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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南禅七日分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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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知道的都想告诉你们。都想给你们装进去,我有这个毛玻所以常常搞得跟我的人消化不良,都受不了。老师啊,真好啊,可是我们的脑袋,我们的头,不想你呀,装不下来,急死了。可是我呢,不管。反正你是个人,是个皮袋,是个尼龙袋。我有东西就向里头装。你看,奇怪吧。佛两次重要说法,刚好碰到两个兄弟。一个跟他讲生死问题,我为难陀…那么经上翻译也叫佛为阿难说入胎经。一个是《楞严经》有碰到生命,男女关系,又是这两个兄弟闹的。

但是,我们也晓得,释迦牟尼佛走了的时候,有四位弟子都是阿罗汉。照佛法的道理现在都还在,要他们暂时不涅槃等到弥勒佛来再涅般。

一个迦叶尊者,现在还在鸡足山入定。等到把衣钵交给弥勒佛才准许他涅槃,

第二个是佛的儿子罗侯罗,佛暂时要他不涅槃,都是修安那般那的,尤其安那般那特别叫罗云注意的。

第三个是我们出家人常常饭堂里要请的宾头卢尊者,普陀山以前…这里大概也回来,这里分号嘛。本号在浙江普陀山。以前,第二次大战以前有许多人,大居士常常发心打千僧斋,请一千个和尚吃饭,所谓一千个和尚来吃饭,受供养的时候,有视线,每个前面,以前民国初年,一个人,一块钱,一千快了,还吃饭。常常他会来也是普通和尚。吃完了,走了。他已经走了使你知道,这个人不晓得在哪里,很特别。所以宾头卢尊者经常受人请。是佛给他的命令。为什么他犯了戒,他是印度,另外一国家当宰相,后来,忽然他要出家,出了家,就悟道了。佛知道他已经得了神通,但是佛的戒律不准玩神通。有一天,大家在一起打坐,有个外道婆罗门造了一个钵,一个饭碗。故意逗这个佛教的婆罗门教,这个婆罗门也玩了花样。把这个钵造好挂在…想个办法弄个怎么样,摆在虚空很高的地方。谁有本事亲手拿到,就送给他。其实佛的弟子们有神通蛮多埃神通第一,目连尊者。大家看看目连尊者打坐不动心,懒的开这个玩笑。结果宾头卢尊者,忽然懂了心,伸手就把钵拿过来。这一下,佛说犯了戒,赶出去。“摈”等于赶出了山门,赶出了禅堂,犯了戒。一个摈,赶出去。所以我们五百罗汉,有一个罗汉是手伸的很长很长。把这个故事,这个样子,佛吧他摈到西印度那一边去了。大概到欧洲没有不知道,可是他有很多皈依弟子。也有很多师兄、道友。非常怀念他,这个人非常好。就向佛恳求,世尊啊,师父啊,不要这样嘛。已经赶出去,我们都想他。他人好,弘法也好,请他回来。佛看大家请求民主,你们都…好吧,让他回来。会来到佛前一跪,忏悔,我错了。佛说,好,不准你死,留形住世。讲起来很好听啊,就是说不准你死,因为你有神通。别人可以涅槃,你不准涅槃。这个刑法蛮重呀。不准你涅槃,永远留在这个时间上,该出家罗汉做榜样,等到下一劫弥勒佛来,才准涅槃。所以宾头卢尊者也是。这四个,

还有一个是君荼钵叹。这四位佛的弟子,包括佛的儿子,所以留形住世,如果佛法骗人就不讲了,如果真是不骗人,那我们要留意了。道家讲长生不死,原来佛家真是有这个东西。但是如何才能留形住世,这就难了。 佛法只有这个样子,不管你显教、密教,没有真正讲一个方法,

