着:“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受害者。”搞什么鬼啊!这听起来就像我爸爸的口头禅,可是总比那些负面的信念要来得好!
在几个回合之后,当新的感觉冒出来时,我不需要再闭上眼睛,我发现自己能一边挑选所要采买的东西,一边深入感觉的中心把它融化掉。突然间我到达一堵心理的高墙,似乎真的坚实地打击到我的胸口。这堵墙伴随着无法穿透的黑暗及深深的失望,而它就好像同事或密友在告诉我,这是一种愚蠢的逃避。“事实上,甘乃迪,你的生命就是很平凡,这就是你配得的。你有那么多已经够幸运了,因为,老实说,你就是不配得!” 在失望之下,自我否定的信念有如排山倒海地涌出,令我回想起高中时有个老师,每当我做坏事时,就会对我说一句话:“你根本不配我费劲儿走过去打你。”
第35节:结果等于意图(1)
难怪所有的技巧及法门都无效。如果我能有让这些法门有效的自我价值感的话,我可能根本就不需要这些法门了。决心是逼不出来的,也不是来自于严格的心理训练,而是来自于明白自己值得不断地努力。然而我如何去相信自己能配得上拥有一份亲密关系呢?因为我就是深信自己不配,才有这么多心理上及情绪上的否定,叫我如何值得被爱呢?
结果等于意图
我听见究主的声音在提醒我:如果我还没有拥有自己所要的东西,那就努力去拥有它。突然间,我明白了这指定作业的重要性,究主并不在乎我是否拥有女友,他是在利用这个作业来显示,把自己当做生命中的第一优先的重要性。我有能力和权利去拥有任何我所想要的东西,也只有我自己才能决定这件东西的归属。在费力追逐事物的举动之下所隐藏的信念是:我不配无条件地得到。如果真正把自己当成第一优先,其余的都自然地会随之而来。背对光,就只能追逐自己的阴影。走向光,你的影子会跟随你。眨眼之间,看见自己花了那么多时间在追逐女友,真是十分荒谬。我当然可以拥有终生伴侣,有什么困难!那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如释重负,突然间觉得视野开阔了起来。这份醒悟使我明白追逐自己的梦中情人并不重要。出生到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一份使命,而这使命并不能在外在的世界中找到,而我是值得去拥有这份使命的。有了这份领悟后,其余的自然就会跟着而来。就在超市中,当我排队购买烟熏鲑鱼的时候,我对宇宙中无形的力量臣服,放下了终生执迷于找到一个理想伴侣的执著。
遇见蜜拉
在超市收银机前的队伍里我遇见了蜜拉。那算不上是一见钟情,可是当我们四目交接时,内心颇有来电的感觉,接着立刻感觉到,我肯定我们会在一起。蜜拉刚搬到此地,因此我有绝佳的机会来展现我的特长——美食。我知道本地所有的餐厅,我可以带她去适合她口味的任何地方吃正餐,再带她去吃她喜欢的甜点。蜜拉就像一场游戏,但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觉得一切皆自然就绪!
接下来的日子是愉快的欢笑与深度情绪探索的混合,在蜜拉身上,我找到了一个伙伴,我们能毫不畏惧、毫不迟疑地探索最强烈的感觉。她有如疾风一般,扫入我由于过往婚姻而受伤积满尘埃的心房。我紧随在后,紧张地要求她不要去探视旧创,别去碰老档案。
“告诉我你和德玲的事。”在我心爱的意大利餐厅中吃完意大利面之后,蜜拉向我询问着。
“没什么好说的。”我据实以告,可是胸口却一阵剧痛。
“你还爱她吗?”
“我究竟爱过她吗——这才是问题。”
“不对,这是你逃避问题的方法。”
“爱真是个奇怪的字,它可能意谓着热恋,或者是疯狂的嫉妒。不论我对前妻的感觉如何,不管是爱或不是,都已经在每日例行的公式中消失了。”
“希望有人很快把你从你的阁楼里赶出来。”蜜拉说,闹着玩地把茴香的叶子往我头上丢来,“你的脑袋没感觉哦。”
“可是我并不喜欢这里的感觉。”我指着自己的心口,“对,我仍然爱她,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如果我让自己再去感受,我的心就会被撕裂,那么我就变得一无是处了。”
“那么你要怎么办呢——继续躲在头脑中,直到感觉消失为止?你躲在脑袋里又对什么人有过好处?”
“至少我可以保持客观,让时间把痛苦慢慢地磨掉。如果我满腔伤痛,又如何帮助我的案主去清理他们的人生呢?我的案主需要我用冷静的头脑去帮他们解决危机。”
“他们需要有人陪伴他们,而不是躲在象牙塔中从上方对他们大呼小叫。”
“谁在躲?我没有躲呀,我不明白——”
“你不想明白,你是故意的。任何人都可以教人们逃离痛苦——我们的文化,多年来已形成这种气候。可是甘乃迪,你可以给人们更多的东西,你可以帮助人们找回他们的感觉。”
第36节:结果等于意图(2)
“我不知道那能算是帮助吗?蜜拉,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有许多感觉都会让你痛得咬牙切齿。你只要说‘德玲’这两个字,我就觉得被刺一刀。”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生气地质问。
“嘿,别生气,我只是——”
“我生气!昨晚你告诉我说,你真的很喜欢我,想要跟我在一起,好呀!那就真的跟我在一起啊!”
