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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肝胆一古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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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 一 回 计中有计
第 二 回 追魂杀手
第 三 回 临危受命
第 四 回 灭烛留客
第 五 回 身落敌手
第 六 回 舟中较量
第 七 回 各逞心机
第 八 回  脱困而出
第 九 回 酒肆风云
第 十 回 追踪觅影
第十一回 波诡云谲
第十二回 石堡探秘
第十三回 陷入困境
第十四回 绝处逢生
第十五回 冲出重围
第十六回 敌踪频现
第十七回 小巷遇险
第十八回 中计破擒
第十九回 神巫玉女
第二十回 驭心神灯
第二十一回 出奇制胜
第二十二回 京华镖局
第二十三回 龙潭虎穴
第二十四回 棋逢对手
第二十五回 李代桃僵
第二十六回 狭路相逢
第二十七回 怒刀追魂
第二十八回 各个击破
第二十九回 智挽狂澜
第三十回   调虎离山
第三十一回 血刃屠魔
第三十二回 功成身退


 


  
第 一 回 计中有计
 
  二月初二。
  京师。春天的脚步已来临。
  拂晓时分,下着绵绵细雨,已是“梅雨”时节。
  司马长青像往常一般在天亮之前起来,跑到后花园运功行气,练了一顿拳脚功夫,近日他对“踪云步”有着很大的进步,心中自是得意。
  他已是一个中年人了,精神却比一般年轻人还要充沛,这除了他的根基深厚,与他这数十年如一日,从未间断的不停锻炼也大有关系。
  很多人都知道他懂得几下子,但知道他身怀绝技的人却很少。
  他本来是富有人家的子弟,自小便被送上嵩山少林寺学武,三十出头继承父业,现在,已经是京城的首富。
  由于他傲人的财富,那些王公大臣无不乐于交他这个朋友,由于他的圆滑,不少人甚至将他倚为心腹。
  善于理财,加上良好的人际关系,想不发达都很难。
  但世间事,很少有十全十美的。
  他什么都有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一子半女。
  两年前,他的元配病故,打了一年多的光棍,及至半年前经友人介绍,娶了一个叫林惠芳的女人作填房,冀能老来得子,以便继承这份庞大的家财。
  可是却事与愿违,虽然他几经努力,新夫人的肚子仍然未能通货膨胀,不知毛病出在哪里?
  一遍枪使过,司马长青反手将枪插在地上,看着枪入土盈尺,面上露出了笑容。
  ——自觉金枪不老,雄风依旧。
  想到这两句话,他的心就飞往卧室中仍在作海棠春睡的林惠芳身上。
  美艳的面庞,惹火的胴体,以及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皆一一浮现在脑际。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回到内堂,草草沐完了浴,急步走入卧室。
  林惠芳已经醒了,柔软的锦衾滑在一边,展现出诱人犯罪的胴体。
  她并不是没有穿衣服,但衣服只有一件,而且是又柔又薄又贴身。
  在明亮而柔和的灯光下,那双水汪汪的媚目,娇嫩得吹弹欲破的脸颊,还有上下极为丰富,但当中却纤细如杨柳的腰肢,比全裸更令人发狂。
  司马长青以最快的速度脱去了衣裤,一跃上床。
  林惠芳亦同时金蝉脱壳般,脱去了那件柔软的衣衫,呈现出白嫩滑润,而且又富弹性的胴体。
  可是当司马长青腾身而上时,她就开始作怪了。
  惹火像蛇一样的她,在床上扭来扭去。
  每当紧要关头,终是滑开一些,以至他总是功亏一馈,弄得气喘如牛,而不得门而入。
  在女人方面,这些动作简直不费什么力气。
  可是在男人方面,几次这等情况发生之后,必定气喘如牛,也一定累得一身大汗而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下去。
  “你……你这是做什么?”司马长青气喘吁吁地道。
  “我没心情。”
  “为何没心情?”
  “我心中有事……”
  她边说边似在扭动,不让他得逞。
  她不扭还好,愈扭愈撩得他欲火上升。
  “你……你这不是存心整人么?我正在兴头上,你却来上这么一手,岂非要我的命?”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呀!谁教我心中恰好有事,你只好忍一忍了。”
  这种事,这般情景,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如何能忍?
  “你究竟有何心事?”他不死心的仍在努力找寻目标。
  “我们是夫妻,对不对?”她柔声问,仍在扭动。
  “当然是。”
  “夫妻之间是否应该无话不说?”
  “那还用说么?”在无望的情况下,他只好停止劳而无功的动作:“夫妻一体,同命相依,彼此之间不应保留秘密。”
  “你既然如此认为,但为何不将你的秘密告诉我?”她柔声道。
  司马长青一怔,道:“我的秘密?我哪有什么秘密?”
  “真的?”
  “我怎会骗你。”
  “你难道没有背着我做过一些不可告人之事?”林惠芳笑道,笑容怪怪的。
  “啊!你好厉害,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司马长青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我要为‘怡心院’那位艳红姑娘赎身之事,其实那只是戏言。奇怪,你是如何得知的?”
  “谁管你纳不纳妾?我又不是醋娘子。”
  “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瞒着你呀!”他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自己心中有数。”林惠芳轻叹了口气,道:“你是个有身份的人,更是我的终身依靠,我可不愿你暗中与某些人勾搭,以致招来横祸飞灾。”
