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不一样的成功启示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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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 一年级 二年级 三年级 四年级 五年级
低 329 375 397 433 461
中 348 388 425 467 497
高 361 418 460 506 534
看第一列学生。学生满腹热情地开始了一年级的学习,但这不足以改变他们在知识和能力上的不同。来自富裕家庭的一年级学生以32分的优势高于那些来自贫困家庭的学生——顺便提一下,巴尔的摩来自贫困家庭的学生的确很贫困。现在再看五年级这一列,这样看下来,接着是四年级,最开始不太明显的贫富学生间的差距开始成倍扩大。
这种差距已经被多次留意到,并引起了两种不同的反应。第一个说法是,贫穷的孩子不像有钱孩子一样拥有与生俱来的学习能力,他们不聪明;第二个更乐观一点的说法是,同样的,我们的学校中,那些贫穷的孩子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我们没有足够多。足够好地教给他们必要的技能。亚历山大在研究中得到了一些有趣的结论,证明了这两种说法都是不正确的。
在巴尔的摩,他们的学生没有在6月份的期末测试中做加利福尼亚测试题。他们会在暑假刚刚结束之后的9月份进行另外一个测试,就是这第二套测试的结果让亚历山大得出了不同的分析。我们可以先看一个学生每个学期9月开学时的分数,然后再看他/她在接下来的6月份得到的分数;这正好可以测到他或她在这个学期学到多少东西。如果看到一个学生6月份的分数和接下来9月份分数的不同;就可以了解到这个学生暑假里学了多少课程。换句话说,他可以计算出——至少部分得出——有多少成绩的差距和整年的校内学习有关,又有多少差距和暑假中的学习有关。
让我们从学校这一年所获得的分数开始。下面表格中的数据显示了学生们从9月份开学到6月份学期结束中所获得的测试分数。列表中的“全部”代表着他们在这5年小学学习中的所有科目。
班级 一年级 二年级 三年级 四年级 五年级 全部
低 55 46 30 33 25 191
中 69 43 34 42 27 216
高 60 39 34 38 23 286
第一个表格中暗示着完全不同的事情,第一套测试的结果让低收入家庭的孩子看起来有点失败。但是我们也清楚地看到这不是真实的。看一下“总成绩”这一栏,小学5年的所有课程,穷孩子“从头至尾地学习”,他们以191分比186分超过富孩子,他们落后中等收入家庭的孩子并不多,事实上,在二年级这个学年里,他们比中等阶层或富裕家庭的孩子学到更多。
接下来,让我们看看如果我们看一下阅读分数在暑假之后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班级 一年级后 二年级后 三年级后 四年级后 全部
低 –3。67 –1。70 2。74 2。89 0。26
中 –3。11 4。18 3。68 2。34 7。09
高 15。38 9。22 14。51 13。38 52。49
你看到不同了吗?看看第一个列表,测量的是一年级暑假后的状况。富孩子9月份回到学校,他们阅读的分数飞速增长了15分。穷孩子从假期回来,他们的分数下降了4分。在这一学年,穷孩子比富孩子学得多,但是暑假期间,他们落后了。
现在看看最后一个列表,它显示的是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所有暑假所获得的总和。穷孩子阅读分数涨了26分,但到了阅读技巧,在学校不开学的时候,穷孩子什么也学不到。富孩子的阅读分数正好相反,大幅度增了52。49分。事实上,富孩子胜过穷孩子的所有优势就是:富孩子们不在学校时学到了东西。
我们从这里看到了什么?这就是我们之前在克里斯·兰根一章中谈到的家庭风格对教育的影响。我们回头再看亚力克斯·威廉姆斯,这个安妮特·拉里奥研究的9岁孩子,他的父母信奉协同培养,所以他被带到博物馆,参加一些特殊活动,还去了夏令营,以这些地方为课堂。当他在家里感到无聊时,有很多的书籍可以阅读,他的父母认为有责任让他积极地融入身边的社会。这样就不难看到,暑假之后亚力克斯在阅读和数学方面做的更好了。
但是卡蒂·布琳德尔不是这样,这个小女孩的生活轨迹正好相反。家里没有钱送她去夏令营,她妈妈也不能用车载她一些特殊的学习班,当她无聊时家里也没有书籍阅读。也许家里有台电视,或许她仍然可以过一个愉快的暑假,交到新朋友,在户外玩,去看电影,去过那种我们都向往的无忧无虑的暑假。但这些事情不能改善她阅读和数学方面的技能,每一天无忧无虑的暑假都使她落后于亚力克斯越来越远。亚力克斯不一定比卡蒂聪明,他只不过比她多了一些额外的学习。在这几个月的暑假中,当卡蒂在看电视、嬉戏玩耍的时候,亚力克斯却正在学习。
亚历山大研究后的意见是,美国讨论教育的方式后退了。花大量的时间来讨论减少班级人数,重新设置课程,给学生配置人手一台的掌上电脑,增加学校的基础建设——所有这些都是根本上的错误。回头看看第二个表格,显示的是9月到6月之间产生的差距。学校唯一要面对的问题是,学生没有进步,只是因为安排的作业不够多。
事实上,亚历山大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计算,反映了巴尔的摩的孩子们如果一整年都上学将会由怎样的结果。答案就是,穷孩子和富孩子在小学毕业时数学和阅读达到同等水平。
突然之间,亚洲人在数学方面的优越性变得更明显了。亚洲的学生没有很长的暑假,为什么他们没有呢?他们的文化认为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这是通往成功的道路,所以不可能给孩子放整整3个月的暑假。美国的学年平均只有180天,韩国的学校有220天,日本的学校是243天。
在最近给全球学生的一个数学测试中,参试者被问到的问题之一就是,在他们以前的代数、微积分、几何科目问题中有多少是学过的?日本12年级学生的答案是92%,这就是一年243天学制的价值。你必须要有时间学习所有需要学习的知识——没有时间让你闲下来什么也不学。而对于美国12年级的学生来说;问题的答案是54%。对于美国最穷的学生来说,上学不是问题,暑假却是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KIPP学校需要解决的,他们决定将稻田的故事拿出来教育美国的城市孩子。
4.