“我是呀。”我辩白着,很尴尬地察觉到别桌客人正在注意我们,“只不过是……嗯,蜜拉,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跟我要求过,反正没有女朋友这样子要求过。”我补充着,想到究主,“我每次交女友,都一直在想女友喜欢些什么,趁着她们还没有等得不耐烦之前,就赶快给她。我在交女友上所受的压力,远超过机场塔台的控制人员。我像疯子一样东奔西跑,急着供应我认为女友想要的东西。可是最后她们还是对我很失望。我做的永远都不够。”泪水涌入我的眼眶,我为自己深感羞耻。
“你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对吗?”她安静地问。
“你的直觉怎么说?”
“可以不要这样吗?”她诚心地请求,“别用虚伪的幽默把我轰出去。你不是福尔摩斯,你不能模仿任何人。”
“抱歉。”我迅速地拭去泪水,“我不是故意的。”
“不必抱歉,现在我觉得你跟我是在一起的。”
“你为什么想看这种苦戏?如果每次碰面,我都哭哭啼啼地怨叹自己是个失败者的话,有谁会喜欢呢?”
“你真的认为自己是失败者,是吗?”
“没有,可是——”
“有,你有。你认为自己最棒的部分是头脑,头部以下的一切,不是太丑陋,就是浪费时间。老实告诉你,刚才你所流露的真情,比你那个阁楼脑袋中丢出来的任何东西都珍贵,我很不喜欢对你泄露这个秘密,可是我很确定,大多数女人都与我有同感。”
“你喜欢见到所有的男人都是失败者。”我逗她,可是蜜拉并不上钩。
“我喜欢男人就像个男人,他能带着敏感及勇气去面对自己的失意及情绪。”
“我不知道,蜜拉,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否能做到。有时候我没有任何感觉。我宁可做个机器人不去感觉。这可能是个借口,可是我从小生长在一个很艰难的环境,老爸常把家用花在喝酒上,再来折磨我们。我们从不被允许表达任何强烈的感觉——妈妈说你们哭会让爸爸生气。邻居更是凶狠,每天我离家出门时,都在猜想是否会被人修理。表露出任何感觉都等于是自找麻烦,帮派分子看到你太情绪化的娘娘腔时,会宰了你。头脑好才救了我一命。至于女人,她们都只爱坚强高傲、愿意为她们拼死效命的男人。”
“总而言之,在内心深处,我深信自己是罪魁祸首,觉得自己内在有些非常黑暗邪恶的东西,只会把坏事及失望带给人们,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改变。”
“我不要你改变,甘乃迪,我要你成为自己——全然的自己。我不只想看到你最好的一面,或是你自认为最好的一面。光看一面很快就会觉得无趣。我喜欢与你一起去感受,一起进入我们的黑暗面,看看是否真的像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不知道,蜜拉。”我摇摇头,当眼泪再度上涌时,我低头看着桌子,“我觉得自己会让你失望,就像让别人失望一样,而我不认为自己能够再度面对那种失望。”
“那么,我们可以一起面对失望,看看失望是否会杀死我们。老天,你难道想永远活在恐惧里?我可不!”她好玩地敲打着我的肩膀,“怎么样?想不想赤裸裸的?”我抬起头来,注视她淘气的凝视、她的单纯及天真无邪,我的眼泪又如清泉般涌出,我真的有另一次的机会去过全新的、更好的生命吗?她,或是有人愿意陪我走完全程,穿过我毕生所携带的伤痛及丑陋吗?我能陪伴蜜拉走过她的一切吗?我能忍受自己如此的敞开吗?我能不能真正成功地对一个人坦诚相见、共同生活并相互沟通呢?
“为什么不?”我耸耸肩,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要花那么长时间才明白:我根本没什么可失去的。
“让我们由你家开始。”
“开始什么?”
“脱衣服啊。”我看着她付账,一边回答她。
“你只是为了性才来追我的。”她笑着指控我。
“哦,不对。”我反驳,“我还要你的钱。”
第37节:注定要成为一名战士
注定要成为一名战士
那夜之后,一切都如此的顺利。一周过去了,我才又想到究主。那时,如果我根本不曾付过学费给他,我真怀疑自己是否会回去找他。
“哦,你一定会回来的。”究主向我保证,“你注定要成为一名战士。”我们不在小书房了,因为现在班上还有另外六名学生。我们坐在椅子上围成一个半圆,究主面对着我们。除了白板架及放着水的小茶几之外,房间空空的,但是很温暖。
“你们拥有所谓战士的渴望。因为你们一出生就注定会忘记真正的自己,然而在你们里面都存有一份对真理的渴望,虽然我们一直想用世间的一切来满足这份渴望,却没有任何东西能真正地满足我们。这世界所提供的一切,都不能使你们真正地满足。甘乃迪,没有任何财富、成就、爱情能满足你。真理不会阻止你在幻想中寻找满足。真理知道除了你真正的使命之外,没什么能使你满足。”
“为什么我从来不曾感觉到这些?”我问。
“每个人都感受到渴望;只是它太细微,而常被人们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