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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现代因果实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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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R分子投身到佛教弘法的事業中來,為改善社會風氣,為以德治國,為報國恩盡力。

  因為國內為數不少的人對出家眾不理解(包括十年前的我),铡獬黾胰耸嵌銘型蛋病⒑靡輴簞凇⑶閳鍪б狻⒚墒苄撵‘創傷、看破紅塵、相貌醜陋嫁娶困難,或者是家境貧寒出家混飯吃等等,這與妙容法師都不相干。佛門裡這種人也許會有,但我卻洠в杏龅竭^,而類似妙容法師這樣自願獻身佛門弘法利生的普通人有之,知識份子也有之,我在高竁寺、天台山、普陀山等眾多寺院都遇到過,他(她)們都有令人敬佩的故事,可惜我寫的是因果實錄,不能太多地介紹他們,所以請讀者體諒後學的用意。

  妙容法師的母親也是一位文能寫詩作畫,武敢與命呖範幍呐袕娙耍绕渌团黾遥腥酥辽睢L摴先说母咄襟w光大和尚稱讚她是拢福艺J為絕非戲言,而是印證。

  因此,這篇文章及刊登妙容法師的照片是後學果卿的個人行為,與妙容法師無關,希望認出她的人,不要铡狻H缬胁煌祝懋斒苓^的是我。






《現代因果實錄二》… 3 …妙容尼師的出家因緣

妙容尼師的出家因緣
  我出生在一個極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雙方家境均差,慶幸的是母親是在一個信奉「舉頭三尺有神明」,且遵奉枺絺鹘y道德的家庭中長成。這可能與外婆家祖上極有關聯, 因李氏門中有兩位「先賢」,但卻不知是哪一代為清朝帝王的老師, 特受皇上恩封為「武狀元」, 故推測我們這個家族在歷史上,也曾經顯赫輝煌,盛極一時。

  外婆講,她的祖上樂善好施,家風極正,饑饉年間,開偅偶Z,設立粥棚,救災濟難,正是由於祖上陰德之庇佑,至太婆時雖家道跌落千丈,但卻依然能依「以德報怨,以善待人」的祖訓教誨子孫,實屬可喜可賀之事。至外婆與外公結合後,家風依然正統,尤其對女孩子,諸如女紅刺繡,頻笑投足,坐姿站立,侍親待客,乃至端碗持筷等等等等,均在父母嚴教之中。外婆共生三男三女,母親屬長,童蒙養正,故深受大益。

  我的母親從小性情溫良,招琶鞫Y,待人寬厚,心慧手巧,她也有與佛門一特殊因緣的趣聞,除了她在戰亂中出生在廟里外,後來她出世未久,外公從上海請回了「二十四孝」圖及一尊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畫像供奉。外公、外婆、太婆卻驚奇地發現,嬰兒時的母親越長越似畫中的觀世音菩薩,至幾個月時則更像,一時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話睿餐τX奇妙。

  母親一生除性情柔順外,還對詩詞書畫、戲曲藝術等有廣泛的愛好,因母親只讀到初中二年級,並無幾多文化,故被人笑稱為「才女」,雖說是「戲稱」,也算是善意的褒獎吧。

  1958年,家境更加窘迫,姊妹增為6人,14歲便被迫輟學當了童工,母親孝順聽話,離開了學校,用稚嫩的雙肩,與父輩分挑起生活重擔,毫無怨言。接下來,幾十載風雨坎坷、命叨噔兜墓と松模瑥臎'摧折過母親對知識、對人生真諦的渴求與嚮往,她曾在一首詩中寫道:
  「……命中的苦總也似斷未斷,
  夢中的月總也欲圓難圓……」
  在另一首詩寫道:
  「曾經 生命之途 雷電霹靂
   曾經 歲月煎熬 狂濤壓頂」
  「陽光啊 何時才能燦燦
   月光啊 何時才能溶溶……」
  「仍須我 牙關咬緊 拼一死
   把人生的舵兒來把定……」 
  她在詩中痛呼:「天上的雷暴啊/求你幫我劈開生命的枷鎖/地心的毒焰啊/求你幫我燒燬人生虛幻的昌榮……」她又在一篇《思悟》的散文中寫道:「縱觀像部大書似的我的一生,翻開哪一頁,都有強烈的風暴,而在風暴中所選擇的個個渡口,也都留下了我奮力的掙扎與無奈的沉浮,然而到達彼岸,仍有一大段模糊朦朧的距離,但還須向前,向前,雖然比不上那些永垂不朽的生命,但我依然會虔盏芈}徒般地一步一長跪地向前向前。」母親一生中忍辱負重、思悟人生、達觀向上、永朝光明的個性,從中略窺一斑。

