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檀香车 >

第18章

檀香车-第18章

小说: 檀香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芍小ㄏ棺印�

  白衣书生脸色微变,道:“这几个人我知道,没什么,但能以这几个人为车卫,那车中人就不等闲……”

  美比丘道:“说得就是,谁家内眷有这大气派?”

  白衣书生道:“简直让人震惊,走,咱们看看去。”说着,她就要往起站。

  适时,那“莫愁湖”边马车帘掀动,车前几人恭恭敬敬接下一个云髻高挽,身着宫装,体态轻盈妖娆的女子。

  美比丘脱口呼道:“霍冷香……”

  白衣书生神情一震凝目道:“你说她就是‘六异’三神二佛一观音中的‘玉手观音’?”

  美比丘道:“你看她手里拿的是什么?”

  白衣书生微一点头道:“不错,那确是只玉手……”

  讶然接道:“‘玉手观音’霍冷香何来这大能耐……”

  美比丘道:“我也不信她能驾驶这些邪魔前辈,可是事实摆在眼前……”

  白衣书生轻呼说道:“她要游湖?”

  可不是么,那云髻高挽,身着宫装,体态妖娆的女子又由“阴家四丑”掺扶着缓缓行近湖边。

  湖边,正停着一艘画舫。

  美比丘道:“霍冷香有这等排场,这等能耐已令人震动,她竟在这时候雅兴游湖,更让人动疑……”

  白衣书生霍地站了起来,道:“坐在这儿说,不如近前去看看。”

  美比丘迟疑了一下,道:“你知道师父的庵规……”

  白衣书生道:“就说我招你出去的。”

  美比丘道:“我一个比丘尼,你一个美书生,你我从‘华严庵’里一起出去,要让人家看见,那后果……”

  白衣书生道:“也好办,你走庵前,我走庵后,你我装作不相识,各走各的,到了那边你我但以眼色交谈不就行了么?”

  美比丘道:“那更糟,眉来眼去像什么话,倒不如传音……”

  白衣书生一点头,道:“对,我忘了,就是传音,我先走一步了。”话落,飘然下了“胜棋楼”。

  美比丘迟疑了一下,也跟着站了起来……

  转眼间,美比丘走出了“华严庵”,踏着庵前青石小径往湖边马车停处行去……

  当她走完庵前青石小径的时候,白衣书生也从庵侧一条小路上走了过来,背着手,洒脱地迈步,湖风飘衣袂,她看上去益显飘逸不凡。

  近了,美比丘走到了马车附近,她停都没停地从马车边上走了过去,只有“阴司吊客”郝无常投以诧异的一瞥。

  车辕上龚瞎子闭着眼,“阴家四丑”则站在湖边,面湖背岸,全心照顾坐在画舫上的霍冷香。

  白衣书生跟着走到,她一直走到了“阴家四丑”身边,郝无常一双眼睁得更大,“阴家四丑”也霍然转注。

  白衣书生却皱眉远眺,自言自语地道:“偌大一个‘莫愁湖’,怎么只有这一条船……”

  话声未落,只听画舫上响起一声银铃娇笑:“船家,把船划回去。”

  已然撑离岸的画舫,很快地又近了岸,画舫里,霍冷香探出乌云螓首,未语先笑,娇媚无限地道:“这位相公莫非也要游湖么?”

  白衣书生耳边传来美比丘话声:“此女貌美如花,心如蛇蝎,小心!”

  白衣书生传音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亲‘玉手观音’香泽的机会难得,别人求也求不到,我岂能失之交臂,落个终生遗憾……”随即她自湖心收回目光,道:“这位姑娘……敢是跟我说话?”

  “哎哟!”霍冷香娇笑说道:“你自己看看,这儿还有第二个人配称相公么?”

  白衣书生忙道:“是我失礼,姑娘有何见教?”

  霍冷香道:“相公是想游湖么?”

