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广佛华严经讲记__净空法师__第301-600集-第3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接受如来的教诲,「受持读诵,为人演说」,我的业力转过来了。
我记得很清楚,蒋经国先生就任总统的那一年,台北佛教会举行一个「仁王护国法会」做庆祝。当然这种庆祝大典,那个时候我们是小和尚,这种大典我们是没分的。但是在那个时候我们也有个小团体,是我出家之后,最早成立的一个小团体「华藏法施会」。那个时候我们的会员还不到一百人,大概有八十多个人。我们的会员统统修法布施,这是跟圆瑛老法师学的,圆瑛老法师有一个法施会,我们效法他,我们组成「华藏法施会」,因为那个时候正讲著《华严经》,所以就用「华藏」这个名称。同修们发起给经国先生祝福,他们办《仁王护国法会》,我们用什么方法?我们租借佛教会的讲堂,讲《仁王护国般若波罗蜜经》。我们用讲经庆祝,时间订了二十天,二十天把这部经讲圆满。经文很长,我就想到二十天讲圆满有困难,於是我们就离开了经文,把经文的大意编成表解。《仁王经》总共有八品,我们就编八个表解讲大意。讲大意就更方便,为什么?活泼,可深可浅,可长可短,可以任意发挥,不受经文约束,二十天讲圆满。所以弘护都要通达经教,如果不通达经教,弘护很容易产生弊端,不但不能够正常护持正法,反而障碍正法的弘传,那就非常可惜了。
我们看到许多热心护法的居士,由於没有认真深入经藏,发生弊端的事情太多太多。我自己一生的经历,这些故事就不少。我一生讲经,今年在讲台上第四十三年了,我学佛七年出家,就开始讲经,就开始教佛学院。我学佛整整五十年,讲经四十三年,这么长的时间当中,我的命运改变了。我从小的时候,母亲给我算命,有很多看相算命的都说我没有福报。真的,一生命苦,生活非常艰难;短命,我相信,为什么?杀业太重。所以在「仁王会」上,有一天我讲完经下来,正好在善导寺的客厅里面遇到甘珠活佛。这也是我的老朋友,他是章嘉大师的学生,我们很熟,常常在一起。他碰到我说:「净空法师,来坐,来坐。」我们就坐在一起,他就说:「你这些年讲经的功德很大,你的命运都转过来了。」我说:「是吗?」我说:「佛爷,你还会看相?」他笑了,他说:「从前我们都在背后笑你。」我说:「笑我什么?」「笑你这个人很聪明,可惜短命,又没有福报。」我说:「这不必在背后,当面可以说,我能够接受,我知道得很清楚。」他说:「现在你不一样了,你不但有大福报,你的寿命很长。」我说:「真的吗?」「真的。」我没有求福报,也没有求长寿。
确确实实过去许许多多算命看相说我过不了四十五岁,我四十五岁那一年确实害了一场病,因为自己心里有数,知道四十五岁要死了。医生只能医病,不能医命,所以我一想到寿命到了。那一年我们三个同学都出家了,法融法师、明演法师、我一个,我们三个人同年,三个人都薄福、都短命,都说过不了四十五岁。那一年二月,法融走了,五月明演走了,我七月生病,得重感冒。心里一想三个人同命运,两个走了,这轮到我了。所以我也不看医生,我也不吃药,每天吃一点咸菜稀饭,老实念佛,求生净土。这样大概一个月多一点点,我的身体复元了。复元之后继续讲经,这一关就过去了。一直到现在,我一生当中偶尔有一点感冒,没有进过医院。
现在确实是有一点福报,往年我在洛杉矶,洛杉矶有两个学佛的朋友,一个是算命的翁阳春居士,一个是看风水的,这两个人跟我都很熟。翁阳春算命,就替我算一算。他算的时候,果然跟以往那些算命人讲的一样,我如果不学佛,如果不发心弘法利生,确实四十五岁过不去。他说:「这是法师讲经弘法的功德,转业力为愿力,你不但有福报,你的福报很大。」而且跟我说:「你命里面没有官运,这在世间法里面讲,你命中没有做主官的命。出家,你命里没有作住持、方丈的命。但是你的命很奇怪,你有很大的影响力。」我当时也不懂什么叫影响力,现在看看,确实是有一些影响,真的被他算中。他说:「你有很多财,但是法师,你的财是空财,什么叫空财?你自己得不到受用,都帮助别人了。这个财好,这个财不造业,这是很难能可贵的。」确实他讲得很有道理。
所以要转!李老师常常教导我们,要做一个转变,从心上转变,转恶为善、转迷为悟、转凡成圣,关键就在「转」字,谁转?一定要自己转,别人没有法子帮你转。怎么转法?就是夏莲居老居士讲的「真干!」你就转过来了。你要不能真干,真干就是依教奉行。我常常劝勉同修、劝勉同学,我们转不过来,转不了,最大的障碍、最根本的障碍是什么?佛经里面讲的「我执」,就是《金刚经》上讲的我相、我见。这个名词术语,一般人听了还得要费口舌来解释,我们换句话讲,虽然不是很贴切,但是很接近,我讲的是自私自利。这个念头要不转过来,佛法虽然殊胜,你就不得其门而入。
我今天为什么能转得过来?放弃了自私自利。我常常跟同学们说:「我说的是我做到的。」所以我说话肯定,斩钉截铁,一丝毫疑惑都没有,为什么?我做到了,我有把握,我没有怀疑。起心动念为一切众生去想,我没有想自己。翁阳春说我的财是空财,没错!我在美国达拉斯建了一个道场,在圣荷西也建了一个道场,建好了交给别人了。现在我们在古晋建了一个道场,这个道场还没有落成,我请悟道法师去当住持,交给他了。澳洲建了一个「净宗学院」,当初找不到人,不得已,我在那里挂名作院长。现在悟行法师拿到澳洲永久居留,我那个院长交给他了。我不干这个事情,我心里清楚,我命里头没有官运。可是他们事事都还来问问我,这是什么?影响力。
