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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如实之道--佛法修持生活上的省思-第8章

小说: 如实之道--佛法修持生活上的省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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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它的真实面目。它有属於自己的完美特性,就是它如实呈现出来的那个样子——只是如其本然罢了。」明白这个「只是如其本然」,就是明白喜悦。所谓明白喜悦就是指,能把许多已从我们生命中流失的那些美丽的特质给带回来。现在我们有了一把秘密的钥匙,会帮助我们从自己的习性当中解脱出来。
  喜悦的特质也可以再更上发展。超越喜(piti)——心灵的喜悦,有个更稳固的特质称为乐(sukha)。通常,sukha 乐这个字只翻译成快乐——苦(dukkha)的相反——但这是不够的。瞬间的快乐就像一只蝴蝶四处飞舞、翩翩而过。这当然很好,不过还不是sukha乐所指的那种深切的幸福安乐。生活在这么多的概念当中,我们的生活变得无聊,而一些转瞬即逝的刺激、乐事纷纷出炉,在我们身边变得重要起来(这是一般生活中短暂的快乐,并非这里所指的「乐」(sukha)))。
  乐(sukha),另一方面来说,意思是说:「一切都美好。」它是周遍身心的一种宁静和幸福的感觉。它使得心安样、专注而镇定,给「定」(samadhi)提供了一个坚固的基础。
  回到喜悦来说:喜悦是时间到了自然会产生的。你没有办法预想它,你无法造作出它来。它只在该来的时刻生起。真正的喜悦生起的时候,你便真正是活在当下。因此这样的喜悦,对我们而言成了一个很有价值的参考点:如果有了真正的喜悦,那么我们知道我们是「在」当下;如果我们是真正地活在当下,那么就会有真正的喜悦。
  因此,试著去探索喜悦从哪儿来。看看是什么帮助它能生起和什么让它消逝。当我们这样去做,我们就开始在培养这个「七觉支」当中的「喜悦」。在引领我们走向觉悟的所有特质当中(七觉支),它成为其中一个。


 
 


 维拉达摩法师(Ven。Viradhammo):又如何

维拉达摩法师(Ven。Viradhammo):又如何 
 

  维陶特斯·阿克尔斯(Vitauts Akers维拉达摩法师)一九四七年生于德国的厄斯林卷(Esslingen),父母是拉脱维亚(Latvian)难民。五岁时,全家搬到加拿大多伦多去。他在多伦多大学念工程学,但是随著他对学校生活的幻想破灭,他选择辍学离开(一九六九年),前往德国工作。之后,当他待在印度时,遭遇佛法,遇见已故的菩提沙考法师(Samanera Bodhesako)介绍了若那维拉长老(Ven。Nanavira Thera)著作给他看。最后,他前往泰国出家,在摩诃塔特寺(Wat Mahathat)剃度成为沙弥(samanera)一九七四年在巴蓬寺(Wat Pah Pong)受比丘具足戒(upasampada)。法师是国际丛林寺院(Wat Pah Nanachat)的首批住众之一。
  在泰国住了四年,一九七七年法师回加拿大和德国探望家人。之后,在阿姜 查的要求下,法师加入阿姜 苏美多在伦敦的汉普斯特精舍(Hampstead Vihara),而没回去泰国。往后几年,他投入了戚瑟斯特(Chithurst)和汉哈姆(Harnham)两处道场建立工作上。
  一九八五年,受威灵顿南博(上座部)佛教协会(Wellington Theravada Buddhist Association)的邀请,他移驻纽西兰,塔那瓦罗法师(Ven。Thanavaro)与之同行。最初,他们住在威灵顿市区,两年后移到二十九公里外史托克斯山谷一块四十三英亩的土地上。这个道场由阿姜 苏美多取名为“菩提若那拉玛”(Bodhinyanarama);一九八九年,阿姜 苏美多并亲自主持了在那儿首次的比丘具足戒仪式。
  维拉达摩法师从事各种教学活动不遗余力,也包括每个月前往在奥克兰已然建立的一处精舍。偶尔,他也到南岛(South Island)弘法教学。
  译者按:法师目前住在菩提若那拉玛道场(Bodhinyanarama Monastery)。 