我们要回转讲《楞严经》了,《楞严经》的要点,我是吩咐你们以后好研究。阿难出去化缘,碰到摩登伽女,特别喜欢阿难。我们北方人讲话,男追女,男人追求女人,隔重山,很难。女追男,隔个单。一床被单,一张纸一样,很容易。可见男人很下贱。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个单。是单薄的单,床单的单。阿难碰上摩登伽女爱他,可是阿难是比丘埃而且阿难就在出来化缘,中午出来吃饭托钵在手上,走路怎么走呢,比丘的威仪戒律,我想你们都受过戒,教过的,就是我们行香一样。头正、眼正、目不斜视,而且眼睛还不能平视,这个时候,眼睛最多看前面,五步路的地步。也不左右不能随便。这是真正比丘的威仪。阿难并没有故意,眼睛看人,去挑逗。但摩登伽女看上了,非要不可。不过碰到他这个出家人也没有办法,尤其佛的弟子,佛的兄弟,佛的弟子都知道。摩登伽女回来找妈妈,妈妈是个大巫婆,有法术的,念个咒子。就把他迷住了。这个咒子《楞严经》上没有,怎么迷祝

后来佛自己晓得了,打起坐来化身在顶上,马上教文殊菩萨一个咒子,把他救回来。这个咒子,《楞严经》上也没有。你们现在念的楞严咒,是佛说另外修行用的,并不是当时破阿难那一个咒子哦。有没有呢,再大藏经里头,在哪里?你们好奇的去找吧。我不告诉你,太占便宜了。你也没请我吃一餐素菜。阿难给她迷进去了,迷进去很危险的时刻,释迦牟尼佛给国王请去吃饭,午饭午斋,带了自己的弟子,很多人。像我们昨天晚上,然后佛已经知道了,赶快把饭吃完。多谢多谢,带着一群弟子,菩萨就回来。回来佛赶快上座,上座就出定,出定就化身出来,叫文殊你快来,我教你个咒子,你赶快用神通去救阿难。快啦,快啦,只差一秒钟。文殊菩萨来了,咒子一念,轰隆轰隆…就把他轰出来了。这个不是真的咒子,念咒子轰隆…大家听了吽就是这样。就把他救出来了。救出来。这个时候大概没有吃中午饭肚子也饿,这一点经上没有讲,我补充的。也许你们好心,看到师兄回来了,哪一个馒头给他吃,也不知道。