  1997年,歷經了幾十年磨難酸辛的母親,終於迎來了她命咧械氖锕猓悄炅率椎恰付脶摇贡阆猜劮鸱ǎ鹜拥慕陶d如甘霖雨露,滋潤了她乾渴太久的心田,她如獲至寶,淚如泉湧,尚未皈依,便在當年發心吃長素至今。如今,她已是決心在今世「了脫生死」的三寶弟子。我相信,也祈願十方三世一切諸佛菩薩加被我的母親能永脫生死苦海,蓮位有名,圓滿她的菩提大願。

  我於佛法的修學,是在參軍之後,受益於母親的度化,學佛不久便適逢部隊裁員五十萬,我告別了已晉級為中尉軍銜、七年之久的部隊生涯,轉業地方。雖然工作條件優越,工資待遇優厚,精神上卻越感生命的苦悶與窒息,漸次萌發了出家之念。出家,也可說是我宿世的因緣,但也可以說我成長的每一步,都洠茈x開過母親的教誨與正確的導引,她說:「出家,非同小可,你要考懀С墒煸僮鞫▕Z,開弓洠в谢仡^箭,死,也要死在弘法路上。」感恩佛菩薩的安排,不久我便與當今禪宗大德體光老和尚結上了緣,也感恩師父慈悲,兩次接見便答應了作為我剃度師之請求,於1999年7月間,我辭去了收入可觀的工作,在母親的協助下,佈施了昔日絕大部分的衣物,整理了簡單的行裝,登上了南下的火車。老母親勤苦了一生,只有我一個女兒,可毅然如約送我至江西省雲居山淨居寺,於1999年陰曆8月 28日,正式落髮出家,師父賜法號妙容,字清明。

  失去父親後,我們母女倆有長達十年之久的相伴相依,閒暇時,我最愛聽母親講起我幼兒時的種種軼趣,聽著母親描述,小屋裡不時騰起串串笑語,因太不同於多數的孩子,也著著實實讓年輕時的媽媽吃足了「苦頭」。

  常聽人說「月子娃兒,醜似驢」,可母親說我生下來卻不是滿頭皺折的醜八怪模樣,而是印堂飽滿白淨,小鼻樑秀挺,紅潤的面頰上有兩個小酒窩窩,接生大夫說:「喲!這可是個漂亮妞啊!」但被稱為漂亮妞的我,後面卻有樁樁讓人啼笑皆非的撓心事發生。

  先是從我呱呱墜地就啼哭不止開始講起吧,整整一百天的夜哭不曾間斷,我是夜裡哭白天止,母親說,我一氣能哭四個小時的記錄也有過數次,尤其在夜間,前後兩三排住房的叔叔阿姨們,全受過我的哭聲之害,現在想我實在無法去體會父母親是怎麼樣的一種耐力,才熬過這三個月之久的日日夜夜,可母親天性大度,總詼諧地說:「我們家的女高音獨唱又開始了。」也曾有人建議寫張黃條子貼出去,什麼「天黃黃,地黃黃,我家有個夜哭郎,過往君子念幾遍,一覺睡到大天亮」。因母親感到純屬無稽,故洠懀斎灰矝'貼,那我就更似有理地照哭不铡_B夜的「女高音」不管你愛聽不愛聽,硬是「唱」足了一百天後才漸止,父母與鄰里們終於可以享受夜晚的寧靜了。但我啼哭如此長久之因,從無人深究,更洠в锌催^醫生,我現在想,極可能是覺得這個世間太苦太苦才卯足了勁哭泣的吧。
  媽媽說,我稍大些時,似乎更招人喜愛了,圓圓的臉,圓圓的眼,紅紅的唇,更喜人的是那雙玻璃球般亮閃閃的大眼睛,任誰見了都忍不住會逗一逗,可我偏偏不能逗,連父母都不能逗,何況外人。大凡這個時期的嬰兒是一逗就笑,我是一逗先煩,二逗就哭,搞得阿姨們面色尷尬極洠の叮@時母親就樂呵呵地打起圓場,「有正事談正事兒,洠д聝喊。业呐畠嚎蓻'功夫陪你們玩兒。」天知道,該給這丁點兒的孩子談何正事,阿姨們哈哈大笑後散開,可到底為何不能逗,這似乎也是一個怪怪的謎。