  又如何
  底下这篇关於「四圣谛」的教导,是维拉达摩法师於一九八八年六月在泰国曼谷为当地居士们所主持的十日禅修课程中所作的一篇开示。
  这个教导的目标,并非只是「得到」另一种特殊经验……
  而是在任何经验当中,完全的解脱。
  今天晚上,我们来思惟一下佛陀一生的传说。现在,我们可以把这个故事当作真实的历史;或者,我们也可以将之视为只是一种神话——用来返照自己在寻求真理上发展的一个故事。
  故事中,话说在他成就觉悟之前,菩萨(成佛之前)住在王族当中,他具有很大的权力和影响力。他天赋异秉,拥有了任何人都羡慕的—切:财富、聪明才智、魅力、英挺庄严、友谊、为人恭敬、和许多技能。他过著奢华舒适、无忧无虑的太子生活。
  传说中,当菩萨降生,净饭王接收到来自智者的预言,他们说有两个可能:他的儿子将成为转轮圣王;或者,是成为一位完全觉悟的佛陀,父王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继承王位,可不想让他出家遁世。因此皇宫中每个人都竭尽所能地保护太子。有人衰老了或者病了,就被带走;大家都不希望太子看到任何不快意、可能导致他出走的事。
  二十九岁那年,好奇心兴起,太子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像什么样子,於是他和他的车匿(车夫)出宫去——他看到了什么?首先看到的是个生病的人——满身是疮,在痛苦中哀嚎,躺在自身的秽物当中。一个彻底悲惨的人类境况。
  「那是什么?」太子问他的侍从。车匿回答:「那是一个病人」。一段谈话之後,太子第一次了解,人类的身体是会生病和变得这般痛苦的。车匿指出所有人的身体都潜具这种可能。对太子来说,这是天大的震撼。
  隔天他又出了皇宫。这一次他看到一位老人:老态龙钟,行步俛偻,颤动的身子,满是皱纹,灰白的头发,气力衰弱地只能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同样地,内心为之一震,太子问道:「那是什么?」。「那是个老人」车匿回答,他接著说:「每一个人都会变老」,因此太子明白这个身体也具有变为衰老的本质。见到这一幕,太子整个人楞住了,回到了宫中。
  第三次出宫,看到了死人。大部分城里的居民是忙碌的,高兴地向他们的太子挥手致意,心想太子必然会有一段快乐时光。无奈人群的後面,有人以担架抬著一具尸体,往火葬场而去。这对太子又是强有力的一击,「那是什么呢?!」他问。车匿回答:「那是一具尸体,每一个人最终都是如此;你,我,他们,都一样要死去。」这真是个不小的震撼。
  接下来再一次,菩萨(太子)出宫去,看到了一位托钵僧——坐在一棵树下静默禅修。「那是谁?」他问。车匿回答:「那是出家僧侣(sadhu)——他们正在寻求生命和死亡的答案。」
  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佛陀的传说。这对你我到底有何意义?它只是个可以向孩子们说的历史故事,一个关於有个人二十九岁之前连老、病或死都没看过的一则故事,是吗?
  对我而言,这个故事所传达的,是对於感官经验的有限——一个人类心灵的觉醒。想起自己当年在念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对生命产生很多疑问:「生命到底是什么?」「它到头来往哪儿去?」我总是会想到死亡,而开始妄想:「拿到大学毕业文凭是为了什么?即使我成为—个有名的工程师,或者变为富有,我还是逐渐步向死亡。如果我成为最棒的政治家,最佳的律师,或无论最好的什么……即使我成为史上最为出名的摇滚明星……又怎么样?」当时,我认为吉米·韩德里克斯(译按:当时在美国的一位知名摇滚歌手)就是吸食太多的海洛因而死的。
  当然,那时所想的,都没能回答关於死亡的问题。而我总是想著:「又如何?……如果我有了家庭,如果我很有名气,如果我不为人知,如果我有很多钱,如果我没有很多钱……又如何?」这些还不是一样都无法解答疑问:「死亡到底是什么?为何我在这儿?为什么要去寻求某种经验,如果终归要死亡的话?」
  像这样不停地问自己,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念书念得下去。因此我开始旅行。我以旅行来暂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因为旅行是有趣的:摩洛哥、土耳其、印度……。但是,我还是再度回到了相同的结论:「又如何?如果我参观了另—个寺庙,如果我看了另一个回教的圣殿,如果我尝过了另一种食物——又如何?」
  有时候,当人们听到死亡,或者他们生病了、老了,或者来自於宗教上的洞察,这些疑问便会生起。心里面喀搭一声,我们对於事实真相的觉醒:无论我们有了什么经验,它们都会改变,都会结束,都将逝去。即使我是世界上最出名、最有权力、最富有、最有影响力的人,所有这些终将死去。它将会消失。因此,「又如何?」这个疑问,是心的一个觉醒。
  如果我们来参加十天的禅修课程是抱著想得到「某种禅修经验」的想法,那么「又如何?」我们依然得回去工作,依然得面对这个世界,依然必须回到墨尔本,回到纽西兰……又如何!「一种禅修经验」和「一趟皇后伊莉莎白二号海上之旅」有什么不同呢?也许便宜些吧!
  佛陀教导的目标,并非只是「得到」另一种特殊经验。而是关於对经验本身的特性、真实相的一种了解。目标在於真实地观察身为一个人类有情的意义何在。我们正在看清楚生命,正在放下幻觉,放下人类痛苦的根源,明了实相,明了「法」。而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过程。
  当我们练习「对呼吸的念住」——anapana sati——我们不是要藉著这个努力,稍後来得到什么。我们练习对呼吸的觉知,单纯地就只是念住在当下所发生的:就只是念住在进来的气息上,念住在出去的气息上。那么,当我们不断地保持像这样的念住,会有什么结果呢?嗯,我想我们都可以看得到的,心宁静下来了,我们的注意力稳定下来了——我们保持著觉知,并与事物如实呈现的实相同在。
  因此,我们已经能够明白,让心宁静下来是一件对我们自己健康有益而慈悲的事。而且,也注意到了,这样的练习在心中创造了更多空间。我们可以看到,此刻真的能「保持专注」在生命上——的这种潜能。我们的注意力不再被牵动不息,我们不再老是「被绑架」。我们能真正地与专注力同在。
  如果我们被某件事所困扰,我们整个注意力都会被吸引,而萦绕在这个扰人的事物上。当我们担心忧虑、筋疲力竭、心烦意乱、兴奋、渴求、沮丧……等等,我们的专注能量便失去了。因此,藉著使心宁静下来,我们创造了空间,让专注力得以「解脱」出来。
  这时候,会有一种美好的感觉。当我们在一段禅修之後走到外边,也许我们会以一种全新的心态注意到事物——浓绿的树木、扑鼻的清香、走在小径上、盛开的莲花。这些令人愉悦的经验使得我们宁静、放松下来,这非常有帮助——如同作了一趟海上航行一般。在纽西兰,他们喜欢以在山中健行的方式放松自己。
  但是这种快乐(sukha),还不完全是佛陀的特质。这个层次的修行可以引发很多的喜悦,但还不够。这种相对宁静的心的快乐,并不是完全的解脱。这仍然只是另一种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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