他就跪在佛前求忏悔,所谓忏悔着,惭愧,不好意思。自己觉得自己怎么搞的,犯这种有心或者无心的错误。所谓忏悔,就是对自己心理或者外表的行为,觉得很不是味道,就哭了。佛到没有责备他,什么到妓女馆去了,还是怎么让坏人给咒子迷着了,都没有讲。你看佛得教育法在这里,就问阿难,你当时为什么要出家?问兄弟,那个兄弟呢是给佛去化缘,化出来的难陀。阿难不同哦,阿难是自动跟佛出家的。你听听《楞严经》你看过吧,你们看的都看了,要点在哪里抓不祝我现在教你们练习抓要点。抓药点以前,还有个要点,是你们两腿盘不住,就松开。听到了哦!盘补助就松开!放在座位前面,你当然听到。他就问阿难,你当时为什么出家,你看阿难怎么答复,阿难说,世尊啊!佛啊,我当时看到你这个气色,你这个神气,好漂亮埃其实阿难两兄弟都很漂亮,佛比他更漂亮一点。但是他不将他相貌,眉毛、眼睛、嘴巴长的好,不是这个漂亮。他说我看你修持的这个…每个细胞,每个肉体都是放出光明,那个安详,讲不出来漂亮。这个绝不是,意思讲,你去看我把它插进来,如果我把他写成小说,意思说绝不是维他命,维你命、维我命或者是人参、枸杞子埃这些补的啊,不是药吃的埃这个绝不是人世能够…因此我越看越庄严越美。我也想修到这样,所以跟你出家。当然这是我用现代话,加盐、加酱油把它炒出来。这个味道你们就知道了。所以我很想把《楞严经》写成一部小说一样,大家看到了,道理都在内。并不是小说不正经,一样正经。你看,他的动机是好色出来的。好色同喜欢找男女关系是两件事,好色是爱美,那我们那些艺术家在西方学问里头,譬如,我们中国民国初年到现在,有位教授专门提倡唯美主义。政治也是美术,社会主义也是美术,共产主义也是美术,这个人生就要把它…这个世界把它弄到唯美。我这个话口音不太懂…唯美主义,好色同好男女关系好做爱两回事哦,好色当然也是一样,欲。当然好色有不同,好美,爱漂亮。你看《楞严经》就要懂。好,佛就来了,这就是科学。你看到这个漂亮的人,他是看哥哥漂亮,阿难并不是说要追个女的,看你这个样子,神采奕奕,那我们现在要求,不是普通凡夫的肉体,一定是修持得道的。所以我出家了。佛说这样,你用什么看见,怎么这样知道是漂亮呢?他说,我眼睛看到嘛。心里头漂亮,心里头觉得漂亮。都是很平常的话。对啊,是眼睛看你嘛。心里头感觉到漂亮,又没有犯戒,对不对?那现在编一句是没有犯戒嘛。眼睛看东西,好漂亮,这没有犯戒。没有动念说,我要怎样怎样做,没有嘛。他的本身是非善非恶,没有什么犯戒。所以佛没有怪他犯戒不犯戒,佛就第二步第三步追问什么是你的心呢?所以《楞严经》开头尤七处徵心。徵,就是追问追问。一次一次,那么阿难答复心嘛!心在这里,在心头嘛。或者现在人讲在脑里,在心里埃佛说这是生理上的心脏埃不是,我们能思想,能有感情。心脏没有办法的,这个不是。那么阿难说,对了对了,不在心里头。我懂了,佛啊,你讲的意思,心在外面。佛说你更错了,外面有个心,我现在“啪”(拍手),你的心不是痛死了。不是,佛不是那么讲的等于我的“啪”,后来,阿难说,心不在里头,不在外。在中间,在内外的中间。那么,佛又跟他譬喻,中间在哪里?譬如一个人戴眼镜,这个眼睛可以看外面,看到外面同时也看到眼睛这个镜子,那么这个中间有个心嘛?你心跑的外面看东西,外面这个心进来,在中间,中间在哪里?都不对?所以内部对、外部队、中间部队、这里不对…七次辩论,虽然古代的比方不同一点,但是七个要点在辩论是不错。叫七处徵心。最后,阿难说,那我不知道心在哪里?佛就用禅宗的办法直指人心,不过阿难没有见性成佛。他说,阿难,我告诉你呀,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

腿不对,放下盖好包好。两个膝盖头包起免得受凉。膝盖头无形中在受凉。你们好像身体都面有菜色,营养马马虎虎,大概精力不够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佛就告诉他怎么说,你们不知道,色身就是我们现在这个身体,这个色身地水火风,这四大叫色法,什么叫色法?你们注意现在就是物质的、物理的,所以一切细胞阿神经啊,基因所变出来的细胞啊,神经、物质的、物理的,这角色身。懂得科学名词非常好,物质物理的身体。你看外面长得那么漂亮,所以你门讲漂亮,我还讲个笑话给你听,常常年轻的同学们男的、女的,真的假的逗我玩的,老师啊,某个地方某个人好漂亮,我陪你去看看。我去看,漂亮不漂亮或者电视上电影明星,某一个漂亮。我说,我都搞不清楚。我说我几十年搞不清楚谁漂亮不漂亮。他们以为我讲假话,我是真的。依我的看法漂亮固然漂亮,很丑陋的人,很丑陋的东西,你仔细一看也会很漂亮。这个东西,古人有句话,牌打一张,打牌的时候,四个人上桌,每一个都有赢钱的希望,个个都有输钱的可能,不晓得那个该赢,突然一张牌,碰,糊了。都是我赢了,牌打赢了。色中一点,有时候你说这个人什么都漂亮,刚好这里有个疤,唉啊,越看越美,就是这个疤。真是没有办法。

后来我有个朋友,这个太太,当年这位先生是将军,讨个太太,大学生,几十年这一个牙齿,永远却一颗牙齿。到了台湾以后,我就经常比他们两个,虽然是老朋友,黄埔四期的,资格很老,也是将军。但是他到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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