我可以教他怎么作法。他们办事情的人,谚语常讲「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永远在旁观,我不当局。所以我永远保持著清醒,我不迷惑。我可以说从学佛那一天开始,第一天,章嘉大师教我「看破、放下」,教我从布施下手,布施就是舍,我真干。他教我认真去干六年,我果然干六年,干六年出家因缘成熟,第七年我就出家了,都是在章嘉大师教诲之中。我这一生得力於大师的教诲太多了,我的基础都是他建立的。一丝毫没有伤害一切众生的念头,即使是冤家对头,我对他能行仁慈。韩馆长往生之后,她的儿子将图书馆收回,我们离开,我一丝毫怨恨没有。但是许许多多在图书馆出家的人在外面流浪,我心里很难过。我勉励大家,写出「生活在感恩的世界」,现在这边也挂了一张,是在这个环境当中写下来的,永远感恩。尤其是对毁谤我的人、侮辱我的人、陷害我的人,特别要感恩,为什么?消除我的业障。所以我们离开了台湾,在新加坡、在澳洲法缘愈来愈殊胜。
九七香港回归,过去我在香港讲经多年,是一位雷太太护持的。雷太太往生之后,护持的人没有了,香港讲经中断了七年。回归后,我到这边来看看,有一份感情在,遇到这边老同修来找我,「法师!你已经很多年没有到香港来弘法了。」我说:「不是我不来,没有人请我。我很想来,没有人请我。」於是大家这才组织起来,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很热忱。他们租借尖沙咀「街坊福利会」这个场所,我每个月到这边来讲几天。到去年才有这个道场,缘很殊胜。有了这个道场没有多久,九楼这个道场也买下来了,缘殊胜。在海外其他国家地区,我们今天看,法缘愈来愈殊胜,完全是从感恩的心行,才得到诸佛护念,龙天善神保佑,不是自己有什么能力。我自己一无所有,一直到今天,我住的都是住别人的房子。香港道场一成立,我们成立一个「佛陀教育协会」,请凌孜居士来当会长。人家供养道场给我,我立刻就送掉,一天时间都不耽误,名闻利养彻底放下了。
我跟大家讲得很清楚,现在年岁大了,不要看到好像体力还不错,这一点体力要好好的为佛法做一点事情。今天最需要的,大经参考资料太少了,尤其是《华严》。过去不少法师、大德居士找过我多次,希望我能把《华严》从头到尾好好的讲一遍,留给有缘的人做参考,我答应了。所以从现在起,我预定五年,到我八十岁,我相信我这个体力还能够支持得住,每年我讲三百天,我不公开讲,不对大众讲经,我都在摄影棚。不参加任何活动,把心完全定下来,在摄影棚里面一年讲足三百天,每天讲四个小时,这样一年有一千二百个小时,五年总共有六千个小时,我要把这个工作完成。这六千个小时当中,我用三年的时间完成《大方广佛华严经》,再用半年时间讲一部《法华经》,又用半年时间讲一部《楞严经》,然后还有一年一千二百个小时,我把净土五经一论再讲一遍,我就很欢喜了。我想我对得起佛教,我也对得起我的老师,我也对得起佛门所有的同修大众。
假如八十岁还不死,还能够活著,往后其他经论请我来讲,我都可以答应。这五年当中,我们预定的这些课程,必须要如期完成。所以在这五年当中,我任何活动都不参加,等於闭关一样,但是我的关房在摄影棚。所以现在新加坡也著急要建一个摄影棚,澳洲也在建,我说没有摄影棚我不会去。为什么?我没有工作,我的工作在摄影棚,用网路传送给诸位同学。无论你在哪个地方,现在我们网路都改成宽频道的,昨天新加坡打电话告诉我,他们那边收听的画面音声都非常清楚,很满意!
弘护不明教理不行!弘护都要依教,才能够真正做到如理如法。护法工作再忙,每天至少要听经两个小时,「一门深入,长时薰修」,你成就的是功德。如果你要是不懂教理,你平常护持你是感情用事,感情是千变万化,是靠不住的。自己对自己都不能保证,如何能够取信於别人?你高兴的时候护持,你不高兴的时候你就冷淡了;换句话说,弘法的法师就得准备走路了。这是当年李老师教我的,我们经没有讲完,老师说没有讲完也要放下,也要走路,我才懂得。这是往年我在台湾南投县,那边有一个「禅林寺」,是比丘尼的道场。里面有两位比丘尼常常在台北听我讲经,听得很欢喜,回去告诉她的师父,请我到她们寺庙里讲经,我答应了。每一个月去讲一个星期,讲什么东西?我看到寺庙的名字是「禅林寺」,所以我就选择在她那里讲《禅林宝训》。没有讲很多,讲了大概有二十几节,她们寺庙里面吵嘴打架,为什么?为争地位。当然住持老和尚没有人争,是她们的师父,这些师兄弟,那个庙是化缘来建的,那个说「我化了多少钱,我应该做当家师」,那个说「我化了多少钱,我应该做知客」,摆不平,吵吵闹闹。我把这个事情到台中跟李老师报告,李老师说:「别去了。」我说:「没讲完!」李老师说:「不要再讲了!」法缘就是这样中断。
所以弘护都不是容易事。特别是护法的、护持的居士,如果不是深入经藏,那我们怎么样?随缘!有一天的缘,我们就讲一天,跟大家结法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