  白衣书生道:“是啊,没想到偌大一个‘莫愁湖’,只有这么一条船……”

  霍冷香道:“一条船已经够了,这条船坐两个人绰绰有余!”

  白衣书生目光一凝,道:“姑娘的意思是说……”

  霍冷香娇媚先笑,继而送过勾魂一瞥,道:“一个人游湖没什么意思,寂寞枯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这些下人个个粗俗不堪,正感无奈,不想竟碰见相公这等读书雅人,这不是天意么,相公若不嫌弃,何妨下舫共坐,尽半日之欢?”

  白衣书生忙道:“萍水相逢,怎好……”

  霍冷香道:“相公没听人说过么,能得相逢便是缘?”

  白衣书生轻笑嗫嚅道:“话是不错,只是,只是我跟姑娘相识,只怕会招人……”

  “哎哟!”霍冷香道:“相公这读书人真是腐,一回生两回不就熟了么,没有头一回永远也熟不了,不是么?我一个女人家都不怕,相公一个大男人家又怕什么,来个人,扶相公上船。”

  有她这句话,“阴家四丑”过来了两个,一人伸一手,老鹰捉小鸡般把白衣书生架了起来,走过去硬把她塞进了画舫里。

  阴家二丑的动作快,白衣书生要叫喊挣扎时,人已进了画舫,脚下一个跄踉,险些跌进了霍冷香怀里。

  霍冷香不躲反迎,伸柔荑扶了她一把,旋即,霍冷香微微一愕,目中异采飞闪,娇笑说道:“相公好嫩的肌肤,简直令我这女人家自叹不如。”

  白衣书生脸微红,眉梢儿微扬,随即轻呼了一声。

  霍冷香忙道:“怎么了,抓痛了相公了么?”

  白衣书生眉锋微皱,道:“刚才两位贵属抓得我好疼,这如今再加上姑娘一碰……”

  霍冷香“哎呀!”一声娇笑道:“相公真比我们女人家还娇嫩呀,对不起,他们从来就是粗手粗脚的,来,让我给相公揉揉。”说着,她就要伸手往白衣书生胁下抓去。

  白衣书生忙地一挣,挣是挣脱了霍冷香的掌握,人却砰然一声跌坐在椅子上,震得画舫一阵幌动。

  霍冷香呆了一呆,吃吃笑道:“相公好大的劲儿,好嫩的脸皮啊。”

  白衣书生红着脸道:“姑娘取笑了,我实在是……”

  霍冷香截口说道:“有话咱们待会儿好好儿谈,待会儿也有的是工夫,如今别急,知道么……”皓腕一抬,娇声说道:“船家,把船撑开吧。”

  船家应了一声,忙把画舫撑离岸边。

  这时候,白衣书生耳边传来美比丘话声:“羊入虎口,阁下危矣,留神霍冷香一口把阁下吞下去,要不要我暂充护法韦陀。”

  白衣书生佯装举袖抚脸,趁势传音说道:“久闻‘玉手观音’娇躯如棉,媚功过人,我正要领教,也求之不得,阁下且耐心作壁上观可也。”

  只听美比丘道:“你可胡闹不得……”

  适时霍冷香展颜一笑,娇媚蚀骨,道:“相公怎么了,干什么举袖擦脸哪。”

  白衣书生放下衣袖,赧然一笑道:“我一身冷汗涔涔……”

  崔冷香道:“该说是香汗,相公比我们女人家都香。”

  白衣书生忙道:“姑娘说笑了,男人家出汗一直被称为臭汗,我怎么敢跟姑娘家特有的香汗比……”

  霍冷香吃吃笑道:“相公真是位可人,相公闻过女人家身上的汗味儿么?”