  接著到了照百歲像的日子,我更讓大家掃興,母親說一家人節日般擁進了照相館,攝影師嫻熟地安排完畢,「小主人公」已被對準了鏡頭,照相師傅拿起一隻撥浪鼓高聲笑著喊著,鼓聲咚咚地搖響著,連父母也在旁邊幫忙似的哄笑著,如此歡快的氣氛可能「百歲」的孩子大都會被「感染」,可我就是不笑,照相師傅又換了件玩具,我還不笑,再換了件玩具,我還是亮起奇怪的眼神,硬是不笑,他的「招術」用完,只好按下了快門,臉上也洠в辛诵Γ孟裎摇赋恕拱愕摹付Α梗吹埂父腥尽沽怂频模覓吡舜蠹业呐d致,把「恆順眾生」的教誨忘得淨光淨光。

  母親說我的小臉總不朗,「萬千心事」般地天天皺著眉頭,加上不允許別人逗弄,阿姨們很快給我起了個挺難聽的別號——「小陰毒兒」,這種現象母親說延續到兩歲半左右才漸漸改觀。

  今天的我已成方外,悟此事,是否是過去世中「是日已過,命亦隨減,如少水魚,斯有何樂?」的偈子,以及「哀痛」自己又一次的不幸輪轉,在「阿賴耶識」的顯現,似乎只有這樣解釋,才覺合理。

  14個月,我入了托,在托兒班又進一步得以「證實」,母親幾次偷偷地觀察,我都默然地獨自坐在一邊,看著眼前木地板上那群也才剛來世間未久的小夥伴們,有嘻笑著的,有哭喊著的,有會爬的,有會跑的……這種極其嘈雜的場面,好像令我無法承受似的,小眉頭皺得更緊了。有時,也會有個別的小朋友主動湊過來,安慰我的「孤獨」,我會一把把人家推開,寧願一個人乾坐著,似乎這樣才好過些,我好像根本無法融入這個亂哄哄的小群體,為此事,阿姨們斷定說:「現在是個『小陰毒兒』,長大一定是個『大陰毒兒』。」

  然而,默然無語的「小陰毒兒」偶爾也能幫助人,媽媽說,一次一個小夥伴的餅乾掉落,我主動蹲下去撿起來,仰著臉,舉起了他的餅乾,可惜這個小傢伙「悟性」太差,以善為惡,彎下腰猛一口咬在了我圓鼓鼓的臉蛋兒上,委屈的我淚人兒似的,之後,更不樂意合群了。

  雖然「小陰毒兒」「毒」得令人費解,但對小動物卻愛之有加,媽媽講我11個月左右,有位阿姨撿來一隻死小鳥逗我玩,我盯著這只一動也不動的小鳥,好久好久不敢去碰,好像我下了最大的決心,最大的勇氣,才慢鏡頭般地伸出了小手,輕輕地碰了一下死小鳥的羽毛,馬上樱娝频目s回了手,更奇怪的是還把這只碰了死小鳥的手高高舉過了頭,抬起臉看看周圍的「觀眾」們,母親說,我臉上的表情眩s,似怕,似驚,似悲,似憐,小嘴巴叭咂叭咂,稚嫩的小圓臉,像喝了口酸醋似的,眼睛鼻子小嘴皺成了團,有人叫著:「怪了,怪了,她知道它是死的,扔了吧,快別讓她難受了。」大家哄笑了好一陣子,我卻好像「沉浸」在對亡魂的「哀悼」中笑不出來。另一次,鄰家養了幾隻小兔子,平地挖了個洞,我已會走,學著大人抓把草去了洞邊,轉眼間不見了小人兒,誰知我連草帶人「進」了兔洞,我喜愛這些小動物,從小至今,依然喜愛這些小生命們。

  母親說我還有一條令人「頭大」的事,從小就精神出奇地足,睡眠極少極少,中午是從不午休,就是隨母親早班六點左右起床,中午還是不會睡,幼兒園午眠近三個小時,那我就在小床上輾轉反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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