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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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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肩上红雪,使得他握着镰刀手微微一颤,继而淡淡一笑。

    他阿妹,其实很聪明。

    烛渊看着龙誉弯腰忙碌小小背影,看着那高高稻杆被她割下握手中,这些日子见惯了她认真画面,平凡而温暖,让他有些不忍搅破,或许这是他后一次看到她田间忙碌模样了。

    烛渊始终没有出声叫龙誉,只是站一旁等着她将稻子割到头再转回头时候自己发现他,而龙誉抬头看到好像突然间出现自己面前烛渊时,生生吓了一跳。

    “阿哥,你不要这么一声不吭地站我身后行不行?胆子都被你吓飞了。”龙誉看到烛渊时拍了一下自己心口,瞪着烛渊抱怨道。

    “我可不知道阿妹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我只是往这儿一站就把阿妹胆子吓飞了?那以后我岂不是得时时提防着阿妹胆子被我吓飞?”烛渊嘴角含笑,将怒瞪着他龙誉模样细细收入眼底,抬手,捏下了她黏发辫上稻穗,和声道,“阿妹居然已经和红雪打照面了?”

    “我还让小圣蝎欣赏了我们稻田。”龙誉笑着点了点头,眸中薄怒很消失,虽是笑着,眸中却带着难掩哀伤,“她也觉得我们稻田很漂亮!”

    “是么?”烛渊抬手替龙誉解下了她头上包裹着头发头巾,再替她轻轻拍掉沾头发上和衣服上灰,眼神柔和,“阿妹,剩下我来就行了,我饿了,阿妹先回去为我整些吃如何?”

    “那阿哥想吃些什么?”龙誉微微歪头问道。

    “米团子,里面幔枳啪饺饷印!敝蛟ú患偎妓鞯馈�

    “阿哥可真是越来越会吃了。”龙誉瞪了烛渊一眼,而后看着四下无人,踮脚烛渊薄薄唇上啄了一口,笑吟吟地跑了,跑到即将到山脚时候将双手拢嘴边冲烛渊大喊道,“阿哥些回来!我做好幔饷淄抛拥茸拍悖 �

    “小圣蝎,山外边,怎么样了?”只是龙誉跑着跑着,却笑不起来了,红雪扒她肩上乖巧地没有动,便是连两把钳子都耷拉了下来,好似蔫吧了一般,龙誉莹亮眸子顿时黯然失色,紧紧抿起了唇,垂身侧双手也慢慢抓紧,“圣山……是不是出事了?”

    若不是圣山出事,小圣蝎绝不会是这副模样,若不是圣山出事,小圣蝎也不会出现安平,她究竟是把事情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收成很好,烛渊分了三次才将收割稻子背了回来,当他将后一把稻子堆到屋角时,龙誉替他解下了头上布巾,把他拉到屋外将他身上灰尘都拍了拍之后将他往摆放大浴桶屋子推,“我已经把热水木桶里倒好了,阿哥洗干净身子,阿哥洗好身子我也正好把晚饭弄好,去去。”

    红雪龙誉将烛渊往洗澡小屋推时跳到了烛渊肩上,龙誉又立刻将她捏了起来,点着她背教训道:“小圣蝎,你这是想偷看我阿哥洗澡吗?别忘了你可是母,他是公。”

    红雪摆动腿脚挣扎以示抗议,烛渊则浅笑出声,将红雪从龙誉手中解救出来,放到了自己肩上,笑道:“阿妹,红雪看我洗澡可没比你看我洗澡次数少,而且红雪儿子都满雾踪了,我们俩,不对味,放心。”

    “而且,”烛渊指了指自己左脸,指着那还留着淡淡红印子两排牙印,笑意弄,“阿妹都我脸上盖大印了,谁还敢跟阿妹抢?”