  司马长青突感有一股寒流起自脚底,直往上冒,满腔欲念消退得无影无踪。
  “你究竟知道了些什么?”他神色倏变,语气冷似寒冰。
  “昨晚三更,你偷偷溜在后花园,与一个黑衣人密谈……”
  她边说边以纤纤玉指在他背脊抚摸,状似挑情。
  “你听到我们谈话的内容?”司马长青神色狞猛地狠盯着她。
  “可是距离太远,听不大清楚,只断断续续听到了几句。”她对他狞猛的神色毫不为意。
  “哪几句?”
  “好像是……你们要将什么人秘密护送出京,觅地藏匿……”她淡然地道:“老爷,这世间有许多事是沾不得的,一旦沾上了,将会导致身败名裂甚至家破人亡。”
  “你给我记住,必须将昨夜的所见所闻,全部忘掉,知道么?”
  “你们究竟要将什么人护送出京呀?”林惠芳不答反问。
  “这不是你该问的。”司马长青低吼。
  “我当然该问,否则,我如何向上司交代?”林惠芳笑笑,笑容怪怪的。
  “向上司交代?什么上司?呀!该死……你……”
  司马长青刚心生警觉,刚想有所行动,却突感背后身躯一震,立感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有心算计无心,一击得手。
  “你……你究竟是谁?”司马长青气急地问。
  “别管我是谁,现在该是我问你的时候。”
  林惠芳冷冷一笑:“我要知道你们将谁护送出京?送往何处藏匿?你们的主事人是谁?”
  “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司马长青咬牙切齿地道。
  “你这是何苦!难道非要尝到酷刑的滋味后才肯吐实?”
  她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动作好柔好柔:“你该知道他们那些人都是冷血动物,也是嗜血的怪物,整人的手段千奇百怪,纵使你是金刚再世也能将你整成一条鼻涕虫。你我总算是夫妻一场,我实在不忍见你遭受那些残酷的刑求。”
  “你别说了,怪我瞎了眼,竟然将你这种女人娶进门。”他哑声道:“要口供没有,要命只有一条,你随时可以拿去。”
  “我不会要你的命,尤其是在未获得你的口供之前。”林惠芳摇头道。
  “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除死无大难,你休想在我口中挖出一个字来。”
  “或许你真的不怕死,并能熬得住酷刑,但他们有许多奇异的审讯方法,你一定会乖乖招供的。”林惠芳得意地笑道。
  “哼!你是在说梦话。”
  “是不是梦话,到时候就可分晓。现在,我要带你走。”
  不久,是一辆轻马车由后花园侧门驶出,车厢门帘深垂,向西疾驰而去。
  同时,一直隐身于花园一角的老园丁,当马车驰出侧门后,亦轻轻自另一道小门溜出,消失于院墙转角处。
  ※※  ※※  ※※
  两个时辰之后,有关这件事的资料都已经整理妥当,送到西山附近的一座庄院。
  庄院内堂的密室中,笼罩着严肃的气氛。
  一张宽大的长案前,坐着三个男子。
  坐在正中的是一位长相威严穿着青色长袍的老者,左首坐着一位相貌清秀的中年白衣文士。右首则是个身穿劲装的虬髯,正在静听一位年轻女郎的报告。
  那年轻女郎年约二十岁左右,坐在另一张案桌前,长案上放着两个卷宗,以及文房四宝,美丽脱俗的面庞流露出宁静的神色。
  报告非常详尽,足足花了将近半炷香时刻。
  听罢报告,白衣文士和虬髯大汉神色大变。
  “咱们可曾做好应变措施?”虬髯大汉急问。
  “事情发生后,已立即切断司马长青的所有关系,并撤销了他所主持的那个密站。”美女郎沉静地道:“至于他的家产,虽已利用特殊管道委请有力人士出面保全,但能否保全得住,则无法预料。”
  听罢报告之后,一直在沉思的青袍老者,此刻抬起头将目光分别落在白衣文士及虬髯大汉面上:“两位大侠,老夫明白相告,司马长青之被捕,乃是我方所设计的一项谋略作为。
  为了挽救危局并进而达成大目标,所以不得不忍痛牺牲他这位核心干部。有关详细内情,由玲儿相告。”
  白衣文士与虬髯大汉闻言一怔,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注在美女郎身上。
  美女郎从容不迫地打开案桌上的一个红色卷宗。
  “两个月前,我们发觉司马长青那位新夫人林惠芳的行迹可疑,立即派人暗中调查与监侦,历经一个多月的时光,才查出她真正的身份,是江湖上的艳名远播的白妖狐杜秋娘,而她却于一年前即被对方网罗充任密探。”
  美女郎神情严肃地道:“由于这个发现,咱判断司马长青平日的行动已引起对方怀疑,甚至身分已曝光。可是对方却一反常态,迟迟未采取逮捕或搏杀行动,这种反常的情形,经研判所得,对方很可能在放长线钓大鱼,希望借由司马长青身上以侦知我方其他核心人员及主事人的身分,以便一网打尽。”
  她停歇了一下,继续道:“司马长青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已曝光,本组织亦刻意不向他示警,将计就计,捏造人已被我方秘密送出京的假情报,希望借由他的被捕而诱使对方的高手密探离京追缉,以减轻我方所受的压力,确保那个人藏身处所的安全。凌晨,对方已中计逮捕司马长青,咱们的策略可说成功了一大半。”
  白衣文士与虬髯大汉这才知晓,司马长青的被捕敢情尚有如此曲折的内情。
  于是各自长长吁了一口气,消除了紧张的神情。
  两人都是这个秘密组织中的核心人员,当然知道那个“人”的藏匿处所是最高机密,美女郎既未提起,他们亦不敢动问。
  因为凡是机密之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密的顾虑。
  突然,白衣文士刚纾解的紧张神色,忽又重现,并皱起双眉,欲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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