  白衣书生忙道:“姑娘说笑了,我怎敢如此轻狂,再说我也没有这等福份……。”

  霍冷香道:“那不要急,只要相公想闻,爱闻,我愿意解衣相就……”

  白衣书生涨红了脸,忙道:“姑娘,请别……”

  霍冷香“噗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娇极媚绝,“玉手观音’真个人间尤物,她这一笑,直弄得易钗而弁的这位西贝书生也为之呆了一呆,只听她道:“瞧你吓得那个样儿,别怕,我这是说玩儿的,我呀,我这个人就是天生的随便脾气,惯了,自己不觉得什么,看在人家眼里,往往把我当成了不正经的淫荡女子,其实呀,我是个有丈夫的人……”

  白衣书生真呆了一呆,道:“怎么,姑娘已经有了……”

  霍冷香道:“可不是么?你还当我是个没出嫁的姑娘呢,是不?真是,你也不看看,我多大了,可比你大多啦,你叫我一声姊姊都不为过,愿意不愿意叫我一声姊姊呀!”

  白衣书生忙道:“那该是我的荣幸……”

  霍冷香道:“别跟我客气,我这个人天生一付不会转弯儿的直肠子,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什么,像现在,我跟兄弟你有相见恨晚之感,谁叫咱们不早碰见,如今我又罗敷有夫,这辈子没缘,只好等下辈子了。”

  白衣书生微笑说道:“姑娘会说笑。”

  霍冷香道:“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难道你不这么想么?”

  白衣书生迟疑了一下,道:“我不敢,姑娘天仙化人……”

  “天仙化人?”霍冷香媚眼儿一睁,道:“真的?在你眼里,我真这么美么?”

  白衣书生只好点了点头。

  霍冷香娇媚一笑,抬手微抚云髻,道:“老了,年华易逝,红颜渐老,要在当年……唉,过去的不谈,提起来徒令人伤感,不说也罢,你们男人家十个有九个都是口是心非,嘴甜得像蜜糖,一旦见了个年轻的,魂儿马上就飞过去了……”

  白衣书生道:“以我看姑娘顶多不过廿上下,怎言一个老字。”

  霍冷香媚眼儿一睁,道:“顶多廿上下,真的?”

  白衣书生点了点头,窘迫一笑,嗫嚅地道:“我还没见过像姑娘这么美的姑娘,姑娘那……那成熟的风韵,是一般年轻姑娘难以……”

  霍冷香美目异采大盛,娇笑说道:“我还当你老实呢,敢情你外貌老实,心里是不老实啊,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心里都好受……”

  白衣书生道:“姑娘,我句句由衷,字字发自肺腑。”

  霍冷香一阵激动,道:“那……恨死人了,为什么你我相见这么晚?我可真没想到你会是这么一个懂风流情趣的人……”

  白衣书生道:“姑娘,读书人并不一定个个呆痴,迂腐,读书人翻烂书页,求的也是那颜如玉……”

  “兄弟!”霍冷香颤呼一声道:“你不但可人,而且还……还……”

  突然间像一盆水浇在螓首上,她神情一黯,颓然叹道:“相见恨晚,造物弄人,夫复何言,我纵有万斛情意,千肯万肯,这辈子也只有……”忽地展颜娇笑道:“兄弟,说了半天,我还没请教你贵姓呢!”

  白衣书生忙道:“姑娘,我……”

  霍冷香道:“叫我姊姊,不愿意么,别那么忍么,兄弟,这一点安慰你总该给我,我也只求这么多。”

  白衣书生迟疑了一下,暗咬贝齿,将心一横,道:“是,姊姊,我姓宫。”

  一声姊姊听得霍冷香娇躯轻颤,难忍激动,她道:“叫什么名儿呀?”

  白衣书生赧然一笑道:“名字简单得很,一个南字。”

  霍冷香眉锋微皱,道:“兄弟,你这么一位俊逸不凡的人儿,怎么起这么个怪名儿啊。”

  白衣书生宫南窘迫一笑道:“我祖籍江南,先祖时北迁,他老人家因思念故土,故在我出世之后取名一个南字,意即……”

  霍冷香一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兄弟现在住那儿啊?”

  白衣书生道:“家父遵先祖遗嘱,又把家迁返江南,我现在扬州。”

  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