    红雪嘚瑟地摇钳摆尾,龙誉白了烛渊一眼,“谁看你洗澡了!?阿哥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子。”

    “还有,谁要是敢跟我抢阿哥,我定劈了她。”龙誉阴阴眼神红雪身上扫过,阴得红雪往烛渊脖子挪了挪,龙誉再勾了勾嘴角,“小圣蝎,你也不例外。”

    红雪立刻窜到了烛渊后脑,龙誉哈哈一笑,又催了烛渊些去洗否则水要凉了,转身往厨房去了,红雪这才敢慢慢从烛渊后脑勺处爬出来,蔫吧地扒烛渊肩上,烛渊则含着淡淡笑走进了旁处小屋。

    大木桶内蒸腾着湿暖热气,斜阳光从半掩窗户漏进,屋内非十分明亮却亮度适宜,浴桶旁稍矮一张木凳作为踮脚之用,另一张稍高木凳上则摆放着叠得整齐衣裤,能清楚地瞧见衣裳下摆处缀着小指甲盖大小银铃铛,错过窗户日照下闪着点点白光,显然是今日布诺给他包袱里所装衣裳。

    烛渊将红雪放到叠放好衣裳上,褪了身上衣物,将身子泡入了温热水中,后颈枕着木桶边沿微微往后仰着头,双眸微阖,均匀吐气,那斑驳他臂上胸前大小伤痕热水浸泡中慢慢变得粉红,与月华白长发交映着,微微晃动水中显得有些狰狞。

    “红雪,真是不管我们走到天涯海角你都找得到。”烛渊微微昂头轻轻吐着凉淡气,将手臂枕木桶边沿上向红雪伸出了手,红雪跳到了他手心里,沿着他手臂爬上了他肩膀,烛渊将身子往水中矮了一分,凉凉道,“其实圣山大乱与我何干?苗疆倾覆又与我何干?我本就被这个世间所遗弃,让我如何再爱这个世间护这个苗疆?”

    “早二十年前我就可以把赤索里给杀了,可是我没有,即便我知道留着他只会让苗疆步步陷入绝境,呵呵,我这是拐着弯害苗疆,我又怎可能是巫神转世,只怕是煞星转世还差不多。”烛渊抬起自己左手,慢慢旋转,细细看着,自嘲道,“我杀人无数,我这双手满是鲜血,我能救得了谁?救圣山?就苗疆?呵呵,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我还能救谁?”

    “我没有博爱仁义之心,没有拯救苗疆苍生之心,没有赤诚热烈之心,我有,只是一颗只知仇恨杀戮心,要这样我来拯救苗疆,不怕我将整个苗疆引入地狱么?”烛渊低低冷冷笑着,红雪仿佛怒了一般,一甩尾巴,将蛰子刺入了烛渊脖间,然烛渊却是一丝反应也无,只神色不变地将双钳大打开红雪从自己肩上拿开,放到了手背上,“红雪,我早已全身是毒,何必再生气地对我甩尾浪费你毒,我说只是实话而已,而且我觉得这个挺好,一直这儿住下确实不错。”

    红雪再一次扬起了尾巴,暗红色身体慢慢变得血红,显然是震怒了,烛渊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背,淡然道:“红雪,你若是将这个村子人杀,你小主人便绝对不会再回到圣山。”

    烛渊话堪堪落音,红雪高扬尾巴瞬间垂了下来,那慢慢由脚尖向身子中央聚集血红色也慢慢倒了回去,烛渊依旧轻轻摩挲着她背,“红雪,多少年未曾见过你动怒了,我只说了我不可能拯救圣山拯救苗疆,并没有说其他人不可能。”

    红雪定定看着烛渊,似等待他没有说完话。

    “譬如说,你我都意那个人。”烛渊说完,连着头部将整个人都浸入了水中,只余长长白发水面上飘散,红雪立刻爬到了木桶边沿上,跳回了那叠得整齐衣裳上。

    楼上,龙誉早已将晚饭准备好却迟迟不见烛渊上来,正要下楼去叫,烛渊便出现了门外栏杆前,龙誉见到烛渊时心蓦地咯噔一跳,有一瞬间怔愣,只因为她仿佛又看到了一年多以前,他们初次相遇时那个冷冰冰他。

    剑眉凤眸,薄唇挺鼻,紫色对襟上衣,衣摆缀银铃,大裤脚长裤,缠绑腿未套鞋,已然是他大祭司装扮,除了那本该如瀑满头青丝变得如被月光染透霜雪与当初不一样之外,他模样没有丝毫改变,不管再过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他模样都不会有丝毫改变,想到此,龙誉心又生生揪疼。

    生而不老,这本该是人人艳羡事情,可龙誉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因为这不是他所想要,因为这是他所有苦难印证,如何能让她觉得这是好事,她眼里,这是天底下残忍让她痛心事。

    烛渊发梢上还滴答滴答落着水珠,看着那他胸前衣衫上晕开水渍,龙誉从怔愣中回过神,忙跑到屋中拿来干棉帕裹住烛渊湿发,按着他双肩让他凳子上坐好,不无心疼道:“阿哥,不是说了不要让头发湿着吗,你怎么就是不记着?”