“他们7点25分上课,”布朗克斯KIPP学院学生大卫·李文说:“我们所有的人都在上了一门思考技巧方面的课程,一直到上到7点55。我们每天有90分钟的英文课,90分钟的数学课。除了五年级的学生,我们每天两小时的数学课;一小时的科学课,一小时社会科学,一小时的音乐课,而且每周至少两次。还有75分钟的管弦乐器课,每个人都要上管弦乐器课。每天从7点25到直到下午5点00。5点00之后,有课后作业俱乐部、课后留校学生和体育小组。有的孩子从早上7点25一直呆到晚上7点00。平均每天算下来,去掉吃午餐和休息的时间,与传统的公立学校的学生相比,我们这里的孩子每天要多出50%至60%的学习时间。”
李文正站在学校主要的走廊上。此刻是午饭时间,穿着校服的学生们正安静而有序地排队,一个女孩的衬衣下摆露了出来,李文拦住了她,“拜托,帮下忙。”他一边喊一边做把衣服塞进去的动作。他继续说道:“周六时,他们上午9点到,下午1点走。在夏季,则是上午8点到下午2点。”这里所说的夏天是在7月份,KIPP的学生会在这个月多上三个星期的课。这些学生正是被亚历山大界定为低收入家庭的孩子,他们在暑假里没有继续学习的机会,因此,KIPP的暑假时间不长。
“一开始很难,”他继续说:“他们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因为他们缺乏耐力和动力,而我们也缺乏能够产生鼓励作用的物质奖励,只由传统的纪律约束。在所有情绪混杂交织的时候,我们和他们谈勇气和自我控制,孩子们都懂得这些。”
李文走进大厅,他来到八年级一个正上数学课的班极,悄悄地站在教室的后面。坐在教室前面的是一个名叫亚伦的学生,他正从思考技巧那页开始做习题,这是KIPP学生每天早晨都要做的练习。男老师弗兰克·科科伦扎着马尾,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观察着学生,偶尔参与学生的讨论并做指导。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美国的教室重复,但这里却有不同之处。亚伦花了20分钟时间认真地研究着一道题,他不仅自己思考,还参与班级的讨论。他不是只为了得到答案,而且还在寻求否有更多的解决方法,而雷妮则费了好半天的劲儿终于搞明白了未知斜面的概念。
“增加的那部分时间里气氛很轻松,”科科伦在下课说,“我发现数学教育更接近于“下沉或游泳”的游戏。速度至上,谁第一个做出来,谁就会得到奖励。所以就形成了这种看法,有些人能够学好数学,有些人压根儿就不会数学。我认为,应该延长时间让老师多做讲解,同时也为了让孩子们有更多的时间消化这些知识。也即是要不断的复习,虽然可能会慢一点。这似乎是违反常理的,但结果却是,虽然我们速度较慢,但我们完成得更多。孩子们也会记住得更多,理解得更好。这也让我们更为放松,我们有时间做游戏,孩子们也可以问任何他们想问的问题。即使我需要为他们解释更多,我也不会觉得时间紧迫。而当我备课需要查询更多资料的时候,我也不会感到时间的压力。”增加的那些时间不但让科科伦的学生觉得数学有意义,也让他们清楚地看到努力和回报之间的关系。
教室的墙上挂着几十个考试证书,是由纽约州考试委员会颁发的。这些都是科科伦的学生所获得的荣誉。“我们班里有一个女孩,”科科伦说。“她在念5年级时非常恐惧数学。每个星期六当我们补课的时候,她都会大哭,眼泪流个不停。 “在回忆的时候,科科伦有点儿情不自禁。他继续说道:“几个星期前她还给我发了电子邮件,她现在已经上了大学,主修会计。”
5。
在这所神奇的学校中有很多失败者变为成功者的事例。当然,这种故事司空见惯,就像发生在鼓舞人心的书籍和感伤的好莱坞电影里一样。回到现实,在KIPP这种学校的学习生活实在非常枯燥。想像一下每天要花大量的时间学习,要比其他孩子多用50%到60%以上的时间学习时候的感觉吧,听一听KIPP学生的典型的一天吧。
这名学生的名字是玛丽塔,她生活在单亲家庭,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她的母亲没有上大学,母女二人住在布朗克斯的一个公寓里,两人挤一个卧室。玛丽塔原来是去从家里去街道的教会学校,直到她的母亲听说KIPP。“在上四年级的时候,我和朋友坦尼娅都申请了KIPP学校,”玛丽塔说。“我记得是欧文斯小姐给我做的面试,她告诉我KIPP的学习生活情况,但听起来就好像我要进监狱一样。我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但她的样子好像早就见怪不怪,好像在