    “呵呵,不是有阿妹么?”烛渊无赖一笑,将手肘抵到了面上桌面上,撑着额头,一副享受着龙誉伺候他模样。

    龙誉没有和他拌嘴,只动作轻柔地用棉帕将烛渊湿发擦干,再取下头上小银梳替他将长发梳顺,后才将桌上准备好饭菜移到他面前,“阿哥,你是不是饿死了?吃吧,我吃过了,要赶些东西,就不陪阿哥吃了。”

    龙誉将小银梳头上簪好,看到烛渊捏起一个米团子放到嘴里,她才转身走进屋里,待烛渊吃饱喝足,龙誉还没有忙完她那所谓事,烛渊便起身到里屋去找她。

    只见龙誉坐窗边,借着尚算亮堂霞光缝一只厚底黑面鞋,或许是因为她太紧张急切,又或是因为鞋底纳得太厚使得她穿针过来时候不注意,那粗大长针便扎到了她指头上,一颗圆滚滚血珠瞬间冒上她指头,越聚越大,龙誉想也没想便将被扎破手指放到嘴里吮着,由于太过专注,她没有注意到烛渊已经站了她身后,看她一针一线将手上鞋子缝好,后举起对着窗外日光笑得满意,正起身欲拿到屋外给烛渊试试,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站她身后,立刻将他拉到凳子上坐下,自己则拿着鞋蹦到了他面前,蹲下了身,将手中刚缝好鞋推到了他脚跟前。

    “阿哥,我自己亲手做,你穿上试试呗!”龙誉说着,也不等烛渊抬脚便径自把他脚抬了起来,拍掉他脚底上灰泥,将她亲手为他缝制鞋套到了他脚上,大小正好,龙誉笑得眼眯眯问烛渊,“阿哥觉得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嘿嘿,阿哥站起来走着试试还合不合脚舒不舒服?”

    烛渊看着自己脚上崭一双鞋,慢慢站起身,屋子里踱了几步,鞋底很厚实,踩着很舒服,虽然鞋面有些窄还有些顶脚,可他觉得已经很好了。

    “好看,很合脚,也很舒服。”烛渊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真?”龙誉有些不相信,因为她看着鞋面觉得他站起来后似乎有些顶脚,“不行,阿哥你脱下来我看看。”

    “真,很好,我很喜欢。”烛渊有些反常地将龙誉拉到怀里,轻轻搂着,有些别扭地小声道,“只要是阿妹做给我,我都喜欢。”

    龙誉愣了愣,眨眨眼,笑得甜甜地将烛渊腰身紧紧抱住,将脸埋进了他怀里,将声音压得有些沉闷,“阿哥,要走了吗?”

    “阿妹若是不想走,我们可以一直留这里,这里挺好,山好水好人也挺好,老了还适合养老送终。”烛渊浅笑,轻轻抚着龙誉背上长发。

    龙誉将双手紧紧抠烛渊背上,有些颤抖,竟是不知如何启齿,“阿哥,我……”

    她也想一辈子留这儿,和他做一对平凡夫妻,可是——

    “阿妹心早已经不这儿了,人留这儿有何用?”烛渊声音淡淡,带着些凉意,但多是柔和之意,“阿妹命定里是为苗疆而生,阿妹心没有一刻不牵挂着苗疆,苗疆苦,阿妹忧,苗疆乐,阿妹喜,这片几乎与苗疆完全隔绝深山,注定不是阿妹能停留地方。”

    “我喜欢正是为了心中大义可以不顾一切阿妹,这是我永远不可能拥有东西,我不想让我阿妹呆这深山里失去原本自我,那样便不是我初喜欢阿妹。”烛渊温和声音仿佛有一股蛊惑力量,“去吧阿妹,不必因我而改变自己什么。”

    她是他生命里阳光,温暖而热烈,不只是因为她爱他,是因为她身上有着他曾经所向往所羡慕东西,他已是深陷黑暗之人,不想把她身上这些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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